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退休虽然已满一年,但我是生在新社会. 长在红旗下的一个不大的庶民。不知自己是骨子里的原因,还是其它因素的影响,在我记事儿之日起,总是在寻找我的崇拜偶像。
60年的沧桑一瞬,证明:老天恰好叫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多么的有幸!那是因为只有在这时、在这里,才可寻觅到真正值得我崇拜的偶像。我的偶像不是昙花,更不是说黑即黑、说白即白的“耀眼强势”。而是千年或万年才可出现的,能解救众生的不是“菩萨”而远胜菩萨的博爱英豪!
其实,寻觅真正的偶像,不是一时的事,有时一生几世,想寻都很难寻得到。在那红旗红遍神州的年代,由于我受到更多的是,感观认识,学习掌握应该值得崇拜的人的资料又不足,作为小学生的我,当时总有一种莫名其妙之感。记得我的二哥,在“文革”中,在今天看来不算什么处分的处分,“摘掉了他的红卫兵袖标,削夺了他向资产阶级造反的权利”,其原因是,我家在解放前是有名的大地主,方圆整个乡里三分之二的土地属于张家。后被一场大火烧成“被斗中农”成份。又因在我家发现存有158口先祖在上的家谱,当时身为红小兵的我,要在小学校长带领下,去北京串联的机会也随之被取消。
其实,每个人都需要不断地去寻找各自不同的偶像崇拜者。寻找是共同的必须的,不可缺的,寻找对象可以不同。就这样,我带有一种不断地寻找,首先走上了教育岗位,开始在一所小学与初中混合的九年制山村帽中任教。
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参加工作又来到了远离家乡更大的深山老林里,这里几乎与世隔绝!开始时,我在这儿时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但不到一年时间,这里的一切感化与感动了我,教育了我。随之我寻找的偶像终于出现,即此校的季方山校长,那时候的他只有三十几岁,血气方刚、思维敏捷、稳重大方、不随意多语,一直给人一种运筹帷幄,可亲可敬之感。
那时的这所学校,走的是半耕半读,勤工俭学之路,学校办有猪场、鹿场、果场、林场,还有水、旱两田的校园地。学校的全体师生们,下午必须从事生产劳动。在现在看来,真是有些不可思议。那时的师生们,不但毫无怨言,个个却干劲十足,有的教师还放弃多个寒、署假日,认真的把精力用在课改等工作上。年终考试成绩年年获全乡榜首。报考我市重点高中,连续唯有这所帽中有录取生。还有,那时的这所“帽中”从建校起,就免收了小学一年级至初中三年级毕业生的学杂费和书本费。
一个家庭,一个工作单位以及一个社会的好与坏,关键看其掌门人和一把手如何。在该校从教的日子里,我崇拜的偶像就是老校长季方山同志。
他从来不像现在的多数领导那样漂浮与烦躁;那样浮浅与耍威;那样得理不饶人;那样唯我独尊、独大;那样的阴险与瑕疵;那样的奸佞与腐朽;那样的只考虑自己不顾他人。
我的老校长,当时虽然血气方刚,但从来不轻易批评一个人。我在他身边工作八年 ,没挨过批评,这不说明我的完美,而是突显出他领导艺术的高超。
也许,他是特别的工作狂,身体垮了,已经卧床十八年之久。我只能做到每年春节看望他。如今已经78岁,已近乎植物人的老校长,只要我和我的爱人走到他的病榻前,他总是会叫出我们的名字。我很愧疚!对影响我一生,为百年大计的教育事业力排众议,坚持正确的办学方向的老校长,每年只看他一次。
眼下,我看到与听到一些主流媒体,宣传“要对教育进行深化改革。”我还不清楚深化对教育改革的方向和内容都有哪些?改革改革,把三十多年改错了的,下大力气改正过来,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改革。减负减负,随着改开喊了近38年,那么,压在中小学生头上的这座山,到底是轻了,还是重了?
虽然崇拜与偶像近似于爱情,绝不能轻易改变。此时我要改变我的崇拜者,改变我的偶像,那原因是来自我的那个断定:“我的老校长,他追随和崇拜的不是别人,正是千年伟人毛泽东。”!
我赞成“毛泽东没有私敌的说法”,曾经有多少叱咤世界风云的毛泽东对手,最终都不得不折服于毛泽东,有的竟然喊出毛主席万岁的口号!我想,那些仍然坚持反毛、 辱毛者,不是脑残就是无知、无能、别有用心的人渣朽木。
吉林省蛟河市 张国清
2014年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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