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神游至一国度,晚上出去散步,适逢一伙抢劫犯在打劫路人,我大呼抓抢劫犯,正要跑过去跟他们拼杀时,一个看上去很友善的先生对我“嘘”了一下,他微笑着细声细气跟我说:“不要管,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这年头这样的事很正常,管是管不了的,你只须捂着你自己的钱袋就行了,爱干嘛干嘛去。”我一下子被他说的话弄得莫名其妙,我想这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呀,这是在我们中国吗?明明这人说的是中国话,长得也是中国人的样子,但他这话,我听着怎么总感觉挺别扭。正当我纳闷时,又一个过路人大喊“打劫了!”这时这个友善的先生又走过去对他十分友善地说:“莫管莫管,不要管这种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有时间发你自己的财去吧。”正说着,那伙抢劫犯跑过来,友善先生对他们说:“搞定了吗?”他们说:“搞定了。”友善先生就和他们一起跑了,这时我才明白,友善先生跟那伙抢劫犯是一伙的。
走不两步,听见一女子尖叫,我循着叫声跑去,看见一群流氓正在街旁边强奸一个妇女,我跑过去想跟他们打起来,想制止他们的恶行,想救下那惨遭奸淫的弱女子,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很文静儒雅的先生一把拖住我,他问:“这位兄弟,你要做什么?”我说:“我要去救那位弱女子。”他问:“你打算怎么个救法?”我说我会武术,我可以打败他们。儒雅先生耸了一下肩膀,表示非常惊诧的样子,他说:“我们这里是文明国度,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你怎么能打人呢?打人是野蛮行为。”我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在想,这样的事情,要是在我们中国,从来就不至于还要怀疑自己的行为的道德正义性,怎么经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还要对自己的解救行为进行思考了?我就跟他说:“他们正在强奸那个女子!”他更加惊诧地说:“天哪,你这个人怎么看上去斯斯文文,却满口脏话!强奸在我们这里是极不文明字眼,你不知道吗?”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说?”儒雅先生对我说:“你应该说他们正在强行与那个女子发生非婚姻非恋爱条件下的两性关系。”我这下气不知道往哪来,我说:“去你妈的,我呸!”这时,那边跑过来两个流氓,儒雅先生问:“那姑娘适合做爱否?”那两人说:“那个女士很适合做爱,是一个非婚姻非恋爱条件下性交的优秀的对象。”这时,儒雅先生也跑过去参与强奸了,我才明白,原来儒雅先生也是强奸团伙的成员。
我想这没什么值得争论该不该的问题,我跑过去正要踢他们,两个男人从墙角里跑出来死死拉住我,我说:“你们做什么,放开我!”我正要打这二人,这二人说:“先生住手,休伤害了我们,我们是她的亲人”,我更加震惊了,原来这是父子二人,一个是那被强奸女人的丈夫,一个是那被强奸女人的儿子!我说:“你们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被人强奸轮奸呢?”他们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大声说:“天哪,您这位先生是哪里跑出来的野蛮人啊!你怎么能说这样粗鄙的字眼!你应该说强制性性行为和多人强制与一人发生性行为!”我彻底无语了,我想如果我跟他们扯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语,估计那女子已经被他们糟蹋得差不多了,我要跑过去,他们死死拉住我,还是跟我辩论,我就大骂:“你们怎么能出卖自己家的女人?”,他们却反问我:“为什么就不能出卖自己家的女人?希望你讲道理,我们这里是文明国度,一切都要讲道理。”我说:“这无道理可讲!”他们说:“我们这里从来都是讲道理的,可不可以出卖自己家的女人,如果你觉得不可以,你可以跟我们辩论嘛,我可以不赞成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
就在这时,那些流氓以及那个流氓团伙里的儒雅先生都轮奸完了那个女子,他们跑过来,边系皮带穿裤子边掏出一张钞票给那两个父子,父子看见钱,大喜,欢呼,像得胜的士兵,然后就抬起被糟蹋得已不能走路的女子消失在黑夜里。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黑夜里,想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才发现我以前的思维是十分野蛮的,好像不属于这个处处讲文明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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