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物欲横流,试问天下有多少亲朋好友因钱财反目成仇?当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时,又会如何应对,如何做出抉择,放弃应有的权利能否挽回昔日的亲情?一味的让步能否得到安宁?据理力争能不能得到公正的处理?黑白颠倒又该如何自正清白?一段长达三十年的钱与情,两种取与舍的价值观,三个反目成仇的兄弟,让他们的真实故事带我们体会人情的辛酸苦辣、现实的残酷无情、人生的凄凉悲哀!
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着大地,正值壮年的闫济轩和同村的几个人做起了铸造的生意,辛勤又忙碌地干了三年,由于人多也没挣到钱,其他人不干了,济轩就和蓝庆两个人拿钱买了这个厂。没多久他们俩也分开了,厂里的东西一人一半拉到家里。这时已到了84年,一天父亲把济轩叫了过来,语重心长地说:“让你三弟(补轩,当时二十左右)、四弟(党轩,当时十五六岁)跟你干吧,我也没钱给你,赚到钱就分给他俩点儿,没赚钱就算了!”济轩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一是考虑到父亲年迈,二是为了兄弟也是应该的。由此这个家全靠济轩顶着了,为了生意到处借钱,经过三年多的努力与不懈奋斗,终于还清了债务。由于家庭贫困,又没有房屋,老四党轩还没有结婚,接着济轩用挣来的钱先给老四盖了房子,娶了老婆。那一段起早贪黑的艰苦至今历历在目。济轩的拼劲把别人眼中的一个个不可能变成了现实,从此家庭摆脱了贫困!
也是运气好,生意做得一直很顺利。刚开始济轩掌管着业务和现金,没几年,老三、老四争着出去跑业务,看着两兄弟都大了,就让他们俩去了。后来老三因为一次疏忽大意掉了欠条,可能出于内疚就不出去跑业务了,在家管生产,业务落到了老四一个人身上。
这样又过了几年,老四不断地说服大哥把现金也给他保管,说是为做生意方便,济轩何尝看不出来,他是为了做点手脚方便,一向不看重钱的济轩经不起软磨硬泡,心一软交给了老四。慢慢地,老四把钱和业务都抓牢了,成了说一不二的当家。老三也不示弱,把工厂里的采购和管理也握到了手里。到了2009年,济轩在厂里已经没有任何实权,心里虽不舒服,但是一提意见,老三、老四就说:你岁数大了,以前没少操心,就在家歇歇吧,厂子不用你管。生意蒸蒸日上,但兄弟俩再也不把他看在眼里了,有事别说商量,有时候说一声都不说。
就这样到了2014年,一转眼三十年过去了,一次偶然看到老三的儿子不上班却记着工,说了几句,竟被斥责:大伯,你竟瞎说。发生在在眼前的事实与随口颠倒的是非,心中是多么地痛楚,告诉他父亲老三得到的却是袒护与推卸,到后来的不承认。接着没几天发现老三进五百元的货记账,却上账九百,为了核实真伪,济轩到供货商那问了确实是五百,跟老四说一声,得到的回答却是:有什么呀,可能是他买其他东西忘记了,记一块儿了。这事儿越想越气人,济轩提出分家,老四要与老三商量,这一商量就是好几天。结果出来了,他们不同意分家,要接着一起干,老三离开厂子不再管事,管理让给济轩的大儿子,看似美好的妥协,却是一个深深的陷阱。仅仅过了一个月,老四就主动提出分家了,这期间老三老四不断找济轩大儿子的毛病,却没找到什么把柄,分就分吧,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老四却说要先分厂里的东西,济轩也没多想就一起清点数量。可能是老天爷可怜济轩,点完数说下午就把东西分了拉走,,老天爷却下起雨,又凑巧济轩跟被人说这事,别人提醒他:合伙做生意分的很多,但是都是先算账后分东西,钱都在他们俩手里,连个数都没有,你别叫把东西分了不给你钱。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老四拿走了厂里所有的合同订单、证件及其他重要资料,现金也在他个人账户,这一个月厂里都没钱。真的不能再相信兄弟的话了!
后来济轩要求先算账后分财物,老三老四非要先分东西后算账,就这样僵持着,工厂也停工了。没多久老三老四又找地方干了起来,济轩势单力薄,连厂门都不敢开,一开门他们就拉东西。一天,老四带一帮人来说是领客户看样品(都要分家了,又一直停着工,还领客户干什么?他自己在别的地方都又开始干了,领这里有是为什么?),济轩二儿子死拽着门不让进,老四把锁撬了,非进不可,就搂着济轩二儿子往外拽,把他的两根手指头拽断了(后经诊断神经、肌腱断了),但老四还非要进,无奈济轩报了警,都说有困难找民警,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打110到县里以后半个小时没见出警,又打了一次问了派出所电话,打过去回答是家庭纠纷,派出所不管。报警又没说是家庭纠纷,就是家庭纠纷出了事不该出警吗?不该出警,公安局告诉你派出所干什么。无奈又打了第三遍110,这样十几分钟派出所才来,没想到这次出警是老四报警说济轩私闯民宅,这就不是家庭纠纷了?你把人家儿子弄伤了了去你家讨个公道有错吗?大哥到兄弟家就是私闯民宅,以后人们都别串门了!老四还在大街上吵吵:大哥,你六十多岁了不要良心。是谁不要良心,给你盖房子娶媳妇是不要良心吗?一分钱不掏,你大哥带你创业分你钱是不要良心吗?现在你拿着你大哥的钱是你大哥不要良心吗?
不得不承认,党轩现在有钱有势有人脉,无人敢惹,这么对他大哥,他大哥真拿他没办法。亲戚朋友都来劝济轩:你就受点屈吧!还帮党轩捎话“别提以前怎么开始干的,按党轩说的法分了吧”没有始,怎么会有终,更何况现在闹成这样,就算亏可以吃,但是这气可不是说受就能受的,想起刚开始创业,自己半夜就起来干活,他们兄弟俩不到天大亮还不起床呢,这一大家子的房有几个不是自己操心盖得,种种往事,阵阵酸痛,又怎么说受就受呢?
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分家的事一直僵着,工厂又不敢开门,还要时刻防着他们把东西拉跑。他们干咱也干吧,由于钱都在老三老四手里,于是就趁晚上拉了厂里一些东西,结果老三老四报警说偷盗,济轩带他们创业的时候,他俩一分钱没投,有什么都不会,都是跟这他大哥干,当时也没说那么清,只是说分红三人平分,按理说所有财产都是自己的,现在反被他们说是偷到,难道说我把自己东西偷走了,老三老四拿厂里几百万可以抵好几个厂了,他们应该是抢劫吧!关键时刻,二儿子顶了,说是他自己弄走的,派出所把人带走了,济轩气得泪如雨下。这情形,不找老四个把柄还真会弄成盗罪了。焦急中翻出党轩没带走的资料,发现里边有2010年注册公司的章程等资料,一看才知道,党轩替自己签字,并刻了闫济轩的章,注册了公司,而且党轩占43.8%,济轩占28.1%,看来这样的结果都是预谋已久的。但是替自己签字不合法呀,于是到工商局问了问,可没想到刚出门,这事就传到老四耳朵里了,可能怕从这方面出事,派出所也不说偷盗了,变个脸,“看你们家这事儿闹得,我们就做个见证人帮你们分了吧。因之前党轩提过给济轩二十万,买断他的人情,济轩没同意,非要厂里的东西做开始投的本钱。派出所分依然是不提开始,三人一人一份,济轩不同意,但是他二儿子私自做主替他把厂分了(他是不想整天为这事烦恼,提心掉胆的,更何况他们同意算账分钱了)。
虽然分过了,但是还有一百九是多万的账款还没收回来,都是经的老四的手还得他要。一年过去了,老四常找人捎话说要来几十万,看济轩想怎么办,就是说出个怎么样又有什么用,要来分了不就好了,只说不分是为什么?主动权依然在老四手中,看样子是来试探济轩反应的,有招他就给,没招他就不给了,本来济轩就没同意这么分,这不是来气他吗,济轩要的不是钱,他想要的是自己被吃掉的良心,兄弟们的良知,社会的公正!一时的忍让并没有换回安稳的日子,兄弟依然相互仇恨,自己依然提心吊胆,防着兄弟哪天又给他按个罪名。
一心创业为大家,却落到这般地步,又怎能不伤心,没人替他说句公道话,又怎能不痛苦,是非被颠倒,又怎能不落泪!路在何方?是忍让退缩呢?还是为正义而搏斗呢?退缩能忍一时,但早晚会忍无可忍。现在济轩已经忍到了极限,时常会冒出杀人的念头,现在已无路可退。为自己的正义搏斗,有没有出路,六十多岁的老人要面对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这个会颠倒黑白的社会,而自己的兄弟却非要试探自己的极限。
感人情之冷暖,叹社会之凄凉,叫人长叹:“正义如何伸张,法理如何扶正?”改革开放三十年,我们得到很多,也失去很多!在毛主席时代成长起来的闫济轩依然怀念着那段贫穷艰苦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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