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和毛泽东都超级牛,即使在西方公司设计的游戏里,两者也分别象征着中国古典和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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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承秦制,大体算史家共识。不过,共识中仍有瑕疵。汉高祖分封异姓王、异姓王造反、转而分封同姓王……均有复辟周朝封建制的痕迹。景帝时七王之乱就是封建余毒。高祖与文景的黄老术讲放权和休养生息,与秦朝的“严刑峻法”之“有为”也颇不同。但,从大局来看,汉朝承袭了秦朝的郡县制,景帝灭了七王后就更加如此了。见此叙述,那位说了,汉朝可休养生息,新中国为什么不行?乱来嘛!的确,即便新中国外有强敌,汉朝也有匈奴啊,貌似雷同。
貌似而已,实则不然!汉朝时的匈奴虽然强悍,主要以打劫为主,抢了就跑。主动给它们点东西,它们也就安了。实力真不济(刘邦有白登之围),所以汉初可以以退为进了,先积累实力再说。新中国不同,自工业社会以来就是全球化竞争的世界。新中国面临美、日、欧、苏、蒋介石,都比较强,野心大,生产力发达。你一旦退了,它就进来了。至少是扶持傀儡,每日里剥削压榨,比匈奴更贪婪。所以,中国新建之时不能搞小农经济,必须迅速加强工业和规模,以抗争和自立。
新中国硬气了一阶段,后来又放弃了。后来的方法是:一则内部发展私有制,二则给外部列强进贡,三则允许外部控股。
据说这是卧薪尝胆。应当承认,后来的方法与文景有相似处,中国现在的经济总量世界第二了。
不过随之而来的问题也类似于(或更甚于)汉武帝初年,豪强占据了主要的社会财富(且是公变私),外部列强担心超越,对中国加紧围剿。前者导致民众不满(资本家、贪官污吏、附庸知识分子、买办例外,它们是即得利益集团),后者导致国家危险。危险的程度较文景之治更严重。毕竟,内部豪强更强,外部列强也更强。相形之下中央政府反倒比较弱。内外部代理人钻进政府,牵制或左右政策。不是“家天下”了,自然没有帝王的“一言堂”了。
局面之难于改变,需要一位别开生面的人物,无论意志、思想、胆魄均须高明,方能一扫几十年之积习而形成新气象,就象黄老之术久了,需要汉武帝一样,否则格局中阻力重重,短暂一新,不久却昙花一现一样。
历史不是电影剧本,可以“英雄受难,但你不必担心”,电影嘛,英雄总能百转千回,取得胜利(伟大的悲剧除外)。
因此,我们无法假定中国的现实一定处于西汉前期,西汉末年也有可能。王莽改制针对弊病而去,结果翻船了。光武中兴尚可,唐朝的宣宗就没兴起来。积重难返的肥大宋朝,虽经王安石变法也没成功。王安石被“改革”家用来自证,但王安石实际上不足为据的,人家王安石至少目的上利民(比如青苗法)和强国,并非是“分了吧”和“为资本家减税”。明朝的中兴也只冒了一个泡。究其原因,实在是烂的过分了,强势集团掌控方方面面,貌似强大,也可能乾隆哦。百姓造反或外族入侵。无可奈何花落去,散了摊子。
所以,一旦出了问题,要趁早解决。决不能让即得利益成为顽固势力。否则打包票的自身都保不住了,这就是失控,历史上不胜枚举。
黑格尔和马克思都讲正反合,真正的中兴往往做到反,已经不简单了。但做成合的寥寥无几,这要更伟大才行。汉武帝算个例外,汉武帝做到了合,儒法并用。汉朝最强盛的时代不是高祖和文景,是汉武帝。汉武帝在汉初积累财富的基础上,再一次提振了国势国威,外部打跑了匈奴,内部收拾了豪强。汉族之所以谓汉,与汉武帝分不开。汉武帝奠定了中华民族的版图基础。也改变了世界格局。匈奴就辗转跑到欧洲,冲击了日耳曼,日耳曼进而击垮了西罗马。
当然,汉武帝也有缺点。对外的武功消耗了过多的民力,老百姓生活反倒困苦了一些。好处是外部稳定了,中国安全了。
中国经济世界第二,内部分化严重,外部列强围剿。这时候怎么办?进一步内部分化,则民更不满。豪强想移民,即便不移民,你也控制不住,它们就是统治阶级,各自为自身利益压榨民众,置国家权威于何地?多头豪强势力并行,内斗不断,中央无法有效控制。这时外部列强压过来,如何一致对外?肥大,而不强大,注定不行。世界第二如何抗击列强?只有合力。资本主义虽强,但因其资本关注自己,合力未必强。要战胜老大,须发挥社会主义的特长,即合力。
无论内外部,中国都需要强起来,内部强的方法是整肃“分力”,形成合力。只要有合力,外部不是问题。内因是主因。这一点仍旧是真理。当然,如今的世界无须主动出击打击“匈奴”,但反击“匈奴”、破除“围剿”的实力要有。世界越来越不安定,如果俄罗斯败了,中国立刻就极端危险了。这个时候还不整顿内部秩序,削弱列强,还财富于民,造福于民,将来“何以战”?两千年前的智者尚且清楚“何以”的重要性,我们岂可“一味造肉食者”?
正反合,需要合。如果说毛系列政策是正,邓系列政策是反,现在则需要合。谁能合中国之力,谁就是历史上的汉武帝。
成为汉武帝已经很好了,如果内政公平,人民幸福,就是社会主义的汉武帝了,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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