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仰：人妖与转基因

    说转基因安全的人有一个经常提到的说法，他们说，两个基因片段都是自然界的自然物，因而，转基因同杂交是一样的，例如，苹果和梨杂交后，成了苹果梨，人们吃了也没什么危害，还有杂交水稻之类。按照这种解释，转基因与杂交水稻的危险性是一样的。既然大家都吃杂交水稻，那么，吃转基因粮食也应该没问题，也应该是安全的。我没有研究遗传学、基因学、分子生物学等专业理论，只说一点常识判断。
    杂交有很多种，除了植物还有动物。但是，杂交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两个物种的基因在“自愿”的基础上结合，这种“自愿”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因此，杂交一般都是较为相近的生命形式才能够成功，例如马和驴，成为骡子，狮和虎，成为狮虎兽等等。以杂交来说，将蛇和老鼠杂交，大概不会有什么结果。自然界里，两个物种杂交能否有结果，存在着一种自然的界限，人类未必能明了。这个界限简单说就是，在某些时候，两个物种的基因愿意结合，有些时候，他们不愿意或根本不能结合。好比在一个开满花的草原，有些也许能自然杂交，有些则永远不能，否则，草原上最终只能有一种植物了。两个物种能或不能结合，是否“自愿结合”，就是杂交的自然界限。人类的杂交技术很难打破它，最多像婚姻介绍所一样，给不同的动植物多介绍一点对象，人类的杂交媒婆不能完全决定杂交能否成功，就好比杂交技术无法将蚊子与大象结合成一个新物种。

    转基因技术与杂交不同，它不管自然界的两个物种是否有天然或必然的结合能力，完全以人为的方式打破自然界里两个物种“能或不能结合”的界限，以人的意志，彻底违背自然界物种结合的“自愿”原则。例如，转基因技术强行把鱼的基因转入植物，而这在自然界里是不可能发生的，自然界的杂交，不会出现鱼和植物的“自愿”结合。转基因技术不光可以强行将鱼和植物结合到一起，理论上也完全可以强行将蚊子和大象结合到一起，形成一个新物种。

     那么，转基因违背“自愿结合”原则的做法，会产生什么后果？这个问题太大，不同的转基因方式，结果也可能不同。我只能按我的理解，举例说明。我们不说关系太远的两个物种，只说物种关系最近的，甚至只说一个物种本身。人有男性女性，男性和女性有各自的身体特征，各自的特征都是自然的。正常情况下，男性的身体特征不会与女性相混，然而，人妖就是利用激素，把男女不同的自然特征重新组合了一下。这里说的人妖不是指做整形手术的变性人，而只是指长期补充天然雌激素的男性。如果说转基因是把自然界两个物种的基因片段组合在一切，那么，人妖等于是把同一个物种的不同性特征组合在一起，也都是自然的，这一重组可以称之为“转激素”。人妖对于物种、对于生命的改变，从本质上说，还不如转基因大。因此，把人妖同转基因作比较，我们会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共同点。

    首先，人妖看上去比一般的男性或女性漂亮，就好比转基因作物直观上优于非转基因作物。如上图，两边两个自然人大概都是非转激素的，中间人妖是“转激素”的。看上去，转了激素的，比没转激素的要光彩夺目很多。这种直观的效果，在转基因作物上也同样存在。

    其次，转激素的人妖大多家里很穷，没有富人做人妖的，就好比没有富人专吃转基因。转激素的人妖始终保留而没有被禁止，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给穷人家提供了一个发财的终极手段。对于转基因来说，让穷人有饭吃，也是这样一个口号。

    第三，转激素人妖是为了钱，就好比转基因也是为了钱。

    第四，喜欢转激素人妖的，常常伸出富人的咸猪手，就好比喜欢转基因的，常常有不吃转基因食品的官商勾结。如同上面的照片，喜欢转激素人妖的咸猪手毫无避讳，价目表已经决定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交易。但是，价目表没规定摸的时间，便有了很大的发挥空间。对于转基因来说，有权有势者，也是这样抓住转基因的几个突出“好处”的。

     第五，人妖的寿命都不长，过了25岁，就遮不住本性，就好比转基因作物产量、抗病虫害之类的承诺，延续不了多久。转激素人妖的风光只有七、八年。我曾经说过，DDT只风光了三十年，转基因能风光多少年呢？

    第六，人妖一旦衰老，赚钱能力下降，只好街头卖艺为生，就好比转基因的真相被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后，便开始面对日益增多的挑剔的目光。当TA们年轻的时候，在舞台上光鲜亮丽，金钱滚滚而来。很快，就不值钱了。这是转激素人妖的宿命，也将是转基因的结局。

    第七，人妖的平均寿命约40岁，“转激素”伤害了他们，转基因还能混多少年呢？又从人妖那里想起一件事。西方人风行激素疗法超过半个世纪，那时候，对于激素疗法也是一片赞美之声，而且，激素疗法也的确使不少妇女受益。但是，经过半多世纪的实践，人们终于发现，长期服用激素会大大增加患肿瘤、乳腺癌和心脏病的风险。如今，服用激素一般都要求在医生的指导下，谨慎服用。激素神话、激素滥用的命运就这样定了。人妖不过是激素滥用最后、最顽固的堡垒，只有一些文化上的象征意义，没有多少实用价值。转基因呢？已经有一些伤害人体健康的负面报告，但是，还有人在推行转基因主粮，就如同当年大量使用DDT，大量使用激素，危害会越来越大。

    第八，我认为，激素滥用的命运必然会落到转基因作物的头上，但是，要多久以后呢？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会有多少人成为激素的副作用被认清之前的那些肿瘤患者、心脏病患者？激素类药物为了赚钱，半个多世纪内，让很多人做了小白鼠，转基因呢？背后都是资本家。转基因为了赚钱，又要搞出多少小白鼠？而如今转基因的小白鼠会证明什么呢？难道还会只是肿瘤或心脏病吗？人们可以说人妖也没多大危害，甚至还可以说出人妖的很多好处，就像现在很多科学家说转基因有多少好处，在这里不去一一辩驳，只想问一个问题：就算人妖好得不能再好，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变成人妖，行吗？转基因主粮就相当于要求每个人都变成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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