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尽的狗东西
顽石
顽石昨天写了《狗性与人性》，发表在乌有之乡网站，并被编辑重点推荐。有不少喜欢的朋友献了花，有关注的朋友写了评论，顽石一并感谢。某今天要继续说说狗东西，是想答复乌有之乡一位叫“深海007”的朋友。首先我真诚感 谢这位 先生对拙作和顽石本人提出的批评！说这话不是矫情， 鲁迅 先生说：“凡有一人的主张，得了赞和，是促其前进的，得了反对，是促其奋斗的。”我仰慕鲁迅，一向很赞同先生这个观点。顽石素不喜欢和人辩论，一是水平有限，底气不足；再是时间无多，精力欠够。但我这次破例要专门用一篇文章来和深海007朋友做些商榷，是因为他的观点有一定的代表性，是一个有探讨价值的话题，而且他批评的对象也超出了顽石个人。
深海007说：“不能因为你不喜欢狗就非要拿狗和那些人比。你的胸怀连一种和人亲近的动物都不能包容，可见你也高明不到哪去。拜托你换一种动物。另外，那些人不如狗，请你不要在（再）侮辱狗。狗比起很多人强许多，至少忠诚是第一位的。偏激和愤怒不是政治智慧。 ”
深海007的观点，我并非一概反对，他说的“那些人不如狗”我就非常赞赏，所以我和这位朋友其实没有立场上的根本分歧。看得出来，深海朋友很爱狗，爱到不容任何人对狗有些微的伤害——哪怕只是语言上的，这种执着不仅可敬，也很可爱。但我仍然有些疑问，想请教这位先生。
深海007朋友让我换一种动物来说。我想问的是，换哪一种动物合适？猫吗？那些喜欢白猫黑猫的如果也像这位先生一样不容我说，该怎么办？兔子？恐怕小朋友首先就不乐意了。拿牛来说事，伤害了农民。拿马来说事，伤害了战士。拿大多数中国人不喜欢的乌鸦、乌龟来说事，又会伤害日本人（日本人是特别喜欢这两种动物）。我是宁愿伤害中国人也不想、不敢伤害日本人的，没看当局正在为侵华日本人树碑立传吗？由此看来，无论说哪一种动物都会让一部分人不开心，除非不说。
深海007批评我心胸狭窄，不懂包容，因为不爱狗，所以高明不到哪去。他批评的倒是很对，只是弄错了理由。顽石的确没有包容一切的胸襟气度，一向切齿痛恨那些欺师灭祖、掏光养贿、媚外求荣、丧权辱国的人和事，甚至天天诅咒那样的人下地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顽石就这样了。不过，我也同样不能理解这位朋友的“包容”与“高明”，他只爱狗，只担心狗被伤害，却不爱其它动物，而且还怂恿我去做伤害别的动物的事，做法倒是很“高明”，但似乎算不得博爱，好像也不够“包容”。如果真是珍爱生命，那就应该平等的对待所有动物，不管是大象还是蝼蚁，不管是狗还是兔。像精英们天天喊尊重人性而只尊重少数人的人性、政客鼓吹自由与尊严却只将自由、尊严给权贵和富人享用的做法，似乎不足称道。
生活中的顽石从来没有虐猫、虐狗，我还是一个素食者，包括狗在内的所有动物都不吃（当然我从来就不反对别人吃，只要合法就没问题）。记得小时候家里也养过狗和猫，小东西天天跟着我，上蹿下跳的，玩得挺开心。我拿猫和狗来说事只是一种文学手法，有时是比喻、比拟，有时是象征，总之说的并非是真的猫和狗。我也说过冥王、地狱，难道顽石真的相信有阎罗和阴间吗？就如鲁迅，他若果真的看到有狗坠入池塘，是决计不会拿棍子去痛打落水狗的。我的文章大多属于杂文，虽然品位不高，但总归算是文学一类。既然是文学，那就自然要用上一些文学的表现技巧与方法。不知深海007朋友以为然否？
顽石今天有空，顺便就做点文学的启蒙工作。当然，这只是对像深海007一样的朋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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