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瓶颈
田忠国
在今天的中国，每个谈中国民主问题的人都会得出一个共同的答案，政治问题。也就是说，在这些人的思维深处，造成中国民主政治不发达的原因就是个政治问题。事实上，民主问题也确实是个政治问题，但我要问的是：是什么东西决定了民主政治的命运？大家可能有不同的答案，但我的唯一答案是思维，也就是说，思维方法决定了人类的思想，而人类的思想又决定了民主政治的命运。当然，民主政治还与社会利益的占有欲有关，但由于思维决定了人们对社会利益配置或长远或短视的目光，价值选择也会悬若天渊，因此，在我看来，社会利益的占有欲望还是个思维问题。
回顾毛泽东的奋斗历史，如果我们去掉情感因素，睁大纯净的智慧的眼，我们就不难发现，毛泽东的一生是为民主奋斗的一生，包括现在被人们称其为错误的文化大革命，也是他在中国的民主实践活动之一。当然，由于对民主问题认识的局限，特别是当时历史条件的限制，比如说，如果当时实行全民民主而不是无产阶级的民主，就可能导致无产阶级民主权利的丧失，如果离开当时的历史语境而妄谈毛泽东的民主选择，我们就会陷入价值判断失实的泥淖。既便是当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有些自称是民主人士的先生，至今还以民主的名义在理论上全面否定人民大众的民主权利，由此可见，毛泽东当时的历史局限，实际上是精英专制逼迫的结果。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中国迎来了新的历史发展时期，这一重大决策无疑对当今及后世的中国产生意义重大的影响，对其功绩怎么评价也不为过，但不容置疑的问题是，我们在追求经济发展的时候，却是以否定人民群众的民主权利为代价的，中国人民为此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我想他们是比精英们更有发言权的，只是精英们不给他们发言权而已。这种追求的结果，不仅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精神空白，也因为精英们的无理发难，给中国共产党执政合法性带来了严重的挑战。这是由于精神本质和思想追求断裂导致的结果。我个人以为教训是惨痛的，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问题。直到科学发展观和和谐观的提出，才和毛泽东思想续上血脉，也就是说，科学发展、和谐发展，是对毛泽东思想的在新的历史时期的深入发展。现在有人对中国共产党思想历史划分，说毛泽东思想时代和科学发展观、和谐发展观是完全不搭界的两码事，说这种话的人不是对思想动态发展的无知，就是别有用心，但愿是前者而不是后，事实上，从某些理论精英的理论文章中可以看出，是后者的可能性大些，因为，他们通过这种思想上的划分，旨在否定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据此縯绎出中国共产党下台才是合法的理论根据。
改革开放取得的成绩，并不能掩盖存在的局限、缺点错误或重大错误，同样，文革中的错误，也并不能掩盖它的正确。我以为，文革的最大成绩，在于毛泽东选择了民主。不容讳言，由于历史的局限，毛泽东选择了中国人民大多数人的民主权利，放弃了或者说有选择的否定了极少数人的民主权利，有人据此断言毛泽东是专制主义的奉行者，但是，既便被人们称为标准的民主社会的美国，到目前为止还是一种有选择的公民民主社会，如果不是有选择的公民民主社会，我想，美国就不会存在监狱，也不会有在押犯了。断言毛泽东是专制主义奉行的先生们，你们说呢？
我写本文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旨在打通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历史，便于客观的面对我国曾经拥有过的经验教训，在思想之光的照燿下寻找未来的最佳解。因为，历史是智慧的沉淀，也反映出智慧的盲区。后人对智慧的盲区不应该是事后诸葛亮，全盘否定为了后人曾经努力奋斗过的历史，而应该认真分析产生历史智慧盲区的原因和如何以后的发展过程中避免智慧的盲区。但事实是，我们往往从一个智慧的盲区走进另一个智慧的盲区。人类绝对没有完全消除智慧的盲区的能力，但人类应该争取缩小智慧的盲区，这才是创新未来应有的态度。当然，也有个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说到底，对毛泽东的态度问题，其实就是个对待人民大众的权利问题。二是深入分析我国民主政治的瓶颈到底是什么，便于在今后的岁月中，逐渐解决民主发展的瓶颈问题。
有人可能以文革很乱为理由反对我的观点。在中国历史上，文革是第一次出现的民主革命运动，乱也是正常的。试想，世界上哪个国家在推进民主的过程没有经历过乱的痛苦？如果别的国家经历了乱的痛苦，中国为什么就偏偏是个例外不能乱呢？关键问题是，经历了痛苦的磨砺后，中国应该走向如何减少痛苦或没有痛苦的民主发展道路。减少痛苦或避免痛苦的唯一途径，就是认真总结经验教训，而不是简单的否定历史。简单的否定必然导致低级错误的重复，而低级错误的重复则是一个严重的智慧问题了。
在本文结束前，我想重点再谈两个问题：
一个是思维管理的问题。另一个是宗旨管理的问题。有人看到我的第一个问题一定会以为我在胡扯八练，因为在他们看来思维是不可管理的，但事实上，从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上，一直用一种图式的方法，描绘了多元并列发散式系统闭环思维法，这一事实就足以证明，思维是可以管理的，也是可以改造的，只是思维的管理权永远属于个人。再进一步说，我们只有通过改造我们的思维方法，把单极思维改造成多维思维法，也就是说平等的民主思维方法，并在这种平等的民主思维方法的主导下，产生民主思想，民主的瓶颈才能真正打破。超越左、右，唯视全体公民平等的政治经济权利为生命，这是毛泽东为之奋斗的目标，也应该是全体中国人的奋斗目标。若如此，中国的民主政治离我们每个人就不远了。至于宗旨管理的问题，我想，这是个把中国共产党的宗旨转化为制度程序，使之具有制度意志，或许，这应该是下一步深化改革开放的奋斗目标。再一步说，所谓深化改革开放，就是对过去改革开放的改革开放，还人民的权利给人民，不如此，中国的少数人和外国公司合谋，共同掌握中国的经济命脉，何谈中国的未来？
2008年2月20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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