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俺和网友的聊天记录整理而成。)
一、“毛不必是当头的红日了”?
D君:黄纪苏在新作中宣称:“毛的理论与实践毕竟是他那个时代许多特定环境下的产物。把老路标重新树立起来,能否将酒吧一条街还原为工农大道,天算非我所知,人算则以为不能。”“对于重新出发的社会正义,毛不必是当头的红日了,人民群众的旗帜应是人民群众自己。”(http://www.aisixiang.com/data/67851.html)你怎么看?
俺:这无非就是说烂了的毛泽东思想过时论。一位网友说的好:“提三皇五帝的都想茹毛饮血的,提耶稣基督的都是想挂在十字架的,提华盛顿的都想去做黑人和印第安人被贩卖和灭绝的,如果这么比较,你会选择哪个时代?”
D君:可我觉得“人民群众的旗帜应是人民群众自己”还是有道理的。
俺:没什么道理,黄纪苏是故意把领袖和群众对立起来。其实马恩列斯毛的理论就是让工人农民等劳动群众当家作主,高举这些领袖的旗帜本身就是高举人民群众的旗帜。相反,丢掉了这些领袖的旗帜,所谓人民群众自己的旗帜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D君:真的吗?
俺:苏联不就是这样么,先打着“反对个人崇拜”的旗号丢掉了斯大林的旗帜,然后又丢掉了列宁的旗帜,接着工人农民就重新沦为了牛马。黄纪苏等人的所谓“人民群众的旗帜应是人民群众自己”仅仅是不许高举马恩列斯毛的旗帜,绝不会对美国至今还挂着华盛顿像说一个字,因为华盛顿的旗帜不会妨碍他们骑在工人农民头上。
二、黄纪苏超越了毛主席吗?
D君:黄纪苏还说“毛的精神最夺目之处,恰恰是为了源头通浚、活水长流而敢教天大的主义退居二线。毛的真正传人,或真正呼吸到他灵魂的人,应具有超越他的志气。”你同意吗?
俺:毛主席的确反对教条主义,但反对教条主义恰恰是为让马列主义贯彻到一线实践中,所谓“敢教天大的主义退居二线”无非是“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不问姓资姓社”的另一种说法而已,这好像不是毛主席的观点吧?
D君:哈哈,还真不是。不过我觉得毛主席的真正传人应具有超越他的志气没有错。
俺:有志气当然好,但志气应该建立在实践基础上。现在不是什么缺乏超越毛主席的志气的问题,而是很多知识分子毫无实践,随便拍拍脑门就宣称毛主席这错了那错了,这种“超越毛主席的志气”其实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俺认为,黄纪苏本人远远不如毛主席。
D君:能介绍一下黄纪苏的主要观点吗?
俺:近来黄纪苏和秦晖等人一起弄了一个“中国共识”,主要内容是:坚持“以民为本”的治国理念;坚持“公平正义”的社会原则,使全体人民的生活不仅有物质的保障,而且有精神的尊严;在传承优秀文化的同时,坚持多元而自由的文化目标;致力于建设更公平、正义的国际秩序。
D君:这不就是这几年《政府工作报告》的内容吗?
俺:是啊,能说前总理超越了毛主席吗?前总理本人恐怕也不会同意吧。
D君:哈哈,没错。
俺:其实真正有实践贡献的人都是尊重前人的。列宁没有因领导了十月革命而丢掉马克思的旗帜,斯大林和毛主席也没有丢掉马克思和列宁的旗帜。俺相信未来真正有贡献的人不但不会丢掉马恩列斯毛的旗帜,而且会把马恩列斯毛的旗帜举得更高。
三、毛主席认为斯大林的苏联不如美国吗?
D君:黄纪苏说毛主席曾说,“我们这个社会主义如果搞不好就会变成法西斯德国或斯大林的苏联,与其那样,我们还不如要英美民主呢。” 还说“这样的反思,今天那些光扎堆儿不读书的‘左’派只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想到也难以面对吧。”毛主席真的说过吗?
俺:1976年以后有无数历史发明家,发明了“四人帮迫害毛主席,毛主席亲自部署粉碎四人帮”等很多历史。毛主席为何与苏共翻脸?主要原因之一就是苏共否定斯大林并鼓吹利用英美式民主和平过渡。黄纪苏是把赫鲁晓夫的观点栽到了毛主席头上。
D君:对,这就像咱刚才讨论的黄纪苏把“不问姓资姓社”这类观点栽到毛主席头上一样,他这种做法确实不地道。
俺:所谓“光扎堆儿不读书”更是可笑。让俺想起了袁腾飞的“爱国的愤青没有一个读过书”和章立凡的“毛粉从来不读书”,其实这种话除了进一步暴露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从骨子里看不起劳动人民的嘴脸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D君:还真是。
俺:黄纪苏虽然天天读书,但显然没有读过《论人民民主专政》,不敢想象居然有人敢公开宣称“‘你们独裁。’可爱的先生们,你们讲对了,我们正是这样。”更没有读过《520声明》,做梦也想不到居然有人敢把无比民主的美国称为法西斯。因此他才会认为毛主席和他一样不知道民主和专政具有阶级性,满口“斯大林的苏联不如民主的英美”这种公知范。
D君:呵呵,黄纪苏大概读的都是地摊文学。
俺:一些人总是为了为推销自己观点杜撰所谓“秘史”,少数人可能是想在汉奸公知控制的舆论中为毛主席辩护,但更多的是借毛主席的威望推销普世价值。其实,毛主席的观点在《九评》与《从资产阶级民主派到走资派》等毛主席在世时审阅过并公开发表的文章里早说清了。
四、知识分子与劳动人民
D君:黄纪苏说“知识青年大规模的上山下乡始于文革由盛转衰的1968年底。”“毛泽东从最大的造反派泫然转身为最大的当权派,”“造反青年,也随之变身为‘知识青年’,前往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你怎么看?
俺:俺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总有人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说事?难道知识青年就一定要高人一等,就不能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否则就是受迫害?难道毛主席发动文革就是想让知识青年骑在工人农民头上作威作福吗?
D君:应该还是知识分子从骨子里看不起劳动人民的性格作怪。其实,无论是造反夺权还是上山下乡,都是对他们的锻炼,最终让他们成为和工人农民融为一体的合格接班人,可惜很多人不明白。
俺:你说的很好。毛主席说知识分子是依附在“皮”身上的“毛”。你说一个知识分子是愿意依附有钱有势的资本家还是无钱无势的劳动人民?除非通过上山下乡等途径和工人农民融为一体,否则几乎可以肯定是依附资本家。
D君:同情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也不少吧?黄纪苏好像以前也有这类文章。
俺:黄纪苏之类的知识分子可以“同情”劳动人民,但绝不可能把劳动人民看成和自己一样的人。他们最多就是含泪帮农民工讨薪,救助下岗工人,和农民一起挖几个土豆,如果真让他们过几年和工人农民一样的日子,马上嚷嚷“残酷迫害”。这种“同情”不过是他们边骑在劳动人民的头上边掉眼泪罢了。
D君:你真是把这种知识分子看到骨子里去了。
俺:其实这些人在知识分子里已经算不错的了。更多的知识分子是赤裸裸的敌视劳动人民,一面砸饭碗搞下岗,推行医疗教育住房产业化,延长退休年龄并实行“以房养老”,一面和洋大人秀英语,却对劳动人民大喊“工人农民的牺牲是完全必要的,没有你们的牺牲哪有我们的享乐?”
D君:的确,现在的大多数教授被老百姓称为“叫兽”,文革对他们太宽容了。
俺:社科院1988年曾发过一篇文章,说戈尔巴乔夫是莫斯科大学法律系毕业,长期在共青团系统工作,所以一定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者。其实苏联的法律系和共青团都是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从这里出来的干部绝大部分是疯狂敌视劳动人民的。因此社科院闹了大笑话。
五、所谓“体制问题”
D君:黄纪苏说他以前批判的“国家社会主义”就是中苏那样的体制,中苏“都因集权体制的积重难返而逐渐丧失活力,陷入深刻的危机”,“这种国家社会主义体制跟德国的纳粹体制有相似之处但并非一事”。你怎么看?
俺:俺一再追问黄纪苏批判的“国家社会主义”是不是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现在他终于肯正面回答了。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但是,既然不是一回事黄纪苏为何非叫一个名呢?俺如果骂黄纪苏“强奸犯”,黄纪苏一再追问才说“强奸犯”指黄纪苏把别人的观点强行扣在毛主席头上,和通常意义上的强奸犯“有相似之处但并非一事”行不行呢?
D君:哈哈,笑尿了。可中苏究竟是不是“都因集权体制的积重难返而逐渐丧失活力,陷入深刻的危机”呢?
俺:当然不是。无论是中国还是苏联,改革前的发展势头都明显好于西方。周总理说得好:“同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动荡、通货膨胀的情况相反,我国财政收支平衡,即无外债,又无内债,物价稳定,人民生活逐步改善,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如果说中国改革前就陷入了深刻的危机,美国岂不要去上吊了?
D君:有道理。
俺:不过,改革前的中苏消灭了赌博、毒品、卖淫,黄纪苏之类的知识分子没法去赌博、吸毒、嫖娼,更不可能骑在工人农民头上作威作福。因此如果站在他们的角度,恐怕真会觉得这种体制“丧失了活力,陷入了深刻的危机”。
D君:呵呵,还真是这么回事。其实还是屁股决定脑袋。
俺: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上海师大的萧功秦说,重庆有国家主义倾向,借助于民粹主义造势,虽然未必真要搞文革那一套,但问题的关键是,一旦得势,未来越来越左的可能性会很高。黄纪苏这时候跳出来大批“中苏那样的体制”,宣传所谓“公平正义”“有尊严”的“中国共识论”,十分耐人寻味。
D君:人家是在表衷心呢。
俺:也不一定,今天这些也只是俺的一家之言。虽然黄纪苏是社科院研究员,社科院又是国务院直属单位,但咱们也不应该随随便便就说已经形成证据链。不过,不管黄纪苏之类的知识分子怎么大骂“中苏那样的体制”、“国家主义”、“民粹主义”,也挽救不了占人口1%的大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骑在占人口99%的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体制必然灭亡的命运。
D君:明白了,再见。
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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