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富家子弟和高干子弟越来越笨
(博讯2005年5月05日)
工农兵学员应当是一个响亮的名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文化大革命期间的一切名词都变得臭了，知青变臭了，赤脚医生变臭了，这工农兵学员的名称也变臭了。
但是，工农兵学员这个名称，臭得非常奇怪，完全背离理工科思维的精神。
如果说，右派在丑化赤脚医生这个称号的时候，会举出某某地方的赤脚医生医生怎样怎样臭的例子。如果说，右派在丑化上山下乡的时候，会说有多少多少女知青被奸污什么的（再一次请注意是被奸污而非被强奸。）但是丑化工农兵学员有故事吗？有调查吗？有统计资料吗？右派有没有说过一个故事，讲他看到的工农兵学员怎样怎样的没水平？我发现就是没有。
而且，知青可以被右派说成是上山下乡就是受迫害。那么工农兵学员当然不可能被说成是受迫害。当时的口号是工农兵上大学管大学用毛泽东思想改造大学，可牛气得很，当然不可能被说成是受迫害。
直到现在，完全没有一个严肃的，完全从学术角度出发的，对历史上的工农兵学员的工作水平和能力有一个认真的考察。
其实，我心目中对工农兵学员的定义是不同的。
现在的定义，就是没有经历过改革开放以后，第一次全国高考的大学生，也就是1978年3月以前入学的大学生，就统统都叫工农兵学员。在那之前，其实也有考试，但是并不作为主要录取标准，而且只考到初中水平。当时采用毛泽东提出的办法，就是一个人要上大学，必须首先在工厂，农村，部队，工作过一段时间，要有两年以上的实践经验，然后才能够由组织上推荐上大学。
而全国高考恢复以后，就把高考恢复以后上大学的大学生，都视为更为正牌的大学生，因此以前上大学的大学生，就是不大正牌的，就单凭这一点，工农兵学员这个名称就臭了。完全没有实践检验真理的任何步骤和调查。
而我认为，只要在上大学之前，确实在工厂，农村，部队里工作过二年以上，然后再上大学的，不管是通过正式高考的，还是没有通过全国高考的，都属于工农兵学员。因此，我也属于工农兵学员。因为，虽然我是通过正式高考进的大学，但在这之前，我已经当过兵，当过工人，我有过实践经验，当然属于工农兵学员。
因此，在全国高考恢复之后的头三年，进入大学学习的大学生，仍然有大量的工农兵学员。直到后来大学基本上是从高中直升，这个时候的大学生才不叫工农兵学员。
那么，虽然我处在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经费进行严肃的调查，而社会科学院的马屁精们，在这个问题上也永远不可能有实事求是的态度。但我就的目力所及的范围构成的抽样检验，我认为当年的工农兵学员，包括高考恢复后头几年进入大学学习的工农兵学员们，正是现在中国中上层各个职业的骨干力量。而在这之后，完全由高中直升大学的那帮人，则造成的是人才断档，以大笨蛋，缺少工作能力为主。而且，现在的趋势是大学生们越来越笨，工作能力越来越差。
以前有一个普遍流传的谣言，就是文革造成了十年的人才断档。但事实上我观察到的却是，现在才真正开始造成人才断档。现在的大学生，质量要比当年的工农兵学员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我举两个完全真实的例子。一个是，以前嘲笑工农兵学员的例子，就是张铁生交白卷。但是张铁生交白卷可是在卷子上写了一些意见的。
而现在的大学生交白卷的早已经不新鲜了。据某大学教师的介绍，考试开始后十五分钟，两个学生立即站起来交卷，完全的白卷，除了卷上写着他的学号姓名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字了。那为什么还要来考试呢？估计的原因是，监考老师调整了座位，原来的作弊计划落空了。
再讲一个例子吧。某数学系主任交给某数学教师一个任务，说是有三个学生已经毕业出去工作几年了，还有一门线性代数的课程没有通过，给他们出一份卷子，让他们过了算了。这位数学教师心领神会，就想尽一切办法把题出得不能够再容易。比如说，行列式难算，怎么办呢？就来一个上三角行列式，而且只有三阶，因此只要把对角线上的三个数字乘起来，就有十分了。矩阵的逆难求，怎么办呢？就来一个对角矩阵，因此只要把对角线上的三个数求一个倒数，就又得十分了。等等等等。而且这位数学教师想到，平时分也还是有百分之三十，就全部给他们满分吧，因此，他们只要卷面分达到四十三分，也就通过了。但即使这样，三个学生有两个最勉强地通过了，还是有一个根本没得救，想救都救不了，你说怎么办？
再讲我遇到的另一件事情，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熟人的女儿，在上大学，嚷嚷高等数学太难了，所以她过不了。我说是吗？那么我看我能不能给你辅导一下？于是立即出了一道题，x的平方求导数。我想，她只要写出2x，就算她水平高。果然，她傻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做。我笑了笑说你的数学的确是太差了点。
讲到这里，我再说一说，中国的社会，为什么历史上会有周期律吧。一个王朝，为什么一开始强大得很，到后来就不行了呢？我认为，主要的原因，根本就不是某些右派胡扯的什么民主，而是，这个社会的上层人物，当官的和富人的子女，一代比一代笨。不光是笨，而是一代比一代吃不得苦，一点苦都不能够吃。因此到了最后就成了八旗子弟了。
就中国而言，有大陆，有台湾，台湾可是一直正规教育下来的，大陆则有大量的工农兵学员。但是相比今天台湾的人才和大陆的人才，我以为台湾的人才更吃不得苦，更奶油小生，更笨蛋。
因此，一个社会真的要防止周期律的发生，根据我上面的分析，就是社会的上层，一代一代的人，都要有很强的吃苦的能力。只要做到这一点，就不会有什么周期律。
其实，无论是在文革期间，还是在现在，或者以后，在可望的将来，我都认为，社会上层人物，高干的子女，高知的子女，富人的子女，都将有很大的优势继续呆在社会的上层，成为下一代的上层人物。在毛泽东时代，也是那些高干子女容易通过走后门进入大学。在现在，我认为高干子女，一定更容易通过经商挣钱，一定更容易考上大学，一定更容易在工作中被提拔。这件事情没有必要生气，古今中外，包括美国，都是这样。比尔盖茨的女儿一定不可能成为美国社会的下层。小布什的女儿一定不会成为美国社会的下层，这是一定的。
但是，无论说文革期间多么不公平，多么照顾高干子女。但那高干子女毕竟是要下乡呆上两年的，或者当兵当上两年的，再怎么照顾，和现在的富人子女相比，还是受了苦的，因此后来工作，仍然吃苦能力是要强一些的。
而现在的高干子女富人子女，就更没有吃苦锻炼的机会了，完全成了没有能力的大笨蛋，他们只要一接手整个社会，这个社会的周期律就要开始呈现了。或者说，轻易就会被外部攻破了。
我想，毛泽东之所以发动文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想彻底改变一下中国的教育制度，他想这个社会要不断能够培养出能够吃苦的人。但毛泽东一去世，这件事情就泡汤了。
我注意到，英国王储查尔斯，在惩罚他的儿子的错误的时候，就是罚他的儿子到养猪场去铡猪草的。英国人把毛泽东的办法偷偷学去了。
而我们这里，则一提到文革期间毛泽东让文人们养猪，就痛哭流涕地大叫迫害啊迫害。
我以为，我们这一代工农兵学员，知识青年，将延缓中国的最后崩溃。但是，只要现在的教育制度不改，一代一代的富家子弟和高干子弟越来越笨，越来越不能够吃苦，中国早晚还是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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