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共亡党亡国十五论之十一：社会主义国家要有正确的对外战略

社会主义国家要有正确的对外战略　　

——十一论苏共亡党亡国

萧湘延

    苏联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人最高奋斗目标就是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作为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有责任、有义务支持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有责任有义务成为社会主义的中流砥柱。苏共在建党九十周年、苏联在建国七十一周年后，却土崩瓦解。苏共亡党、苏联解体的原因非常复杂。苏联外交政策的失误，加重了对内政策的失误所造成的困难，成为苏联最后走向崩溃的催化剂。　　

十月革命后，当时苏联的目标就是促进革命，将苏联作为世界革命的根据地，推动全世界社会主义革命。当时新生的苏俄政权，对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和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给予了很大的帮助。然而,“世界革命”的形势很快过去了。面对这样的形势，采取怎样的外交政策，苏共党内出现了争论。托洛茨基认为，一个国家不能建成社会主义国家，要努力推动世界革命，让社会主义在数个国家取得胜利。而列宁则从实际出发，提出与资本主义国家“和平共处”的方针，但并没有放弃“世界革命”的目标。　　

斯大林执政以后，苏联对外政策带有明显的倾向，就是在坚持“世界革命”目标的同时，大国主义也逐步发展起来了。他们认为，“对待苏联的态度，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试金石”。这个时期苏联的外交，常常以实力作为后盾，以牺牲弱者的利益为代价。苏联往往直接插手和干预。20世纪30年代，第三国际在某种程度上成为苏联干涉共产党内部事务的工具。一些国家共产党的领导人往往由苏共指定。然而，这些由苏联指定的共产党的领导人，缺乏实际的革命经验，教条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往往对世界社会主义革命产生了不良影响。比如，王明等人就是在苏共的支持下，取得了中共的最高领导权，执行冒险主义路线，造成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使30万工农红军损失不到3万人。更有甚者，苏联还伙同帝国主义国家瓜分势力范围。比如1939年，苏联共同瓜分波兰，吞并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三国；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苏联同美国、英国一起构建了雅尔塔体系。　　

进入20世纪50年代，苏联的大国沙文主义政策发展成为霸权主义政策。苏联的霸权主义政策，是在反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侵略战争”的口号下进行的。苏联宣称：西方推行“冒险主义”政策和“储备大规模的杀伤武器”，严重威胁到世界各国人民的生存。西方资本主义列强打算通过“对外冒险，加剧国际紧张局势来寻找出路”，“企图把赌注押在使用武力和战争解决问题上”，因此当代关键问题是反对帝国主义战争。据此，苏联奉行扩军备战的政策。勃列日涅夫宣布：“过去没有容忍帝国主义从事国际掠夺、干涉别国事务的企图，今后也不会容忍这种企图。苏联今后仍将给予战争罪魁以应有的回击”。苏联的霸权主义政策具体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全面控制东欧。早在斯大林时期，苏联就被认为是“世界共产主义的核心”。二战结束以后，在苏联的影响下，东欧国家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苏联党和国家领导人置苏联利益于东欧诸国之上，全面控制东欧国家。为更有效地控制东欧国家，苏联参与决定一些东欧国家的政府首脑等重要干部的名单。比如，战后初期，苏联坚决不同意流亡伦敦的波兰政府回国，只支持苏联进入波兰时建立的卢布林政府，并委派苏联红军元帅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担任波兰国防部长，后来又被任命为他担任波兰党的政治局委员。又比如，苏联派遣外长维辛斯基去罗马尼亚改组原有政府，指名要亲苏的格罗查去担任总理。维辛斯基竟然威胁说：“如果不同意苏联的这一决定，罗马尼亚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将不复存在。”当时，匈牙利、保加利亚、捷克斯洛伐克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基本上都是征得苏联同意后决定的。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当中, 苏联领导人常以“导师”和“领导者”自居，粗暴干涉其他国家党内和内政事务。南斯拉夫领导人铁托独立自主地探索建设社会主义，遭到苏联领导人的反对。1948年，在苏联领导人的操纵下，共产党情报局开除南共，并号召南斯拉夫国内的“健康力量”起来推翻以铁托为领导的南共，并主动废除苏南条约。在苏联领导人的操纵下，东欧各国开展了大规模的以清洗“铁托分子”的政治运动，造成了无数冤假错案，大批优秀的共产党人惨遭杀害。在罗马尼亚，先后有20万党员遭到清洗，约有1/5的共产党员被开除了。连波兰民主党第一书记哥穆尔卡都撤销职务，投入监狱。　　

赫鲁晓夫执政后，对西方强调缓和。但并没有放弃“老子党”和“大国霸权主义”思想，仍然试图采用各种办法控制社会主义国家。苏联把东欧视为自己的势力范围。为了让东欧国家听命于苏联，苏联用军事、政治和经济一体化，并通过“经互会”和“华约”组织把东欧国家禁锢起来，尤其强调这些国家必须在外交上同苏联保持高度一致，密切配合它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的斗争。苏联还对这些国家制定了许多“社会主义”的条条框框，强迫他们照抄照搬，不许越雷池一步。苏联宣称，世界上“存在着社会主义共同规律，离开了这些规律本身就离开了社会主义本身”。苏联把社会主义的斯大林模式神圣化、正统化，强加给东欧各国。20世纪50年代的波匈事件、60年代的“布拉格之春”，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满苏联将其社会主义模式强加给他们，试图探索一条符合实际和本国国情相结合的社会主义道路。但是每一次探索，都遭到了苏联的干涉和镇压。　　

二是与美争霸。赫鲁晓夫时期，虽然提出了“和平过渡”、“和平相处”、“和平竞赛 ”的外交路线，但也注重发展本国的军事实力，设法扭转较美国相形见绌的军事劣势，尤其是大力发展核武器，以求在军事上与美国平起平坐。　　

到 20世纪70年代中期，经过十多年的发展，苏联在军事领域赶超美国的东西越来越多并取得不少进展。勃列日涅夫曾经在内内部宣传说：“给我十年的时间缓和，我将主宰世界”。苏联领导人认为，伟大的政治目标必须依靠强大的军事手段来实现，因此非常重视军事力量在政治上的作用。20世纪70年代中期以来，苏联不仅在军事实力上处于全面赶超美国的势头，而且有非常明确的军事战略和作战方针。其特点是：以核武器作为后盾，充分利用地面常规部队的优势和有利条件，以欧洲为主战场，准备同“北约”打一场以使用常规武器为主的大规模的闪击战；以亚太地区为主攻方向，牵制和分散美国兵力，袭击和破坏西方海上交通线，阻止美军增援，以确保欧洲战场的胜利。到勃列日涅夫时期，为实现上述的军事战略目标，苏联对外政策致力于“激起世界各国革命形势”，达到“埋葬帝国主义”的目的，苏联把自己的舰队开到了世界三大洋，不断加强在国外的军事部署和国内的前沿部署，通过代理人战争，借助于政治颠覆和培植亲苏势力和政权，用武力输出革命，甚至公然出兵侵略别国，大肆向第三世界扩张、渗透，把自己的势力和影响伸展到世界各地，旨在打败美国，称霸世界。　　

而此时的美国正走下坡路。美国不仅在军事上较前期弱，而且缺乏使用军事力量对抗苏联的决心。在军事战略上，美国国内以及美国与西欧盟国之间，同床异梦、分歧严重，军事战略不协调。西欧各国普遍存在恐战情绪，害怕原子弹甩到欧洲的领土上，主张对苏联搞绥靖。在这样的情况下，苏联致力与美国搞军备竞赛，企图通过军事优势，进而争取世界霸主地位。　　

为了保持军事上的优势，苏联与美国展开了一场白热化的军备竞赛。从1964年到1972年，苏联的国防费用增速为4-5%，军费开支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5%。苏联把主要精力用于发展军事工业，1/3的机器制造，2/3的飞机和船只；1/5的冶金、1/6的化学用品；大部分的电子计算机、集成电路用于武器制造。到1974年，苏联在主要武器装备上超过美国。当年苏联拥有坦克17350辆，是美国的2倍；装甲车3635辆，是美国的7.6倍；火炮和火箭发射器13350架，是美国的3.81倍；战术作战飞机 6100架，是美国的2倍；攻击炮艇 61架，是美国的2.3倍；核潜艇35艘，是美国的16.5倍。戈尔巴乔夫时期担任外交部长谢瓦尔德纳泽在报告中称，苏联每年要支付400万常备兵力和驻外国军队的高额费用，其中每年要花费7000亿元对付美国，2000亿元对付中国。苏联的GDP仅仅是美国的一半多，军费开支是美国军费占GDP总量的2倍。由于苏联长期把重点放在重工业和军事工业上，导致民用工业、农业长期滞后，人民生活水平长期得不到改善。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苏联1200种日常生活用品有1000种严重短缺。从1979到1985年，全苏农业连续7年歉收。苏联争夺世界霸权，给世界带来了沉重负担，也促使苏联经济社会发展陷入了恶性循环。　　

三、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渗透。二战后，世界民族解放运动渐入高潮。从赫鲁晓夫时期开始，苏联领导人利用民族解放运动高涨的形势，打着支持“民族独立斗争”的旗号，向第三世界国家渗透。首先把活动范围从传统的欧亚大陆伸展到南亚、东南亚、中东、拉丁美洲和非洲地区，逐渐扩大苏联的势力范围，削弱、排挤美国的地位和作用。在赫鲁晓夫时期，苏联开始把提供经济和军事援助手段作为利用和牵制第三世界国家的手段。　　

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军事势力全面迅速增强。因此，苏联对以称霸世界为目标的扩张政策，尤其是20世纪60-70年代交替之际，它以进攻态势推行全球霸权主义，第三世界国家成为苏联推行霸权主义和扩张政策的主要目标。在欧洲，由于两大军事集团直接对峙，难以突破，苏联就从南北两翼下手，这样既能把南北两翼纳入苏联的势力范围，又能对欧洲形成迂回包抄的态势。 　　

    为保持第三世界国家和地区的进攻态势，让更多的民族国家倾向苏联阵营，苏联每年要对第三世界国家提供大量经援、军援。苏联给古巴援助40亿元美元，给越南援助10亿美元，给埃塞俄比亚援助10亿美元。埃及欠苏联外债所70亿美元，1975年宣布拒绝归还。叙利亚欠苏联外债150亿美元，却无力归还。这些巨额外援，给苏联经济社会带来了沉重负担。　　

20世纪70年代末,苏联武装入侵阿富汗。1979年12月27日，经过秘密策划，苏联出兵10个师约10万人大举入侵阿富汗。对这种赤裸裸的霸权主义行径，苏联领导人辩解说，苏联出兵是因为“阿富汗受到了外来侵略”，而且也是“严重地威胁苏联的安全”，苏联是应阿富汗领导人的请求才出兵的。苏联的宣传机关甚至美化说，苏联出兵是在“履行国际主义义务”。苏联在阿富汗的进军并不顺利，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和困难。此后，苏联不得不对自己的霸权主义政策进行调整。1981年苏共召开26大，调子空前低沉。苏联领导人推行的霸权主义，在20世纪80年代走进了历史的死胡同。　　

四、企图压服中国。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苏联对新中国给予了很大的支持。1950年，中苏两国签订了《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在苏联的帮助下，中国完成了第一个“五年”计划，奠定了我国现代化工业的基础。建国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也奉行“一边倒”的外交政策，完全站在社会主义阵营。苏联被称为社会主义老大哥，中苏两国进入蜜月期。斯大林去世后，赫鲁晓夫在苏共二十大上抛出《个人崇拜及其严重后果〉的秘密报告，在建设社会主义的路线上和如何看待斯大林功过是非的问题上，中苏两党发生了严重分歧。苏联领导人以“老子党”自居，企图压服、控制中国共产党。1958年，赫鲁晓夫提出要建立长波电台和中苏联合舰队，遭到了毛泽东的断然拒绝。进入20世纪60年代，苏联领导人反华逐步升级，中苏两党矛盾公开化。1960年6月，苏联利用布加勒斯特召开社会主义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之机，发动突然袭击，把本应对准帝国主义的斗争矛头对准中国共产党。布加勒斯特会议并没有使中国共产党屈服，于是苏共把两党的思想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层面，进一步对中国施压。1960年，苏联单方面撕毁《中苏友好同盟条约》，一个月内撤走所有在华专家，使中国经济遭受了严重困难。此后，苏联在中苏边境陈兵百万，挑起中苏边界纠纷，逼迫中国共产党顺从苏联的大国沙文主义和霸权主义。　　

 赫鲁晓夫下台后，勃列日涅夫上台，他推行大国沙文主义和霸权主义等方面并不逊于赫鲁晓夫。在社会主义阵营内部，苏联公然宣布，“对苏联采取正确的态度是国际主义坚定的试金石”，“任何形式的反苏表现都是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不相容的”，宣布中国是“最危险的敌人”，1965年，勃列日涅夫不顾中国党的一再警告，在中、阿、越、朝、罗、日、印尼等七国党拒绝出席的情况下，仍在莫斯科举行19个党的“协商会晤”， 分裂社会主义。1966年勃列日涅夫在中央全会上指名道姓地攻击毛泽东主席。 1969年，苏军先后侵入黑龙江珍宝岛、新疆裕民县列克提地区，制造流血事件。苏共向中国推行霸权主义有三个目的：一是以压促变。苏联对中国保持紧张关系和军事压力，不仅是从实力地位出发，配合当时的中苏边界谈判，企图逼迫中国让步，而且也是企图影响中国国内政局，使中国政权发生变化；二是声东击西，苏联反华，是为了迫使东欧国家在“反华”的旗帜下，加强社会主义的大团结，利于苏联对这些国家的控制，阻止离心倾向的发展；三是以此转移西欧国家视线，制造西线无战事的现象，使西欧国家产生安全的虚幻感，以利于苏联同美国争夺世界霸权。在勃列日列夫时期，苏联将霸权主义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最高峰。　　

苏联解体了，苏共亡党亡国了，外交战略的失误是导致这一历史剧变的重要因素。苏联外交战略的失误集中体现在两个方面：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大党主义、世界范围内的霸权主义。　　

    由于苏联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对他国共产党和民族解放运动，给予了大量援助。但苏共奉行大党主义，到处以老子党自居，干涉其他国家党内事务，往往指派一些到苏联留学、与苏联关系密切、而没有实际斗争经验的人拔起来出任领导人。而这些人教条化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照抄照搬俄国十月革命的经验，脱离革命实际，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蒙受了巨大损失。比如“王明”集团就是在苏共和第三国际的支持下，取得了中共最高领导权，推行“左倾”冒险主义，使红区损失了90%白区损失了100%。如果不是具有丰富斗争经验、能将使马列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毛泽东在遵义会议力挽狂澜，在最危急的关头挽救党、挽救红军、挽救中国革命，中国革命的前途实在不敢想象。 　　

苏联将高度集中、高度计划的社会主义斯大林模式，视为社会主义的唯一“正宗”、“正统”，在全球范围推广，干扰破坏其他国家按照马克思主义原理、结合本国实际的积极探索，强迫其他国家接受苏联模式，并不许越雷池半步。高度集中、高度计划的斯大林模式，在很多方面背弃了马克思主义原则，脱离了社会发展实际，运行过程中弊端重重，严重阻碍了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发挥，使社会主义失去了应有的吸引力。由于苏联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再加之苏共的强力推行，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采用了斯大林模式，这也使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患上了程度不同的“苏联病”，为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的普遍失败埋下了最深的伏笔。　　

苏联在对外关系上搞霸权主义，无论是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民族国家，还是对苏联人民都产生严重的伤害。20世纪30年代，苏联伙同资本主义列强瓜分了波兰、入侵芬兰，吞并了立陶宛、爱沙尼亚、拉脱维亚波罗的海三国，伤害了这些民族和国家，制造了仇恨情绪，严重地损害了社会主义的声誉。二战以后，社会主义由一国发展到多国，苏共在社会主义阵营内部推行大党主义、霸权主义，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受严重损失。苏联推行霸权主义政策，穷兵黩武，长期以来偏重发展重工业和军事工业，民用工业、农业发展长期滞后，重、轻、农比例严重失调，人民生活水平长期得不到改善和提高。由于苏美争霸，军备竞赛加剧，苏联经济发展背上了越来越沉重的负担， 难以喘息，人民生活不断恶化。人民群众积累了越来越多的不满，对社会主义丧失了信心，最终导致了苏联剧变。　　

苏共亡党亡国、苏东剧变，对中国这样的大国崛起，提供极为丰富的历史借鉴。一个大国，尤其是一个社会主义大国的崛起，必须有正确的外交战略。　　

一、要做社会主义的中流砥柱。资本主义的灭亡和社会主义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中国必须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起到中坚力量的作用，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世界社会主义革命要给予大力支持和帮助。这是社会主义大国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但要以苏联为鉴，要尊重别国共产党人的创造，不要轻易干涉他国、他党内部事务；要尊重他国结合本国国情的道路，不必强行推广“中国模式”、“中国道路”；要通过制度的完善、内政的修明、生产力的快速发展、人民群众的幸福，来增强社会主义的感召力，而不是搞大国沙文主义、霸权主义来压服他国、他党。　　

二、要做第三世界国家最忠实的朋友。苏联解体以后，美国一家独大。美国在全世界范围内横行霸道。中国要站在世界反美斗争的最前沿，坚定地和第三世界国家站在一起，成为他们可以依靠、信赖的“大哥”，站在世界反美斗争的最前沿，为第三世界的“穷兄弟”撑腰出气，加强合作、发展经济。要实行积极防御的军事战略，真正做到“绝不犯人、人绝对不敢犯我”。　　

三、要不断完善内政。只有内政修明、民生幸福的国家才有吸引力，才有最坚强的战斗力。完善内政最要紧的事情有两条：一是恢复重建强大公有制经济体系，进一步完善公有制经济的结构、管理体制，让劳动者真正当家作主人，享受真正的经济民主；二是毫不犹豫发展人民大众的民主。真正让人民群众比任何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更多更真实更健全的民主权利，不断增强社会主义的吸引力、感召力，让更多的国家选择社会主义制度，迎来社会主义的伟大复兴。要通过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引得“四方宾服”、“万国来朝”，为世界落后国家崛起发展开辟一条成功的可以借鉴的道路。　　

四、要立足亚太地区、亚欧大陆有所作为。著名学者张文木在总结世界大国兴衰的历史经验时说：“地区性守成则国强、世界性扩张则国亡。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的国力能经得住世界性扩张的透支”。作为一个大国，中国必须崛起，中华民族必须复兴。中国要在亚洲、太平洋地区有所作为，加强经贸往来、政治交流、战略合作，有能力维护这两个地区长期和平、稳定。中国不能称霸、不必称霸。中国人口众多、资源匮乏，要立足区域所有作为，走出一条成功的和平崛起道路，而不是搞穷兵黩武、到处称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