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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杀中华文化身上的茧

wuming · 2008-08-22 · 来源:乌有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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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指归略例》曰:夫物之所以生,功之所以成,必生乎无形,形由乎无名。无形无名者,万物之宗也。不温不凉,不宫不商,听之不可得而闻,视之不可得而彰,体之不可得而知,味之不可得而尝。故其为物也则混成,为象也则无形,为音也则希声,为味也则无呈。故能为品物之宗主,包通天地,靡使不经也。若温也,则不能凉矣。宫也,则不能商矣。形必有所分,声必有所属。故象而形者,非大象也。音而声者,非大音也。然则四象不形,则大象无以畅;五音不声,则大音无以至。四象形而物无所主焉,则大象畅矣。五音声而心无所适焉,则大音至矣。故执大象则天下往,用大音则风俗移。无形畅,天下虽往,往而不能释也;希声至,风俗虽移,移而不能辩也。是故天生五物,无物为用;圣行五教,不言为化。是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 
 可以断然肯定的是,动物的眼睛是分辨不出声音信息的,或者有些讲废话的嫌疑,眼睛本来就不是用来听声音的,这其中理所然的包括人类。不过,曾几何时人类的眼睛可以进行额外的工作,用眼睛【听】出同类留下的声音信号。如果笔者没有猜错,可以肯定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读者正在用眼睛【听】声音,而实际上【符号本身是没有声音的】。 

 w ǒ shí jì shàng shì zaì yuè dú pīn yīn 
 我 实 际 上 是 在 阅 读 拼 音。 

 人类的大部分语言系统都是由两部分组成,书写系统和标音系统。中国人熟知的英语也是这样,国际音标在正文里不会出现但实际上人们念出的也是背后的国际音标而不是字母本身(字母本身没有音标也是念不出的)。语言本身的使用过程在纯粹的视觉看来只会是声带的颤动和刻画在物体上的各种符号,无论这种刻画在物体上的符号和空气的波动表明了什么都无法改变视觉世界的寂然。然而,语言并不仅仅是符号的刻画也不是空气的波动,它如此明显和赤裸的表现出指挥性和支配性,而在我们的互动交流之中真正的主体符号和声音不会显现,他们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时就会消失并留下它们的意境,意境传达过程既是出发也是终结。我们的交流方式是多种多样的,说话,手势,画图,眼神等等都可以完成传达意境而且我们的生活大部分就是以这种普通的自然语组成的,只不过大部分自然语言都无法镶载太多的抽象概念,而当我们使用文字的时候会骤然的坠入这种无法用简单的自然语言描述的抽象的世界。虽然文字的使用给予语言更多的信息,但这并不等于说使用文字改变了语言的本质,语言只存在与交流之中。无论文本的信息载荷和保留能力得到了何等的提升它们只再生于我们的交流之中。换个角度说,文字看了就存在不看就不存在,不看也存在但是不发挥作用,文字在被眼睛发现之前是不存在的存在。 
 每个成年人都是孩子长大的,飘过葬场烟囱的那缕烟何曾不是襁褓中的婴儿,大人是曾经的小孩,小孩是将来的大人。生死同生,大小无别,无古无今亦无来。中华人民共和国儿童一般是六岁入小学,入学之后先学六个星期的汉语拼音,然后开始【看图读拼音识字】。让我们看看孩子们是如何学会使用语言和文字的。举例【苹果】这个词汇,老师会在黑板上挂出苹果的图画,在旁边写出苹果这个字符,再写上【pínggu ǒ 】,然后老师会范读出【pínggu ǒ 】,要求孩子们跟着念并要求在纸上边写边念。这时候孩子的面前出现了三个东西,一是苹果的【象】,二是符号的【苹果】,三是声音的【pínggu ǒ 】。细心的读者们也许到这里就可以发现一个现象,实体的苹果并不是苹果这个符号也不是苹果这个声音。我们只是教给孩子用特定的符号、特定的声音来表述各种自在之物的方法,但是很显然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会认为这些用来分别各种物体的符号和声音本身就是物自身。在孩子们的世界里苹果这个符号和【pínggu ǒ 】这个声音是那个他们叫苹果实际上可以随便取名甚至不需要取名也可以吃掉的东西的完全取代体,而实际上苹果不是苹果。  
 对于我们来说记起自己的名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我们从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除非别人提及。世间万物起初都没有名字,所有的名字都是无中生有的,这些只是人们为了方便起见给物体其上不同的名字,只是大多数人把名字当作真实的东西。世界从来没有名字,一切名非真名,一切字非真字。这也是人类无法规避的社会现象——谎言可以成立的原因,我可以对别人说“我家里有苹果。”不管家里是否真的有苹果,因为我说“我家里有苹果。”的时候并没有拿出真实的苹果也并没有证实什么,只是运用了声带的功能,如何证明这个声带的颤动所描述的是事实还是谎言?我只能用新的声带的颤动证明以前的声带的颤动是真实的。“真的,我不骗你,我家里真有苹果。”,这还是只是声音和符号,如果我们真要证实“我家里有苹果。”必须要到他的家里看。说话的人不过是下嘴唇碰上嘴唇,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再来看看孩子们是如何获得语言交流能力的,教师们会要求孩子们把视觉感官中的【苹果的象】和视觉感官中的【符号的苹果】和从口里发出的声【pínggu ǒ 】并传入耳中的音【pínggu ǒ 】捆绑到一起反复念写,在反复的念写中象、符、声、音产生了操作性条件反射。于是,在孩子们(我们)那里产生了如此这般的现象;看到真实的苹果而残留下来的苹果的象、苹果这个字符、听到pínggu ǒ 这个声音而残留下来的余声捆绑为一体而显现于我们的互动交流之中,而苹果自苹果,真实的苹果本身并不标有符号也不带有特定的声音来指明苹果本身的特性。象、符、声、音成为四项一体,任何一个项的刺激都可以粘携出另外三项。比如,形成条件反射机制之后老师再次拿出图片提问孩子们“这是什么?”孩子们就可以念出【pínggu ǒ 】也能写出【苹果】。应该说,在我们的条件反射机制里都根植着这种四项一体相互转换,看到符号或者听到声音都可以在意念中再现实体的影像影象,汽车,莲花,月亮,可口可乐,是百事可乐,啤酒,易拉罐的啤酒等等符号这些都可以让我们从记忆里捏捆出脱离实体的【纯粹影象】。 
 当我们听到当我们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水果的时候我们就会无法辨认(缺失代替他的符号或者声音),下次再看到我们就会记得见过但是我们只是有印象还是不能说出名字(这时只是物自象和物之象留在脑海的印象的匹和,这时候我们只能说,我记得这种水果但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组合【名称】而【见物】并反复几次之后我们就可以闻声生象了(对于大家来说看到苹果这个符号之后脑海里就可以浮现苹果的象是很容易的事情,条件反射过程应该是;苹果=>pínggu ǒ =>苹果的象)。给每一个人面前摆出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地图,大部分人的目光搜索会不约而同的进行寻找故土的进程,或者喜欢在密密麻麻的符号团儿中寻找代表自己去过的地方的那个符号,这种行为归结为人们的自私是不负责任的言论,应当认为自己没有去过的地方的符号缺失了记忆再现功能,而自己去过的地方的符号可以唤醒记忆并且人只能在这种记忆的唤醒之中才能连贯的进行条件反射(思念家乡,感叹光阴似箭等,影象接连的一环扣一环的出现)。而没有去过的地方的符号除了空洞的声音之外并无具有任何具体的内容,没有去过拉萨的人也能听、说、写拉萨,而拉萨城里的具体景象都是空洞的,不会对能听、说、写拉萨这个符号的个体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共鸣。而出生在拉萨的、特别是出门在外的拉萨人听到拉萨当然会感慨万千,因为拉萨这个符号会唤醒很多记忆中的那些。
 虽然因为教师个体的不同而有教学方法的区别但教师们的主要职责是引导孩子们不断的对符号进行重复性的条件反射训练这一点是殊途同归的。孩子们的识字过程中最重要的是反复念写,并没有理想中的那种捷径,而且孩子们的识字过程并不是简单的认字数的线性积累而是一种【搅拌型】认知过程。‖教孩子说话靠的不是解释或定义,而是训练。——[英]维特根斯坦‖。在这里提到了学习过程中的重要过程,反复。反复不止是从短期记忆过渡到长期记忆的必要环节实际上也是积累知识的唯一途径。毋庸讳言,人就是动物,通过各种实验,我们已经发现动物们通过反复的刺激也可以做到建立新的记忆库,并利用这种记忆库进行简单的信息筛选。孩子们的受教过程也是通过条件反射机制建立符号库的过程。但是从目前的教育制度来看,完成受教过程的孩子们不会认为自己获得的只是符号库,而是一种实在的东西。很多教科书写上【思考题】这种问题,而思考在孩子看来成立而在教师那里是早已有答案的东西,如果有答案,这当然不是思考而是教师在请君入瓮,只是等着孩子进入到已经排好的符号阵里并误以为自己在思考着接受了这种符号体系,思考并不存在,智慧也不存在。很显然,这种暗示型教育下这个孩子一直会以为自己在【思考】着背诵,长大以后如果当教师还会继续认为自己【思考】着教育孩子而不是背诵记忆里的符号。 

中华人民共和国现行教育目标中有个非常重要的教学目标之一,那就是培养孩子们的数学空间想象能力。数学空间想象能力不只是理解和接受科学的必要素养更是孩子们将来从事科学工作的不可或缺的能力。现代文化脚本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的科学语境就是由这种产生于个体的数学空间想象并通过拥有同样想象能力的个体之间的互动交流之中产生的【共鸣场】。科学有着自己独特的语法和符号体系,这些语法和符号体系都仰仗于数学空间的阐释合法性上,几何学在这种阐释合法性的构成中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从宏观角度看教育体系,适龄儿童都会集合到叫学校的集中营里接受管制教育,经过十几年的流水线方式的灌输和培训以及层层筛选和种种考试之后最终会被流放到各种岗位(在学生个体感观里会显现为各种理想和人生憧憬,不过这种东西不在此文的论述范围,无论个体经历了何种人生如梦,在自然界眼里应该只是完成了吃喝拉撒的动物,如果还真有什么蜕变的话现代人是可以带着保险套假装交配的有些狡猾的动物)。不可否认的是,数学空间想象力是通过后天培养获得的,在学校的教学中教师会要求学生将物体形态抽象为空间几何图形,同时要求学生用各种符号表达给定的立体图形和各种几何元素在空间的实际位置关系和数量关系。进行简单归纳的话,数学空间想象能力的培养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的内容:(读者们应该想到我们的意识就是被这种教学目标所刻画出来的) 
 一、熟悉几何学中的点、直线、平面、空间的基本概念,熟悉基本几何图形的形状、性质、数量关系等等。 
 二、培养能使用各种基本画图工具正确画图,以及离开实物或图形在思维中进行识记、重现基本图形的形状和结构的能力。 
 三、能在纯粹想象中分析图形的基本元素之间的位置关系和数量关系,并且还要能用正确的符号表述图形和实物摆在眼前时产生于脑海中的抽象图形和要素间的数量关系。
 四、能从较复杂的图形中区分出基本图形以及把平面图形转换成立体图形的能力和立体图形画成平面图形的能力,并能分析其中基本图形与基本元素之间的相互关系。 
 在学校里,教师会站在讲台上通过发音往学生的听觉系统里灌输声音令唤一边用手势或者教鞭的指明以及各种道具的展现来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并且在这种过程中注意力不被吸引过来的学生会被教师责斥要求注意力集中到接受聆听教师声音令唤和视觉暗示的过程中。经过长期的规训,展现在视觉感官的实物或者图形被各种声音指令拆解成各种符号和几何要素记录于学生的脑海之中,当学生可以自如的在想象中浮现各种几何图形的时候可以算作已经完成了对学生的几何想象能力培养。 
 幽静的视觉世界中,符号悄无声息的、毫无感觉漫长和寂寞的等待着可以进行条件反射个体的出现并通过这个个体不断再生在语言系统里,寄生在个体的记忆里的符号和声音通过书写和声音传播与群体之间。在几何学教学过程中,【•】【点】【di ǎn 】被译同为【di ǎn 】的同一性,经过长期的训练,在听觉系统中输入声音的时候视觉系统里产生视觉虚影。这种虚影的显现应该只关乎声音的出现不关乎这个句子有没有道理违不违反逻辑,因为这是随着条件反射机制出现的而不是【思考】让虚影出现在眼前。比如我们说“按照几何学的规定我们看不到几何直线才对,因为直线没有宽度。”,但是这时候我们因为被输入【直线】这种信号,视觉系统中已经产生了有宽度的虚影,而这种图形不是自然界里本身存在的,是我们自己画出或者别人画出的图形。只要【直线】这个词汇出现(它以什么名义出现都无关紧要甚至以不存在的名义出现),因为我们只要看到【直线】这个词汇的就会产生条件反射,【直线】=>【zhíxiàn】=>【—】。【直线】是上帝的创造物,【直线】是怪物,【直线】扫过的面积,【直线】姓直,【直线】不是【直线】等等,都可以产生唤醒从纸面上看到的图像的功能。几何学教程另有的作用在于往学生的脑中植入一些只有声音而没有实物的【特殊名词】,比如物理学和化学都要经常使用的【电子】。当我们使用【苹果】这个符号的时候可以在自然界里找到真实的苹果这样的【象给物】,而【电子】这个名词少了四项一体中的一项,且这个一项是最重要的项,【电子】少了【象给物】。当大家看到【电子】这个词汇的时候【电子】马上破译为【diànz ǐ 】而【diànz ǐ 】又马上在眼前显现在书面上看到过的【•】这个影象的残象,【•】即是残象源也是【象给物】。【电子】只有声音而没有可观察的实物(电现象和电子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数学空间是用声音和虚象构成的虚拟空间,然而当我们谈论它时显然已经不再是虚拟,在自然界看来是不存在的但对于我们来说是存在的。

古希腊文明诞生《几何原本》应该不是历史的偶然,追求完美的几何图形或者认为数是世界的本源,这是古希腊【表音符号系统】的特殊文化气质,纯表音的音本位符号系统其特点是用可独立发音的“元音”和不可独立发音的“辅音”构成语言系统,这些“元音” 和“辅音” 就是构词的最小单位,不可再分割。这种构词系统以转换最小音节的方式融合各种概念以及不断组合新的词汇。我们很容易想象得到,这种音本位符号体系将会孤立视觉感官,在纯粹文本陈述中无法融入物之象。古希腊人在语言是音符的不可分割物的组合模式形成的暗示下不断寻找视觉系统中的不可分割物的组合,这就是以【直线】和【圆】为不可分割的组合物为要素的几何学的诞生原因。另一方面,这种符号系统在创制符号的时候极其容易给自己吹黑哨,很容易给符号系统代入只有声音而没有实体的概念,比如“真理”,“以太”等等。  

 然而,在进一步的追思中我们就可以发现主观世界的符号组合和想象并不能还原成真实的客观世界,只能寄托于【近似】这类词汇的牵线搭桥。比如,我们拿起一本书可以从多种角度观察看看,从上面看类似于长方形,从侧面看是条形状,还会很多地方不平整等等,其实我们无法用任何几何用语准确的描述书本的形状。又,组成书本的每一页纸也不是平面,因为如果它是平面就要消失而且不能变形,如果纸张是无法变形的平面就应该像翻开书金属书一样生硬才对。在观察中我们可以用视觉抽出物体的抽象几何图形,然而,在动态观察中我们企图把抽而留下来的抽象几何图形用意念叠回到被抽物本身的时候就可以发现被抽物本身却不再供应和意念里抽而留下来的抽象几何图形相吻合的几何图形,物体本身不断的变动(或者我自己在运动)。还又,如何【抽】物体的图形也会改变抽出图形的数量关系,比如我们站在一个建筑物的里头观察天花板,如果用欧几里德几何学方法抽天花板边缘的象就是90°,但事实上我们想要看到90°必须要站到墙角那里观察才能看到90°(严格的讲要看到正宗的90°要站进到墙角交合线里头),而站在远处直接抽天花板的象就是非欧几里德几何图形亦会大于90°。物体不仅是没有具体的几何形状而且这种只谈论形状的办法本身就会让我们误入歧途。从这一点来说,地球是圆的和地球是平的这样的讨论其实本身在干扰我们的自然思维,对于地球来说无人为破坏的陈述只能是这样;地球本身没有形状。地球不是【圆】的,当然,也不是【平】的,地球就是这样。不是地球【圆】与【平】的问题,而是根本看不到地球是什么形状。宇宙更是如此。 
 追踪《几何原本》的传播我们就可以发现,其实《几何原本》早在元朝时就已经传播到中国境内,做为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的附属品,《几何原本》随着伊斯兰教的传播而双向传播,西向欧洲东向中国,但是《几何原本》在东西方学术界的命运截然相反。或许是因为伊斯兰教的宗教狂热并不是很强烈,在长达300多年的时间里阿拉伯文版的《几何原本》并没有翻译成中文,而远道而来的利玛窦带着已经翻译成拉丁文版的《几何原本》来到了中国并极力的推荐翻译成中文。但是这次的翻译活动最终还是半途而废,在翻译过程中可能出现了热情的锐减,徐光启曰:“止,请先传此,使同志者习之,果以为用也,而后徐计其余。” 真正中断翻译活动的原因不得而知,或许在徐光启看来使用准绳这种实体符号比使用直线这种无实体的纯概念符号更合理。对于纯粹几何学来说它只有跟力学结合的时候才能显现其功能性和可理解性。徐光启停止翻译工作的时候大概是公元1629~1631年,而在同时代的欧洲,笛卡尔正在试图【以几何学的方式证明上帝的存在】并建立了解释几何,斯宾诺莎也试图用几何学方法【论证】道德和伦理,时隔不久牛顿试图用几何学和力学统一来证明上帝的存在。又过200多年,彼时彼刻李善兰手里的《几何原本》已经是英文版的《几何原本》并且是“南京条约”签订之后,此时的中国人已经没有拒绝西方学术的本钱了。为什么除了欧洲之外的诸多文明都不愿意欣欣然的接受《几何原本》这本书?
更是一些历史的疑问不得不提及,首先,如果起源于古希腊的科学和哲学是如此灵验和神奇并拥有不断的自我提炼和升级的功能的话为什么不是古希腊文明直接发展成为可以兼容并蓄和任何其他文明都乐意接受的文明种源而是非要等到欧洲资本主义盛行之后蓄意的衔接上并在西方文明的扩张和掠夺与殖民过程中得到升级和提炼。其次,为什么古罗马人同为欧洲人却反对古希腊文明并驱赶和迫害希腊学者。如古代奥运会就是被古罗马人罢黜的。应该说古罗马人看到的古希腊文明是没有遮掩和扭曲过的,而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古希腊文明是已经被西方人篡改和扭曲过的,如果我们假定近在咫尺而做出判断的古罗马人都有可能判断错误的话,那么相隔几千年时空的我们以何理由说服自己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呢?再者,重新发现古希腊著作的是阿拉伯人,可是为什么阿拉伯人只充当了古希腊文明的发掘者和传播者而不是自己直接成为工业革命的先锋文明。如果完成科学和哲学的引进就会发生社会自我进步的话,那么阿拉伯文明作为首先发现古希腊著作的文明为什么没有启动这种永动机呢?而古希腊著作被【重新】翻译到欧洲的时候西方文明正进行着文艺复兴和殖民扩张的两路并发,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几何原本》的希腊原始抄本已经流失,所有现代版本都是欧几里得过世七百年之后的希腊评注家泰奥恩编写的修订本为依据的。《几何原本》经过了好几种语种之间的翻译,从绝对翻译的不可能性来看,无论如何表达翻译之中都会出现语义的扭曲或者无法传达真正的意指的现象。2000多年来《几何原本》经过了原始抄本的失传、希腊人的重写、阿拉伯人的翻译、欧洲人的拉丁语翻译、欧洲民族化过程中的各语种翻译、英文版的文言化,文言《几何原本》的白话文化,帚除这期间发生的扭曲是不能的。单从文言文翻译到说了也是白说的白话文就有不少歧义的诞生,现代白话文直接把文言的《几何原本》做成了专有名词,这本身就是疏忽,或者又要讲废话了,徐光启是17世纪的人,徐光启肯定不会使用现代白话文,所以徐光启使用的《几何原本》这四个字是文言字,而不是现代白话文的《几何原本》这个专有名词。(【几何】是标量的,并不是用来标形,显然在徐光启那里几何并不是图形学问,可是在我们这里已经成为了图形学。又从古希腊语境来看几何的意思是测量,意译会更容易让我们认识几何学的原初,在测量中环境、人、工具缺一不可,而把几何学认为是图形学显然是站到了某种扭曲原初的出发点。) 
 定义: 
 1、点是没有部分的。 
 2、线只有长度而没有宽度。 
 3、一线(不一定是直线)的两端是点。 
 4、直线是它上面的点一样地平放着的线。 
 5、面只有长度和宽度。 
 6、面的边缘是线。 
 7、平面是它上面的线一样地平放着的面。………………………… 
 这种陈述中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感觉到某种生硬的东西的, 
 定义一;点是没有部分的(暗示着不可分割亦不含有量,但是如此一来我们看不到这个点才对,而且本身没有部分的东西亦不可成为别的东西的部分的,但是显然点是要组成线的)。 
 定义二;线只有长度而没有宽度(这里先后出现了两个相同的符号【度】,但第一个度有长,第二个度无宽;【长】与【宽】实际上是同一性质的符号,他的存在是为了标数。线=X×度+0×度。微积分的老巢?【乘除其实都可以解构为加减】。)…………………… 
 公理: 
 1、等于同量的量彼此相等。 
 2、等量加等量,其和仍相等。 
 3、等量减等量,其差仍相等。 
 4、彼此能重合的物体是全等的。 
 5、整体大于部分。 
 通过公理陈述图形被量化,视觉图像被新的符号描述成【图像的属性】而不是数量关系的转换。3×4=12不再等于是把三数四次的算术问题而是横跨到了图形固有的属性,变成了图形的面积。学会了数学并不等于懂了数学。目前来看很多需要深入的探讨,比如雨人现象为什么直指人类的数学运算能力等等。应当说,公理的提出是为了把视觉图像量化进而进行数量转换而设置的,但是这里包含有致命性的或者是故意增设的陷阱,纯量的讨论(纯数计算是西方学术体系的心脏,此文就先圈出一个精确制导点)。事实上,量的诞生离不开工具,而数是随着量的大小而变换的未定体,并不存在纯数的计算和使用。笛卡尔的【2+2=4】的成立显然还需要一个充分必要条件,【同一个度量衡】。我们不能说2个人加2个牛等于4个某某。在没有给出度量衡下其实我们无法判断数与数的关系,遂, 1=60 这种表述你既不能说是错的也不能说是对的,因为1=60具有直观性的错误感但又显然是可行的,因为1小时等于60分钟。2>3也不能作出判断,因为如果带入度量衡的陈述是2年大于3个季度,那么显然可以成为支持2大于3的举例。因此,如果有人说2+2=4是正确的那么这个判断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没有给出度量衡。但是不得不承认且茫然的是,我们即便知道了2+2=4是错误的也只能从2+2=4这个错误的出发点为获得数学能力的切入点。用“4”来回答教师提问的“2加2等于几”的学生的答案是错误的,但是不通过这种错误的灌输就无法学习数学。正确的就是错误的错误的就是正确的。‖谓数可知乎,可知而不可知也。谓数不可知乎,不可知而可知也。

可知者数,不可知者亦数也。可知其所不可知者数,不可知其所可知者亦数也。——[中]金圣叹‖。又而,同度量衡之间其实并没有进行数学计算,只能获得各种度量衡之间的比值而且度量衡本身也是比值。比如密度;3g÷2cm 3 =2g/cm 3 ,这里的g/cm 3 的出现就是因为不同度量衡之间的不可通约,但是经过新的符号陈述g/cm 3 变成了物体的密度(因为教的时候会说这是密度的单位。孩子们当然会是教师怎么说就怎么认为,不过很多孩子长大了都会以为自己有独立思考能力,可事实上独立思考是很明显的伪命题,每个人只是时代的产物而且又是这种时代的产物营造着时代),在通过【计算】这个动词的加入把这个过程描述为【计算】过程。而事实上,这个过程我们可以认为它并没有进行任何数学运算。

 3g÷2cm 3 =(3/2)(g/cm 3 )

 在上面的公式中g和cm 3 之间的【/】是并没有完成除号功能的空头支票。若是这样,字符陈述只能获得如此这般的陈述合法性,【工程者把测量到的质量和体积双双记录到了纸上】亦或【我只是得到了两种度量衡之间的比值】。右之右的【/】是只写进而不会真正完成除号功能的【虚假除号】,并不能引申出字符陈述中的商——密度。可是,在教学过程中经过符号重组和暗示性陈述之后(教师会在课堂上说:“请计算这个物体的密度”,而实际上这个口令的隐秘命令是“请把这个数学式简化或者求得两个度量衡之间的比值”)就会改装成为【计算密度】的过程。没有产生任何新东西但是很显然产生了新的东西——密度。再用新的符号ml代替含有虚假符号的g/m 3 就非常保险了。(这种用暗示性陈述点染出的概念很多很多) 
 公设: 
 1.有任意一点到另外任意一点可以画直线。 
 2.一条有限直线可以继续延长。 
 3.以任意点为心及任意的距离可以画出圆。 
 4.凡直角都彼此相等。 
 5.同平面内一条直线和另外两条直线相交,若在某一侧的两个内角的和小于俩直角的的,则这二直线经无限延长后在这一侧相交。 
 在公设陈述里画图工具和工具的使用者被隔离,图形不再是人为的作物而是为了代替作物图形背后的固有的完美物。在学生们的作图规训中暂且不论点是自己点上去的,就是给出了两个点如果没有直尺是画不出这个直线,如果只有园尺那么只能画出过两点的弧线而不是直线。虽然是同一个作图过程但是默念的口诀不同而性质就截然相反了,念着“过两个点只有一条直线”就成了某种不言自明的存在,而念着“把直尺对准两点,画出一条直线”就成了纯粹的作图。但事实上,这两种口诀过程中学生经历的是同一个手动过程。学生们在接受几何学的时候会把自己画出的非直线当作了无法画出的那个理想中的直线的替代品,画得再粗糙只要加上一些符号的注释(很多时候是自我暗示,学生会胡乱画出一条线然后对着自己或者别人说这是直线)就会跳跃到图形背后的虚境中。‖在教授数学的课程中,教师在黑板上绘的三角形的内角和往往不等于180度,但是我们不会因此认为三角形内角和就不是180 度;相反地,绘出的三角形作为【感性模型】是用来辅助对极限形状的理解,这其实就是要求原本直接呈现在我们面前可直觉的经验物体趋近极限形状,以一种先天的、包罗万象的观念系统去【规定】经验物体。当人类从实践的兴趣转向理论的兴趣时,就连测量的技术都转变成论证几何学理论的有效性,进而为观念化、客观化世界而服务。——[德]胡塞尔‖如果有人问我们这个屋子里有几个人,我们会回答说有7个人(如果我们看到了7个人),而实际上只是7个一个人而没有7个人这种元概念(七在没有得到视觉量化印证之前只是声音)。一般状态下我们的注意力是以松弛的状态存在的,但是当我们得到提示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会随着提示转移,想象一下我们是如何从混沌中分辨出具体事物和数数,比如,如果有人指着一堆砖头问我们那里有几个砖头,我们会随着他的指向观察,会发现一堆砖头,紧接着我们就会从一堆砖头之中分辨出一个砖头,然后一个一个的数数,我们也可以把两块砖头当成“一”来数,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只能看到“一”,不管我们把这个“一”认为是二还是十分之一。再者,之所以有“十四”这种数是因为已经用十进位创造了数数方法,而并不是自然界里真实的有“十四”这个数量概念。又比如,想象一下我们在数硬币,如果数目很多我们会一次三个或者更多的方式数数,我们在一大堆硬币中隔离出三个硬币并不是隔离三个硬币而是发现“一”。“三个硬币”不是“三”个硬币而是 “一”。视觉影像里只有“一”而没有多,我们会随着声音的暗示从无量无边的视觉世界中本能的搜寻声音提示的东西。 
按照几何学定义,长度2=点×∞、长度3=点×∞ 又,点×∞=点×∞ 故,2=3 这样一来其实我们可以认为任何几何图形都是一样的;任何任意形状的曲线都是【点×∞】,所以任何任意形状的曲线数学表达式上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认可这种无限小的假设【点】是真实的存在的,那么所有的几何空间就是可以任意编排的数学结构,可以充塞任何悖论。所有的点、线、面在数学表达式上不会有区别,都可以是【点×∞】。‖空间为何有三维?——[法]彭加勒‖我们可以如此这般的回答彭加勒的疑问,空间的三维并非是真实的存在而是我们的自我约定。当我们有意的从视觉中剔除几何残像的时候就可以发现各种行为中普遍存在的道德问题,比如,当我们描述子弹的飞行轨道的时候轻易的认为是一条直线,事实上,子弹飞行之后不会留下真实的轨道,子弹本身也在急速的旋转等等。(轨道是一种变形的几何用语)我们可以在纸张上画出各种代替真实事物的符号来演示这种运动,但是真实的子弹飞行远远不只是轨道的问题,因为子弹的飞行显然会产生我们需要负责任的影响,它会射中生命,而且当我们画出各种符号演绎这种运动的时候我们需要的就是要命中而不是偏离。使用枪械的人的行为显然已经不是纯粹画出的几何图形的问题,而是需要负责任的社会行为。一个熟练几何用语的人抬头仰望月亮就会随着月亮的移动产生【轨道】,但是真实的月亮移动时不会留下轨道。在无几何残像的原生态视觉感官里,地球根本不会有真实的经度和维度,这只是西方人为了瓜分世界而画出来的虚线。实际物体不能用【点】来代替,那么西方人使用几何用语【点】和【线】来研究抛物线是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目的,因为直接代入炮弹这个实体词汇来研究抛物线那么太轻易的让别人发现不是进行科学研究而是在研究侵略方案。当炮弹让别人粉身碎骨的时候那些假设的数学计算是客观真理还是我们内心凶残的写照呢?我们可以用几何学来研究炮弹和导弹的飞行,但是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呢?真的存在离开目的的那种纯粹理性的科学吗?那些眼前出现的几何诸相是无形的屠刀,奉劝西方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疯癫与文明》曰:这种行为是什么呢?是一种信仰行为、一种肯定和否定行为,即一种论述话语。这种话语既维系着同时又侵蚀和破坏着心象,在一种推理过程中使心象扩张,围绕着一个语言片段来组织这个心象。一个人在睡梦中想象自己是用玻璃制成的。他没有发疯。因为任何熟睡者都可能在梦中产生这种心象。但是,如果他相信自己是用玻璃做的,并因此得出结论:自己轻脆易碎,不能接触任何坚硬的物体,应该静止不动等等,那么他就是发疯了。这种推理是疯人的推理。但是我们必须指出,这些推理既不荒谬也不违反逻辑。相反,它们完全符合严格的逻辑格式。扎奇亚很轻易地在疯人中发现了这些严格的推理形式。有一个人在让自己饿死的推理中就使用了三段论法:“死人是不吃东西的。我是一个死人,因此我不吃东西。”有一个患迫害妄想症的人使用从个别到一般的归纳法:“甲、乙和丙是我的敌人。他们都是人,因此凡是人就是我的敌人。”还有一个疯人使用省略三段论:“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的人大多已死了,我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因此我是个死人。”疯人的这种不可思议的逻辑似乎是对逻辑学家的逻辑的嘲弄,因为二者十分相似,更确切地说,二者完全相同,还因为在疯癫的隐秘核心,在无数谬误与不合逻辑的言行的深处,我们最终发现了一种隐蔽的完整语言。扎奇亚得出的结论是:“从这些事情中你确实可以看到讨论智力的最佳方式。”疯癫的根本语言是理性语言,但是这种理性语言被显赫的心象笼罩着,因此只限于在心象所规定的现象范围内出现。它在心象整体和通用话语之外形成一种被滥用的独特结构,这种结构的引人注目的性质便是疯癫。因此,疯癫并不完全存在于心象,因为心象本身无所谓真伪、理智或疯狂。疯癫也不存在于推理中,因为推理只是形式,只能显示不容置疑的逻辑格式。但是,疯癫又存在于心象和推理之中,存在于它们的一种特殊关系之中。 
如果我跟大家说;我非常的喜欢喝酒,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可以喝酒了,大家只会当我是开玩笑,如果我继续坚持会有人给我致命的反驳,你当时不存在,不存在的根本就不用讨论。但是,一个物理学教授站在讲台上讲跟这个类同的话你为什么不会反对呢?他会说当一个物体不受力的时候就会保持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但是宇宙中不存在不受力的物体。这就是物理学里再基础不过的概念,惯性定律;宇宙中根本就不存在不受力的物体,但是这种不存在的不受力物体在不受力的时候就会静止不动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着。那么,既然不受力的物质不存在还有必要讨论吗?按照伽利略的几何想象;他会说当我们抛出一个物体的时候在理想条件下会或圆或椭圆的绕地球一圈打中我们的后脑勺。从斜面滚下来的铁球,这种描述显然是伽利略的谦逊,从当时的历史背景来看,那个滚下来的铁球显然是火炮的炮弹。如果我们整体性的观察惯性定律就可以发现惯性定律其实是两句话的组合,或者不动或者移动,而对于谈论动与非动的物理学来说,这种陈述明显是一种迷阵。具有双面性的惯性可以很好的进行单向遮掩陈述,陈述移动就从静止假设开始,陈述静止就从移动假设开始。假设和谎言的距离到底有多少呢?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还是大胆说谎小心遮掩?‖独坐池塘如虎踞,绿杨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中]毛泽东‖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基督教世界在物理学里摆出【惯性】这个符号并不只是为了解释运动这种现象,而是为了隐藏【能量】这个核心概念。在整个理论物理学符号体系里【能量】这个核心概念只是一种潜在的存在,有效的跳过现实中的【能源】这个敏感的话题直接衔接到各种分科,进而形成科学理论体系(能量守恒并没有说能量从哪里来)。目前来看这种策略是非常的成功的,很多人根本看不到人类总人数15%的西方人不断用各种战争和欺瞒的手段占据着世界60%左右的能源这些比理论更根本性的东西,而是认为民主这种谎言政治和人权等非约束性概念才是西方人维持工业化社会的原因。理论告诉你质能转换可以是双向的,可现实会告诉你这是不可能, 3+4=7是数学3+4-7=0那就不是数学而是数学魔术,骗人的数学魔术而已。当然,如果你甘愿接受这样的玩笑,有人打你左脸3下,打你右脸4下,减掉加起来的7次,所以等于没有打你。练几年左右移项智商会变成左右一项中的任意项,你可以很自由的选择左右项中的一项来表达你的智商,但是无论选什么都会是…………。事实上,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早就有以能量为计算体系核心概念的【唯能论】,只是被埋没在历史里,而中国人为什么没有接触到唯能论?因为列宁反对,东正教文化圈的列宁特别反感罗马教廷支持的唯能论。那个可怕的只吸不吐的【黑洞】无非是这种深埋的隐秘密谋的粉饰登场,是吞噬着地球血液的引擎之隆隆声的符号化展现。有很多太聪明的人认为可以知道宇宙的真理,不过临死之前一切问题都会是那么的明显,不可能。做为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衔接物,符号本身即是无也是有,在客观世界看来符号是无,在主观世界看来符号是有,符号本质上为无而显示为有。需要提醒读者是,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堆符号,可是你却听到了声音,一种赤裸的暗示和挑逗。留下符号之印迹的人不再对符号本身进行跟进的负责,而符号本身却在完成延伸作用。有有有无,无有无无,有既是无,无既是有,有无相生,有生于无。总之,这里虽然有人和你对话但其实没有人和你对话。 
 一而二,二而一,二既是一,一既是二。大多数人不习惯这种在一句话里镶入双向对等符号的陈述,比如说“前进就是后退,后退就是前进”就不能跟进这个陈述的进度只是空读符号了,如果在说“是以无前无后”那就完全会认为笔者在故弄玄虚。其实很好理解,如果我们坐在一辆行进的汽车上,往前看就是前进往后看就是后退,所以我既是前进又是后退。物理学其实是逃避了运动的相对性,动既是静,静既是动。遂以相对论的提出其实是愚昧的不打自招而不是什么发现。经典物理学把物体的运动当作在坐标系里移动的点,而相对论触动了这个当作绝对不动的坐标系,这其实是没有必要的过程,因为我们同样可以把坐标系里移动的点倒挂过来认为那个坐标系里移动的点不动而坐标系在移动。事实上,我们可以在经典物理学体系非常简单的推导出相对论公式。‖F=ma ≡> F=dmv/dt=m(dv/dt)+v(dm/dt) ≡> W=F•dr=m(dv/dt)•dr+v(dm/dt)•dr=mvdv+v 2 dm ≡> dv≈0,dE=V 2 dm ≡> E=mc 2 ——[中]赵定理‖牛顿被捧上神坛只是日不落帝国形成过程的必然结果,爱因斯坦把牛顿从神坛上踢下来也只是日不落帝国的衰败和美利坚奴隶合众国崛起过程的人类政治游戏的潜规则。正在复苏的中华又要把谁捧上神坛呢?不管怎么样,中华要想在世界民族之林中获得话语权诞生于西方的科学这个桥头堡必须要打下来,而物理学当然是要稳准狠打击的第一对象。讲的客气点叫中西合璧,讲得不客气点叫有来无回,如果强盗能发现真理的话肯定不是真理。‖让我们以圣三位一体的名义继续运送凡能卖掉的奴隶吧。——[意]哥伦布‖ 

【力】是最典型的只有声音而没有实体的概念之一,力的视觉支撑其实只是几何矢量,进而可以认为物理学其实也是几何学,只是附和了他种概念,比如在物理学里物体变成了含有质量的点,而含有质量的点既违反逻辑也不符合数学法则。用符号表述为物质的本性的陈述是已经超出了符号真实的功能,比如,质量是物质的固有的属性;度量是先,符号是后,把符号脱离于本而独指物体本身是乱其先后。为什么【斗】是量粮食的而【kg】就变成了物质的属性?况且,度量衡是自我规定并非原有。牛顿对力的定义会让我们陷入自我循环之中。我们举起一个下面挂着物体的弹簧秤就可以看到这个问题,一般的弹簧秤都标有质量的度量,但是我们同样可以给出力的度量,这只是同一现象的双重度量解释。用力来定义质量用质量来定义力,当力和质量都加入到计算体系的时候显然会让我们陷入自我循环之中。况且,它的定义也是脱离生活经验,想象我们站在一个秤上秤自己的体重,这时的我们必须要保持一动不动,只要一动(比如动动手臂,脑部等等)指针就会剧烈变化致使我们无法获得准确的数据,而从数学的角度看,此时只会显示质量而且必须显示固定不变的数据才对。当牛顿企图把各种概念组合到一起,运用数学方法证明上帝的存在的时候却违反了基本的数学常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却不能抵消。这样在以作用力为参数的计算体系正好会产生以反作用力为参数的数学计算,这些正好可以与作用力计算抵消的反作用力计算会被遮掩,仅仅是矢量的力为什么不能进行正常的数学计算而一定不会变成0?事实上,【矢量】的带入本身就是违反相对性原理的,矢量必定附带方向而方向必定是非先验存在。左既是右,右既是左,前既是后,后既是前,正既是反,反既是正,作用力既是反作用力,反作用力既是作用力。‖至于重力(万有引力)是物质所内在的、固有的和根本的、因而一个物体可以穿过真空超距离的作用于另一个物体,无需有任何一种东西的中间参与,用于把他们的作用和力从一个物体传递到另一个物体,这种说法对我来说尤其荒唐,我相信凡在哲学方面有思考才能的人决不会陷入这种谬论之中。——[英]牛顿‖值得深究的是,为什么在牛顿那里也未必是确定性的东西后来却变成了不可撼动的东西。这不得不说是人类的秉性所使然的,我们的交流只能停留在语言层面,大量的词汇只是游荡在人类的群体之间的幽灵,大多数词汇只是仅仅的传播,而不是人们脑中深思熟虑的产物。物体为什么下落,大多数人马上会蹦出万有引力,需要提醒的是,提问之后蹦出答案是条件发射过程,不是思考而是大家从小这样背诵的缘故(不认为自己在思考才能获得新的思考,希望读者们放弃思考这个执着,这个世界没有思考,只有被传来传去的符号)。可以试着这样提问,牛顿创造万有引力这个概念之前的物体会不会下降呢?如果下降那就说明物体下降跟万有引力这个概念没有关系,所以说物体是因为受到万有引力而下降是个错误的陈述。有些话要反过来说,当一种知识可以被数学化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真实的知识,是为了给那些剥削劳动者的资本家们服务而炮制出来的伪学问。这种空谈物体的移动而忽视劳动者的存在,是物体在做功而不是人,这样的描述本身就说明科学的资本主义本性。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们如入无人之境,看见一个搬运工在搬运东西就只会看到按照力学定律移动的物体而看不到那个汗流浃背的劳动者,如果自己是资本家还想让那个搬运工只按照力学的定律为自己搬运东西,然后背诵着公式忘记要钱这回事。把度量衡用新的符号表示并把新符号说成是物质的属性而不是劳动者使用的工具的代称是为了剥夺劳动者的话语权进而奴役和剥削劳动者。 
 【力】虽一个符号但是力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与平常力的矢量相反万有引力和电磁力等概念是单向的,这种概念的力不仅是荒唐的而且真实的存在这种单向力很显然会让宇宙瞬间坍塌,而牛顿的宇宙模型——上帝用第一推动启动的永动机得到资本家们的推崇的原因是可以形成以货币为中心的社会永动机,很显然你只要有货币这个世界有很多可怜人来充当维持这种永动机的元素。这种坍塌危险提出【二律背反】和【物自身】的康德也未能发现,而且还是用万有引力概念引伸出了恒星形成规则,但是这种形成显然无法避免这样的疑问,为什么宇宙的物质巧妙的形成一个一个的恒星而整个宇宙却安然无恙。这个问题在后来的宇宙爆炸论提出之后被掩盖过去了,不过支持宇宙爆炸论的多普勒现象也不能很完满的解释问题,比如,多普勒现象是解释波动的,既然光是波粒二象那么多普勒现象能不能用来解释非纯波现象?如果光速是不变的,那么我们接受的速度无论发光体的运动状态而一样的,那么我们是否还有能力判断发光体的运动状态。各种公式的出现并不是逻辑推理而是一种如法炮制,象库仑定律是明显的炮制,库伦定理肯定不是归纳出来的,而是完完全全是想到了牛顿的万有引力规律,然后根据万有引力模式来推测,那些实验数据就可以得到解释,而这个数据可以得到证实是因为这个公式的背后支撑其实是【勾股定理】。法拉第的十年发明更是一种彻底的摸索,但是发明之后显然可以炮制出理论体系。洋葱夫人是不是在切洋葱的时候突发奇想的?那么如何认定洋葱夫人说的是洋葱还是原子的结构?如果问一个人“船为什么可以航行在大海上?”,很多人肯定会说是因为有浮力。

事实上,这种答案过于轻率,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前方的刀光剑影需要补给线和供应体,一样,各种船舶的正常航行不止是浮力的问题还会牵涉出产业链和能源供应的问题。况且,浮力定律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也并不能明确的确定;浮力定律说,物体侵入液体后受到的浮力等同于其排开液体的重力。这个陈述中的【侵入】和【排开】是同一现象的双重解释,指向是体积,而这两次陈述指向的最终结合处是【同一液体的同等体积】,当然会产生数字上的同等。另一方面,液体是需要用固体容器装下,这个固体容器又会为产生数字上的等号提供【定量总量】的无形保护膜。难道科学可以是离开人类社会现象而独立存在的事物吗?难道那些穿梭在各大洋的战舰是为了证明浮力定律的存在而不是为了别的?那么,西方人【发现?】浮力定律之前的船舶是怎么行驶的?如何让战舰都变成渔船,这是个头痛的问题。

历史是可以篡改的,我们举日本人篡改历史教科书这个案例,我们不谈这里的道义问题而是谈为什么日本人篡改历史教科书。很明显,日本人和我们都知道接受教育的人只会以自己看到的文本历史为判断依据,如果真实的历史可以不以篡改而传达的话日本人显然没有篡改的必要,我们也没有必要阻止,因为无论如何篡改受教育的人都会知道历史的真相,篡改显得多此一举。但是我们都本能的知道,这是很荒唐的,日本人篡改教科书我们需要阻止,因为历史改了就变了。‖直书;或身膏斧钺,取笑于当时,或书填坑窑,无闻于后代。 ——〔中〕刘知己 ‖事实上,历史是不存在的,历史无非是一种符号堆,随着排列的顺序他的各种暗示内容也会变化。由于读书我们可以了解历史,但是阅读时我们看到的是【不在场信息】,很多词汇以脱离时代背景和当时场景本身并穿越时空以及附带着书写人的个人偏见方式组合,展现在阅读者的眼前的只是故事,不再是当时的再现亦不再是真实的。一般状态下,每个人都会是【不在场信息携带者】,当各种媒体输出一种信息或者一种词汇组合展现在特定的个人面前时各种不在场信息会组合成各种语境促使聆听者或者阅读者去衡量【在场】和【当时】,用各种不在场信息衡量在场,这里本身就存在我们自己需要警惕自己的问题。‖悲夫!世人以形色名声为足以得彼之情。——[中]庄子‖历史并不是真实和客观的存在,而是通过人们的相传而保留下来的【谣言】。事实上,当我们试图解答“昨天做了些什么?”的时候也会遇到麻烦,昨天到底做过什么?吃早饭,刷牙,买菜,洗衣服…………我们就可以发现我们只能用语言刻画出某种东西,昨天可以是很多事情发生也可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说了就有很多事情不说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不是历史会被扭曲而是历史必须要以某种扭曲才能传达。牛顿是科学家,这样的陈述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警惕的东西,然而,英文的“科学家”这个词汇是1834年英国哲学家威廉•惠威尔首先使用,此时已经离牛顿逝世有110多年,牛顿本人知道自己是科学家吗?牛顿是科学家这样简单的陈述有过至少110年的非法陈述期。牛顿出生时的英国正发生一件重大的历史事件,王党军和议会的叛乱军正在进行内战。查理一世被推上断头台和【光荣革命】完成之后英国资产阶级急需要塑造可以阐述资产阶级的合法性和可以用来控制劳动者以及掩饰自己卑劣行径的理论,遂,光荣革命之后的第一次议会里出现了从不发言的议员,牛顿。随着蒙古人建立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帝国,因过分贫瘠而躲过这次灾难的欧洲人可以和近在咫尺的元帝国进行贸易进而得到了可以进行对外扩张的必要工具。又,蒙古人的铁骑践踏到了阿拉伯帝国进而基督教世界得到变相的援助,从此阿拉伯世界和基督教世界的势力得到新的排序。人类技术方面,西夏国的火炮经过蒙古人因攻城战的需要不断聚集工匠们改良之后形成了现代火炮的雏形让人类告别了冷武器时代进入了热武器时代。‖他们收集每一个文明的所有技术,传递于各文明之间。 ——[美]杰克•威泽弗德‖很多英国贵族在海盗头目伊丽莎白的带头入股下建立了军工公司,研制新型火炮以装配海盗。女皇当海盗头目的成果马上显现,在后来的海战中西班牙无敌舰队因无法靠近英国的舰队被英国的远距离火炮覆灭。从此,英国站在了殖民主义领跑者位子上。另一方面,隋朝为了推广科举而改良的印章技术、造纸术、阿拉伯的三角帆、中国的指北针等等传入时欧洲人已经具备了足够的技术进行海外扩张。随着大量的脱离生产和流通领域的金银被强抢和掠夺进来,政府实际控制范围内逐渐引起了通货膨胀进而导致了政府财政的紧缺。大量的金银脱离政府的监管而停留在贵族和商人手里,到了查理一世时国王已经失去了对国家经济的掌控能力进而也失去了政局的稳定,最终导致代表道德约束的君权神授被排斥。作为以与罗马教廷的分裂为目的和资产阶级笔杆子生成机构,皇家协会就在牛顿18岁时成立。事实上,皇家协会的创办以及后来的发展路线的真正影响者是培根,牛顿只能说是为了干扰别的文明而刻画出并热捧的人物。


培根因为一句【知识就是力量】而在西方世界受到推崇,但这种观点在儒家文化来看实在是圆凿方枘,有谁会不知道知识就是力量呢?知识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了知识有了力量要干什么。只是说出知识就是力量的程度怎么会有资格谈论知识呢?就冲知识就是力量就可以给所有西方知识分子扣上野蛮人的帽子,落后就挨打是一种强盗逻辑,落后的并不能必然性的等于挨打,因为如果我们讲仁义道德落后的反而会成为提供帮助理由。至于培根提出的归纳法;归纳法其本质上是生命的本能,我们的记忆是单向累积,当我们记住了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记住了,当我们忘记了的时候就会连忘记了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也一同忘却,对于一个生命或者文明群体来说终究是归纳型行为,即经验的积累,只要付诸行动归纳法说与不说不会有本质区别。贪婪的横冲直撞下积累的经验就是西方人可以短时间内获得先进技术的真实原因,而不是科学理论。 
 众所周知,科学的背蕴是历史进步论,在科学主义者看来(其实很多所谓的科学主义者未必很了解科学,虽然难听但也得做出论断,大多数人并不是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立场,只是人云即云),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流逝科学将会达到完美。这种进步也是【科学的革命】这样的词汇可以继续留存的原因之一,但事实上,以确定性为旗帜异军突起的科学回到不确定性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倒退”,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出现貌似推动并掩盖了科学内部的深层危机,实则已经是埋下了无法自圆其说的败笔。如果,我们真的费尽心思企图理解前人们的意识形态将会发现我们和他们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当然,用正确与错误来进行这样的跨世代的比较是不公平的,但是事实上如果我们用某种判断的、可以进行对过去进行某种评判的角度观察我们将很难与他们达成共识。我们可以这么说;我们是跟着它们的指引来的,但是来到现在这个时代的我们已经完全否认掉了前人的理论体系,如果现代人看到前人们认为万物是水、木、土等等自然质地(很多人把水木金火土当成材料,这是不正确的)组成的我们会认为他们是胡说八道、他们完全错了,我们会认为他们谈论的一些东西简直是荒唐之极、简直是不可理喻。但是,我们真的可以这样认为吗?虽然我们知道他们完全错了可他们就是用这种我们认为完全错误的理论体系形成社会体制,形成生活语言,我们也知道他们那些看起来荒唐的理论体系得到了当时人们的推崇。那么我们同样可以认为我们也和他们一样,可能是完全的胡说八道只是我们自己觉得有道理的理论体系下形成社会体制,形成生活语言。如果现代的我们没有正确性反过来也没有根据认为前人是错误的,遂,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是对的也没有证据证明前人是错的。这样,我们如果把历史定义为不断发展的东西必需要直面一个铁一般的谬论,一切正确的都将是错误的。如果没有人是正确的,那么可以很轻易的怀疑到一种最大的可能性,那就是人们争论的并不是什么真理而仅仅是在争夺名利。如果知识不再象征着正确,亦不再象征着良知,那么知识又是什么呢?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一个民族的文化、乃至一个国家的运转等都跟积淀在最深层的精神追求和行为准则有着必然的联系,只是当我们无法看到这一点的时候会把各种具体的现象割裂开来分析而已。如果我们把关于原子论之真伪性的争斗认为是离开人文环境而独立进行的客观知识争论那么我们就要犯错误,对一个体来说对其最客观的评价只能是完完全全生活在自己的主观世界。原子论与其说是对客观世界的认识不如说是西方人对社会以及世界的认识,一个没有具体内涵、摸不着看不见的、僵化而无质别的原子只是奴隶制社会空想主义者们对毫无具体内容的【自由】之投影和虚伪的民主政治隐瞒自己的大不公和邪恶的工具而已。原子论产生于古希腊城邦奴隶民主制,它相隔几千年重新复活在美利坚奴隶合众国里当然不是偶然的。原子论作为科学的悖论之捏合理论它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原子论的问题出发点是物质无限分割会产生什么但答案却是产生不可分割的原子和虚空,无限分割产生不可分割的东西本身就是一个无法成立的陈述,现代科学就是通过对原子论的逆向陈述形成科学体系的,科学家们会这样陈述;原子是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的。原子核又是中子和质子组成,又有更小的夸克组成……不可分割的原子由原子核和电子组成,原子这个词汇经过了轻描淡写的蜕变。另一方面,它又是以虚幻的几何学为骨架的宏观和微观的“想象图”分界,原子内部【想象图】和宏观宇宙【想象图】以类似的存在方式依附于原子论悖论上。 

原子内部会不会是小行星系,在今天产生这样的疑问是跟几百年前近代科学产生于宗教改革中有着内在联系,而那次的宗教革命就是建立新的行星系为起始的。众所周知,当时的宗教改革就是以哥白尼的日心说为突破口的。然而,天文学对于我们来说只有制定历法的用处,从历法的精确度来说采取哥白尼的日心说是一种倒退。‖无论就实用天文学还是计算天文学而言,哥白尼进行的改革很难说是革命性的,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倒退——[美]科恩‖当时的基督教世界已经有由第谷•布拉赫提出的非常精密的天体运行模型,在第谷•布拉赫的模型里地球依然是宇宙的中心,水星、金星、火星、木星围绕着太阳旋转,而月亮和太阳围绕着地球旋转。不过,从这种多重体系都可以建立精密度很高的历法的事实来看,这种天体模型是带有充分的弹性并非是硬性的真理,如果天体的运动都是相对的那么我们为了得到精确的数据而假设一个天体是静止不动,亦即我们也可以建立以月球为宇宙中心的模型,认为地球和太阳围绕着月球旋转,各个大行星围绕着太阳旋转,如果我们不嫌麻烦和臃肿甚至可以以哈雷慧星为参照定点。而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不管认为太阳围绕着地球旋转也好认为,地球围绕着太阳旋转也好并不是太阳每天升起的原因。退一步讲,如果太阳和地球的旋转的主次是视觉效果的话,可能性是50%,而50%不能成为从地心说转变成日心说的理由,50%从纯粹概率上讲并没有支持哪一方而在科学家那里描述成为支持日心说的原因,这显然是一种社会革命的产物而非是对宇宙进行研究的结果。在他们那里时间又一次变成了几何图形。我们的时间的定义就是以观察天体运行规律中来的,遂以时间为证明天体运动的工具本身包涵有荒唐的自我循环,从天体的移动规律中受时的我们如果把时间用来预测天体的工具本质上是巫术和弱智。如果我们创编出这种符号公式体系,我们将会陷入既不能反驳得到的数据是错误的也不能证明这些数据是正确的,因为符号公式既是产生数据的而数据也是证明符号公式的证据,这是自我循环体系。如何理解9大行星变成8大行星呢?是天文学的进步,还是退步? 
 人类认识宇宙的本源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是西方文化也是人类整体的妄想,很类似于中国人的长生不老之类的妄想。原子论并不是谈论自然界而是谈论自己,是对自己社会制度的理解。‖原子是有色的、发热的、发声的、坚硬的?事实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感觉到原子。——[奥]马赫‖云雾室里的直线可以被解释为基本粒子的支撑释柱还是几何学,是【定义4、直线是它上面的点一样地平放着的线】在背后做解释。但事实上,如果我们可以从一个划线推导出基本粒子的话,我们可以随意的在地上画出一条线也可以宣称发现了基本粒子,可以指着刚刚嘎开双眼皮的女人说,“瞧,这个女人发现了一个新的基本粒子”。更为奇怪的是为什么1982年(中国开始加大改革开放的纵深度)西方人用扫描隧道显微镜成出的汉字不是别的而独独是【原子】,这显然是在对汉字符号体系进行一种催眠,一种隐含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原子论的复兴并不是纯粹的谈论自然科学的结果,而是西方奴隶制民主的复兴。大多数人对民主保有神圣的好感,然笔者不以为然,民主是彻底的谎言政治。如果民主落实到了中国,那么中华文明就算是寿终正寝了,说的委婉点说民主不适合中国,说的强硬一点,提倡民主者是中华民族的敌人。那个典型的广场用语——【人人生而平等】显然还可以解释为几何学意义上的点是平等的,或者其实是就是这种符号排列方式的翻版,都是只能靠听觉的不言自明而不是视觉的观察和实地考察,人类社会人人生而平等其实是不可能的,虽然很好听但确实是谎言,更甚,实则是语言暴力。美国人说出人人生而平等的时候整个美国充满了奴隶,而《奴隶解放宣言》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其实也只是把黑奴赶到机器面前而已,如果认为《奴隶解放宣言》是伟大的,那么就等于说强盗金盆洗手了就比重来没当过强盗的守法公民更伟大一样,是荒唐之极的。(民主涉及政治,需要以别的文体陈述,本文因范畴原因不便深入谈民主,不管怎么样西方人根本不是为了对地球负责而发现的地球,无论他们口里嘟囔着什么出发点是什么终究会是什么,不会有什么变化。)不以实际为做出行为或者探讨生存本质的基石而是一种理念的或者极限的那种虚无为做出行为标准和探讨生存本质的行为是当今亟待克制的人类通病。总之,现在亟待解决的关键不是具体的各种学科的进展,而是如何应对这种总体性的学术姿势之不正,不是以现实和实际为判断和决策基础而是以虚无缥缈的假设和未来的提前到来为社会构建模型的深层危机。我们永远生活在当下,不需要对未来的规划,所谓的应对未来不过是当下的节流,我们亦真实的生活在现实里,所谓的假设终究会是自欺欺人和荒诞。乌托邦和桃花源或者类似于这样的东西只是幻觉…………仅仅是幻觉。我们需要回到现实,回到人民群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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