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暂住证——自由壁垒下边缘化的自由公民们』
本能可以而且经常变成扭曲的本能。市场社会,人被迫地从而无意识地放大自己对金钱的需求和对这一需求的判断。不仅恐慌和习性令很多人扭曲了判断力,尤在对那些不能被明确地市场化的价值——社会地位、爱情和性、文化认同——的竞争中,人们被迫放弃原则和判断力。放弃判断力和原则需要无意识的配合,资本主义改造了人们的无意识,并这种改造不在乎道义,它加大了人与自我的精神冲突,一方面也就需要急于掩饰——呼喊一种与事实相反的口号不仅因为本能缺失了它从而需要它,还是一种积极的掩饰方法,无意识从来掩饰给自我看,这个口号我们听来正是“自由”。自由主义篡改着阶级性。
必要的即无价的,需要的即高价的。金钱和权力在形成和维持社会生活显态的同时也成为消极阻力去妨碍正义和人们的正当权益,金钱和权力成为社会交往规则,也阻碍和阻断了正当的生活和交往,这就大大放大了金钱的权力——当权力和金钱成为现实的阻碍物也织造成为权力关系,并变成习俗的时候。
极权即倾向于绝对化的权力。金钱和权力,这种极权变成了去要挟他人的障碍物——资本主义自由地设置壁垒并自由地收费。
自由的西方公民无权踏入资产所有者的私人领地,像私人庄园、山林和岛屿这些地方,否则将可以被领主——另一与他们平等的公民合法地,自由地,帅呆地击毙。他们无权享有与狐狸和飞鸟同等的天赋权力和天赋自由,即便他们主动要求在自己的自由的国家之部分国土上使用一种在社会主义国家出现又被网民所严重批评的暂住证——也无处办理。这些私人领地的面积和它在美利坚国土中的比例绝非几十个深圳特区可比匹。
不可以进入的除了私人庄园、山林和岛屿,还有公司、各种隐私保护地……而在消费场所,金元即暂住证。这样,低收入者被彻底边缘化,而所有公民都不同程度地被边缘化。也所以隐私在这种情形下被抬出来充当自由元素,对于资本主义公民来说,人是他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但不包括做为法定人权的隐私。那些不被包括进人的属性中去的东西也经常正是被培养的见不得人的癖好以致于罪恶。读至此处自由主义者可以顺便私密地怀念一遍200年前那位蓄奴的美国总统,猜想一下尚未被时间揭密的那些现任欧美高官、资本家的隐私和地下室,以及掌握其证据的证人是自杀了还是被暴力民主了?
所以与市场化相悖,自由应当意味着破除金钱阻力,让公民从被金钱和权力构织的“自由世界的铁网”中走出来,从被边缘化之状况中解放出来,让无意识在阳光下觉醒去反对他自己的罪恶,让文艺不再是播映在隐私黑幕上的里比多暴力大片,让心灵摆脱变态和暴力。恶,它被隐私权保护而可以自由地变成恶之习,从而去操纵他那病态的宿命主体——宿主先生,资本主义现实中的暴力和变态在多少程度上可以被理解为躲藏在隐私之幕后的那一无意识主角一边啃着自己的脚趾一边叙事的无意识幽魂?难道种种支持弗洛伊德主义的文艺不是在发扬黑暗主义的宏大叙事?难道弗洛伊德主义不可能就是由隐私这个自由主义先驱诱发的精神病症?在无意识不加限制地即“自由”地被怪僻驱动的心理现实之下,在整个西方文化变成暗示文化之际,自由,它的操纵者和原动力却是那魔幻,而被操纵的木偶国民的每一自由行为似乎都是可以预测的,除了具体的变态细部——那是只有他自己——也未必能预知的吧。
自由主义,变态主义,两种情结是分别住在阳宅和地下室的双胞两兄弟,后者是前者的隐私,前者是后者的面具。因为前者,后者在教堂里的忏悔也从不彻底。因为后者,前者在执行“正义”战争动作的时候经常不小心露出尾巴,根据不同的露尾方式已经分别归类为不同的“门”:虐囚门、枪击门、NN门……伟大的自由世界的公民们,和二等公民们的隐私罪同领先世界的犯罪率一样从来不少于司法认定的犯罪行为。除了金钱、妓女、拳击赛门票之外,兄弟的共同爱好是一起收藏了巨量的核武器——一种人类童年时代的玩具,他们高喊自由的灵魂害怕人类就像,就因为害怕自己。
「 支持乌有之乡!」
您的打赏将用于网站日常运行与维护。
帮助我们办好网站,宣传红色文化!
欢迎扫描下方二维码,订阅乌有之乡网刊微信公众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