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文革过来人.因心系文革,常不时陷入对中国文革时期的回忆.我在部队长大,我爱这支伟大的军队.我提干后不久就遇到了文革.我不敢对培养教育我成长的各级首长心怀恶感.但我更盼望听毛主席的话,作毛主席的好战士.
1967年2月上旬部队开始支左.张丶曾都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对军区支左乱相,我这样一个新兵蛋子更是时料不及.历史将我推到风口浪尖处.1967年二月七日,两级军区将二七亊件作为反革命事件.当时我所在部队奉命执行任务,抓了不少人,多是些年轻娃娃.
毛主席在北京天安门城楼刚刚八次接见过的红卫兵,怎么突然成了反革命?我感情上难以接受这样的残酷事实,于二月八日向中央军委发出了"予火急,军区方向大错"的加急电报.
结果可想而知......
那时的军以上首多是长征老干部.他们反党吗?决不会.但你犯的错是方向性错误,我也不能麻木不仁..我这个二百五不自量力竟一封封向各级首长写起了"策反信".
这些信中有给军区张树芝司令的.时间在1967年3月.
我劝他站起來同情丶支持被围剿的那些个被害的群体.此信后来在社会上公开传开了.张司令曾对我说他当时沒能收到此信,知道此信是以后的亊后来讲话常提及此信.中央表态后他一直与刘丶纪首长配合的很好,受到毛主席表扬.....主席去世以后他和我一样被审査.我出獄后远离军区营区很难见他,靣对乱相,我饥不可奈再次给他写了"策反信".1996年他跃然而起与省委几位领导王维群丶张耀东丶王大海合伙给中共中央写信反映了清查运动中存在的问题,令我刮目相看大开眼界.
曾思玉司令是1967年7月调武汉的,其间武汉发生了诸多亊情.我这个二百五又把"策反信"写绐了大军区司令曾思玉.
我认为,像曾司令这样跟毛主席闹革命的老同志,受历史的局限,出点错能改就很好.处于信赖,我决定给他反映一下部队清队类的情况.可能对信中"项庒舞剑意在沛公"类引用词有误会,他对两封信大为恼火.1973年司令下令将我抓到武汉.我被关321天,凭着二百五痺气决不就范.为了使他多想想问题,我在"锅炉武汉"从属伏到伏尽最热的季节数十天不食从伙房提给我的饭菜,靠饼干加白开水维持生存.我让五不准学习班给他传话:我要见他.他拒而不见.他万沒想到一个基层于部敢这样二蛋与他叫板.他放出话给我:"说我迫害他,关他是***表的态嘛"我心里好笑,此地无银三百两,他失去了自信.抓人容易放人难,我不检讨,他沒法放人,他也有怕的时候.他抓了那么多人能不惊?赴济南上任前,他在一次会议上讲话不得不承认在武汉抓那么多人抓错了,很后悔,并低头问受害人道了声歉,但一直到调离武汉时仍沒松口放我们.他心理上乱了分寸丶乱了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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