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那篇转载的“颁奖词”的可信度,从诺委会的过去,看诺委会的今天,就可以知道诺委会的明天和将来。狼改不了吃羊,狗改不了吃屎,娘希匹!诺委会这个是非不分的丛林里的狼窝狗巢!
莫言先生当然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草民理解为两层意思,一,故意为之;二,大脑残了。可是,这第二层意思,对著名的文学家和诺委会的评奖绅士们解释不通,他们的大脑怎么会残呢?要残也只有草民会残。排除了第一,就只剩下第二层意思了。对,一定的,莫言的写是故意为之,诺委会的评定也是故意为之,娘希匹,这些口是心非、人面兽心的家伙,究竟算什么东西!在全世界善良的、明辨是非的人的面前,诺委会早成了“臭名昭著,颠倒黑白”的机构。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没见过像诺委会的绅士们那样把脸和屁股一同丢了的,因为他们从没坐正过自己的屁股。
世界上的一切“家”们,都把能获得诺贝尔奖看作人生之最荣耀的事情,这并没有任何的错。但是,诺奖的评委会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错下去、错下去。先说外国,普京没有得到诺和奖,而把能与美国抗衡的“苏霸”拆得七零八落的戈尔巴乔夫同志却获得了诺和奖;对世界和平事业毫无建树的奥巴马总统也获得了诺和奖;再说咱中国,1959以来一直披着宗教外衣搞藏独的政治流亡分子达赖喇嘛,被判11年正在蹲监狱的罪犯刘晓波等获得了诺和奖。像这样的中国人获得了诺和奖,让中国政府、中国人民情何以堪?一向以“民主、公正、法制”标榜于全世界的西方精英的脑子莫非有病?当然不是。他们一贯视共产党、共产主义为“危害世界资本主义秩序”的祸水,在中国还是一党即共产党执政的情况下,诺委会也只能把诺和奖颁发给捣乱中国的中国人了。
故事大王莫言先生的诺文奖的获得,感动了许许多多的把诺奖看得比泰山还重的国人,媒体更是欣喜若狂连篇赞扬。草民是中国人,理当融入赞扬的队伍,然而,莫言应当改名,改成“笔言”或“必言”,才名副其实。最会讲故事的小说家怎么能“莫言”呢?
我骂“娘希匹”,是在读了莫言先生荣获诺文奖——诺委会绅士所作的颁奖辞之后。草民老实交代,从没有读过莫言的任何作品,但这一次从颁奖辞中读到了——假如莫言先生赞同诺委会的颁奖辞的话。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个人类。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饥饿的所有含意。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可想而知,莫言笔下的20世纪的中国是多么的不幸。但历史是分阶段的,1949.10.01——1979,中国是有幸的,如果也硬要说它不幸,那就是真正的没有人性,缺乏应有的良知。颁奖辞里的三个“没有”、三个“都”所展示的世界,在中国的任何朝代都不曾有过,不要说在毛泽东时代了。颁奖辞尽扯淡,莫言难道默认了?
“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也没有跳绳的少女。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这是诺委会对莫言文学作品所作出的政治性评价,在评委们的眼里,日本侵略与“毛主义的恐怖”是并列的,莫言也认同了?为了诺文奖的荣誉和一笔高额的奖金,宁可对评委们卑躬屈膝,也不愿维护一下祖宗的尊严,这不是一个堂堂中国大作家的耻辱,又是什么?娘希匹!
作家的辛辣是胡椒式的也好,是朝天椒式的也罢,都要建筑在实事求是的基础之上,把良知当墨水吸入笔中。鲁迅先生的辛辣是最出名的,他在《友邦惊诧论》一文中说:【只要略有知觉的人就都知道:这回学生的请愿,是因为日本占据了辽吉,南京政府束手无策,单会去哀求国联,而国联却正和日本是一伙。读书呀,读书呀,不错,学生是应该读书的,但一面也要大人老爷们不至于葬送土地,这才能够安心读书。报上不是说过,东北大学逃散,冯庸大学逃散,日本兵看见学生模样的就枪毙吗?放下书包来请愿,真是已经可怜之至。不道国民党政府却在十二月十八日通电各地军政当局文里,又加上他们“捣毁机关,阻断交通,殴伤中委,拦劫汽车,攒击路人及公务人员,私逮刑讯,社会秩序,悉被破坏”的罪名,而且指出结果,说是“友邦人士,莫名惊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好个国民党政府的“友邦人士”!是些什么东西!】【因为“友邦人士”是知道的:日兵“无法劝阻”,学生们怎会“无法劝阻”?每月一千八百万的军费,四百万的政费,作什么用的呀,“军政当局”呀?】希望改革开放年代的大作家们好好地向鲁迅先生学习,并好自为之。
2015.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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