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我们要它有,它才对我们有的
陆兴华
文学是我们用写作去动员汉语,使汉语浩荡地来到我们身上时所带出来的力量,类似于热血上身,像闪电一样来电击我们的一种力量,它是写作的副产品。
写作不是奔着文学去的,而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下功夫,用绝望的姿势和很乌托邦的工具,通过一种重复的动作,企图用身体劳动将一种叫做汉语的东西发动起来,就像将一个风筝发到天上,或将自己的嗓音提高或降低到钢琴键音的水平后开唱一样。在这样很严格地做着功时,一种叫做“文学”的东西同时也被发动了起来。
“文学”是在一个句子里,还是在一个文本里?现在我倾向于马拉美的看法,认为“文学”是发生于句子之中:写一个句子是掷了一次骰子,是一种偶然的发生和开始。那为什么要得写长篇小说这么长呢?
道理是这样:运动会跳高比赛上,我们的助跑是自己掌握的,有人八步,有人十三步,十八步的人也很多,但作用和目标是差不多的,不因为你跑的步数多,就跳得高。一本书里的“文学”并不比一个句子里的“文学”更多。
在《依然》中,德里达评述从歌德到布朗肖之间人们讨论所谓的文学正义或诗性正义这个论题时,曾指出,文学正义与司法正义应该平行:我们哪怕在得到司法正义之后,仍然想在文学正义的天平上来更自我解构地称量这个公正,后者才保证前者的公正。我们的写作同时是一种审美-伦理-司法-政治行为。
巴尔特有同样的看法:写句子是求正义;每一个句子都是我们投向共同体的一个状子;写作时,我们好像是在上访一样,要同伴认真考虑我们的诉求。不光是我们用一个句子去求得公正,巴尔特的意思更是这个:我们把一个句子写平整的努力,是与我们在自己所处的政治共同体里求得正义,是一样难,所以必须一样地努力。
这说些,只是给大家一个安慰:说我们时代的“文学”不行了,这是不对的。“文学”不是沉香和象牙,有固定的储藏量,不是稀缺品,它是我们要它有,它才对我们有的;不是别人创造或原创好,我们像打酱油那样打来的,而是我们好像现在对它不是很在乎了,或者说,它因为我们的无能而变得性冷淡了。
所以不能说“文学”没有了或不好了,应该说:我们时代对文学的渴求不大热切了。
所以,北岛们写出来的句子令我们恶心,这并不表示“文学”就没落了。这些自恋、怯懦、无能的诗人和作家所做的,本来就与我们上面在说的“文学”毫无关心。
向作家格非探讨文学?你这就像是要我向武大郎去讨教恋爱心经一样不着调了!
2011-08-23
一个老男人要拿出多少公斤的自恋,才敢这么不要脸地来当众炫耀?
陆兴华
我在今天的《钱江晚报》上读到最近十年来最恶心翻天的一段话:
“ 格非:我不会用电脑写作,我就用手写,所以我就剥削我的学生的劳动力。有个女生帮我输入到电脑里去,我一边读,她就一边输入到电脑里去。但是我发现她在流眼泪。
在我作品还没完结的时候,我一般不会请教别人对我作品的看法,我怕会影响我的思路。后来我修改完就问她“你对这本书怎么看呢?”她说她看完了以后几乎一个星期缓不过来,很难过。 ”(http://zjdaily.zjol.com.cn/qjwb/html/2011-08/21/content_1045497.htm?div=-1)
你说一个老男人要拿出多少公斤的自恋,才做得了这事,才这么不要脸地敢来当众炫耀?
害得读者都要怀疑清华中文系会不会是怡红院还是淫窝什么的了。要是这样的报道出现在欧洲的报纸上,那是一定会引起公检法的严重关注的。但在我们的这一张无耻小报上,这样下流的中文系教授的病症,就被当作风流,晾晒到了广大读者的面前!读了这个,你还敢将女儿像奶茶妹妹章泽天那样送进清华么?
我写个小说,让我的女学生边读边流泪,难过一星期,你说我是谁?我是阿Q?阿Q也比这货干净!
我好几年前就指出,格非这货是四流都不如,句子狗屁不通,完全是个一辈子都在自欺欺人的玩意儿。
让女学生读他写的小说,看着她流泪,这是直接就是下流,连淫荡都不是。
2011-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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