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柱中流:我谈文学之精神
——驳“纯文学”及其他谬论
几个月前有一个姓杨的同志跟我谈到,文学是应该去政治,去主义的,文学就是文学,不应该有其他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文学应该“纯文学”。当时我并没有过多争辩 。然而,面对当代“文学”的纷纷杂杂,面对眼花缭乱的青春主题,网络载体的文章和作品,我想已经完全有必要严肃的谈一谈我对什么是文学,什么是文学的精神的看法。
我经常感叹:' 二十一世纪以来,中国再无文学。“每每这样说后,总是引来满宿舍的讥讽。然而,这样的”无病呻吟',却实实在在的追问,十多年来,有过多少属于这个时代的灵魂之作呢?在那些热闹的作品里,我能看到些别的什么呢?————没有深刻的道德焦虑,没有高尚的精神痛苦,在对个人主义金钱至上的幼稚崇拜里,在对“欲望”歇斯底里的追求声中,整个文学的生态可谓满目疮痍。文学的精神终于被瓦解了,而“私有形态”的写作,堂而皇之的在文学市场招摇过市了。泡沫文学和物性文学,作为一种没有力量没有灵魂的精神疟疾,流动在整个社会的文学空气中,让越来越多的文字得上了软骨病。
当个人化写作和欲望化写作占据了文学的江山,我们的文学就会缺乏观照视界,而且也会彻底丧失了介入社会的批判激情。难道我们只能写出晓风残月,纸醉金迷的文字吗?今天的不少作家,或是极大发挥了历史虚无和飘渺凌空的笔风,或是复燃了六十多年前就被中国文学界唾弃了的腐烂铜臭。作者不关注时代,生活以及人民,这是深化改革时代文学方向的最大修正和最大悲哀。不得不说,我们人为加给文学的娱乐性,游戏性,消费性多的太过分,以致看起来已是乌烟瘴气。阅读近年的诸多作品,不论它有无获得加冕,总是给人一种突出的感觉,油滑的叙述语气,轻薄的写作态度。缺乏对伟大事物的敬畏,荒谬,调侃,戏谑,见诸于各形各色的“写手”“作者”。
文学是有责任的,它的责任在于升华人的灵魂,在于反映时代,贴近人民。在于它的正义,良知,以及对阴暗的控诉和批评。文学是有态度的,它的态度在于它对价值的选择。不存在无态度的文学,只存在正常或病态的文学。文学是真诚的,真正的文学,不是看得见摸不着的浮华虚幻。那些聪明,有才气但不够真诚的“文人”,大可以成为人们一时的话题,也大可以得到一时的利益和虚假的荣耀,但永远不会得到持久的赞誉和不朽的荣光。文学是严肃的,它不是给人解闷用的,而文人墨客亦不是专门写文字供人开心的。文学的用途,是发现,认识,思考,以及领悟人生。文学是有思想的,纵有一些人谈起艺术来眉飞色舞,写文章也漂亮无暇,作首诗也玲珑流利,然而思想和灵魂却是全无。想必,只有那些堕落派的文人,才会打着”为文学而文学“的幌子自欺欺人。
我有时甚至怀疑,当代的某些”知名作家“是在故意玩弄文学,以致”上行下效“,共建不忠于时代的空中楼阁。文学,不是心灵鸡汤,亦不是让读者的理智在单调和无聊中懒散的徘徊。摆脱浮躁的文风和对物性的迷恋,早日让文学拨乱反正,回归到谱写时代,发掘人性上来吧!
王子阳,左翼青年作者。字泽源,笔名爨翼枫,男,1997年出生于云南陆良。就读于云南大学中文系,云南省各大高校青年学社团体主要发起与组织者之一,云南省青年学社主要创建者与领导者,云南省青年学社常务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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