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禾日当午
槟 郎
小时候,锄禾日当午
母亲是公社田里最美丽的农妇
我是小小的泥娃子社员
与小伙伴放着牛儿在河滩反刍
老祠堂的大锅儿还迟迟未开伙
只好回家蒸山芋南瓜填肚肚
长大后,锄禾日当午
母亲的白发在责任田里招呼
大学放假回来照例先找地头
母亲却说城里人了经不起酷暑
我抢过锄头扶憔悴的母亲回家
美丽贫瘠的田园熟悉又生疏
后来啊,锄禾日当午
妈妈在山坡青草堆里睡熟
嫂子干活的样子正像她的过去
做村医的父亲便去做伴怕她孤独
只是我做了自家老屋的客人了
乡音难改侄女不喊二爷称二叔
而现在,锄禾日当午
嫂子耕作在老田已有长城围住
康伯度刚占领了这几个村庄
儿子呀莫忘你的根深扎在这片汗土
最后一代农民也要进洋工厂了
我拿过嫂子的锄头带孩子怀古
2007-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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