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与思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摘录(六)
21,看来非常重视价值的、并以货币的形式把价值的抽象形态转化为一种特殊存在物的制度,本身就在通过竞争破坏着物品所固有的一切内在的价值,并且在每时每刻地改变着物品与物品之间的价值关系。在这个漩涡中哪里还可能有基于道德准则的交换呢?在这种涨落不定的情况下,每个人都必然力图抓紧良机进行买卖,每个人都必然成为投机家,就是说,都企图不劳而获,损人利己,乘人之危,趁机发财。投机者总是指望不幸事件,特别是指望荒年,他们利用一切机会,例如纽约的大火灾;但是,不道德的顶点还是交易所中的有价证券的投机,这种投机把历史和人类一起降为满足伺机冒险的投机者的贪婪的工具。要是正直“可靠的”商人不在交易所中的赌博上弄虚作假,那我就要感谢上帝了……这种商人和证券投机者一样可恶,他也同他们一样地投机倒把,他必须投机倒把(竞争迫使他这样做),因而他的买卖也和证券投机者的勾当一样不道德。——(恩格斯1843年底—1844年1月)
22,厂主对工人的关系并不是人和人的关系,而是纯粹的经济关系。厂主是“资本”,工人是“劳动”。而当工人不愿意让别人把自己当做这样一种抽象的东西的时候,当他肯定自己不是“劳动”而是人(的确,这个人除具有其他特点处,也还具有劳动的能力)的时候,当他认为自己决不能被当做“劳动”、当做商品在市场上买卖的时候,资产者就想不通了。他不能了解他和工人之间除了买卖关系还有别的关系存在;他不把工人看做人,而仅仅看做“手”(hands),他经常就这样当面称呼工人;正如卡莱尔所说的,除现钱交易外,他不承认人和人之间还有其他任何联系。甚至他和自己的老婆之间的联系百分之九十九也是表现在同样的“现钱交易”上。由于资产者的统治,金钱使资产阶级所处的那种可耻的奴隶状态甚至在语言上都留下了它的痕迹。金钱确定人的价值:这个人值一万英镑(he is worth ten thousand pounds),就是说,他拥有这样一笔钱。谁有钱,谁就“值得尊敬”,就属于“上等人”(the better sort of people),就“有势力”(influential),而且在他那个圈子里在各方面都是领头的。——(恩格斯1844年9月—1845年3月)
23,在资产阶级看来,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金钱而存在的,连他们本身也不例外,因为他们活着就是为了赚钱,除了快快发财,他们不能知道还有别的幸福,除了金钱的损失,也不知道还有别的痛苦。
在这种贪得无厌和利欲熏心的情况下,人的心灵的任何活动都不可能是清白的。当然,这些英国资产者都是很好的丈夫和父亲,他们都具有各种各样的所谓私德,在日常的交往中,和其他一切资产者一样,也是一些可敬的和体面的人物;在商业关系上,他们甚至比德国人好些,他们不象我们的小商人那样讨价还价,斤斤较量,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归根到底,唯一的决定性的因素还是个人的利益,特别是发财的喝望。有一次我和这样一个资产者在曼彻斯特街上走,和他谈到工人区的恶劣的不合卫生的建筑体系,谈到这些地区的可怕的居住条件,我说我还没有看到过比曼彻斯特建筑更坏的城市。他静静地听完这一切,在走到拐角上和我告别的时候,他说:“and,yet,there is a great dial of money made here(但是有这里到底可以赚很多钱)。再见,先生!”英国资产者对自己的工人是否饿,是毫不在乎的,只要他自己能赚钱就行。一切生活关系都以能否赚钱来衡量,凡是不赚钱的都是蠢事,都不切实际,都是幻想。所以政治经济学这门专讲赚钱方法的科学就成为这些人所喜爱的科学。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政治经济学家。——(恩格斯1844年9月—1845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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