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年前——记忆的屏幕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像,这是位年轻姑娘,她的名字叫满桌。
满桌是我下乡那个队的妇女队长。起先我感到不解,一个女孩家花儿朵儿的好名字有的是,干嘛起个这么俗气的名字呀?后来知道车老板李振勇夫妇一连生了四个丫头,农家的小饭桌刚好能坐四个人,她排行第四,可不是“满桌”了嘛。据说老夫妻给这四丫头起这个乳名时有让其“接弟”的想法。
1971年12月28日,我下乡到海城县验军公社二台子生产大队,被分到6队,插队后很快就认识了满桌。当时还不知道她是妇女队长,只是觉得她与其它农村女青年有些不同:高高的个子,秀气的面庞透着精明强干,特别是那簸箕般的一双大手让人一看便知是“修理地球”的好手。当时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个满桌,后来竟成了我们知青的“救星”。
头一次正式抱垄产地,看见男女社员中有几个十四、五岁辍学务农的小不点儿,也是和我们知青一样独抱条垄,胆子便壮起来了。堂堂知青难道连“小不点儿”也不如吗?这样想着就暗暗摽上了劲儿。真怪,同样的锄头社员用来得心应手,而到了我们手里却简直就是个打狗棒。把队长气得直蹦:“叫你们铲草,草没铲下来倒把苗儿都给我砍了,活怎么干的,嗯!”眼见那些“小不点儿”也早已拉下我们半条垄,有的青年急中生智,用锄头角儿撩土盖住护苗草,打冷眼看,效果挺好。速度上去了,身后却又传来了队长的吼叫声。到了这份上,知青们才感到:铲地难,难于上青天。
每次铲地,满桌都不让“须眉”,总是遥遥领先。看到知
那时知青们最怕满桌生病或者开会,为此,心里总是默默为满桌祷告。如今,那广阔天地之行,早已成了光辉历史,知青们和满桌也早已天各一方。听说满桌在我们回城以后嫁到了城里,也有人说满桌嫁给了别的村的农民。我想满桌若嫁到城里当了工人,工厂无疑多一名先进生产者;若嫁到了乡村,该着是那个村的福气,满桌这样的好劳力实在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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