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社会里,舆论不是“铁板一块”,而是有方向、有立场、有斗争的。
胡风曾提出所谓“舆论一律”,指责我们“压制自由”。毛主席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确实不允许反革命分子发表反革命言论,但在人民内部,我们不仅允许舆论不一,还鼓励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自由。
这是什么道理?
一、人民内部:民主讨论,教育进步
在人民内部,我们实行的是民主说服的方法。先进的思想可以通过报纸、刊物、讲话等方式传播,用民主的、说理的方式教育暂时落后的人们。社会就是在矛盾不断产生、不断克服的过程中前进的——有矛盾,就不一样;克服了矛盾,暂时归于一体;不久又会产生新的矛盾,又要去克服。
这就是人民内部的舆论生态:不是“一律”,而是“不一”,是在民主中求团结,在讨论中求进步。
二、对反革命:必须“一律”,这是专政的需要。而对于反革命分子,我们实行的是人民民主专政。不许他们乱说乱动,不许他们利用言论自由进行反革命宣传。这不是“压制自由”,而是保卫人民的自由。
毛主席说得清楚:
“我们的制度就是不许一切反革命分子有言论自由,而只有人民内部有这种自由。”
三、胡风为什么糊涂?
胡风等人故意混淆两种不同性质的矛盾:把人民内部的民主讨论,和对于反革命的专政手段混为一谈。他们鼓吹“没有舆论”“压制自由”,其实是站在反革命的立场上说话。
毛主席指出:
他们分不清人民内部和敌我之间这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
我们允许人民批评政府,允许讨论、争鸣;但我们绝不允许反革命分子破坏人民政权、煽动颠覆。这就是我们的“舆论一律”——对敌人一律,对人民民主。
在任何时代,舆论都不是抽象的“自由”,它总是服务于一定的阶级、一定的立场。我们坚持的,是人民的舆论场:对同志,春风化雨;对敌人,铁壁铜墙。
胡风说“绝大多数读者都在某种统一的态度中生活”,毛主席欣然回应:
这是极大的好事!
因为这种“统一”,不是僵化的一致,而是在党的领导下的思想团结,是人民从分散走向觉悟的历史性进步。
舆论的自由,从来不是无方向的“杂音”,而是有立场的“和声”。
分清敌我,站稳立场,人民的舆论,才能既生动活泼,又坚强有力。
真理越辩越明,立场越站越稳。
对人民,我们永远敞开胸怀;
对敌人,我们始终铁壁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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