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有什么样的“文化自觉”( 见“笔记之一”),我们需要有什么样的“文化自信”( 见“笔记之二”),归根结底,都取决于我们需要有什么样的“文化定位”。如果“定位”错了,不仅“自觉”失去方向,同样也“自信”不起来。
何谓“文化定位”,就是确定文化在人类生存与永续发展的大系统中所处的位置。
欲为“文化”正确定位,首先必须为“文化”正名,即为“文化”这一概念的内涵、外延作准确的界定。由于,所处的语境不同,人们在使用“文化”一词时,其义往往大相径庭。加上不同民族,不同地域,对“文化”的诠释也有明显的差异。这就要求我们,特别是党政机关提供给公众阅读的文件中,在表述“文化”这一概念时,更要讲求概念的同一性,否则,此处强调文化是“软”(实力),彼处又突出文化是“硬”(产品),会让人有概念游戏之嫌。
其实,“文化”是与人类同生共亡的概念。有了人类也就有了文化。在我们中国,“文化”一词,最早出现于《易经》——“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笔者以为,这就是,我们中华民族对“文化”这一概念最原始,最顶级的解读。她准确地反映了人类的进化,世界的文明,即以“文”化“人”,又化“天下”的漫漫历程。概而言之,“文化”即人化。
欲为“文化”正确定位,其次,还必须弄清“形上”文化与“形下”文化的关系。《易经》有言:“形而下者谓之器,形而上者谓之道”。这就是是说,“形上”与“形下”的关系,就是“道”与“器”的关系。笔者以为,“道”与“器”是同一的,“‘道’寓‘器’中,‘器’中藏‘道’”,既没有无“道”之“器”,也没有无“器”之“道”,二者绝不可截然分开。在这里,“道”不仅规定了“器”的性质,而且统领“器”的方向。“道”是“器”的灵魂。
综上所述,当我们为“文化”正了名,又弄清了其“形上”与“形下”的关系后,我们就可以清明地知晓“文化”,特别是“形上”文化,在人类生存与永续发展的大系统中的至高无尚的地位。对一个国家、民族来说,“文化”如同奔流不息的血脉,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其神圣的精神家园。
笔者在阅读大量关于宣传六中全会精神文章后,不无遗憾地发现,全会通过的《决定》,对“文化”似乎并没有作出至高无尚的定位。具体表现是,在国家发展层面的战略中,“文化”总是与“经济”、“政治”、“社会”以及“生态”建设并列而言;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系统中,只是把“文化强国”与“科技强国”,“人才强国”同等同待……更有甚者,《决定》还提出了所谓“文化产业”“文化产品”等新词藻,更让“文化”堕落为经济的附庸,充其量,也只能为“三俗”(庸俗、低俗、媚俗)的“文化”产品贴上漂亮的标签而已。尽管,在全会宣传材料中,也极力声言要牢牢地把握文化“大繁荣”“大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然而,由于“文化定位”的不明,在利益的驱动下,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也难免会大变味。
“文化”作为执政党的精神旗帜,是否为其正确定位,关系着国家、民族的前途与未来。在思想多样、价值多元、思潮多变的当今社会,对“文化”的正确定位更显重要。
中国共产党拥有九十年的光荣历史,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处于低潮的今天,我们期待党的“后来人”更要坚定不移、旗帜鲜明地高扬“公平正义”的文化大旗,用人类最圣洁的社会主义文化,化中国,化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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