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伟大！”（外二首）
毛泽东，是一块黄金，来自大浪淘沙；
这块黄金并不纯粹，它表面有污迹，有疵瑕，
内中有杂质，甚至还夹有泥沙！
但是，他毕竟是一块黄金，
什么也无法掩盖他的光华！
不论是强词夺理，还是肆意践踏；
不论是生前吹捧，还是身后咒骂，
黄金虽不能足赤，但也会豪光如霞！
纵有几打错误，但他功盖中华！
狂犬呀，你狺狺，
但怎能把人民心中的太阳咬下？
老鸦呀，你鸹鸹，
但怎能令人相信明天真会天裂地塌！
你们呀，你们这一帮子畜牲，
怎能从我们心中夺走这闪光的金牌：
“毛泽东伟大！”
1980年9月21日
给 常 红
闭紧，闭紧你的嘴巴！
别再向我喷吐你腥酸的胡话！
你以为我忘了，
忘了你曾喊过的“万寿”“永远”之类的噪鸹！
那时，你站在大批判台上，
一会儿喊“‘打倒死不改悔’！”
一会儿又要把皇帝“拉下马”！
我劝你肩上扛稳自己的脑袋，
不要把话说绝，免得后悔，来不及自骂；
你却反唇相讥：
“我不如你深谋远虑，左顾右盼，还要想着鼻子底下的一画！”
今天，你又像1967年春天，
慷慨陈词，馋涎乱飞，对着曾经的“誓死保卫”大骂！
又是“死有余辜”，又是“无功有罪”，应该彻底“讨伐”！
又煞有介事地“紧跟‘永不翻案’”，“解放思想”“反对僵化！”
我凭良心请你侧耳倾听：
我不喜欢你捧场，你当年的颂词，仍使我心酥肉麻；
我更鄙夷你今天的见风使舵，跟着鬼蜮复仇叫骂！
他就是他，他永远是雄鹰，他永远是朝霞！
你就是你，
你永远是一抔黄土，你永远是初秋的蚂蚱……
1980年9月21日
你想过没有？
你想过没有？
他活着时，你带头喊万岁，摇宝书，
扛着红旗站排头；
惟恐人们听不见，看不准你登报纸，上城楼！
他死时，你在他身边失声痛哭，热泪横流；
发誓忠于他的路线，踏着他的脚印走！
为什么，为什么呀，为什么？
他死后，骨肉未寒，音容犹在，
你即声嘶力竭，咬牙切齿，把他视为寇仇？
你，你想过没有？
今日，人民将认你为亲，还是为仇？
你的父母也不是完人，你为什么不把他们诅咒？
他活在人民心中，
你有什么伎俩能把他盗走？
他活在960万平方公里大地上，
你有什么能耐把他“开除”、“骂臭”？
我倒要问一问：
“你有没有听到人民心中的怒吼？
你有没有感到脚下的大地发抖？”
1980年9月29日 写在班务工作手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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