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生中最轻松愉快的阶段。
我们这代人的童年是在无忧无虑地嬉戏中度过的。
我详细说说我的幸福开心的童年少年时期,
给没有机会经历毛泽东时代的年轻人一些具体的感性知识。
首先,我们没有那么大的学习压力。
那时候一般小学生就是半天课。
中午放学回家吃饭,下午做一会儿作业,然后就是成群结伙地玩了。
中学生下午最多两节课,有时是自习课,好像也不是一个星期的每一天下午都有课。
就是有课,四点钟之前也是可以回到家的。
我从来不记得有过熬夜做作业这样的光荣刻苦经历。
那时,一般人家没有电视。
我们当然也没有什么电子游戏之类的东西。
那么课间或放学之后玩什么呢?
砍包(丢沙包):
用六片小方块布缝一个正方体的包,里面装上一些小石头子。
玩砍包的一群人分成两拨,一拨砍,一拨跑。
在地上相隔大约十米画两条平行线,砍的这一拨人分成两组,面对面地站在两条平行线后,他们之中的一个人手里拿着包;
跑的这一拨人就站在两条线的中间,面对着手中有包的那一边。
砍包的这一拨要用包砍到跑的人的身上,则此人下场。
被砍的这拨人要看着小包飞来的方向左右躲闪。
看着小包飞到了另一边,有人捡起拿在手中,跑的人群赶紧转身纷纷往后退,当然离手中拿包的人越远越好。
砍包的目标是把跑的这拨人一个接一个地砍下场,全砍中后,换拨(砍换跑,跑换砍)。
但是,若跑的人群里有人用手接到了包,则得分,而且不下场。
最后是看哪拨得分多。所以如何将包砍的人身上又不被此人接住,还是很有技术可以研究的。
这是一个团队活动游戏,需要互相协作配合(如何躲闪,谁来砍)。
玩起来,连喊带叫,很是热闹。
我们上小学时,课间休息,常常是半个班或是全班人一块儿玩砍包,人多的话,就两个包一块砍。
跳间(跳格子):
有很多种跳间游戏,而且新的玩法又被不断发明创造出来。
常玩的一种:在地上用粉笔画一串儿互相连在一起的间(方形或是长方形的格子),有单间和双间。
单间用单脚跳,双间用双脚跳。
有一些规矩。
有时在某一间里写着要做的动作,比如闭眼、伸舌头、做鬼脸、双手平伸、下蹲等等,跳到这一间的人就要做相应的动作。
跳间也是课间休息时我们喜欢玩的一种游戏。
弹球(玻璃弹珠):
在地上挖一些小坑,小坑之间用小棍划上连线。
从一个作为起点的小坑开始,把小玻璃球从一个坑用手指弹进另一个坑,一个坑接一个坑,直到小玻璃球进了最后一个坑为止。
玩的时候,几个人排着队沿着同一路线弹球,小球进了坑可以接着弹;
若没进坑则换别人弹。
攒弹球也是一种爱好:
把积攒的各色的弹球拿给哥们儿们看,看得大伙那个眼馋,自己那个得意。
剁刀(划地盘):
那时候,削铅笔的刀子有两种,一种是横的折叠刀,另一种是竖刀,不能折叠。
剁刀要用竖刀。
夏天下过雨以后最好,因为地面比较软,而且没有浮土。
在地上画一些图形,要把刀准确地剁到图形里的某一或某几个很小的指定地区里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拔根儿(拔老宝):
秋天杨树落叶后,一群小孩低着头在满地的落叶中寻找叶柄粗的看起来结实的那些叶子。
找到后把叶子揪掉,叶柄攥在手心里。
等手里积攒了一把叶柄以后,就开始拔根比赛了:
两个人每人拿出一个叶柄(这叫根儿),其它的装在兜里,将两个根儿互相套住,每人的两只手攥住叶柄的两端,然后使劲往自己这边拔(要不怎么就叫拔根呢),看谁的根儿不断。
断了一个根儿,再从兜里掏出一个根儿来接着拔。
等根儿都拔断了,再低着头撅着屁股寻找新根儿。
有时有人找到一个特棒的根儿,能跟别人拔一个星期不用换根儿,那叫得意自豪。
弹球、剁刀、拔根儿之类的游戏,我们多在放学后玩,因为第一不要求人多,第二不用受时间限制,爱玩多长时间就玩多长时间。
我们还玩拍三角(纸烟盒叠的三角最好)、
木头人(类似捉迷藏)、
分拨打仗。
还有很多好玩的小游戏:
如捏泥巴、吹肥皂泡、捉昆虫、折纸飞机、推铁环 、手指游戏、 粉笔画、放风筝、跳马、打板、拉陀螺、打弹子、弹弓、放风筝、玩气门芯、炒歌词、贴贴画、大大泡泡糖等等。
那时并不像现在这样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水泥沥青地面,还有不少长满野草的野地。
夏天的时候,野草地里开着各色的野花,草丛里住着多种昆虫。
放暑假的时候,我们就钻进半人高的野草丛中,夹蜻蜓、扣蚂蚱、逮蛐蛐,抓螳螂(我们叫做呱达板儿)。
夹蜻蜓要伸出手臂,用张开的两个手指慢慢地接近停在草叶上的蜻蜓的翅膀,等翅膀到了两个手指之间时,猛的一下子合上手指。
我听说蜻蜓专门爱吃蚊子,就捉了好几只放到屋子里。
结果让我大失所望:蜻蜓只是呆呆地趴在沙窗上并不捉拿蚊子。
逮蛐蛐天黑以后比较好,先听着蛐蛐在哪叫,然后拿手电筒照着翻砖头搬土块,顺着声音很快就能找到蛐蛐。
知了不住在草丛里,而是高高地趴在树干或是电线杆子上,使劲大声地唱着歌。
后来我们在课文里学到了:知了不是用嘴唱歌,而是它的翅膀在快速地振动发出了“歌声”。
对知了不能逮只能粘,用面筋来粘。
先得从家里偷一小撮面粉,放一点水,和成面团,然后放到水里洗,或是放在水龙头下冲。
洗来冲去最后就剩下粘粘的面筋了。
把面筋贴在一根长竹杆的尖上,高高地举着竹杆,慢慢地接近放声高唱着的知了,看准了以后,将贴着面筋的竹杆尖碰上知了,“吱”的一声,知了没了声儿,我们就知道是粘住了。
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这个奥林匹克提高班,那个什么什么补习班,家长也不逼着我们点灯熬夜做作业。
上初中时,参加了少年科技馆的天文小组,一个星期活动一次,都是在下午。
暑假里我们参观天文台,还用天文望远镜做夜间行星的观测。
记得有一次,老师教我们如何给自己做一个简易的天文望远镜:
到一个照相器材商店花一块多钱买两个减价处理的凸透镜片,一个直径十多厘米作物镜,还有一个直径三厘米作目镜(当然要计算好焦距),又花了两三毛钱买了一张马粪纸。
回家熬了一大碗浆糊,把浆糊均匀地抹在马粪纸上,再将马粪纸圈成一个长筒,两边装上镜片:天文望远镜制成了。
我举着这个近七十厘米长的大纸筒,对准月亮,哈,效果是惊人的:
二维平面的月亮一下子变成三维的球型鼓了起来,月亮上的环行山也是立体的。
只是这望远镜没有支架,用手举不了太长时间。
我的这个能让月亮变成月球的望远镜可是让我们一块玩儿的哥们弟兄们惊奇佩服的不行,人人都来举着大长筒看月亮又观星星。
但是这望远镜看地球上的景物人物就不行了,因为是倒像。
少年科技馆里有很多不同的活动小组,我印象最深的是航模组和无线电组,
他们自己制造的遥控军舰模型和小飞机,引来了我们的大声喝彩和羡慕。
除了少年科技馆外,还有少年宫。
那里也有很多活动小组,都是文艺类的,比如少年合唱团、舞蹈队、绘画组之类。
我们班就有一个哥们在少年合唱团。
少年科技馆和少年宫的这些活动,都是纯粹为了增长知识培养兴趣爱好的课外活动,与学校里的考试没有一点关系。
上了初中后,每个学期我们都有一个星期到郊区农村公社生产队的下乡劳动。
我们亲眼见了牛马驴骡羊鸡狗猪长的什么模样,以及如何喂养;
小麦稻子高梁玉米红薯花生是怎么种出来的,如何管理,又是如何收获的;
而且亲身体验了农民们的生活方式和农业劳动的艰辛:
麦收时从早到天黑顶着烈日弯着腰割一天麦子,真是累得腰酸腿疼灵魂几乎出壳。
能够亲身体验老百姓的生活与劳动,对一个人的健康成长是大为有好处的。
现在城里的孩子们能有这样下乡劳动的机会吗?
那个时候也有升学考试,但是并没有人把进重点中学当成生死攸关、就此决一死战的要命关天的大事。
那时,很多人并不想上高中,更别说进大学了。
我认识的人里就有上完初中进中专,或是高中毕业进大专,毕业后,进工厂当工人,或是技术员。
有的干脆就是初中毕业后就进工厂当学徒工。
当工人是很光荣的,工人可是领导阶级。
那时候绝对没有“找不到工作”这么一个概念,进了工厂,人这一辈子的生活就都保了险。
他们的日子都过得挺快乐。
就是能考上好的大学的人,也不会得到众人那么大的羡慕:
不过是大家选择的要从事的事业职业的不同而已。
红色时代对于大多数工人农民来说是幸福的,虽然生活物质绝对没有今天这样丰富,但确实是有基本保障的。
吃饭虽说要粮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多的副食品来选择,但是基本没有挨饿。
那时的住房比较挤,但是也没有现在这样得绞尽脑汁地琢磨着买房租房。
更重要的是,那时候人人有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不用担心没工作,而且生老病死有单位管。
在农村是集体所有制,生产队有赤脚医生合作医疗,五保户,是有相当的社会保险成分的。
一句话,那时的人们没有这么多的精神压力以及各种的远忧近虑。
我们是幸运的,还能回味红色时代这些童趣和温馨,
当下的孩子们再也不会有这些美好的事物了。
如今,我们已不再年轻,但我们还记得当年立下的誓言。
完成毛主席夙愿的重担已责无旁贷地落到了我们肩上。
老一辈革 命 家和仁人志人、先烈们花了几十年时间抛头颅洒热血建立和建设了新中国,换来了我们这代人的幸福童年,
我们理当饮水思源、知恩图报,
哪怕遇到再大困难也要换来子孙后代的幸福!
这是历史赋予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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