| 也说“县委书记下井被吓哭了” 7月27日《华商报》是这样报道的:7月23日,《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企业安全生产工作的通知》发布,再次强调矿领导下井。但调查发现:对占矿井总数90%左右的小煤矿而言,该政策或将成空文。据报道,一位曾经下井的县委书记居然被吓哭。 该报道还有华商报采访山西省政协原副主席吕日周有这样一段对话: 华商报:您在市委书记任上下过井没有? 吕日周:当然下过。我要求别人下,自己能不下吗?(旁边的工作人员插话:以前吕主席下的那个矿井,仅仅高二尺六,这种小矿井,山西比比皆是。吕主席是爬着进去的,跟着的县委书记都吓哭了。爬了400多米,但吕主席非要下去见矿工不可。)全国死了多少矿工?这个好统计。但是全国因为矿难死了几个村党支部书记?死了几个乡党委书记?死了几个县委书记?官再大就更不要说了。 我也“下过井”,但这种爬行的井见过,就是没有下去过。记得九十年代初,除了大学上我的数学课外,还专门研究一种叫“动态轻轨衡”的动态计量装置,当时除了中国铁科院有人研究“动态轨道衡”之外就很少研究了,我没有选择“动态轨道衡”,因为需要国家认定轨道衡制造许可证才行,我当然没有这个基点。所以选择了工业计量(不是贸易计量)的“轻轨衡”(不需要严格的资格认证)作为研究切入点。所以,我在“动态轻轨衡”与“动态轴计量汽车衡”在国内算最早的一批。 我下井完全是当年研究所至,下过井的种类也很多,主要还是铁矿与煤矿。第一次下井,多少有点担心与新奇,以后下过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安置动态轻轨衡的地方,环境在井下算好的,我总想都了解一点矿工实际状况,也去过几次作业面,作业面就如同那个县委书记吓哭的地方,进去需要爬行,粉尘很大,觉得氧气不够用似的,长期超时工作不得“矽肺”也难。 我去过的矿井很多,连司法局下属的煤矿也去过。我不喜欢下煤矿,因为井下不能吸烟,这对我这个烟民来说是极其痛苦的事,好在煤矿一般计量设备都安装井口,安装井下的计量设备还需要“防爆”,出点事还担当不起呢。所以,煤矿井口计量设备做得多些,而坑道内的计量设备做得少些。然而,铁矿坑道内的计量设备就做得比较多。为了这个动态轻轨衡,我几乎走过半个中国。 记得一次在四川犍为岷江边的一个老煤矿一住就是三个星期,对老矿工们挺熟悉,也感觉得出他们那个“往日的情怀”,他们带我去看“工人俱乐部”,当年是最好的建筑。有人非要到他家看看,父母亲亲退休在家,过去也在矿上工作。出他家时对他说,你母亲年轻时长得一定漂亮,他说,那年代工人地位高,找对象好找,“矿花”一个赛一个,现在漂亮姑娘留不住,谁愿意嫁给矿工呢?再说矿上的子弟谁愿意接着当矿工呢?有点本事的也都远走高飞,或者做贸易干管理了,现在矿工多数是外来工…… 山西南部有些煤矿我也去过,就是那里的小煤窑没有下去过。山东新泰的煤矿也去了不少,有的还下去看了看,我总提议把计量设备放到井上来,不要放到井下去,这仅仅是个管理核算问题,是个管理观念问题。我以为“超负荷运行”、“超产量管理”、“超时间工作”才是构成矿上“安全生产”危险的主因。现在的各类监控设备比起几十年前,不知先进多少,可为何事故越来越多呢?有这“三超”,事故就不会少!领导下井是需要,更需要矿长们下井。国有企业可以用此来考核,私有企业的矿主办得到吗?也许这样的矿,才需要县委书记们常下井,可别再哭了,别再腿肚子转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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