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稻草人
站在稻田
高过所有的稻子
当风吹来
它就走在稻浪里
他们都知道
稻草人是稻草人
就连鸟儿也知道
只有我看见
它时常戴起母亲的草帽
也扛着父亲的锄头
熟透的稻子弯下了腰来
父亲 弯下了腰来
母亲弯下了腰来
镰刀和绳子也弯下腰来
只有稻草人还一直站着
我一直忽略了稻草人的速度
现在 我在异乡
稻草人在深夜也在异乡
天亮时便又回到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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