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流行笑话里小孩子整天喊着“祈祷和忏悔!”把奶奶弄到疯狂的边缘,直到他的父母晚上才知道到,他只是要看动画片“孩子和卡尔森”。(译注:“祈祷和忏悔”与“孩子和卡尔森”是俄语的同音词组。)我希望这个故事不会导致最新的禁令:“侮辱信徒的感情”。
足以可悲的是,众多的评论大咖和政客对于我们苏联时期历史的态度,令人惊讶地想起这个笑话故事的情节。
苏联消亡已经过去27年了,但对它的仇恨、诋毁它的竭切、让我们因赞同历史上人类精神和实际人本主义最大成就而感到自己是罪人的试图只是在增加。随着伟大文明进入了历史,对它的攻击、对它成就的否定、强加于我们的对此悲剧的个人罪恶感只会加剧,更可怕的是,它的死亡认为是可怜不光彩的。
11月7日的“和谐和解日”废止之后,(统治官僚不能容忍的不仅有社会公平性, 而且有与其的“和解”),凌辱伟大胜利旗帜企图, 诽谤历史和重写历史的鼓动,比任何乌克兰纳粹电影更甚, 众手相握地赞同了关于强制的、虚假的苏联爱国主义和对苏维埃祖国虚幻的热爱这种公式化“石刻铭文”。
沸沸扬扬的对苏联的仇视证明:它不只活在人们的心中和脑中,而且它变得更为实际。
对此联想到100年前的那些人,在自己捍卫中遭受的溃败(不管他们是保卫结束了政治自杀和以背弃上帝救世主形式亵渎神明的君主制,或者保卫为协约国服务反对人民的自由专政), 对苏联文明的憎恨,是一种报复和死灰复燃的尝试,有时是他们历史性失败原因的周密复制。
和80年代末垂死挣扎中僵化的民主分裂症者及其追随者相似,大家也都清楚。
自由主义原教旨主义者对我们历史的动物般仇恨也是自然的:为了所崇拜的利润和市场, 甚至对否定暴利作为生活目标的我们国家的记忆,都是无法忍受的亵渎。对他们来说,苏联能够通过发展人民而不是掠夺他们以此来对抗西方,这一点同样可怕。
但我认为,仇恨的主要来源,是其他人-当政的自由主义者巧妙的操作。(我要提醒:自克伦斯基时代以来,自由派已经让国家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全球商业服务。)
对他们而言,对苏联的任何记忆,都是对他们萎退、歇斯底里盗窃行为的无法忍耐的揭露和折磨。毕竟, 苏联时期管理不善和盗窃的最可怕例子也无法与特权货币化、能源“改革”、健康、教育和文化的反转、私有化等等相比较。
是的,在“困苦90年代”末期还是建造了近300座新工厂。这是一个伟大的成果,就是忘记了,苏联曾经在一年内能新建那么多项目。
这不是一个理想, 否则我们曾经的生活将和现在一样。但是在附有各种弊病之中苏联国家确实是在力图改善民众福利。而且它完全实现了: 请比较一下内战和卫国战争之间20年的进步(在集体化和大恐怖的“恶梦”之中), 或者把战后27年的任何一年与后苏联的俄罗斯年度总结相比较。
苏联国家渴望为民众提高福利,这是对把国家转变为个人财富机器最致命的指控。因此, 改革造成的人口减少至少可与战争造成的人口减少相比较。
苏联在所有领域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从工业到日常生活的改善,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相当于先进国家的水平。(家用电器比较少, 但其足以被更好的就业、安全、教育和医疗保健所抵消。)
而目前的自由主义者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把免费医疗和真正的免费教育、免费住房和几乎免费住宅公共事业、疗养和城市交通置于脑后。
因为要支付苏联社会的这些福利,为此它的退化了的第三代精英想出要限制需求,并消灭了苏联文明。
大多数俄罗斯人的生活水平苏联政权的最后几年更低, 更糟的是臭名昭著的“人权”受到了保护 (比如,苏联的法院,如果排除政治事务,是专业和独立的,而在严酷的1940年中无罪判决的份额是12.5%,而现在是少于1% )。
除了当权的新贵团伙,相当体面的知识分子完全有仇恨的理由。问题不在于“获取敌资”和深信自己的窃取“这个国家”的“天生权利”, 不在于为了西方的胜利试图冲刷掉俄罗斯认同的文化载体,不在于自我膨胀自负、除了组织第五纵队之外不需要世界上任何其他人的庸人。
问题在于那些人,其成为我们历史上重挫性悲剧的一部分,成为从次序教育到曾经做隐秘事的父母不幸-未告别儿童体验者的一部分。(比如禁止堕胎导致了知识分子出生了儿童,其受不到母亲的爱护,其中一些人后来记仇起自己的童年受到国家的左右。)
许多知识分子试图用“移民情结”来诅咒和诽谤自己的国家,以此自证自己的正确。毕竟,在苏联文化中孕育的人会认为, 选择了个人生活之后,即使在难以忍受的条件下,背叛了自己的祖国,内疚感将逐渐吞噬他们。为了证明自己, 他们极尽所有致命罪孽来指责已经死亡的国家。
重要的还有一些教士的挑衅性-受委屈的立场,对苏联政权的“无神”做法耿耿于怀。许多人忘记了,民众的反神兴起不仅是由布尔什维克造成的,而且与从19世纪末大量游手好闲者被吸收为教士相关,他们追寻着恶习而不是信仰。布洛克写过的“糟蹋少女”的牧师不是什么俏皮话。
同时, 存在部分的说法,东正教徒没有权利进行社会抗议(似乎其能做的仅仅是祈祷),而苏联历史不能被认为是俄罗斯历史,这样的说法会使教会主教和臭名昭著的“有效的管理者”之间出现不稳定的边界。
对过去的憎恨正在扼杀未来。
在我们理解和接受我们的过去之前,在我们剥夺了竞争者使我们成为曼库尔特式的人物和“六亲不认的阿道夫”的希望之前,我们不会成为一个统一的民族。
自由主义者和腐败分子,在分散我们对他们不久前的和经常仍然继续的罪行关注时, 试图为过去的悲剧向我们灌输麻痹性的内疚, 向我们灌输我们之所以存在而有的原始的本源的罪错,迫使我们向他们忏悔,并向他们的在西方的主子支付。我们正被试图灌输,对俄罗斯人的爱就一定要恨其过去恨其祖国。
目的是剥夺我们捍卫自身利益的能力,剥夺对我们自己、父母和我们历史的尊重, 正如骗子们所说的“责难”。
我们需要重新思考历史,恢复它的正直感, 把它从软弱和堕落的源头转变为力量和凝聚力的因素。
我们的竞争对手急于针对我们和苏联的象征-斯大林点燃心理历史战争,正如戴高乐所写的,“他没有成为过去-他被溶化于未来”。
而这个未来,即将到来的同时,使得形形色色的罪犯都极度恐惧,他们确信在背叛国家的过去30年中得以逍遥法外。
作者:俄罗斯经济学家,著名评论家,联邦国家顾问,自然科学院成员,国家安全委员会科学理事会成员,全球化问题研究所所长-杰利亚金,Mikhail Delyagin
原文来源:www.mk.ru/social/2018/08/31/molis-i-kaysya-kak-porochat-sovetskiy-soyuz-radi-unichtozheniya-rossii.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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