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愤怒的理性问题

谈谈愤怒的理性问题　　

田忠国　　

我们常常看到，卖国主义常常指责反卖国主义的言论为不理智，或以愤青斥之，或以偏激说之，但是，在讨论理智或偏激前，我们有必要搞清楚几个概念问题：
一、什么是理性？
二、什么是非理性？
三、理性与愤怒的辩证关系。
搞清楚这三个概念，人们才能对理性的愤怒和非理性的愤怒做出正确的判断。 　　

我方之所以强调区分理性的愤怒和非理性的愤怒根本原因，在于，考虑问题偏激，也即非理性愤怒同理性愤怒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搞不清这两个概念，人们就容易陷入太监思维模式。 　　

首先回答什么是理性问题：有严密的逻辑，以逻辑而求道，也就是客观规律，我们称之为理性。再回答什么是非理性问题：缺少基本的逻辑思维，只追求某种目的，而且，为了达到个人的某种目的不择手段，破坏逻辑的价值统一性，我们称之为非理性。最后说理性与愤怒的辩证的关系：建基于理性基础上，也即价值逻辑基础的愤怒，我们认为不仅不是偏激，而且是人类生存所必须的美好情感。但是，必须指出的是，那些以卖国主义为目标的所谓理性，不仅是个偏激问题，而且是建立在偏激基础上的偏执狂。从前者来说，我们认为并非偏激，而是捍卫正义所必须具备的理性情感；对后者来说，其建基于私欲基础上的所谓的理性，则体现了非理性，也即偏激和偏执。因为，它破坏了人类的伦理逻辑和道德逻辑。　　

当然，骂人不是个偏激问题，而是偏执狂的具体表现，即与偏激无关，也与人类的基本理性无关。而某些人所谓的偏激呢？在我们看来，恰恰是理性的愤怒，因为，他们的愤怒是建立于价值逻辑的基础上的。建基于价值逻辑基础上的愤怒，是捍卫人类公平正义所必须具备的精神气质，而不是偏激。　　

由此可知，直觉的理性，也即文学创作中愤怒的理性，往往是一个作家洞悉真理的途径。　　

而一个作家是不是具备愤怒的理性，往往是衡量一个作家是不是伟大的重要标准之一。　　

那么，直觉的理性，也即愤怒的理性源自哪里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有必要回望一下中国古代哲学。大学中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亲民在至于至善、、、由是观之，直觉的理性源于无私，也即无人无我，消除主观欲，与客观规律合一。再看偏激源自何处？一般而言，不执着于自利，就没有偏激，更没有执着于一己之利而不惜摧毁人民大众和国家利益。相反，执着于一己之利，不惜摧毁人民大众和国家利益，而且，不从人类伦理逻辑的角度论述问题，而是以一己利益的逻辑论述问题，就不仅是个偏激的问题了，而是个疯狂的问题。　　

疯狂，与理性绝缘，更与真理为敌。　　

或许有人说，文学创作不具备逻辑性，其实，这是对文学的误解或者说无知，因为，文学作品是由人物形象建构的逻辑关系，没有这种逻辑关系就没有文学作品。　　

那么，什么是好的逻辑呢？呈现客观规律的逻辑，我们称之为好的逻辑，比如说中国古代的发散式系统闭环程序逻辑。与此相对立的逻辑，也即西方逻辑，被西方人称之为诡辩术，所以，应该说是坏逻辑，因为，它不是探寻客观规律为目标，而是以达到个人目的为终极目标。　　

再看看理性的愤怒是不是偏激呢？我们认为，凡是逻辑呈现出客观规律的愤怒，都不是偏激，而是人类捍卫真理、捍卫公平正义、捍卫人类伦理逻辑不可或缺的美好情感。如果人类失去了这种愤怒的理性，人类就必然陷入邪恶的深渊。比如，没有对卖国主义的痛斥，或者面对卖国主义充满怜悯或容忍，就是对国家和人民的背判。　　

由此可知，人类的理性建立于价值标准的基础之上，去掉价值标准，或者其价值标准违背人类的伦理逻辑，拿卖国主义掉包，从来不是个理性不理性的问题，而是个别有图谋的问题。如果把别有图谋的问题当理性，这个国家就离自我毁灭不远了。对于这一点，人国人民都应该有个清醒的认识。　　

因为，没有对理性与偏激问题的清醒认识，便没有对中国现实的正确判断，没有对中国现实的正确判断，便没有中国的正确选择，没有中国的正确选择，就没有中国的正确未来。因为，价值目标是未来的现实。　　

从人类伦理逻辑的角度说，反对卖国主义不是偏激，为满足个人私欲坚持卖国也不是理性，因为，反对卖国主义是站在全球高度，思考国家的生存空间和国家的前途运问题，更具有庞大的系统逻辑，而卖国主义常常执着于一己之利，而且，其所有思考，都离不开个人利益的天地。由是观之，偏激的是后者而不是前者。对卖国主义的冷酷打击，恰恰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必须具备的理性。因是而言，我们反对所有为一己之利而主张卖国的偏激、偏执，乃至于疯狂，因为，他们所谓的理性，恰恰违背，或者说破坏了人类的伦理逻辑。比如说，国歌中说，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全国人民发出最后的吼声，这是不是理性？　　

在国家危亡关头，汪精卫组建汪伪政府，投敌卖国，这是不是偏激？　　

卖国主义理性认为，前者为不理性，也就是偏激，后者为理性，但若从人类存在国家的伦理逻辑上说，后者是偏激，更为严重的是卖国的偏激，而前者是愤怒理性，并且是担承着中华民族生死存亡重任的理性，也是开辟中华民族新希望、新未来的理性。　　

所以，去掉爱国主义价值标准的理性，不是个理性问题，而是个偏激问题，卖国问题，是用卖国主义的偏激，打击爱国主义的理性的问题，是缺少基本的人类伦理逻辑思维的问题。缺少人类伦理逻辑思维能力，必然缺乏论理的周密逻辑，而失之执着于私利，并以偏概全。因之，我们对这种非理智，不仅缺乏基本的好感，而且，还深深厌恶之，并用我们愤怒的理性痛斥之、批驳之，还人类正义和伦理逻辑于天下。　　

当然，我们也发现，有人以卖国主义为判断理性的价值标准，凡是违背卖国主义，捍卫国家和人民利益的愤怒的理性，全都视为偏激，这就是个价值逻辑的问题了。　　

因为，价值逻辑决定思维逻辑。或者说，价值逻辑是思维逻辑的驱动程序。　　

价值逻辑源于价值标准。不同的价值标准必然有不同的价值逻辑，而指导建构不同的价值标准的是不同的思想。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观点说，就是阶级利益决定阶级立场，阶级立场决定阶级思想，阶级思想决定阶级价值标准。其中，不同阶级的价值标准，内含着不同的价值目标。而不同的价值目标，是不同群体，也即不同阶级的共同理想。由此可知，一个国家只有选择大多数人的共同理想，也即价值目标，这个国家才具有凝聚力、战斗力，才能进入强国序列。而国家强弱，是一个国家生存空间不断拓展或不断缩小的问题。　　

所谓阶级利益决定阶级立场，也即存在决定意识。　　

明确了不同的价值标准，我们虽然清楚的理解其内的价值逻辑，但我们无法理解，卖国主义的偏激、偏执，怎么成了中国理性的选择了？这种价值倒置，是中国现有灾难之源，也必将催生更大的灾难，即，中国被肢解。胡总书记常常告诫全党，为什么人的问题是关键。以此推论，为哪个国家的问题，是判断理性与非理性的关键。如果离开为哪个国家的标准而谈理性，或者论偏激，其理性或者偏激之说，就失去了谈论的意义。所以，边界，也即为哪个国家的价值标准，是分辨理性与偏激的关键。明确了这些，人们才能对理性与偏激做出正确的判断。但是，不容讳言，卖国主义学者偏偏混淆了爱国与卖国的概念，而且，以卖国为爱国，以爱国为偏激，为制造“三炮部队”不懈努力。其实，真正的偏激或者说偏激疯狂的地步，恰恰是以卖国为普世价值的卖国主义者。当然，如果在同一个目标下，比如，捍卫国家主权和国家、人民利益，执于一己之见，拒绝其它正确的观点，那也是偏激的表现。这种偏激，虽然有失偏彼，有失智慧之圆融，虽然让人难以理解，但也是可以原谅的。　　

对于执于卖国之偏激，甚或偏激到疯狂，我们就无法理解了。因为，国家乃民之所居，没有国家，民必无所居，生存也成了奴隶式生存，但有人偏执于卖国，不要说人类的伦理逻辑问题，就是悖逆人类伦理逻辑的逻辑也没有，何谈理性？理性是逻辑的表达，而不是执于一己之利的强词夺理。　　

中国革命和五四运动，是中国最高理性的强烈表达，而不是偏激。因为，中国革命历史最终取得胜利证明，那恰恰是理性的最高境界，而非偏激。所以，人们搞清楚理性与偏激的概念，才容易得出正确的结论。再进一步说，偏激是缺少基本理性的表现，而缺少基本理性，也即缺少基本智慧。五四运动，特别是中国革命历史，虽然有曲折，但展现的是中华民族的最高智慧，而不是偏激。搞清楚各种不同的价值标准才是逻辑论理的基础，因为，“理”是价值标准基础上的价值逻辑的呈现。当然，论理有不同的方式，其中有语言文字论理，也有暴力论理，暴力论理中，最激烈、激越的是军事战争的论。　　

假如一个国家内部或国家与国家之间，发生了战争论理，并非证明这就是偏激，而恰恰证明是最高理性的呈现。而愤怒的理性，是界于暴力理性的边缘产物，如果超过了暴力理性，就属于战争理性的范畴了。所以，搞清楚这些问题是必要的，因为，搞不清这些问题，一个国家就陷入非理性状态，比如，纵容卖国主义，或者纵容精英以法祸国。我们之所以说精英以法祸国的根本原因，在于精英借法制之名，比如说程序正义，行剥削压迫、残酷摧残全国人民之实。如果长此下去，暴力论理必然成为全国人民的首选。　　

因此，我们认为，这是值得深思的重大问题。　　

2011-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