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与评)4-4
季恩:我和我的诗
我们群《读与评》写作我这次答应参与,但还是觉得有点突然。
既然这次写作不计散文、评论、小说或其他,我就把我自己与我的诗当成个东西写写好了。
鄙人属于八零后偏嫩的那一辈儿,出生农村,会搭在板凳上操作灶火煮饭。骨头还没长硬的时候就让粪挑子压得咯咯响。自小调皮过人,在黄荆条子的调教下欢快成长,长成祖国大地上的花朵。只是这花朵不需像牡丹那般娇养,它长在石板上,钢架上,混凝土的缝隙里。不起眼,没有香味,却也没有臭味。顽强,还远远不足以褒扬它们生命之不屈。
作为建筑行业里最庞大的蚁蝼,我们不能像诸君一样,认真且静心地研究诗呀,文呀的。诸君可以搂着一壶茶,讨论或政治或文学的话题,耗时一天,或更久。原谅我参加不了,犬子等着我搬多一匹砖,让碗里的肉片变得更精致一些。如果我参加了,可以开个200一天的点工,我也会欢呼雀跃地参加,而且可以加班加点地参加。你们不能说我拜金,我只是务实而已,真的,就一碗饭那么单纯。如果有天,这碗饭的安稳受到侵袭,我方才会有些脾气,这不是癞蛤蟆,戳一下跳一下,这也是务实。
关于诗歌的话题,我有声明过,予我如酒。我疲惫时才喝,也可以说想喝的时候就喝。这喝,有严格的度量,呷呷而已,所以很健康。我从未考虑过它能给我带来什么,所以也从未把取悦或模仿别人当作初衷。自认为挺好,恰好让人看笑了,说有趣,同乐也;恰好有忧患到大人类的话题,被夸赞说大气哉;恰好只是自我情绪的宣泄,小众也无妨。其实诗歌(我的诗歌)这东西,我认为无所谓成就,我爱故我坚持,她让我消除了哪怕百分之一的疲劳,谁能说她成就小呢?当然,我的诗歌也无所谓始终,再拿喝酒打麻将作比喻吧,我高兴了就弄弄,我哪天想通或想不通了,兴许会戒了。
我不是个严肃的诗人(如果被戴此高帽),但我做人是挺严肃的。我写我的东西 ,如果看者有共鸣,那么请您乐乐,如果您恰好觉得扫兴,那么请您喷喷。读我写的东西不定要用文学或者艺术的眼光来看,它们只代表我自己,我的工作或者生活,仅此而已。
我自认为自的劳作足够辛苦,夜幕降临的时候能够让自己身心觉得稍微舒服一点就好。我的诗,她恰好就胜任了。故,我不为写而写。如果忧患世事是诗歌之最高境界,我不敢保证自己能抵达,顺其自然就好。
世界是个多大的乡啊,我得尽可能做到入乡随俗。我也有傲骨,不谄媚于权势。只是生得单薄了些,寒风初来时,还能屹立,吹久了还是忍不住颤栗。这一抖,就落入了冬的俗,拔不出半点星暖的俗。
离开炊烟萦绕的故乡多年,奔走在这个只有着火才会冒烟的城市。抽烟,我已戒了好几年,现在偶尔烧上一棒依然觉得罪过,因为戒烟那会儿是对老婆承诺了的,之所以再点上,是我确信它能产生温暖,且也能烧化一些不快。沦为中年人后,尝试戒女人,已戒脱了游戏。感觉我的苦旅一路走来,幼年吃多了苦是坏事,舌头木了,现在尝啥都无味,只有儿子喊的那声爸爸是甜的。
我曾用笔号,大根,因为诸多不明原因不用了,现在用实名。也许哪天,倘若法律规定写诗和喝酒者的儿女不能入学和工作,也许那天我就都戒了,饭,诗歌和酒。
(2015.12.16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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