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幼军,1953年生。1966年正好13岁,处在小学六年级毕业班的位置。由于66年6月全中国已经展开文革,所有大中小学全都停课,停止了所有各年级的升级和毕业的程序,因此于幼军此时只可能是一个仍然留在小学六年级的小孩子。对于文革,他懂个屁!最多跟在叔叔阿姨大哥大姐们屁股后面瞎看热闹,要是调皮一点,也可能跟在大人后面瞎起哄一番,这已经算能耐很大的顽皮孩子了。至于让他来评论文革?真是让人笑掉了大牙!这就像让新中国的儿童来评论解放战争一样,只能从书本上收集资料,发表一下自己的学习心得体会而已。所以于幼军这个文革时期的小孩子根本没有资格评论文革,只能是通过翻阅文革时代的资料,向当今的年轻人谈谈他的学习心得体会而已。
1969年,全中国的高初中生除了极个别有特殊情况的同学外,绝大多数同学都下乡或返乡了。但当时的小学孩子没有下乡,到他们这帮孩子下乡时,已经是他们上完中学毕业以后的事了。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实际上也是文革时期的重要活动之一。由于于幼军的经历中没有知青下乡的经历,没有知青下乡的体会,缺失了这一块重要经历,他就更没有资格代表文革中的知识青年来评论文革了。
于幼军这个小孩子赶上了文革后的大好良机,上了大学,当了官。但是,由于他没有受到过文革前那种良好的共产主义思想道德教育,在混乱的无政府状态社会中,自己养成了许多坏的资产阶级滑头习气。这从他当官的经历中老是触犯党纪国法,老是受到党和国家的处分,甚至到了撤销职务、留党察看的地步,就可想而知了。这人的世界观与共产党的信仰多么的格格不入!这人的脸皮有多厚!受这么多处分都不吸收教训?载这么多跟斗都不懂得悔改?今天,他居然厚着一张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脸皮,到大学里来向年轻人兜售他的世界观来了!
中山大学的党委一班人是怎么想的?难道马列主义世界观比于幼军还不如?一个退了休的受过被撤销中央委员处分国家干部,凭什么资格堂而皇之地到王牌正规大学来任聘正式教授职务?这不是闹国际笑话吗?如果中山大学要临时聘请于幼军来给同学们说说评书,增加一点同学们的课外知识,那倒不失为一个创新的举动。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居然让一个退休国家官员到大学里来拿第二份工资来了!我们的人事制度有这样当儿戏的吗?听说于幼军明年还要在中山大学正式招收哲学博士研究生了!我的天!这不是玩儿戏吗?简直不成体统!中山大学把招博士生当玩家家吗?
于幼军最好的作法是,好好给年轻人讲讲自己在当官时是怎么犯错误的,为什么会犯这些错误,这些错误对党和国家的工作和事业造成了什么危害,年轻人今后走向工作岗位上以后应当从你于幼军身上吸取什么教训,怎么避免再犯你于幼军同样的错误。这才是负责任的作法。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大谈什么文革的教训?文革与你于幼军屁相干呐?对文革的认识,你于幼军幼稚得很!肤浅得很!任何一个1952年以前诞生的中国人都比你于幼军更懂得文革,都比你于幼军更有资格谈论文革。你于幼军还是好好闭门思过吧。这样对你于幼军对现在的年轻人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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