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孔老二去死吧!
新儒家(New Confucianism)作为一种现代儒家复兴运动,旨在将传统儒家思想与当代社会、政治相结合。它分为海外新儒家(如牟宗三、唐君毅等,注重哲学与民主兼容)和大陆新儒家(如蒋庆、康晓光等,更强调政治儒学与国家治理)。通过融汇西方哲学与科学,在现代语境下重塑和弘扬儒家文化价值,实现儒学现代化转型。其核心是强调以儒家的“内圣”精神(道德心性)为本,发展出民主与科学的“新外王”,并主张以哲学的方式作为儒学的现代生存之道,最终目的是为现代社会提供一种既能维护传统价值又能实现现代转型的思想体系。
威权主义(英语:Authoritarianism),指政府要求人民绝对服从其权威的原则,而不是个人的思想和行动自由。政府上的威权主义指权力集中于单一领袖或一小撮精英。威权领导者在行使权力时常不考虑现有法律而任意,公民也通常无法自由竞争的选举来替换之。
新权威主义(New Authoritarianism)则兴起于1980年代中国改革开放时期,由吴稼祥、萧功秦等提出,主张在现代化转型中通过强势中央权威推动经济改革,同时抑制民主化可能带来的社会动荡,避免“民主陷阱”。两者并非直接融合,但存在显著的间接联系:新儒家提供文化与意识形态支撑,新权威主义则借用儒家元素强化权威合法性。这种联系尤其体现在政治精英主义、秩序维护和文化保守主义上。
在当代新儒家中,儒家思想被部分复兴和改造。新儒家(如蒋庆的“政治儒学”)强调儒家“礼治”和宗法秩序,反对西方普世民主,认为民众不适合直接参与政治,应由“通儒院”等精英机构治理。这被批评为变相的愚民政策:通过文化教育强化服从和忠诚,限制民众对权力的质疑,以避免“民粹”破坏和谐。蒋庆主张儒家作为国家意识形态,融合血缘伦理和权威文化,这在一定程度上延续了传统儒家的精英主义,避免民众“知之”而导致混乱。 例如,五四新文化运动曾猛烈批判儒家为“愚民政策的利器”,如钱玄同称汉字和儒学是维持蒙昧的工具,而当代新儒家则试图回应这种批评,主张“启蒙”应基于儒家价值,而不是全盘西化。
新权威主义的核心是“权威先行、民主后置”:在现代化初期,通过强势政府实现经济腾飞和社会稳定,再渐进引入民主。它批评激进民主可能导致无序(如苏联解体),主张“开明专制”或“软权威主义”。这与愚民政策有潜在呼应:新权威主义者认为民众在转型期“素质不足”,需通过教育控制和信息管理避免“知之”带来的风险,如限制媒体自由或强调爱国主义教育,以维护权威。
新儒家的“极端反民主”和新权威主义的“民主后置”恰恰为二者的媾和提供了桥梁——新儒家为新权威主义提供了意识形态指导,而新权威主义则为新儒学提供了实践场所。例如,康晓光等大陆新儒家将儒家伦理与新权威主义结合,主张“仁政权威主义”:政府如“父母官”般关爱民众,但民众无需参与决策,只需服从。这种模式被视为对愚民政策的现代化诠释——不是粗暴压制,而是通过儒家“教化”培养忠诚,平衡市场经济与社会秩序。在中国模式讨论中,新权威主义常借儒家元素(如“和谐社会”)合法化控制策略,应对全球化挑战。 批评者指出,这可能强化威权主义,忽略人权与民主,如当代新儒家与民主的冲突在于儒家社群主义优先于个体自由。
新儒家与新权威主义的勾结绝非偶然的学术拼凑,而是资产阶级及其政治代理人赤裸裸地利用传统文化资源,为当代资本主义威权统治服务的意识形态阴谋。新儒家打着“文化复兴”的幌子,实质上是将儒家传统中的等级森严、精英专断和愚民逻辑进行伪善的现代化包装,以满足全球化资本主义背景下中国式官僚专制的合法性需求。新权威主义作为其政治爪牙,通过鼓吹“稳定压倒一切”的反动口号,将民主进程无限期推迟,从而为资本的无情积累和官僚阶级的寄生再生产筑起坚固的制度壁垒。这种结合,正是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揭露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在每一个时代都是占统治地位的思想”的生动写照:新儒家充当“精神鸦片”的生产者,新权威主义则操控“国家机器”的镇压工具,二者联手维系资本主义条件下官僚专制的腐朽结构。
儒家思想的核心统治逻辑,正如《论语·泰伯》所暴露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赤裸裸地宣扬让人民盲从而非觉醒的愚民政策。孟子进一步将这种反动关系伪装为“天经地义”,宣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从而将剥削与被剥削的阶级对立美化为永恒的等级分工。这不仅仅是文化训诫的伪善外衣,更是封建上层建筑的核心机制:通过系统剥夺人民的批判性思维和政治觉悟,将他们贬低为永世臣属的工具,而非社会的主人。
最近的一种关于“孝”道的公然宣传,更是把这种虚伪暴露得体无完肤:“从家庭意义上看,‘孝’体现为对父母绝对权威的顺从;从社会意义上看,‘孝’即对统治者的敬畏和绝对服从。” 这不仅是对《论语·学而》“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知有也”的直接继承,更是对“孝者,所以事君也”这一逻辑的现代翻版。这种话语之所以危险,就在于它公然把家庭中的父子关系拔高到国家与个人的关系层面,把父权直接转化为君权、政权。它试图制造一种荒谬的逻辑:这种解释不仅把家庭伦理高度政治化,更直接把个人服从内化为社会秩序的规范。儒家公然把家庭关系上升到国家治理的层面——在他们眼里,仿佛统治者的权威先于家庭存在,是统治者的恩赐造就了亲子关系。个体被迫接受的不是伦理选择,而是权力逻辑:行孝即行忠,顺父即顺君,服从父母被自然化为服从统治阶级。这种逻辑把“家庭”变成了统治者操控民众的训练场,把最私密的人际关系转化为国家统治的意识形态工具。儒家却倒置因果,把一小撮统治者塑造为家庭的前提,从而把对君主、对统治者的服从伪装成天然的伦理义务。这种理论在号称社会主义国家中存在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在儒家伦理体系中,“孝”被扭曲成愚民政策的利刃工具。从家庭层面,“孝”强迫对父母的绝对顺从;从社会层面,它被强行扩展为对统治者的奴颜婢膝和无条件服从。《论语·学而》狡猾地宣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知有也。”这表面上是伦理训导,实质上是统治阶级的阴险政治宣言:通过家国同构、君父同伦的诡计,将君主塑造成“天下之父”,把“孝道”转化为“忠君”的枷锁,正如古籍所云:“孝者,所以事君也。”这种伦理移植,将亲子关系的父权权威无缝对接到君臣关系的专制暴政中,将不孝等同于不忠,将任何反抗污蔑为“造反”。从而,个人的思想与行动被提前囚禁在伦理—政治的铁笼之中,无法逃脱。
所以,这里强调的家庭伦理,只是儒家虚伪本质下的一个幌子而已——“家庭”俨然沦为政治权力最隐蔽、最深刻的渗透工具。孝道作为一种文化霸权机制,系统剥夺了个体对社会关系的批判能力,将人民塑造成顺从的“奴民”。它在微观上扭曲人格,在宏观上巩固统治,让被压迫者自愿背负枷锁。更阴险的是,孝道并非单纯的“道德规范”,而是封建阶级维持意识形态霸权的合法性来源:通过“孝即忠”的伪善宣传,它掩盖社会矛盾的阶级根源,将剥削伪装成“齐家治国”的温情脉脉,将阶级斗争扭曲为“道德义务”的内化奴役。结果,统治阶级的暴力被抽象为“天伦之爱”,压迫被美化为“伦理责任”。这也解释了为何历史上的农民起义总被妖魔化为“大逆不道”——反抗君王被等同于“忤逆父母”,正义的阶级斗争被抹黑为“道德败坏”。正如鲁迅痛斥的,几千年儒家思想将人民“锁在礼教的铁屋子里”,强迫他们甘做顺民。然而,这种愚民机制并未随封建王朝的灭亡而消逝;当代新儒家仍在“孝”的伪善外壳下进行反动改造,将其转译为“社会责任”和“公共秩序”,并与新权威主义狼狈为奸,以道德的名义为现代服从与管制提供文化伪装。这种披着现代外衣的孝道逻辑,继续为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注入毒素。
当代新儒家企图将这种腐朽传统强行嫁接到现代国家治理中,无异于在资本主义条件下制造“政治无产阶级化”的反动阴谋:将广大劳动人民彻底排除在政治决策之外,仅限于充当生产工具和服从对象,而将权力与话语权牢牢攥在官僚精英的铁拳中。所谓“礼治”或“通儒院”,不过是这种精英专政的制度化幻想,旨在用儒家伪善来粉饰官僚阶级的寄生统治。
新权威主义看似是现代化理论的“中国版本”,实则是官僚资产阶级在改革开放时期为自身掠夺利益护航的反动意识形态。它鼓吹“权威先行”,实质上是确保资本积累过程中的野蛮剥削和无情压榨不受劳动人民政治诉求的干扰。它所畏惧的“民主陷阱”,不过是害怕无产阶级通过民主形式颠覆资产阶级的腐朽霸权。因此,新权威主义与愚民政策并非偶然巧合,而是内在统一的罪恶联盟:前者在国家机器层面蛮横压制群众的政治参与,后者在文化层面阴险塑造群众的思想奴役。二者互为表里,共同推进资本主义条件下的“专制现代化”——一种以牺牲人民自由为代价的畸形发展。
新儒家与新权威主义合流的所谓“仁政权威主义”,打着“父母官关怀”的伪善旗号,实质上是针对人民群众的彻底去主体化阴谋。它将群众贬低为被动接受统治的“子民”,而非历史的主宰者。这种模式的虚伪暴露无遗:它将统治阶级的贪婪利益包装成“关爱民众”的道德伪装,将群众争取民主和解放的正义斗争污蔑为“民粹”与“动乱”。

五四新文化运动之所以猛烈抨击儒家,正是因为它洞察到儒学与专制统治、愚民政策之间的罪恶勾连。今天的新儒家与新权威主义的结合,不过是这一反动历史逻辑的当代复辟。它不仅阻挠真正的社会主义,还妄图在全球资本主义体系中为中国式威权提供虚假的合法性话语。马克思主义者必须以阶级斗争的利剑,彻底撕碎这种伪善的面纱,推动人民大众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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