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某些“民族良心”：你们自己的良心何在？
——读《改革开放形象的注脚：聪明委员和无龄现象》
曲折与光明
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知识分子是民族的良心”，当我读了某位作家发表在堂堂党报上的《改革开放形象的注脚：聪明委员和无龄现象》大作的时候，不禁想斗胆问一句：某些自称“民族良心”的人，你们自己的“良心”何在？当然，你们受了大益，你们现在可以显示你们的快乐、你们的幽默、还有你们忘了老之将至的 “无龄现象”；但你们如果真是“社会良心”或者自己还有“良心”的话，你们怎能无视广大的工农大众正在受苦受难？或者你们可以辩解说你们知道大众的“苦难”，但这篇文章不是表现“苦难”的，而是要表现你们“两会”期间参政、议政的欢乐的，那你们干嘛在享受了三十年的欢乐之后，还念念不忘那二十二年所受的“苦难”，你们得意洋洋地说什么：一个张某某证明了压制人性、压制生命的极“左”的失败，更证明了发展就是硬道理的道理。那请问一句：“千千万万个黑砖窑、血汗工厂的受压迫的工人，遍地的下岗失业现象，及游魂一样遍布的小偷、妓女、骗子，又能证实了哪家的不失败？！”当年的《牧马人》的作者，在你当右派期间，你也一定是受到过“郭pia子”一类善良百姓的庇护吧？，而今当你享受着“西方七强侍候着”的时候，而为了你们丰盛的筵席，“郭pia子”所在的弱势群体正在切割着自己的血肉之躯，而你们对昔日工农当家作主时代的调侃，无异于是在享受着人肉筵席的同时又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而你们还自称“民族的良心”！
如今离老舍《茶馆》前几幕的年代恰好正是一百年，历史仿佛又是一个轮回：劳苦大众又重新回到了底层，虽然没有了八国联军的炮火，没有了城下之盟的签订，但中华民族的膏腴正在流进基本上还是百年前那几个强国的体内；社会上又重新出现了你们这些“被几大强国侍候着”的 “精英”。你们是不是觉得人类的历史已经终结？你们已经进入了永恒的“极乐世界”？除了你们尽力用“无龄”来回避的死亡，你们再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但是且慢，请听天空中正响着一个惊雷般的声音：“中国如果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谁的声音，毛泽东的声音！你们不是崇尚什么西方心理学大师吗？毛泽东比那些“大师”不知要高明多少倍——他岂止是看到了你们的潜意识，简直是看到了你们的骨子里！虽然五十二年前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扩大化”冤枉了好多人和你们一起陪绑，但从你们今天的表现来看，当年对你们的措施，又显得是多么仁慈！
是的，毛泽东的预言还没有实现，你们就更加得意地享受着、“聪明”着、“无龄”着，而且还在嘲笑着——嘲笑那逝去的伟人对你们命运的预言：“短命？怎么会？你压制了我们二十二年，而我们已经翻身了三十年，而且至今还看不到我们衰落的迹象，到底谁短命？”是啊，你们正处于欢乐之中，正像戏子家中如果有喜事要庆贺，也会让别人给他唱曲助兴，而不会自己粉墨登场一样，你们虽然是讲故事的，但在今天你们不会自己讲故事吧；那好吧，就让我给你们讲一段故事，一段毛泽东的故事：说的是1934年红军长征刚开始的时候，苏区的老百姓不知道红军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送别的时候就问毛泽东：“毛主席，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呀？”毛泽东当时心中也没底，就估摸着说：“大概要过三五年吧。”等到1949年解放军打回过去的苏区，老百姓掐指一算时间正好是三五一十五年，于是大家惊叹：“毛主席说得真准哪！”当然这只是个历史的花絮，马克思主义者不是算命先生，毛泽东也不是；但是真正掌握了唯物辩证法的人，对历史发展趋势的预见，却是相当的正确。听了这些，你们可能会相当败兴，但这一定会是将来的事实：毛泽东预言中的“短命”，并非有确定的多少年的上限，这个“短命”的过程也许还要时断时续若干年，甚至是几十年，上百年、几百年，而且肯定不会只是一两个回合就能尘埃落定；你们的即使再“无龄”恐怕也不能坚持到那一天。但且慢为自己所遭逢的时代庆幸，切不可太得意忘形，因为历史正记载着你们的一言一行，希望你们还是能够表现出哪怕是一丁点的良心，免得将来自己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而让你们的后代蒙羞！
附：改革开放形象的注脚：聪明委员和无龄现象（片断）
中国文明网 www.wenming.cn 2009-03-07
聪明委员和无龄现象
每年开政协会，会场内外，文艺组的委员们互相抛掷如珠妙语。这种畅快淋漓，好像一种智力的健身运动。他们不少人都有一个沉重的过去。他们的聪明才智，被塞进深井再盖上盖子，他们就都有一个深爱改革开放的情结。
中国选择了改革开放，也就是告别愚昧选择了聪明。改革开放这个年代，尤其在政协文艺组，人的心理年龄变得很年轻甚至很小。改革开放把这些人压抑几十年的智慧机敏和探索精神一下喷发出来了。大家消化改革开放的精神财富。人人都是改革开放的成果。
我从1993年，从八届全国政协开始，在政协文艺组看到的聪明人便很多“年龄不详”，一如改革开放30年出现的一个新名词：无龄现象。这实在是改革开放形象的注脚，也是新中国成立60周年的一项成果。
从“文革”到改革：“帅哥”张贤亮
张贤亮在九届政协文艺界联组会上，做了一个关于西部大开发的发言，得到了李岚清副总理的肯定。会后他说小平南方谈话后，市场经济的发展是中国几百年来最深层次的革命。如果这次我不能亲自投入进去，终身遗憾！
张贤亮劳改时熟读《资本论》。 我看他成天像电视里打出的一种饮料广告，叫作：高兴就好。好像22年的不快活，就在今天补上。
他的眼镜是在日本买的，西服是在意大利买的，皮鞋是英国的，Ｔ恤是德国的。他说借用《茶馆》里唐铁嘴儿的一句台词：咱这是八国联军侍候着！不，至少可以说是西方七强侍候着。
于是大家在餐桌上正式任命他为“帅哥”。他自是得意非常，一副我不帅谁帅的模样。
细想起来，六七十年代谁吃过、谁见过、谁听说过自助餐？谁身上有哪怕西方一强侍候着？现在谁家没有西方几强侍候着？谁的个性不是得到了从来没有的张扬？
一个张贤亮证明了压制人性、压制生命的极“左”的失败，更证明了发展就是硬道理的道理。
从“文革”到改革，我们个个都是“帅哥”!
附文：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2/200903/72249.html
http://www.wyzxsx.com/Article/Special/lianchiliang/Inde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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