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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春津:答陈垂培先生

张春津 · 2011-07-14 · 来源:乌有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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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陈垂培 先生  

   

天津工人报社  张春津  

   

我于2006年在《经济学家》网上传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你以为你是谁?”——搞经济学研究别怕输》。该文刊发后时间不长, 陈垂培 先生也在《经济学家》网上发表了一篇非常率直的交流文章,题目是《读张春津“你以为你是谁”有感》。我从《经济学家》网上看到 陈垂培 先生的这篇有感后,没有太仔细的思考,就立即给予了回复,并刊发于《经济学家》网。由于我整日忙于报社的撰稿和编辑工作,只注意到《经济学家》网,不知道还有其他网站也上传了 陈垂培 先生的这篇有感,所以我的这篇回复,除了《经济学家》上传了,没有再向任何一个网站上传过。当这篇回复发表之后,仔细揣味 陈垂培 先生的《有感》,深思中发现人家深层的好意是不易察觉到的,深感我的回复中话语有些生硬和失礼,于是立即又再次写了一篇回复,题目是《再答 陈垂培 先生》。  

   

然而,最近有朋友告诉我:“不知是谁为了压制你的人气儿,你的所有答复都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面之词’,你不知道么?”  

   

我上网一看,果真如此——我的两篇答复都看不见了。但我不相信是“压制”的结果。为了使“书信”完整并有始有终,我再次将这几篇文章上传,看看是否真的被“压制”?  

   

“你以为你是谁?”——搞经济学研究别怕输  

   

张春津

(2006年刊发于《经济学家》)  

   

 “你以为你是谁?”当亲朋好友在《经济学家》等网站上看到我写的一些容易引起争议的论文善意地向我发问时,我明白,他们见我如此执着、忘我地投入到一个很深奥的经济学理论中去探索,苦心钻研那些不解渴、不饱肚,本该由那些衣食无忧、闲散之余以消遣的心态玩弄笔墨的人才做的事情,惟恐我忘了本份、忘了自己的位置,几乎投入了毕生的精力,付出了血的代价,却可能换来一个“误入歧途”、“一事无成”的下场。他们怕我到那时会受不了,还不如早早地放弃,以免带来烦恼,这才不时地提醒我:要么罢手,要么做好思想准备。似乎失败是必然的,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你以为你是谁?”  

   

虽然我曾脱产三年在南开大学上学,但学历只是一个大专生。没有学位,没有职称,百分之百地是一个老百姓,同那些有高学历的人相比,我或多或少地遗憾自己曾放弃了已到手的机会(在南开大学毕业时又考上了专接本,学了半个学期,因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书稿交出版社而放弃了学业;后又因进行资本运作实践而错过了去复旦大学读研究生的机会),让那些重视学历的人来看,我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但是,当我看到个别有学位、有职称的人整日在忙碌着如何挣大钱、如何当大官时,我并不觉得比他们差。因为他们不是为了探索未知、追求真理而活着,而是为了让“真理”为他们获得名利带来的各种各样的好处而活着。在这种情况下,学位和职称有什么用?它只成为某些人头上罩着的光环,迷幻着给别人看,或是成为某些人追求钱财和官位的“金腰牌”,变成异于普通人的一种特权。很多人花钱买论文评职称、花钱买文凭,如此到手的文凭和职称往往还真管用,在很多地方都能懵人,他们还挺理直气壮地说,有真文凭、真职称的人又怎样?混饭吃的不也有嘛!他们也不见得有什么真才实学,大家彼此彼此。  

   

相比之下,对探索未知、追求真理的执着和任性,他们有些人不如我,我干什么要怯阵;对探索未知、追求真理的纯真和热情,他们有些人也不如我,我干什么要自贱?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敢无愧地告诉所有的人:我要做一个真正的学者。  

   

“你以为你是谁?”  

   

老实说,我所学的专业——马列主义基础理论——严格地说不是真正的经济学,按说我没有资格来谈经济学。没有同学,没有导师,百分之百地一直孤身奋战,同那些有高学历的人相比,我简直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痴人。但是,当我看到个别有学位、有职称的人整日在忙碌着怎样背诵教科书,怎样在填不完的选择题之间机械熟练地挑“√”,怎样在网上剽窃他人的论文浑水摸鱼时,我并不觉得比他们差。他们到底读过多少经济学方面的著作?他们到底在阅读中有过多少思考?他们到底提出了多少问题?如果把学习仅仅看成是取得学位、职称的一个过场,那他们不会在与学位、职称没有直接联系的学术问题、创新问题上过多地下力量,也就不会在做学问上多做些什么。  

   

相比之下,我不见得比他们有些人读的书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思考的问题比他们多,提出的问题比他们多。不但如此,他们有些人不敢思考的我敢思考,他们有些人不敢提问的我敢提问。我不怕当官掌权的人给我“穿小鞋儿”,挑刺找茬地对我采取“强制措施”(1994年5月至1995年10月共18个月在牢房里受煎熬时还继续研究写作);我也不怕几个“无产阶级”在背后辱骂、造谣诽谤。往往在两面夹击中我也不肯罢手,只要没搞明白,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以为你是谁?”  

   

不管是哪个门派的经济理论,在我虚心求学的同时,我绝对不会盲目地迷信它,总是要打上几个问号,除非它得到了实践的验证。尤其是对那些被实践证明行不通的理论,管它是什么主义,我都要指出它的毛病,该驳的驳,该批的批,决不含糊。  

   

正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依附于哪个经济学门派,没有教学科目的束缚,没有教学大纲的限制,更没有哪个领导指手画脚地干涉,所以我比那些科班出身、正统地学习过经济学课程的人更容易保留自己的主见。不管别人是怎样描绘这世界的,我都要用自己的实践来重新认识、重新描绘出一个新的世界。  

   

“你以为你是谁?”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会是一个好兵。”  

   

我不想掩饰自己的志愿——我想成为一个学者,一个不同于别人的学者,一个最终能被人们认同的“有独立见解的学者”——哪怕是在500年以后。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无愧地向苍天声明:我没有虚度一生,我努力了,我奋斗了,我想做和要做的,都力所能及地去做了。  

   

“你以为你是谁?”  

   

不做便罢,做就做最好的。要想出精品,决不能急功近利,苦熬它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付出毕生的心血。即便如此,也许还达不到最高标准,但毕竟是自己主动用高标准严要求来完成的;对也好、错也罢,总归是将这漫长的人生答卷认认真真地写完的。  

   

“不停、不息、不倦,一生去完成”,完成那历史重任;“不怨、不悔、不变,一切是忠诚”,忠诚于科学真理。  

   

“你以为你是谁?”  

   

请记住我下面的这段话:  

   

每个人本都是世界上的“惟一”。自己之所以无为,原因在于与大多数人无别。成功之路,或是能构思出“惟一”的思想,或是能创造出“惟一”的成果,或是能拼搏出“惟一”的事业……总之,要体现出自己的“惟一”。  

   

“你以为你是谁?”  

   

我想告诉读者,我走向初步“成功”的“秘诀”:  

   

一、不可没有好奇心  

   

从小就喜欢看《十万个为什么》;凡是不知的事物都要“不耻下问”;对所有答案都不会轻信,一定要经过分辨。对没有得到答案的事物,会将它作为一个“课题”铭记在心。譬如:“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至今仍在脑中占有一定的空间。平常习惯于“心理活动”,自问自答;对获得新知识总是不知足,越是“禁区”,就越有兴趣。因为越是超出常规的事情,就越有可能获得“惟一”的机会。  

   

二、持之以恒是关键  

   

对社会现象的思考,对大千世界的探索,不会因为眼前利益的得失和处境的改变而发生动摇。只要认准的事情决不轻易放弃。在企业中当普通工人,到农村老家去探亲,在部队服役时任教,在大学中读书,在三个企业中任总经理……工农兵学商,不管干什么,始终没有放松学术研究和思考。甚至在人生最低谷——牢房中受煎熬时,仍坚持探索和写作。我所创建的“天体反弹定律”(见后附相关材料)的实验,就是在牢中利用窝头去撞击玉米粥完成的。  

   

三、切记艺多不压身  

   

哲学、法学、政治学、心理学、经济学、天文学……只要是学问都要自学,学而不厌。了解的知识越多,对问题的理解就越全面、越透彻。瓦工、电工、车工、木工、烹饪……样样会,都能够上“二级工”以上水平;打球、下棋、唱歌、跳舞、开车……全都行,都不是外行,只是比专业队差。两年前开始学习“玩电脑”,打字、编辑排版已成“老手”,往《经济学家》、《东亚经济评论》等网站发帖子当博客,快成“专业”了。听说如今很多大学生只会上网打游戏,我不信!  

   

四、调整心态最重要  

   

“你以为你是谁?”  

   

“60多亿人哪里伦得到上让我成为‘谁’?我能成为我就足够了。”至于升官发财什么的,根本就别想;“成名成家”也别惦记。因为“失败是必然的,根本就没有成功的可能。”  

   

为什么?这是因为,在我们这个“淹酸菜”的“缸体”里,很多方面的专业大家都拥挤在这个“缸口”处,争先恐后地挣扎着要“出人头地”。他们互相缠绕在一起,拉拉扯扯、推推搡搡,一会相互咒骂,一会相互吹捧,都恨不能让别人靠边站,自己浮云直上。可是他们忘了,这个“酸菜缸”的体型是“肚子大而口儿小”,大家坨在一块,谁也别想脱身。更况且,不知道在“酸菜缸”的外面还站着多少拿砍刀的人等着“先出头的檐子”呢。我只求在“酸菜缸”中漂在水面上就知足,从来不往上面看;我只用我的笔杆子在“酸菜缸”的“缸壁”上开钻,能打多深打多深,能打多大的孔就打多大的孔。如果碰巧“露脸”了,纯属“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就是我!”  

     

   

(附本人相关作品介绍)  

   

开拓盲区  启迪智慧  创新思路  崇尚科学  

探索宇宙奥秘丛书(一)  

   

探索太阳系形成之谜  

   

张春津  张柘  著  

   

内容简介  

   

曾经有人向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的 牛顿 先生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行星环绕太阳公转,其最初的动力是哪里来的?牛顿回答:“也许是上帝推了一把!”  

   

本书以现代天文科学观测资料为依据,创建了天体反弹理论,总结出天体反弹定律,解决了万有引力定律所解决不了的行星公转的动力起源问题;同时,天体反弹理论在使用一个“初始条件”的前提下,不但破解了行星、卫星、彗星及小行星的起源之谜,而且将金星逆向自转、卫星逆向“公转”、行星公转椭圆轨道偏心率起源、各行星自转轴倾角不同的原因、角动量特殊分布……等等有关太阳系形成之谜的十大难题,以令人信服的科学观点逐一地破译出来,开创性地破解了太阳系形成之谜。  

   

本书既不落窠臼、果敢定论,又顺理成章、令人信服;见解独特、别出心裁,具有无可挑剔的原创性;不但通俗易懂,适合一般文化水平的广大好奇读者阅读,起到答疑解惑的作用,而且还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可供有关专业人员研究、参考。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一新的天文学理论将会震惊世界!  

   

注:该书约14万字已由中国台北九州图书文物有限公司于2003年1月出版中文繁体字。中国国家图书馆馆藏。简体字图书尚未在大陆出版。  

   

目  录  

   

1.追寻前人探索的足迹…………………  

2.理论探索面临的十大难题……………  

3.原来的太阳有多大……………………  

4.太阳的收缩有什么规律………………  

5.行星的间距规律说明了什么…………  

6.太阳为何能留下“记号” ……………  

7.行星是怎样诞生的……………………  

8.角动量特殊分布是何原因……………  

9.行星公转轨道有何秘密(1)………  

10.行星公转轨道有何秘密(2)………  

11.行星公转轨道有何秘密(3)………  

12.彗星公转轨道为何特殊………………  

13.行星的自转是怎样起源的……………  

14.金星为什么逆向自转…………………  

15.行星的自转轴为何倾斜………………  

16.为什么九大行星的密度不一样………  

17.卫星的分布说明了什么………………  

18.卫星逆向“公转”的奥秘……………  

19.海王星及其卫星是如何演化的………  

20.天王星及其卫星是如何演化的………  

21.土星及其卫星是如何演化的…………  

22.木星及其卫星是如何演化的…………  

23.“法厄同”行星的来踪去影…………  

24.类地行星是如何演化的………………  

25.月亮是怎样诞生的…………………  

26.地球有46亿年的年龄吗…………  

27.地球是太阳的宠儿吗………………  

28.地球上的水是哪里来的……………  

29.地球的末日在何时…………………  

30.人类移居的目标在哪里……………  

31.火星是人类未来的第二故乡吗……  

附录:人类发射的月球和行星探测器…  

   

   

开拓盲区  启迪智慧  创新思路  崇尚科学  

探索宇宙奥秘丛书(二)  

   

探索银河系形成之谜  

   

张春津  著  

   

内容简介  

   

两位当代著名的英国物理学家彭罗斯和霍金已从理论上严格证明,黑洞的中心奇点是广义相对论的必然推论。但是,连广义相对论的创始人爱因斯坦自己都对此感到疑惑;著名天文学家爱丁顿也认为“中心奇点”是荒唐的。到底谁是谁非?  

   

本书以现代天文科学观测资料为依据,创建了天体爆发演化理论,总结出天体爆发(坍缩)定律。不但用这一定律否定了“中心奇点”理论,成功地将“中心奇点”问题彻底解决,辨明了是非,揭开了它的奥秘,而且还用这一定律破解了银河系形成之谜,并在此基础上揭示出其它星系的形成过程及其内在的客观规律。本文还首创了“宇宙黑洞”、“宇宙黑圈”、“宇宙黑窝”有关物质世界存在形式及其演变过程规律的系统性、独创性的宇宙演化理论,建立起新的宇宙演化模型。  

   

本书所得出的结论,既出人意料、见解独特,又顺理成章、令人信服;不但通俗易懂,适合一般文化水平的广大好奇读者阅读,起到答疑解惑、铲除迷信思想的作用,而且还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可供有关专业人员研究、参考。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一新的天文学理论将会震惊世界!  

   

注:该书约14万字。尚未出版。  

   

目  录  

   

1.人类探索银河系的短暂历程…………  

2.银河系的概貌…………………………  

3.银河系是怎样形成的…………………  

4.银河系为何是扁平盘状………………  

5.银河系的真实外貌……………………  

6.银河系旋臂之谜………………………  

7.银河系是如何演化的…………………  

8.银河系中心是什么……………………  

9.黑洞新说………………………………  

10.黑洞、黑圈与黑窝……………………  

11.恒星的爆炸说明了什么………………  

12.宇宙中的白窝…………………………  

13.中心奇点之谜…………………………  

14.中子星是什么形状……………………  

15.时间和空间……………………………  

16.宇宙奇特的生育方式…………………  

17.谱线红移说明了什么…………………  

18.“大爆炸”与哈勃定律的灾难…………  

19.宇宙是如何演化的………………………  

20.恒星的生命历程…………………………  

21.宇宙到底是什么样………………………  

22.外星人之谜………………………………  

23.飞碟之谜…………………………………  

24.UFO的真相………………………………  

25.人类是宇宙中的佼佼者吗………………  

   

《读张春津“你以为你是谁”有感》  

   

陈垂培  

   

(发言前声明: 下文提到几个人的名字,除 张建平 先生送一本著作给我,因而算是我的朋友之外,其他各位我一概不认识,因此也远无冤近无仇。我所有发言谨在就事论事,对其本人无关。如果说行文中有所偏颇,那时我行风风格缺陷所致。敬请不要认为是人身攻击。)  

   

毫无疑问,如果在两千多年前的亚里斯多德时代,张春津老先生一定是一位经济学家、是一位天文学家,因而也是一位哲学家。  

   

毫无疑问,今天 张春津 先生不是一位经济学家、也不是一位天文学家,是否是一位哲学家,未可知也。  

   

毫无疑问,500年后的未来时代, 张 先生一定不是一位经济学家、一定不是一位天文学家,也一定不是一位哲学家。
世异时移,更新换代成了本时代的最大特征,从今而后对当代没有任何影响的学说,绝不可能影响到下一代。  

   

平心而论,我对张春津、张建平、雷建炎、李纪兵等“民间经济学家”是相当敬佩的,并且也自愧不如。他们都有或即将有一部或几部学术巨著问世,有的从经世济人到天文地理,纵横恣意,挥斥方遒。而我由于工作关系十几年来只从事对外贸易政策与对外贸易发展这种细枝末节的研究,属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顶多勉强算是一名“经济学生”。众所周知, 向 老师请教乃学生之天职。如果我发现老师们高谈阔论中有我不明白的地方,没有举手提问,那是我的失职。问而不答便是老师的不是了[1],是吗?  

   

想突出自己的本事,便渲染别人的无能,并不是很好的辩论方法。 张春津 先生想陈述一下自己没有文凭却自学成才的历程,只管把每一时期如何奋斗及取得什么成就交待一下就可以了,不太需要用“有真文凭真职称”却没真本事的人作对比。偏激得让人联想到“酸葡萄效应”。众所周知,有文凭无才能者甚多,无文凭有才能者不少,反之亦然,只是个正常现象,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2]。  

   

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是任何人也挡不住的。300多年前牛顿受苹果落地启发,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无独有偶,300年后张春津以“窝窝头撞击玉米粥”创立“天体反弹定律”。而拥有价值数亿的精密仪器的中国紫金山天文台、美国国家天文台、英国皇家天文台上千位天文学家几十年如一日的探索竟一无所获。难道是个讽刺吗?我对天文学知识一无所知,但仅凭我所受的那点逻辑训练,我就可以断定, 张 先生的所谓天文学成果绝不可能是现代天文学的进步。就天文学而言,牛顿站在当时的学术前沿,而张春津站在现在的学术后排,假定牛、张二人智慧相当,则两人得出的成果也是不可相提并论的。  

   

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是任何人也挡不住的。社会分工,特别是科技的分工越来越细致。[3] 古之天才必是通才,今之通才必是庸才。[4] 智慧超群如斯蒂芬.霍金,都不能指望他对经济学有什么贡献,知识渊博如萨缪尔森也不能指望他对银河系为何扁平发表什么真知灼见。 张 先生横跨天文、经济两大领域,能否功成名就,作为经济学生的我,不敢妄加断言。但中科院何作庥院士对矢志用维修摩托车的技术造飞机的山西农民的建议或许可作参考:“不要再造,可以考虑用买的,飞机现在是很成熟的产品。如执意要造需系统学习、掌握造飞机的相关知识,鉴于你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可考虑让你儿子或孙子来完成这个志向。建议到北京航天博物馆参观一下,看看别人是怎么造飞机的。”[5]  

   

读书、研究,构思出自己“惟一”的思想是很好的;构思出自己“惟一”的思想后下成文字是不错的;用自己“惟一”的思想自娱自乐或与亲友分享是可以的;而印成书或再网络上广泛传播自己“惟一”的思想,就要思考一下了。第一个要思考的当然是这“惟一”的思想一旦流传并被某些人承认或接受了,它就不是你自己“惟一”的了。第二个要考虑的是,如果如果“惟一”的思想是错的,则可能危害到尚无明辨是非的受众(如广大在校生)。这就如同是一名医生,如果医术很差,给自己看病谁也干涉不了;如果又自诩医术高明,到处帮人看病,则有很大的风险。  

   

看了我味同嚼蜡的长篇大论一定累极了吧?《笑林广记》有一则医生的祭文[6],让各位放松一下(仅此放松作用,不影射任何人)  

   

 “公少读书不成,学击剑;又不成,学医。自谓成,行医三年,无问之者。公忿,公疾,公自医,公卒。呜呼,公死而天下之人少死矣,公不死,而天下之人多死矣。”  

   

 [1] 我连续 向张建平 老师提问,都没有见到回答,参阅《一场超女引发的论战》
 http://www.jjxj.com.cn/news_detail.jsp?keyno=10243
    [2] 关于文凭的观点,请参阅拙文《文凭》
    http://www.jjxj.com.cn/news_detail.jsp?keyno=10307
    [3] 关于经济学领域的分工,可参阅张曙光《金融托管:理论与实践——兼评<金融托管经典案例研究>》,《新政治经济学评论》第一卷2005年4月,浙江大学出版社
    [4] 关于通才的观点,可参阅拙文《素质与文章》
    http://www.jjxj.com.cn/news_detail.jsp?keyno=10308
    [5] 摘自4月份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何作庥院士与造飞机农民的对话节目。
    [6] 《笑林广记》[清]程世爵 民族出版社 1996年1月版 第92页  

   

答 陈垂培 先生  

——《读张春津“你以为你是谁”有感》的有感  

   

张春津

(2006年刊发于《经济学家》)  

   

一位老师给我发电子邮件,向我提出问题:  

   

——浏览了你的主页—— 一位经济学家,知先生“系统地学习了政治经济学和西方经济学”,所以特请教:①什么是政治经济学?什么是西方经济学?二者之间的关系是什么?②从你的文章中了解到,你把《资本论》视为“西方经济学”著作,因此,请教“西方经济学”一语中“西方”一词的含义?  

   

我是这样回复的:  

   

来信收到。谢谢您的关注。  

   

我现在只能称得上是一名学者,不是“经济学家”,真的。我在报社干记者工作,边工作边学习边研究,是一个很多事情都要向别人请教的人。下次来信,可直接称我的名字“张春津”即可。  

   

您提出的问题并不是问题,在我看来应该是批评,但您批评得非常对。  

   

首先,“系统地学习了政治经济学”中的“政治经济学”几个字应该用引号引上。它的意思是指按照“习惯成俗”的惯例特指被人们常说的与“西方经济学”相对应的属于我们“东方”的经济学理论——马列主义基础理论(经济学部分)。我的“省略”和“粗糙”不但给您添了麻烦,而且也给自己找了事。我不但应该向您表示歉意,还应该向所有关注到这一问题的人表示歉意。  

   

虽然只是少用了引号,但仍然是错误。我认错。  

   

其次,“西方经济学”中的西方,有多种解释。有学者认为应以“政治观点”和“政治立场”划线,也就是说按“意识形态”来划分,按照此方法,《资本论》被我们划在“西方经济学”线外。还有学者认为,应按地域划分,即:这一学说出自那里就划定在那里,按照此方法,《资本论》被“西方经济学”划在线内。  

   

我理解的“西方”,是指欧洲和美国等“发达国家”,如果按地域划分,《资本论》也应是西方的,我个人的意见是应按地域划分。但我们现在学校里经过“演绎”之后天天在灌输的经济学理论,不见得完完全全是《资本论》的“原貌”或“原意”,它已经真的同“西方”相区别地带有“东方”的味道了。我认为《资本论》就是“西方”的,但社会上常常将由它“演绎”的“政治经济学”有意或无意地与“西方经济学”相对应地阐述,我们有时又不得不顺其自然。您的意见呢?您是怎样理解的?  

   

错误之处,敬请指正。  

   

回复过后,我没有给他寄书,原因是他没有表示想看一看,也没有明确地告诉我他的详细通讯地址、邮政编码。他如果有兴趣,在当地图书馆里借不到、看不着,告诉我“能否得到你的一本书?”我绝对不会吝啬(送书的目的决不是为了辉耀自己,应该是为了交流,希望能够对方提出意见),一定会给他寄去一本拙作(如果要书的人不多的话,别超过100人)。我认为,这是人家看得起你。当然,有些拙作我想给也给不了。《人权论》是1989年4月出版的,第一次印刷出版了6000册,过后被查禁没有再版,现在绝版了。不过,各个大学图书馆或大型城市的图书馆都应该有馆藏书,上网搜索一下即可。另一本《破解太阳系形成之谜》,我手里只剩下一本样书了,不敢再送人。所能送的,只有我的哲学拙作《宇宙探秘——物质感觉论》(27万字)。你若想读,将你的通讯地址、邮政编码发到我的邮箱里即可,因为你具有了这一权利——你心直口快地给我提出了意见,包括前面给我提意见的 朱正国 老师,你们都是可交的朋友。这并不意味着我对你们就没有一点提意见的可能。  

   

你在《读张春津“你以为你是谁”有感》一文中,说这个“家”、那个“家”,以排比句的形式把“家”字做了大约10倍的“放大”,说得我心里痒痒的。我的奢望仅仅是成为一个“有独立见解的学者”,从不敢谈“家”。说当学者就够我提心吊胆的了,若是说什么什么“家”,非把我饿死不可!  

   

通常,我若对谁或谁的文章进行评论,我一定先要把他的基本情况或他的文章全面地了解掌握后,才进行仔细分析,就这样也不敢保证分析评论得对。我在《经济学家》、《东亚经济评论》等网站上发表的文章有大约80多篇。你都看了吗?  

   

我是1984年考入南开大学的,1987年毕业,大专文凭。那个时候的大专文凭,难道现在它就不是文凭?谁说我没有文凭?无文凭的人对有文凭的人所做的心理发泄,即你所说的“酸葡萄效应”,那是“人比人”产生的心理扭曲;而对那种“惟文凭论”的社会现象、社会风气、社会评价标准,我对它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希望人们更应关注提高自身的素质,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当有人拿学位、职称(在我看来,它往往在有些时候只不过是在现实中表现出的变种的“等级制”)跟我说事时,尤其是以此来对我“翻白眼”甚至带有嘲弄的口吻向我发难时,你却不允许我给自己“壮胆”,连我表示不屈服一下都不能接受,那“学位”和“职称”的肚量也太小点了吧?至于“有真文凭、真职称,却没真本事”的话,那不是我说的,而是社会上有人(不是一个两个)这么说,我并未对此表示认可。什么叫“真本事”?它的评价标准可不是这么简单。请仔细看清楚,我在谈论“学位”、“职称”时,前面都明确地设定了“范围”——“个别”、“有些”。在能否受过专业训练的问题上,只能“突出自己的无能”,如何“渲染自己的本事”?更何况,所谓本事,不是凭我自己说,那得用“东西”来说话。自有公论。不过,不能否认,在处理文字、文章段落结构的技巧上,我的这篇杂谈确实存在着不足,因为我把有些敏感的问题别管有意还是无意地放到一块说了,很难不引起误解。你对此提出批评,冷静地仔细想一想,应该说你这是对我好,我应该接受,并公开地承认错误,希望你以及广大读者原谅一次。  

   

可是如今,社会上有文凭与无文凭的人相比,无文凭的仍然占大多数。正因为无文凭的人居多,所以在这个时代,鼓励那些没有文凭的人树立自强的信心、独立的意识,来得比什么都重要。难到没有文凭的人就不能干出一番事业来?  

   

说到天文学,我不跟你争,因为你说了,你没有学过天文学。不过,我看出你是有一点兴趣了——哪怕是为了挑我的毛病——我很乐意!你提的意见越多,应该说对我的帮助越大。但我仍然不能满足你——我手里只有一个存本,谁也不可能再送了。假如《经济学家》网站同意我将这些天文学的论著上传,我愿意公开发表出来,供大家批评指正。或者你也可帮助介绍一下有没有《天文学家》网站,给我一次献丑的机会。  

   

为了验证你的“逻辑训练”,你可在《百度》、《科学中国人》网站上搜索我的有关天文学的导读性文章(注:原文误写成“论文”,实为“文章”二字,现予以纠正)《“苹果落到地上”的遗憾》和《牛顿第三定律公式的缺陷》。  

   

还有人向我提问:你说的那个“酸菜缸”是什么?  

   

我回答他:它就是上千年形成的封建传统意识和文化——其中之一就是:你绝对不能说自己行,你应该整天假装下人,并时常对权贵表示忠诚、表示谦卑。你若是胆敢示意你有何抱负、有何追求、有何理想,甚至胆敢与权贵叫板,哪怕是你无意中把他们说得不如你,小心啊,你距离被“宰割”就不远了。这样的故事用不着我讲给你,你只要读过历史,你肯定比我更知深浅。  

   

《再答 陈垂培 先生》  

   

张春津

(2006年刊发于《经济学家》)  

   

给 陈 先生作答之后,感觉有些不妥。不能因为人家没有学过天文学,就将人家当成是外行而不予多作解释。先不说礼节的问题,只说从交流的角度出发,也应该简要地作以说明。故而再答 陈垂培 先生。  

   

在我没坐牢之前,我一直在研究人权理论、经济学、政治学、哲学、天文学,尤其是对天文学,怀有特别浓厚的兴趣。譬如,对太阳系到底是怎样形成的问题,总留在脑海里难以忘记。我在南开大学上学期间,阅读了几乎我可以借到的所有天文学著作,仔细分析后,觉得各个学说都有难以服人的地方。  

   

过去人们一直普遍地认为,太阳、行星、卫星、彗星所组成的太阳系,是在大约46亿年前,由宇宙中一团旋转着的星云气体尘埃汇聚演化形成的。至于它们是怎样演化的问题,曾经引起人们持续不断的争论和探索。  

   

1644年,法国的哲学家、数学家笛卡尔,在他写作的《哲学原理》一书中,提出了太阳系形成问题的涡流学说,认为一个旋转着的气体尘埃圆盘,由之形成了行星和卫星。可以说,笛卡尔是最先提出原始太阳星云概念的人。这一科学假说似乎在当时并不热门儿,未能引起太大的反响。  

   

一个世纪后,法国的博物学家布丰,于1745年在他出版的《自然史》一书中,继笛卡尔之后提出了另一种科学假说:一个质量巨大的物体(他认为是彗星)飞近太阳,并从中吸出构成行星及其卫星的物质。由于这一时代的天文学已引起更多人的兴趣,故而在布丰之后的二百年间,有关太阳系形成问题的科学探索持续不断,各种理论层出不穷。  

   

尽管各种各样的科学假说五花八门、种类繁多,但它们都一直在两种不同的大的观点之间摆来摆去:或者倾向于遵循笛卡尔的一元论传统(现在我们习惯把它称为“渐变说”);或者倾向于遵循布丰的二元论传统(现在我们习惯把它称为“灾变说”)。  

   

在早期的一元论“渐变说”理论阵地中,影响最深远、为后人最难以忘怀的,是康德和拉普拉斯的科学假说。  

   

1775年,德国科学家康德在他的《宇宙发展史概论》一书中提出了关于太阳系演化的学说。他认为太阳系的所有天体,均是由一团巨大的原始星云渐渐形成的,在这个星云中有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微粒弥漫物质,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较大的质点把较小的质点吸引过去,逐渐形成大的团块,中间的部分形成太阳,边缘的部分演变成行星。  

   

1796年,法国数学家和天文学家拉普拉斯又提出一种与康德不同的星云假说。他认为,太阳系是由一个温度很高的、缓慢自转着的气体星云收缩形成的,星云逐渐收缩时转动速度加快,在离心力的作用下,一部分气体质点逐渐脱离收缩的星云,这种分离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便一次又一次形成多个气体环,这些气体环后来演变成行星。  

   

19世纪末期到20世纪中期,由于星云假说对物质吸积成行星的解释不能令人满意,而且有很多问题自相矛盾,致使人们抛弃一元论而倾向于二元论,于是“灾变说”就流行起来。  

  

  美国的地质学家张伯伦和天文学家摩尔顿的“星子说”在当时盛行一时。该假说认为:有另外一颗恒星接近太阳,导致太阳的正面和反面都产生很大的潮,正面抛出的物质沿恒星离去的方向偏转,形成了螺旋状的两股气流,它们后来逐渐汇合为一个环绕太阳的星云盘。星云盘中的气体凝聚为固体质点,再聚集成较大的星子团块,星子之间又出现聚集,最后形成行星。  

   

1916年,英国天文学家金斯又提出了一种“潮汐说”。他也认为太阳是先形成的,在某个时侯有另外一个恒星运行到太阳附近,在太阳上面产生很大的潮汐,使得太阳上的物质拉出来一部分,形成一个长条,在恒星的吸引下弯曲,从而获得角动量便转动起来形成行星。  

   

1944年,前苏联科学家施米特提出了一种“俘获说”,认为早先太阳在绕银河系中心转动时,进入了一片庞大的星际云中。太阳在云中运行时,俘获了一些星际物质,这些物质后来形成了一个扁平的盘,以后这个盘又逐渐变成了一个个行星和卫星。  

   

此外还有人提出“碰撞说”、“双星说”、“超新星说”。碰撞说认为另一颗恒星与太阳擦边相碰,碰出的物质形成行星。双星说认为太阳是双星中的一个子星,在另外一颗恒星的作用下,双星分异出物质形成行星系统。超新星说认为太阳的伴星是颗超新星,它爆发出的物质变成了行星系统。类似的灾变假说还有许多种。  

   

总而言之,这些灾变假说都认为太阳系是由于太阳自身以外的某种偶然性事件形成的,遵循的都是二元论传统。  

   

随着航天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人们发现“灾变说”也面临着很多解释不通的难题。例如:角动量异常分布的问题;恒星相互接近机会的概率问题;从太阳中喷出的炽热物质容易在太空中扩散并不容易凝聚成行星的问题;等等。  

   

  当“灾变说”碰壁之后,人们不得不又绕回到一元论的“渐变说”领域去寻求答案。  

   

20世纪中后期,近20余种新的星云说被提了出来。  

   

与前苏联科学家施米特同时期的德国科学家魏茨泽克提出了“旋涡说”。这个假说认为,太阳形成后的初期,被一团气体和尘埃组成的云包围着,云团因随太阳转动而变成偏盘状,扁盘上出现湍流并形成旋涡,行星就是在次级旋涡里形成的。  

   

1949年,美国天文学家柯伊伯提出了“原行星说”。柯伊伯认为,星云盘因引力不稳定而瓦解成一些气体球即“原行星”,后来它们的中心部分的气体逐渐凝集成固体。  

   

瑞典学者阿尔文认为,行星和卫星都是从远处下落到太阳附近的弥漫物质形成的。行星之所以具有很大的角动量,其原因是物质在向太阳下落时遇到质点碰撞而电离,在太阳附近形成星云。太阳磁场的磁力线随太阳自转而转动,在星云里逐渐形成的行星和卫星便被磁力线带着围绕太阳转动起来。  

   

法国天文学家沙兹曼提出了太阳抛射物质形成行星的假说,他认为,抛出的带电物质沿太阳磁力线运动,因受到磁场的约束而使角速度保持不变,导致现在的行星都具有较大的角动量。  

   

我国天文学家戴文赛的新星云说,与原苏联的萨弗隆诺夫、日本的林忠四郎等人提出的观点基本一致。他们认为,太阳系的原始星云是由一个巨大的星际云中瓦解出来的一团小云,一开始它就自转,并在自身引力作用下收缩。自转和收缩的结果,导致中心部分形成太阳,外部演化成星云盘。这个星云盘较小,其中固态颗粒沉降并形成尘冰层,再瓦解成外部演化成星云盘。再瓦解成许多小团,各团收缩成星子,星子集聚吸积成现在的行星和卫星。  

   

英国的天文学家霍伊尔于1972年提出的星云假说似乎是最“完善”的。他认为,低温的太阳原始星云因急剧收缩而使转速加快,由于流体力学的作用,当这团星云收缩到一定程度时,其转动就会处于失稳状态,于是两极渐扁、赤道凸起,赤道部分便会发展成一个尖锐的边缘。形成行星的物质就是从此边缘处向外抛出形成一个个圆盘的,当中心体与圆盘脱离后,前者继续收缩形成太阳,后者通过吸积汇聚成行星。当太阳与圆盘脱离时,其内缘就会产生一种电磁流体力学的作用,通过一种磁致力矩,太阳就可以对圆盘做功,从而将太阳的角动量转移到圆盘上。太阳因为继续收缩和角动量减少,使它的角速度变化不大,这就是现在太阳转得并不快的原因。由于霍伊尔用一些假设的数据对太阳和行星的角动量进行了定量计算,较好地解释了太阳系角动量的分布问题,因而使其他一些在角动量问题上显得一愁莫展的星云说变得暗淡失色。  

   

就这样,在太阳系起源演化问题的探索中,从一元论传统的旧“渐变说”,到二元论传统的“灾变说”,再回归到一元论传统的新“渐变说”,勇于探索的科学家们前仆后继,历时近四个世纪,使太阳系起源演化理论看起来越来越趋于完善,似乎距离揭开太阳系形成之谜越来越近了。  

   

然而,实际上上述的理论都有缺陷——因为它们都无法做到在使用一个“初始条件”的前提下,同时解决太阳系形成之谜的十大难题。就好比一棵树有十个杈,这十个杈都应在不同的位置上与一个树干相连并且相容。可是,上述各个理论都无法做到这一点,只能有其中部分“树杈”能与“树干”相容,而其他的“树杈”找不到位置。这就说明,没有找着那个真正的“点”。肯定会有人问,这十大难题是什么?  

   

1、在太阳系中,质量占99.8%以上的太阳,其角动量(旋转物体的角速度和质量与距离的平方的乘积)只占约1%,而质量加在一起还不到0.2%的行星等其他天体的角动量总和,却约占了99%。这就是太阳系角动量特殊分布(或异常分布)的问题,它是太阳系起源演化理论必须解决的难题之一。  

   

2、九大行星、部分彗星和很多小行星,它们围绕太阳公转的运动方向都是顺向(逆时针运动)的,即与太阳自转的方向一致。但是与此同时,为什么很多彗星及部分小行星却逆向(顺时针运动)围绕太阳公转?  

   

3、为什么九大行星围绕太阳公转所作的不是圆周运动,而是椭圆运动,太阳位于椭圆的一个焦点上。即:九大行星都存在着轨道偏心率。更麻烦的是,各个行星公转轨道的偏心率各不相同,甚至有的差别极大。一些小行星、彗星的轨道偏心率更大。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另外,九大行星的近(远)日点都存在着动量不等的“进动”情况,即轨道椭圆长轴是在空间运动中不断向前移动形成一种复杂的曲线。这一进动情况与行星的形成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4、水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海王星、冥王星均是顺向自转,但自转的速度有快有慢各不相同,只有金星和天王星逆向(顺时针)自转,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5、太阳系中的九大行星,为什么有的没有卫星(水星和金星),有的卫星极少(地球有一个,火星有2个),有的却有很多(木星有16个,土星有23个——这是2003年以前的数据,现在又有新的卫星被发现)?更令人不解的是,在木星、土星和海王星的卫星中,有的围绕行星顺向“公转”,还有一些是逆向“公转”(在木星现已发现的16个卫星中就有4个逆向“公转”,土星和海王星各有1个),这是为什么?  

   

6、各个行星的赤道面都与各自的公转轨道面不平行,存在着不同程度的自转倾角,即几乎都是斜着身子自转的。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天王星和冥王星其赤道面与公转轨道几乎垂直,它们是躺着围绕太阳公转的。这一现象如何解释?  

   

7、九大行星公转轨道平面,都基本限定在太阳赤道面附近的区域内,但却不与太阳的赤道面平行,存在着各自不同的公转轨道倾角,这是怎么回事?  

   

8、九大行星的密度都不一样,但基本遵守这样一个趋势:距离太阳由远而近的行星,其密度由小变大,即离太阳远的行星密度低,而离太阳近的行星密度高。这种大趋势说明了什么问题?另外,行星很明显地被分为两类:类地行星与类木行星。但冥王星较个别,这是为什么?  

   

9、大多数行星有大气层,浓密程度及大气成分有很大的差异,而个别行星没有大气(水星)。同时,卫星与行星正好相反,大多数卫星没有大气,而个别卫星却有大气(土卫六)。这是什么道理?  

   

10、各行星到太阳的实际距离,其分布具有某种规律性;与此相同,一些行星的卫星系统,其距离分布也具有某种规律性。这一现象与太阳系起源及演化有何密切关系?  

   

上述十大难题,不但旧“渐变说”和“灾变说”解决不了,而且新“渐变(星云)说”也无法同时予以解决。它们的共同表现是:在解释出一方面问题的同时,又陷入到另一方面问题的矛盾中;在试图解释几个问题的同时,却对其他几个问题束手无策甚至出现使原有问题更加矛盾的状况。为了“自我安慰”,新“渐变(星云)说”不得不设置多个“初始条件”。即:对这样几个问题 ,它使用这个“初始条件”;对那样几个问题,它使用那个“初始条件”。因此,新“渐变(星云)说”看似完善,实际上仍有漏洞,缺乏完整性。难怪人们在太阳系起源及演化问题上至今达不成共识。  

   

截止到目前,有关太阳系起源演化的理论多达几十种,它们无一例外地在十大难题面前受阻。理论探索有如“狗熊掰棒子”,拾了甲、丢了乙,拾了乙、丢了甲;“拆了东墙补西墙,再拆西墙补东墙”。  

   

在有关太阳系起源演化的问题上,我没少思考,作过很多的假设,但都自我否定了,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1994年5月我被捕入牢(注:应该说是我到里面体验生活更好些,因为我最后又被无罪释放了),每天早晨都喝玉米粥、吃窝头。1995年的夏天,一天早晨,一个“犯人”给另一个“犯人”扔窝头,后者没有接住,碰巧掉进了粥桶里。一瞬间,一团圆形的粥珠跃出粥桶,映入我的眼帘,使我一下子振奋起来。我立即组织几个“犯人”进行实验(我当时在号中是号长),用团成圆形的窝头,从不同的高度往粥桶里掉,以观察撞击反弹的结果。由于每天熬的粥稀稠不一样,粥稀的时候,被撞击后,不但会有圆形粥珠反弹起来,而且会有很多粥星四处飞溅,这使我联想到类木行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卫星;粥稠的时候,就很少有粥星溅出来,这使我联想到类地行星为什么卫星少。太阳既然是由一团巨大的星云慢慢收缩形成的,那么过去在它直径特别大的时候,它的密度就特别小,即像稀粥一样;随着太阳收缩得直径越来越小,它的密度就会越来越大,即像稠粥一样。现在的太阳密度太大了,如果有外星体撞击,就像将一颗石头扔进泥巴里,已经不会再反弹出行星了。  

   

我让一位对天文学感兴趣的管教人员(就是警察)去图书馆帮助我查资料,我逐一核对、计算,发现这太巧了,“反弹定律”正好有希望能够全部解决十大难题。此后,我坚持不懈,继续做深入的研究,使“天体反弹定律”逐步得到了完善。  

   

任何一种新思想、新理论乃至各种各样的发明创造,都应有其独特的演进过程,都应能找到它初始萌芽阶段的“导火索”。“天体反弹定律”可能会引起读者探奇的兴趣,想知道它所形成的与众不同的探索思路的由来。不错,它绝不是一夜之间自己在真空中的突发奇想。  

   

对此有人说,你如何能通过观测来验证呢?  

   

是的,作为某种科学结论,往往应通过实验的方法加以佐证,或是通过观测来验证。但是,有一些问题,出于人的认识的有限性,在一定的时期内,对一些特定的问题是无法用实证的方法来验证的,例如宇宙的起源问题和宇宙的未来问题等等。对待这样一些问题,只能靠科学的逻辑推理进行哲学思辨提出科学假说,让众人广泛评议和挑错,经过反反复复的辩论和交流,使问题在逻辑上趋向于没有破绽后而在认识上基本达成一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起初就是靠他所进行的演义(注:应纠正为“演绎”)性的科学推理完成的,而不是在他进行了实验、首先得到观测证据之后写作的。在现实中,越是这样的论著,就越是容易遭到指责和攻击,就如同《相对论》刚面世时的处境一样。  

   

对于一种新的科学观点的出现,它所遇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是:人们漠不关心并以没有得到实验或观测证实为由来轻率地否定它。而事实上,若要否定一种科学观点或科学假说,应该首先仔细阅读、了解并研究它,哪怕是出于想推翻它的目的。假若当初没有人认真仔细阅读并研究《相对论》这一科学理论,也许它就很难得到社会的认可。很显然,一些人当初阅读并研究《相对论》的目的,恐怕就是想通过论证来推翻它,但没有想到,却歪打正着地得出了相反的结果。  

   

137亿年以外的宇宙现在是怎样的?“实验”和“观测”都无能为力。我们没有这种能力到达这么远的地方去搞实验,所观测到的景象那也是137亿年以前的景象。要想知道那个地方现在的实际情况,就要等到137亿年以后我们才能观测到。对于我们现在就想知道并认识的事物而言,等上137亿年以后就毫无意义了。  

   

我们要想观测到太阳系是怎样形成的,我们就得坐上超光速的火箭飞船,追到时间的前面去,否则,谁能将过去的景象追溯回来?好在我们现有的观测数据资料够多够用了,只要我们的思路对头,又能与这些观测数据相吻合,我们就可以根据逻辑分析的方法进行初步判断,做出科学假说。  

   

不知讲到这种程度能不能让人看懂?我觉得我说的够通俗的了。  

   

可能有人会说,你讲的这些与经济学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它有关系。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太阳系形成的奥秘,特别适合于拍摄成动漫形式的科学探索片,想想看,要是这一假说真的能将四个世纪难以破解的奥秘展现在世人面前,科学探索片的版权转让,以及图书出版物的版权转让……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文化产业?它带给我们的经济收益,怎么能说与经济无关?这不包括作为伯乐所应得到的空前的震撼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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