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回家”,有一点文绉绉、酸溜溜的;说白了就是要女人做相夫教子“锅边转”的家庭妇女,或者好听一点是由西方引进的概念:做“全职太太”。
享有世界“国际妇女运动之母”的K-蔡特金结婚后就陷入贫困。常常一家人面对餐桌上的一块马肉谁也舍不得先动刀叉;有时候就连一片面包也没有,只能用马铃薯充饥。他们因为时常付不出房租,惹房东非常气恼,最后只能把她们一家扫地出门了事。。。
生活虽然艰苦,她却为工人阶级的事业做了大量工作。K-蔡特金经常为《社会民主党人》等革命报刊撰写文章;在她家狭小的陋室中,常有操着英语、法语、意大利语、德语等不同语言的各国革命者前来聚会,其中包括马克思的两个女儿——燕妮和劳拉,她们的丈夫——龙格和拉法格,《国际歌》的词作者欧仁·鲍狄埃,以及巴黎公社的“红色姑娘”路易丝·米歇尔等人。
丈夫奥喜普逝世后才几个月,蔡特金便全心身的投入了“第二国际"成立大会的筹备工作。 1889年7月,蔡特金作为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团的成员出席了“国际工人代表大会”;并在会上做了题为《关于妇女劳动问题》的演说,这是那次大会的五个专题报告之一。蔡特金在报告中批驳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认为妇女参加劳动会导致工人工资降低的观点。她指出,参加劳动是妇女解放的第一步,而妇女解放归根结底是属于全世界无产阶级解放事业的任务之一。她号召劳动妇女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为争取平等权利而斗争。 从1891年到1916年间,她长期担任全世界最著名的女报《平等报》主编。《平等报》是国际妇联的机关报,是妇女运动的喉舌。1921年,蔡特金被选为第三国际妇女局书记。自那以后,她与列宁的夫人克鲁普斯卡娅一起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终身。19911年开始的第一个“国际三.八妇女节”就是在K-蔡特金的倡议和推动下实现的。
这就是现代妇女解放运动的渊源。直到21世纪的今天,我们还仍然没有完全解决好妇女解放问题。K-蔡特金认为妇女解放是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组成部分之一。现在有许多人一听到“无产阶级”这词就诚惶诚恐,如坐针毡;无产阶级是一个政治学词汇,在经济学、社会学看来,就是“穷人”。现在没有穷人了吗?所以,在还没有更好的概念正式代替它之前,我觉得还是只能这样说。
妇女解放表现在哪些方面?有的研究者把这个问题细化得出奇,搞得高深莫测,老百姓认为自己很“笨”不敢参政议政;事实上,就是一个字:男女平等!即:平等的受教育权、平等的就业权、平等的报酬权、平等的社会保障权、平等的管理国家事务权(做官。这是最高的“平等权”)。
中国进入社会转型期后,传统妇女解放之“平等就业权”受到巨大冲击。不要说一般妇女,连女大学生、女研究生也难逃厄运。“平等报酬权”在民营企业也被束之高阁;“平等受教育权”在国家《义务教育法》颁布25年后的今天也还没有完全兑现,直到刚刚结束的“十二五规划”还继续把它作为奋斗目标。当今中国,除了“平等社会保障权”外,其他“四权”一个都没有兑现,根本不具有一丁点讨论“女性回家”的现实基础。有现实意义的女性话题不少,首都师大如此“策划”只是在为富人帮腔。
当今中国,有一种危险倾向:许多社会学研究者动不动就拿西方发达国家与中国事务“接鬼”。讨论“女性回家”也是如此。西方发达国家的所谓“全职太太”是在有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前提下出现的。换言之,老公一个人工作能够养活全家。妇女当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做“全职太太”。再有一点,西方发达国家的女性接受高等教育程度很高,毕业后自立工作,结婚后才做“全职太太”,有的等孩子长大后又“重出江湖”参加工作;这样的“三段式”就业模式在中国行吗?
近二年,“女性退休年龄”这样一个“枝节性”问题在网络上沸沸扬扬;“女权主义者”揭竿而起,大加讨伐。如果要“女性回家”,也不是不可以,得有三个前提条件:1,国家先解决子女教育全免,;2,医疗全免,;3,住房全免。可能吗?
当今之中国城镇的已婚中青年妇女,如果没有工作,被老公“踹”恐怕不会是什么新鲜事儿。“妇女回家”只是一部新版《聊斋》。在中国,“妇女回家”500年以后能不能提到议事日程上来还是一个问题。当今中国的妇女问题是提高教育、抗大就业,增加工资而不是什么“回家”做家庭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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