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昌明：“文革”幽灵为何回荡中华大地?

——评于幼军的“文革‘错误理论、荒唐实践’说”

　　即将到来的2016年，是人民领袖毛泽东与中国共产党中央发动的、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的50周年。

　　在这一敏感年份即将来临之际，南方一名被情妇举报、致使腐败案曝光的省级“下台官员”于幼军，摇身一变，又以“学者”身份出现在中山大学讲台上，抛出了他的“文革‘错误理论、荒唐实践’说”，率先挑起了本次有关“文革”议题的再论争。

　　于幼军认为：文革是一场“浩劫”，一无是处，必须彻底、全盘否定。可是，就像他自己提出的、令其不解的是：

　　为什么时隔半个世纪，“文革阴魂若隐若现，仍在侵蚀执政党和人民肌体”?

　　为什么“极少数人甚至将最近30年探索道路出现的失误或现实腐败、贫富问题，归结到改革开放上”?

　　为什么甚至有人“认为需要第二次、第三次文革”?

　　为什么“还有一两代人，根本不知道文革为何物”，不愿接受“文革浩劫”这一“绝对真理”?

　　┄┄

　　上述种种迷惑，无疑都是萦缠于幼军的“心魔”。奇怪的是，就这样一个怀着“心魔”的人，却偏要以“我是文革的过来人”，“我有这个任务”给大家讲“文革”，岂非是在闹“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笑话?这又怎能达到让人们“自觉地拒绝文革”，“不让文革在新时代穿上一件马甲就粉墨登场”的目的呢?

　　谁是“文革过来人”?

　　于幼军认为，像他这样“文革过来人”谈“文革”，是最有发言权的。然而，据网上公开的资料显示：于幼军出生在1953年。据此推算，1966年“文革”时，他还是个年仅13岁“流淌着两条鼻涕虫”的娃娃。现今的他，竟然要以“文革过来人”自居，大言不惭地侈谈“文革”，岂非令人笑掉大牙!

　　要讲“文革过来人”，笔者倒是参与了“文革”全过程的“过来人”。“文革”开始时，笔者已是个具有5年教龄的高中历史教师、共青团员，因为响应党的号召，写了一张批判学校“片面追求升学率”的大字报，被当权派打成“造反派”。当权派凭借手中掌握的大权，动用公安机关、以伪造“检举信”的卑劣手法，搞政治陷害，把我四次打成“反革命”。笔者在剧烈的两条路线斗争中，穿越生死门，跨过阴阳界，经受了多次起落，是一个“文革”中受“迫害”最深级别的人。(本人著有“文革”回忆录《雪泥鸿爪话文革——一名“老造反”的经历与书证》一书，全书50万字，今年7月已由香港中国文革历史出版社出版。)因此，应该是“文革”真正的“当事人”，也是最有资格评说“文革”的人。

　　于幼军把“文革”定义为“错误理论、荒唐实践”。仅此结论本身，就足以暴露于氏的学术低能和其对“文革”的无知。

　　说他“学术低能”，因为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历史?”更不懂“怎样解释历史?”说他对“文革”无知，因为他根本没有读懂“文革”是怎么一回事。

　　历史唯物主义认为，“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这就是说，历史的发展，都有其内在的因果必然性，都是历史的与当时社会矛盾演变的必然产物，绝不是谁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地“随心所欲”的。

　　另外，任何历史人物的动机——即使是非常杰出的人物的动机，与其说是其个人动机，“不如说是使广大群众、使整个的民族、以及在每一民族中间又使整个阶级行动起来的动机;而且也不是短暂的爆发和转瞬即逝的火花，而是持久的、引起伟大历史变迁的行动。”(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可是，像“文革”这样震撼世界的伟大历史事件，在于幼军眼里，竟然不过是一种儿戏!在他看来，“文革”就是由毛泽东个人用“错误理论”发动，由亿万“芸芸众生”跟着起舞，进行“荒唐实践”的一场“闹剧”!一个对“文革”这样宏大历史事件，居然得出如此结论的人，这不是典型的“学术无知”又是什么?

　　说于幼军不懂“文革”，因为他看不到“文革”中存在着严肃的两条路线斗争，更不理解这种斗争的性质与斗争的尖锐性与复杂性。他完全无视“文革”过程中，始终存在着资产阶级反动势力对“文革”的抵制、破坏与疯狂反扑?他不知道、也不愿承认“文革”中的极大多数罪恶都是反“文革”势力故意制造的。一个根本不承认“文革”基本事实的人，能是一个懂“文革”的人吗?

　　何谓“文革”理论?

　　“文革”是20世纪60年代发生在中华大地、其影响波及世界的重大历史事件，是一场具有亿万群众积极参加、历时十年，堪称“史无前例”的伟大的群众运动。它既是一场关系到“中国走什么道路问题”的尖锐、复杂的政治斗争，又是一场伟大、深刻的思想文化运动，是共产主义运动在中国发展过程中的一种必然。

　　1949年，毛主席领导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然而，这不是中国革命的终结，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根据中国共产党的最高纲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结束，就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建国以后，正是遵循着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顺利地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完成了从新民主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确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发展了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和文化，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然而，经过十七年的发展，随着国际、国内形势的变化，特别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思潮的泛滥与危害，毛主席在总结社会主义时期的无产阶级专政正、反两方面的经验，逐步形成“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也称“继续革命理论”。这一理论的主要内容是：

　　——必须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对立统一的规律来观察社会主义社会，承认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存在着两类社会矛盾，这就是敌我之间的矛盾和人民内部的矛盾。必须划分敌我和人民内部两类矛盾的界线，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

　　——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在社会主义这个历史阶段中，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險性。

　　——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本质上，依然是政权问题，就是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要大力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必须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各个文化领域中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

　　——社会上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斗争，必然会反映到党内来。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他们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要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要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就必须充分注意识破“睡在身旁”的“赫鲁晓夫式人物”，充分揭露他们，批判他们，整倒他们，把那些被他们篡夺了的权力坚决夺回到无产阶级手中。

　　——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继续革命，最重要的，是要开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让群众在斗争中自己解放自己，自己教育自己，运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大民主的方法，自下而上地放手发动群众，实行革命大联合，实行革命群众、人民解放军和革命干部的三结合。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思想领域的根本纲领是“斗私批修”，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要解决人们的世界观问题。要在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批判修正主义，用无产阶级的思想去战胜一切非无产阶级思想，改革教育，改革文艺，改革一切不适应于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挖掉修正主义根子。

　　说到底，“文革”理论的核心就是：

　　资产阶级虽然已被推翻，但是，他们企图用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来腐蚀群众，征服人心，力求达到他们复辟的目的。为此，必须放手发动群众，充分发扬无产阶级大民主，揪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批判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改革一切不适应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上层建筑，以利于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目的就是要反修、防修，提高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觉悟，反对奴隶主义，敢于运用“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后还加上了罢工权利，共同写入《94宪法》)武器，起来造修正主义的反，反对复辟资本主义，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

　　“文革”思想是“错误理论”吗?

　　那么，毛主席、党中央发动“文革”的理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究竟是不是像于幼军所说的，是一种“错误理论”呢?

　　判断一种思想、理论是否正确，究竟凭什么?

　　笔者以为，必须解决三个问题：一是评判标准，即论者双方必须有一个同一的是非衡量标准(否则只能各说各话);二是再看这一理论是否来自于社会实践;三是看“从理论到实践”的结果，就是看“再实践”结果是否符合理论预期。

　　首先，解决关于同一的评判标准问题。

　　谁也不能否认，根据《中国共产党党章》规定，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以在中国“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理想和最终奋斗目标的革命政党。因此，社会主义中国的一切活动，都应该以是否能为巩固社会主义、有利于接近共产主义这个崇高目标，作为衡量是非、对错的唯一标准。共产党如果不以最高纲领作为衡量自己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准绳，那还能是共产党吗?如果承认共产党变质了，那当然只能另当别论了。

　　因此，凡是有利于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事业的，凡是有利于接近共产主义崇高目标的思想、理论，就是正确的;反之，就是错误的。如果离开共产党的这一最终奋斗目标去衡量“文革”思想的是非、对错，甚至认为“中国不应该走社会主义道路”、“中国应该补资本主义的课”，那就只能是一种“扯蛋”!也就不再是明辨是非严肃的学术辩论了。

　　根据以“实现共产主义”这一崇高奋斗目标来衡量，显然，“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是正确的。因为它是为巩固社会主义，有利于接近“实现共产主义”而服务的。

　　其次，看“文革”理论是怎样形成的?

　　“文革”理论，是某个人关在屋子里冥思苦想的产物呢，还是社会实践的科学总结与升华?

　　“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是怎样形成的?它是毛泽东同志在总结了国际、国内共产主义运动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特别是在中国十七年的社会主义实践基础上，经过多次反复、科学的理性认识。

　　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正因为它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斯大林在取得重大胜利的过程中，确实也犯下了不少错误。特别是在理论上，他认识不到在社会主义社会里，还存在着阶级矛盾与阶级斗争，还存在着复辟资本主义的危险性;他更不懂得“物质可以变成精神，精神可以变成物质”的道理，因此，没有意识到上层建筑领域旧的思想意识的危害性，忽视了意识形态领域的阶级斗争。斯大林的错误，导致在他逝世后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在苏联、东欧的出现与泛滥，危及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毛泽东同志敏锐地看到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危害，针锋相对地开展了对修正主义思潮的批判;结合国内十七年的社会主义实践，以其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特有的高瞻远瞩与见微知著才能，才形成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极大地发展了科学共产主义理论。可见，这一理论的形成是来自社会主义革命的实践的;而不像一些反共右派攻击的那样，是什么主观“乌托邦”。

　　再次，从理论付诸实践的检验结果看。

　　客观事实已经证明，虽然“文革”失败了，但这个理论是完全正确的。为什么“文革”失败了，“文革”理论却会是正确的呢?

　　因为“文革”的失败，不是因为理论的错误造成的;而是因为毛主席的早逝，无产阶级革命派尚未站稳脚跟，反“文革”势力搞了一次非法政变所致。

　　“在社会斗争中，代表先进阶级的势力，有时候有些失败，并不是思想不正确，而是因为在斗争力量的对比上，先进势力这一方，暂时还不如反动势力这一方，所以暂时失败了，但是以后总有一天会要成功的”。(《人的正确思想是从那里来的?》)

　　“文革”的纲领是“斗私扎修”，是一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这是一场要与五千年来形成的私有观念作决裂的、极其深刻的思想大革命。从长远的目标看，它就是要炸毁五千来的“金”字塔式的社会结构。这就不仅要打倒走资派，批判反动学术权威，还要触及到一切热爱“金”字塔式社会结构的中、上层人物的利益，甚至也会遭到那些虽处在下层、但热衷于“向上爬”的那些人们——特别是那些世界观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的反对，再加上早先被打倒了的那些地富反坏右分子，组成了强大的反“文革”阵营。当走资派发动反革命政变，重新上台，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彻底改变原先的路线、方针、政策，公开复辟资本主义私有制时，立即得到了他们的全力拥护。一时间，反“文革”的势力，就远远超过了无产阶级革命派。

　　然而，三十多年来的社会实践，反复验证了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思想的无比正确。毛泽东对后毛泽东时代的论述，竟都一一证实，无不成为不可思议的科学预言。谁要想否定“文革”理论的正确性，那这请解释一下中国怎么会发生下列变化吧：

　　为什么党的领袖、共和国的缔造者、人民领袖被污名化、妖魔化?为什么反毛、反共、反马列主义、反革命思潮横行无忌、猖獗不已?

　　为什么共和国的领导阶级——工人阶级与其主要同盟军——农民阶级，全变成了社会的“弱势群体”?下岗工人、失田农民是不是在吃“二遍苦”、遭“二茬罪”?

　　为什么私有经济比重在国民经济中占据了绝对优势地位?为何社会主义国家里，资本和雇佣劳动制度全面复活，让两亿“农民工”竟沦为中外资本的“雇佣奴隶”?

　　为什么社会主义中国会发生严重的贫富两极分化，居然位居世界前列?

　　为什么原先“为人民服务”焦裕禄式的干部队伍，迅速变为压在人民头上的“官员”?并自上而下地发生大面积腐败?

　　为什么毛泽东缔造的社会主义新中国重新沦为帝国主义“冒险家的乐园”?成为剥削者的“天堂”，贫困者的“地狱”?

　　为什么早已消失了的“黄、黑、毒、赌”旧社会的污泥浊水，重返神州大地?

　　为什么生态环境会遭到如此严重的破坏?短短几十年，资源被耗竭?

　　为什么要“贬公扬私”，致使社会道德彻底崩溃?

　　为什么“崇洋迷外”的洋奴哲学盛行?仅仅30年，竟有1000万人带着财富出国，把自己变成了“洋人”，不愿做中国人?

　　┄┄

　　事实胜于雄辩。如今“国际社会”大都认同中国已与“国际接轨”，完成了“转型”：经济上市场经济取代了计划经济;政治上否定了无产阶级民主，抛弃无产阶级专政，提倡资产阶级的“民主”、“法治”;文化上更是抛弃了毛泽东思想，推崇封建儒学。所有这些，除国内还有几个人在自欺欺人，究竟还有多少人认为“中国是个社会主义社会”?倒是有更多的人认为：是最坏的资本主义。

　　“文革”理论，说到底就是要打倒走资派，反对修正主义上台——复辟资本主义。

　　谁只要能够证明：现在还是个科学社会主义，那才能证明毛泽东的“文革”理论是错误的。看来，谁也无法证明。只有不讲事实与逻辑的于幼军，才会得出“文革”思想是“错误理论”的结论!

　　“文革”是一场“荒唐实践”吗?

　　怎样评价“文革”实践?这不是一个理论问题，而是个立场问题。“文革”究竟是不是像于幼军所讲的那样，是一场“荒唐实践”呢?非也!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个人格卑劣、极端自私的贪官、蜕化变质分子，他怎能真正理解崇高的共产主义?又怎可能理解“文革”理论?又怎可能正确认识“文革”实践的伟大意义?

　　如果说，巴黎公社是一次划时代的伟大革命，是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第一次伟大尝试。那么，“文革”则是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后，反对修正主义，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开创性的伟大斗争;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第一次伟大尝试。它对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和无可替代的历史贡献。

　　十年“文革”，沉重地打击了中国的走资派，极大地提高了革命群众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政治觉悟，教育了数以亿万计的普通中国人民。“文革”虽然失败了，但却给中国人民留下了永不磨灭的“文革”精神，锻炼了一大批革命者，为中国播撒了批判修正主义、反对复辟资本主义的革命“火种”。

　　1991年12月4日，当时任苏共总书记、苏联总统的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宣告苏联解体;12月3日，当叶利钦以俄罗斯联邦总统名义，下令取缔俄罗斯共产党的活动并下令苏共中央自行解散时，其时苏共党员全都麻木不仁，毫无反应，更没有受到人民群众一丝一毫的抵制。真可谓“两千万党员齐交械，竟无一人是男儿!”

　　反观经历了“文革”后的中国，尽管中国的修正主义集团远较戈尔巴乔夫、叶利钦之流更为聪明、狡诈，在复辟资本主义的手法上更具有欺骗性，他们自始至终是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在《宪法》、《党章》和《决议》中，表面上始终不否定社会主义，始终不否定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只是加上一点儿“特色”而已。然而，即便如此，仍然逃不过广大坚持革命的共产党人的锐利目光，纷纷站出来公开抵制、斗争，以魏巍为代表的共产党人，甚至不惜做好牺牲的准备，坚持斗争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样的共产党人在体制内外都有，何至成千上万?联系以“乌有网”为代表的左派网站上所凝聚的革命群众，更何至是更多的成千上万?(仅上次网上“公诉辛子陵、茅于轼”活动就有数以万计的革命群众积极参与)

　　这是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因为经历了“文革”的中国，共产党人的革命觉悟就是比苏联、东欧各国的共产党人的觉悟高!因为经历了“文革”的中国，革命群众的革命觉悟就是要比苏联社会主义公民的觉悟高!这就是中国为什么至今尚不能彻底改变颜色的真正原因。正如毛泽东所讲：

　　“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毛泽东：《1966年7月8日给江青的一封信》)

　　修正主义集团搞复辟资本主义永远只能使用一种手法，那就是一个字：骗!

　　它们可以以眼前利益去诱惑、欺骗人民群众，以求取得对其路线、政策的认同;

　　它们可以散布资产阶级人生观去诱惑、欺骗人民群众，说“人的本性是自私的”，只有搞“包产到户”、“分田单干”，搞私有制才能“调动”人们的生产积极性;

　　它们可以散布资产阶级人性论去诱惑、欺骗人民群众，说“懒惰是人的本性”，不打破社会主义“大锅饭”，就不能提高社会生产率，从而借“改革”之名，剥夺劳动人民的“五大权利”(就业权、教育权、住房权、医保权、养老权);

　　它们可以炮制“精英”论，为扩大资产阶级等级特权制造舆论，从而为特权阶层攫取社会财富创造条件(诸如让国家控制的一些单位领导拿数以百万、千万计的“年薪”为合理);

　　它们可以拿发展经济和“改制”之名，大搞假公济私、化公为私，让特权阶层“先富起来”，把大多数人民打入贫困之中;

　　……

　　然而，搞修正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终究改变不了让少数人发财致富，95%以上人民大众陷入穷困的恶果。在经历过“文革”的中国，修正主义集团可以骗人于一时，终究不能骗人于长久。随着修正主义政策恶果的逐步显现，其所有骗局终将不断暴露，最终破产。在面临资本主义全面复辟的今天，广大中国人民心中的“文革”精神必将不断觉醒，毛泽东当年播下的文革精神火种一旦在被压迫被剥削的人民心中复燃，势必燎原成社会主义革命的熊熊大火，从而彻底埋葬修正主义集团。

　　毛主席当年为什么要发动“文革”?不就是为了提高全体党员和人民群众识别修正主义的觉悟吗?不就是为了播撒反修、防修，同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斗争“火种”吗?既然这一目的已经达到，又怎能说“文革”是没有意义的“荒唐实践”呢?

　　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只要走资派搞资本主义私有制，两极分化必不可避免——且只会愈演愈烈。它必将陷极大多数人民群众于困境之中，其后果就一定促进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的日益觉醒!

　　君不见神州大地一波又一波的“毛泽东热”，正方兴未艾!党内、外的左派力量正在不断聚集，“文革”精神不可避免地会越来越发扬、广大，共产主义运动必将在中国大地复兴。于幼军之流必将在这股洪流面前被冲得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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