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型H1N1流感的传播与新自由主义全球化
奥斯•卡维德斯 魏文编译
罪恶的新自由主义模式占主导地位推动了个人主义和自私自利，将团结与合作抛到一边。这加剧了世界居民的不平等，创造了一个更加富有的少数和一个缺少资源的多数。精英们没有节制的贪婪的结果造成了1929年以来世界最深刻的危机，对失业和不确定带来破坏性的社会冲击。不仅如此，而且对人类的健康和环境带来严重的问题。大公司不可抗拒的实力所强加的肉类生产条件使中小生产者消失，它们因为没有能力与大型跨国公司竞争而被消灭，这就有可能出现新的病毒种类，其特性不可预见。工业化饲养的方法是本国的和跨国的大公司特有的方法，这些公司是在全球化的新自由主义保护下诞生的，其特点是把动物看成是一种提供肉的纯工业产品，试图获取巨额利润。它们蔑视现实，蔑视活的有人性的生灵，在遗传学上相当类似于蔑视我们的人种。它们残忍地对待动物的生理学，将其放在地狱般的条件下生存。轻率的企业家们因无节制的贪婪刺激，采取的密集型工业生产的方法造成在鲑鱼中ISA病毒的传播，以及禽流感和猪流感的大量传播。猪流感的传播情况清楚地说明，猪被圈在有限的地方，为了迅速增肥阻止猪的活动，以至长到120公斤。这种高压式的圈养使猪处于紧张状态，容易接受病毒的感染，增加牠们面对疾病时的脆弱性，为了提高效益经常使用杀虫剂、疫苗和抗生素，忘记了使用这些东西有助于产生和传播这些动物的流感，出现发病威力更大的病毒。
史密斯菲尔德和卡罗尔农场
非政府组织格拉因（GRAIN）提出一份报告指控史密斯菲尔德食品公司是猪流感传染病的起源，因为它采用了前述饲养猪的方法。它是美国加工和销售鲜猪肉和肉罐头的第一大企业，是猪肉的最大生产商。这家大公司年销售额达到120亿美元，经常被指责不尊重工人的权利，污染水源、土地和空气。它以伪装的方式保持积极和有代价的运动，目的是树立企业保护环境和尊重工人权利的形象。1997年因为违反饮用水法律曾被罚款1230万美元。记者纳瓦罗揭露该公司在弗吉尼亚州违反保护环境的法律案件达6900起。为了逃避这些问题，史密斯菲尔德把它的养猪场转移到墨西哥、波兰和罗马尼亚等渴望吸收外国投资的国家，这些国家屈从于任何条件，让外国公司保持高额利润，工人的工资很低，没有保护环境的立法或者是很放纵的，而地方当局一般又容易受贿。
1994年史密斯菲尔德利用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之间的自由贸易条约的豁免权，在墨西哥的佩洛特谷地建立了分公司卡罗尔农场，位置在维拉克鲁斯州的拉格洛里亚，那里有3000居民。那里的饲养条件很差，当地的居民怨声载道，公司不关注他们的要求，而是进行镇压，甚至指控他们诋毁公司。当局和右翼的媒体认为他们的要求是不爱国的，是“共产党的思乡病”，企图赶走国家进步必不可少的宝贵的外国投资。在公司得知猪流感时，认为是当地的居民因使用自家生产的药扩散了病毒，没有到医疗中心去治疗流感。
墨西哥的《日报》从2006年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和报道，揭露了佩洛特由卡罗尔农场工业化养猪造成的可悲的卫生形势和生态环境，而墨西哥当局对此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在这种环境中污染和不卫生的情况特别严重，2008年底和2009年初猪流感的病毒传染给了人。在拉格洛里亚出现了呼吸道感染、发烧和剧烈咳嗽，美国政府传染病信息中心证实了这些症状。当地60%的居民患上了这种新的不正规的传染病。墨西哥卫生当局拖延了很长时间才公布这种不正规的流感的出现，它面临的不仅是养猪业的经济利益的压力，而且也经受有势力的旅游企业的压力，它们对复活节临近出现猪流感十分关注。同时政府推迟宣布还因为美国总统奥巴马将于4月16至17日访问墨西哥，当时猪流感已经传播很广，连到墨西哥准备奥巴马访问的美国特工也被感染。这名特工回国后又传染给他的家人。
猪流感开始流行与猪肉的工业化生产有关已是不可否认的事实。33岁的女教师特鲁内因患猪流感在在哈林杰村去世，那里靠近与墨西哥的边界。墨西哥的居民开始向史密斯菲尔德公司起诉猪流感给他们造成的损害，要求赔偿10亿美元。他们认为女教师的死亡是卡洛尔农场的养猪场可怕的卫生条件引起的流感病毒传播的结果。为了避免在法律上更大的影响，卡罗尔聘用一家广告公司（齐马特）改善下降的信誉，以尽可能少的成本操纵危机。这家公司的总裁奥乔亚不知羞耻地企图养猪场不是新流感的起因，理由是这种病毒是一种欧亚变种，讦诈地误读科学的舆论。他厚颜无耻地宣称，“我们的猪一个也没有病，我们的职员一个也没有病。这是一种不幸的巧合”。与此同时，史密斯菲尔德公司散布谣言，称它有财政上遇到严重的困难，正在谈判向中国一家大的农产品加工企业出售产品。全国养猪生产者委员会出面维护它的重要伙伴，说初步的调查确定感染猪流感的人没有一个与猪接触过。
世界卫生组织和墨西哥迟到的回答
世界卫生组织预警和回答司司长里安在日内瓦的声明注意到这个组织记载的一系列事实，表明墨西哥卡尔德隆政府顽固地拒绝承认存在猪流感传染病。世界卫生组织当局发布的信息说明，就在墨西哥政府拒绝承认存在猪流感传染病的时候，很多事实证实不仅在格洛里亚村出现了猪流感，而且已经扩散到墨西哥全国，以至美国和加拿大。世界卫生组织与墨西哥政府的沟通表明推迟了世界卫生当局对猪流感的了解。
2009年4月11日世界卫生组织和加拿大政府建立的非正式登记交流传染病机构公共卫生全球情报网络向世界卫生组织正式通报了在墨西哥维拉克鲁斯出现猪流感的情况。第二天世界卫生组织发信要求墨西哥政府提供有关情况，后者次日回信，称原有的病例已经康复，没有新的病例，传染病4月3日已经消灭。4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要求墨西哥政府提供情况，因为传说在瓦哈卡州的一家医院发现了猪流感病例。两个半小时以后墨西哥当局回答说那只是一个严重肺炎病例。4月19日世界卫生组织通报墨西哥在加利福尼亚发现猪流感病例。4月20日美国疾病预防和控制中心、世界卫生组织和墨西哥的代表举行了一次电视会议，交流有关这些事件的信息。两天以后，世界卫生组织收到确认维拉克鲁斯出现猪流感的报告。次日知道3月和4月出现47例严重肺炎病例，其中12例已经死亡。4月25日墨西哥政府将第一批医学样本送到加拿大温尼伯实验室。里安强调墨西哥当局在任何时候都没有隐瞒情况或是拒绝与世界卫生组织合作，其明显的意图是避免与墨西哥的冲突，因为后者提供的信息是很不真实的，猪流感病毒在墨西哥已经传播很久了。
科学家提前预告传染病
猪流感的灾难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2003年3月在权威的《科学》杂志上美国一些杰出的病毒学家就对大规模的工业化养猪场和普遍使用疫苗和抗生素造成的混合病毒发出了警告。他们认为在几年的稳定以后，北美洲的猪流感病毒就会进入一个迅速传播的阶段，并且每年将产生新的变种。病毒在不卫生的养猪场将传染越来越多的猪，并增加传染给人新的流感病毒。威斯康辛大学兽医系的一位教授甚至提出现在应当在墨西哥寻找出现新的传染病的养猪场。
2006年美国国家卫生研究所预言：由于喂养系统倾向于将大量的猪集中在很小的地方进食，这有助于病毒的迅速传播和混杂。阿根廷国家猪流感中心的专家萨维证实上述论断，指出现在喂养家畜如鸡和猪的条件造成这些动物非常有限的生存空间，为病毒的感染和传播提供便利。不幸的是大型跨国公司的经济和政治势力阻止世界动物卫生组织、世界卫生组织或一些国家的政府采取有效的措施控制对人的健康的紧迫的威胁。由于全球化商品和人员在世界上大量流动，病毒快速传播的风险更大。
猪流感的特点
猪流感是季节性的甲型H1N1流感的亚种，其变化在动物之间开始，首先是由家禽传染给猪，然后由猪传染给人。有两个因素使这种传染成为可能：猪保有大量的流感病毒，这些动物的遗传结构与人类非常相似，有人曾提出可以将猪的器官移植到人身上。有了这种条件，经常发生病毒在猪与饲养人员之间的交流。当大量猪群集中在很拥挤的地方饲养时，猪活动很少，使用农药和抗生素，通风很差，长时间照明刺激猪的生长,这为病毒的迅速传播和混杂提供了条件。
一般来说，所谓流感病毒是指位于它的结构表面的蛋白质。血细胞凝集素由H代表，神经症状由N代表，1918-1919年西班牙流感具有与目前猪流感同样的H1N1表面的蛋白质，曾造成4000至5000万人丧生。1957年亚洲发生的H2N2流感造成200至400万人死亡，被定性为H5N1的禽流感没有明显的在人之间传染的证据，由于其死亡率很高，达40-60%，被预测为世界的灾难，似乎人不能自卫。在许多国家禽流感容易传染给人造成的恐惧使一些国家制定了很具体的防治计划，这对当前防治猪流感传染病是有利的。
甲型H1N1流感在猪群中是常见的，可在7天内治愈，像人的普通流感一样。与感染病毒的猪有直接接触的工人会感染这种传染病，但是没有将其传染给其他的人。现在在人之间传染的是一种新的病毒，其传染速度是空前的。过去传染需要6个多月的时间，现在只要6个星期。因此，世界卫生组织总干事冯陈富珍警告说，猪流感将变成为从未有过的大规模传染病。已经证实在阿根廷、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人的甲型H1N1流感反过来传染给猪。这种传染增加了病毒变异的风险，它有重新遗传结合的能力，加剧了它的毒性，可能会以更有进攻性的方式传染给人。
在智利的瓦尔帕拉依索一家公司饲养火鸡的牧场发现了甲型H1N1流感病毒，当地的媒体开展宣传运动以避免减少火鸡肉的消费。智利卫生当局规定了临时的隔离检疫措施，允许火鸡在准备屠宰的地方康复。在世界上这种新的在动物之间的传播引起警觉，因为它增加了物种间遗传重新结合的风险，也警惕目前在东南亚H5N1禽流感与猪流感结合的危险。
幸运的是虽然开始时很恐惧，但是人患的甲型H1N1流感在第一阶段多数病例是相当温和的，估计感染者的死亡率接近0.5%。但是它比普通流感更能造成下呼吸系统的伤害，对孕妇、肥胖者、糖尿病人和有慢性呼吸道疾病和心脏病的人则更严重些。有数据显示60岁以上的人有三分之一对这种新的病毒有防护力，因为他们过去曾被类似的病毒感染过。
这种病毒有很强的不可预测的变异能力，有可能在感染的第二阶段在与人自己的病毒或禽流感病毒结合时发病更重，在南半球的冬天来临时，对抗病毒素有耐药性。至今来看世界上似乎不会达到每年季节性流感造成25-50万人死亡的数字。一些科学家认为可能像1918-1919年大流感时那样剧烈传染，但是现在拥有更有效的抗生药物和金属器械治疗与细菌结合的呼吸道感染疾病。
冲突的命名
世界卫生组织开始时将猪流感命名为猪热或墨西哥热。但是不久以后，由于有关公司的经济利益的压力放弃了最初的命名，因为这对猪肉生产者的生意可能造成消极的后果。认为可以更简单地将名称伪装起来，然后开展消费猪肉无害的宣传运动。称猪肉经过认真加工后在柜台出售，质量是有控制的，对健康没有任何危险。世界卫生组织回避了墨西哥的称呼，以便不影响墨西哥重要的旅游业，在这个国家有200万人在旅游部门直接就业，其产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8%。然后正式命名为AH1N1流感，尽管这样命名专业性不强，因为90%的流感是A型，80%是H1N1型，尽管与现在的传染病有所不同。世界卫生组织的发言人汤姆森2009年4月30日承认，“我们收到了动物协会和生产者对这一名称的很多责难，最后我们决定改变名称”。在一些欧洲国家倾向于称为新流感，但承认与季节性流感造成混乱，后者每年情况不同。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贸易组织关注拯救它们承诺的经济利益，发表一份联合公报指出消费猪肉没有危险，出于卫生的原因阻止进口猪肉没有意义。
猪流感在智利的伪装
猪流感传到智利因为经济的巨大压力成了一种不常见的现象。传染病开始时，最大的猪肉生产企业“超级农业公司”面临卫生的问题，它的一个加工厂因发现病毒细菌而关闭，从市场撤出900吨咸肉。该公司不仅占智利猪肉生产的50%，而且还生产鸡产品、火鸡、冷冻蔬菜、水果和葡萄酒等。2008年其销售额估计为13亿美元，2万人直接和间接就业。公司的猪肉生产列拉美第一位，年产30多万吨。它的历史类似于美国的史密斯菲尔德公司，人们抱怨它污染环境，采取反工会的做法，曾被罚款2.52亿比索。智利被垄断的媒体想避免因损害这家公司的利益而付出代价，企图使让猪流感消失，荒谬地将其命名为“人流感”，智利多数媒体令人惊奇地接受这种说法，专家们的看法与此相反。媒体的做法是想阻止猪肉及其副产品消费的下降，揭露养猪业的卫生和环境问题使养猪场积累了大量的粪便。现在智利是拉美唯一甲型H1N1流感像人流感一样大量传播的国家。《第三者》、《水星报》与财团的经济利益密切相关，它们歪曲消息，在智利的CNN也把猪流感称为人流感。这些媒体与智利长期存在军人独裁有关，那时智利曾是新自由主义在拉美地区的“实验室”或“试点计划”，很多人接受媒体的说法。
把猪流感说成人流感不合逻辑是显而易见的。从一开始猪流感就与人流感不同，人类学家已经说明了这一点。所有在每个冬季流行的季节性流感应当使命为人流感，因为它是由流感本身的病毒引起的。
企图把新型的猪流感与人流感混同是最不合乎逻辑的，但是经济的利益导致这种不一致，特别是在一个存在真正的新自由主义原教旨主义的国家。直到卫生当局以至总统都陷入了这种词藻的圈套。
庞大的制药生意
制药工业是实施新自由主义全球化模式最大的赢家之一。通过由世界卫生组织保障的专利制度，保持贸易的专利权已经20年。在这个时期确定专利产品的价格，不存在任何类型的市场竞争。这被认定为是“合法的垄断”，其阴谋是反对最贫穷的人们的健康。世界上有名的大型制药公司正在继续这种新自由主义特有的倾向，即通过合并增加利润。猪流感传染病的出现对这些大型制药公司是特别有利的，特别是生产抗病毒的药品的企业和那些有能力制造防治猪流感疫苗的企业。这为它们开辟了极好的做生意的机会，是一个 “金矿”。治疗铐流感的塔米弗氯是由加利福尼亚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吉利得）生产的，它把生产和交易这种药品的专利转让给瑞士的罗奇制药厂，后者承认将销售额的22%反馈给它。引人注意的是美国前国防部长拉姆菲尔德曾任吉利得的副总裁，从1997年12月到2001年到五角大楼任职为止。他在担任国防部长时采取的第一批措施之一是宣布美国武装部队有义务使用塔米弗氯，这有利于直接保护他作为公司主要股东之一的利益。在亚洲出现严重的呼吸道传染和H5N1禽流感的征兆时，吉利得的股票大幅度增值。这件事情甚至使人想象到，这些疾病是由抗病毒药物的生产商自己制造的，目的是获取巨额利润。不同意塔米弗氯的有效性的舆论被忽视。荷兰的传染病学家博内斯认为这种药成本高，使保护能力降低，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塔米弗氯被用来治疗中度的流感，如H1N1,只是有利于这种产品的生产者。罗奇制药厂已经公布了非常有利的经济效果。2009年7月它宣布塔米弗氯销售额上半年增加了两倍，达到9.31亿美元，由于“零售和政府与公司的直接采购”。第二季度销售额达到5.67亿美元，超过2008年第二季度水平的两倍多。此外它还宣布到2010年初其生产能力将提高到每年4亿箱，是现在年产量的4倍，最近5年已经出售了3亿箱。8月中旬瑞士政府的控制机构接受了罗奇公司将塔米弗氯的有效年限从5年提高到7年的要求，这意味着大量增加利润。
英国的格拉索制药厂宣布，到2009年底计划出售治疗猪流感疫苗的收入达到16亿美元，因为不同的国家和卫生机构要求大量订货。仅英国政府就下令采购6000万美元的药品，世界卫生组织采购5000万美元药品。宣布在西方世界疫苗每剂售9美元。该公司投入25亿美元进行研发，将通过最后的价格收回投资，公司希望2009年增加产量使利润大幅度增加。其他的制药厂也希望通过生产防治猪流感的疫苗而大量增加利润。
对未来的教训
现在新自由主义体系和全球化的危机是对变革的一种挑战，使我们从根本上审视问题。不能继续让大企业家和银行家越来越富而不关注其他居民的“森林法则”了。财富的集中和不平等引起大多数人的不满，存在社会大爆炸的风险。最近30年，在苏联解体以后强制实行一切权力都归私营部门的信条，市场成为经济合理性的轴心，毫不让步的个人主义作为财务伦理原则被接受。哈耶克和弗里德曼通过他们的追随者皮诺切特、撒切尔、里根、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
提出的新自由主义制度如同是无可争辩的科学真理，应当不能回避地被全世界所接受。他们宣扬自私自利是社会理想的有组织的价值观念，因而最好的共同获利的方式是每个人寻求自己的利益，因为市场这只“看不见的手”将解决在道路上出现的困难。
根据新自由主义解除调控最明显的影响之一是美国的麦道夫案件，他是历史上最大的诈骗犯，通过所谓“金字塔制度”利用他在纽约交易所的威望，诈骗金额高达500亿美元。他被判处150年监禁，对于一个75岁的人这似乎没有用了，但这是对新自由主义固有的恶习表明态度。无论如何这表明将来无法回避的是需要更好的调控和检查。
大企业家追求利润的努力超过伦理的界限几乎是一种不变的现实，哈佛大学的一名学生建议所有学习贸易的毕业生宣誓反对贪婪，在他将来的专业活动中不仅是关注利润。他发起承诺按伦理道德做生意。这有些类似医生的宣誓和律师尊重宪法和法律的承诺。这名青年合乎伦理的号召被支持新自由主义全球化的利益集团有保留地接受，因为它们不愿意自己的利润受到限制。企业家们认为，在尊重伦理道德时面对竞争对手他们的条件会处于劣势，这是他们不愿意接受的。
世界从这场金融危机和卫生危机中应当吸取的教训是，所有现代的工业应当履行保护地球生命的基本条件。在思想上不应当只着迷于企业发展成大型企业，获取更多的利润，伪装成它创造了更多和更好的就业。许多物种的生命处于赌博之中，其中包括人的生命。不论是企业家还是政府都必须改变思想。最基本的是：保护人类的健康，尊重动物的生理学，不要破坏环境，尊重劳动者的尊严和权利。此外，各国政府应当适当地调控企业家的活动，不仅是为了避免他们滥用权利，而且是为了鼓励有效的可持续发展，考虑到科学在这个意义上的贡献。当局应当完全坚定地拒绝不诚实的企业家进行勒索的图谋，他们以制造裁员相威胁，如果受到严厉的调控，就将投资转移到令他们高兴的国家。应当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大公司的政治和经济利益将金融资本置于优先于人民的健康和保护环境的地位。
（《环球视野》摘译自2009年10月22日阿根廷通讯社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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