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先生一个以仇报恩一个以恩报仇 先說这位以仇保恩、人称汉语拼音之父——也有人說是汉语拼音方案制订的主要参与者之一的周有光老先生。他今年110岁,比我先生了二十多年,称他一声老先生是应该的。前不久,有一电视台问他长寿之方。他說了三点:一是合理的 营养、二是为人处世的宽容的心态、三是因祸得福,“文革”时期让他去“五七”干校劳动锻炼,从而治好了他长期以来的严重的失眠症。当今不少人都对长寿感兴趣,下面就来谈谈他的这三条长寿之法: 关于合理的营养,他有足够的条件,可以爱这么合理就合理的养。这是相当一部分人在时间或经济上是无法做到的。 关于他有处世为人的宽容心态,这是他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新中国没有怎么得罪过他,只是在1969年让他到由所在单位在宁夏办的“五七”干校劳动锻炼。那时周已年逾60,为照顾一些老年知识分子,周等还被提前上调回京。再有在“文革”期间,单位里的一些人骂过他是“反动学术权威”。就是这些事,他哪是什么心胸宽容,完全是个鸡肠小肚之人!在香港一媒体访问他时,他对我们的开国领袖几乎以漫骂的口气全面否定。他认为当今的中国要发展,只有让共产党下台。如今互联网高度发达,只要到网上一查,人们是不难找到他的这些恶毒之言。由此看来,他在以往被人骂过“反动学术权威”,这是并不为过的! 至于到“五七”干校劳动一事,早在2000多年前,我们的老祖宗孔圣人就对学人们說过,去乡间地头,勤其四肢、辨分五谷,这对修身养性、服务社稷必有好处。“文革”期间,我右手腕患了严重的腱鞘炎。那时的各行研究人员,书写的工作量很大,而我每次只要写上三四行字,手腕处就隐痛难忍!至今我仍清楚记得,有一次气得我把新买不久的一支虽粗壮但耐用的“关勒敏”金笔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到医院打上一针“封闭”,也只能管用一二天。今后怎么办呢!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轮到我去农村“拉炼”半个月。回来后,当我再拿起笔时,奇迹发生了!居然几个小时写下来,竟然相安无事,且至今再也没有复发过。现在想来,其中道理就在:每天背上背包,双手下垂不停地前后来回摆动,在乡间小路上走上二三个小时,手腕处的血液流动也就变得畅通。如此半个月下来,此病自然就不治而愈!所以我常想,幸好让我参加了那次“拉炼”!在此还要多說上一句:那乡间地头的清鲜空气,那早、晚迷人的田园风光,是在当今的健身房里享受不到的! 据不少医书上說,人之严重失眠,严重地影响着一个人的健康。所以說,周有光还真要感谢那次让他到“五七”干校劳动,从而治好了他的长期以来的严重的失眠症,才让他能有今日之长寿。而周本人却骂骂咧咧地看作是一种天降大祸,所以說,这是一个以仇报恩之人。 說完了以仇保恩的人,不免让人想起了一个以恩报仇的人——他就是历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工业经济研究所副所长、所长、有企业职工代言人之称的蒋一苇老先生。蒋先生是新中国第一份科技刊物《科学技术通讯》的主编,并为我国机械工人编写过多份教材。国企改革时,他提出的TQC(全面质量管理),迅速推广至全国各地,为加强企业管理,提高产品质量功不可没! 蒋老先生于1959年被那时的“领导阶级”领导的时代错划成漏网右派,受开除党籍、降职降薪处分。进入改革、开放时代,他是力主要对国企进行改革的,并创新提出了“职工主体论”等一整套国企改革理论。然而,当国企改革走上“仔卖爷田不心痛”的邪路,而在短时间内造成大批职工下岗、待岗,引发社会动蕩时,他却不计那时的“领导阶级”的前嫌,以恩保仇,当即站出来大声疾呼:企业改革必修确立职工的主体地位,这是社会主义企业的一个重要特征。在社会主义的企业中,应当使职工真正拥有当家作主的责、权、利。他不信企业一改制姓“私”就灵,他曾要求给他一块试验田(一个工厂),以一比高低!但老先生提出的这些都是不符当时的潮向之举。老先生闷闷不乐,于1993年病逝。 是什么原因让两位老先生一个以仇报恩,而一个却以恩报仇呢?现在不說什么阶级了,也不提什么斗争了,不过,现实让人不得不从这条道上去考虑: 周有光出身于江南一大户人家,1923年入上海由美国人办的圣约翰大学。据說,一学期的学费高达200多元大洋(银元)。毕业后, 任教上海光华大学,并在银行兼职。抗战爆发后,任国民政府经济部一个局的重庆办事处副主任。抗战胜利后,先后被派驻纽约、伦敦工作。解放后,先后在上海复旦大学、财经学院、国家文字改革委等单位任职。据說,时至今日,每当他生日,还总要用洋文唱他那时的圣约翰大学的校歌。所以在周的眼里,除了那些洋大人之外,就目中无人了,其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据一香港媒体称:周对原苏联领导人叶利钦、去了台湾的胡适,以及我国上上届政府中力主高薪养廉的那位行政一把手,倒是全面肯定的。不知我国那位前领导人,听了周对自己的褒奖,是高兴?或是脸红?还是尴尬? 蒋一苇老先生就不同了,他生于武汉一贫困人家。父亲是一小职员,薪金少,且常失业,家中生活常靠亲友接济。1938年蒋先生考入公费的航空机械学校,毕业后分配到国民党空军当机械士。因不满国民党当局的统治,1941年冒着被通缉的危险脱离国民党空军,后化名入广西大学数理系深造。1944年始参加中共南方局领导下的青运工作。1949年调京创办新中国第一份科技刊物《科学技术通讯》。 出身贫困家庭的蒋老先生,一是他深知平民百姓的生活的不易,与他们有着深厚的感情,二是他的为人处世真真切切地有着一个宽广的胸怀,所以,当他看到在国企改革中昔日的“领导阶级”利益受损,也就不计前嫌,挺身而出,以恩报仇,为广大企业工人代言。
「 支持乌有之乡!」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乌有之乡网刊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