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2月26日,是伟人诞辰132周年的日子。就像圣诞节的前一夜是平安夜,12月25日,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已自发汇聚于韶山的伟人广场。人潮如海,红旗漫卷,鲜花堆成山峦,歌声响彻云霄——那是一种只有心怀共同信仰的人们才能共同创造出的壮阔。韶山,这座因一人而照亮历史的湘中小城,在这一天,成为全中国情感的焦点。有人说,这是一座城,因一个人而火;更应该说,这是一个民族,因一种精神而凝聚。这样的场面,并非节庆的喧闹,而是民心的自觉;不是仪式的重复,而是信念的奔赴。在人类历史上,从古至今,从未有一种纪念,如此自发、如此持久、如此深沉。因为它关乎的不仅是记忆,更是认同;不仅是缅怀,更是宣言——人民来到这里,是在表达一种决心:捍卫人民利益的决心,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决心。甚至有人感慨:如果把伟人的诞辰设立为国家的重要节日,其影响力绝不会亚于圣诞节,甚或可能超越它。这不是情绪化的比拟,而是文明逻辑的推演。在东方传统中,开国之君的诞辰,曾是国家最重要的庆典之一;太庙之中,开创者的地位超越时空,成为凝聚一个王朝的精神核心。如果我们以同样的历史自觉对待伟人——这位现代中国的奠基者——那么,这个日子必将承载超越寻常节日的意义。事实上,从当下的趋势来看,这样的纪念已在人民心中扎根,其精神辐射力,既连接着端午这样的传统节日所蕴含的文化认同,也映照着圣诞节所代表的信仰凝聚,更在现实中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扎根于土地的纪念实践。

值得思考的是,西方的圣诞节,源于对一位宗教人物耶稣的纪念。耶稣是西方精神世界的重要象征,是许多人心灵的寄托。然而,如果以“圣地”的人间流量来衡量,耶路撒冷、伯利恒等地的朝圣规模,似乎难以与韶山、延安、井冈山、北京等地相比。这些地方,是中国人自发前往的“圣地”,是精神回归的坐标。它们没有宗教意义上的“神迹”,却有着历史真实的温度、奋斗沉淀的足迹,以及依然照耀前路的思想之光。它们属于中国,也日益被世界许多追求正义与解放的人们视为精神高地。伟人生前曾多次表露心迹:他不在意身后是否留有墓碑,却深深忧虑人们是否会忘记他、忘记他们共同奋斗的初衷。历史的发展,给出了清晰而有力的回答:人民没有忘记。不仅没有忘记,怀念之情日益深厚,理解之意日趋深刻,追随之志日渐坚定。不久前,北京落下一场大雪。清华大学校园里,几位学生在积雪中用心塑出一尊雕像——那是青年伟人屹立于橘子洲头的形象。风雪之中,这尊雪雕目光炯炯,仿佛穿透时空。照片流传到网上,瞬间刷屏。许多人感动,不仅因为创作之美,更因为创作之地——清华北大,常被贴上“崇洋”“精英流失”的标签,似乎与这片土地的精神根脉渐行渐远。然而,雪雕的出现,像一种沉默的宣言:在这里,依然有人仰望那颗最亮的星;在这里,依然有人自觉把自己视为伟人事业的继承者。

这并非孤例。在高校、在工厂、在乡村、在网络上,一种“重回伟人”的思潮正在年轻一代中悄然生长。他们读他的书,讨论他的战略,理解他的探索,甚至在他的生平中寻找个人成长的勇气。对伟人来说,那份“事业是否会后继无人”的深重忧思,在今天看来,正被一批又一批的行动者以各自的方式消解。他不是被供在神坛上的偶像,而是活在实践中的导师。有趣的是,不仅在社会运动领域,甚至在科学与艺术的最高探索中,人们也常常与伟人相遇。许多科学家、艺术家、思想家,当他们超越个人和小我的局限,立志为人类共同命运而求索时,往往会在某一刻豁然开朗:原来那位东方巨人早已站在思想的高处,等待着后来者。爱因斯坦曾表达过对伟人的敬意;诸多第三世界的解放者视他为导师;即便在当代科技与人文交叉的前沿,他的矛盾论、实践论仍被许多人视为方法论上的明灯。这不是偶然的崇拜,而是思想上的共鸣。他对于规律的认识、对于人民的信任、对于变革的勇气,形成了一种跨越领域的精神资源。那些真正走向深处、追求真理的人,终会与他不期而遇。然而道路从来不是平坦的。这些年来,历史虚无主义一度甚嚣尘上。有人故意将他从历史中剥离,将他矮化、模糊化、甚至污名化。这背后,是一种深刻的思想斗争:正如赫鲁晓夫试图通过否定斯大林来改写苏联的道路一样,某些人也希望通过否定伟人来扭转中国的航向。他们推崇物质刺激、消费主义、个人至上,试图让社会沉溺于“为人民币服务”的短期逻辑中,让人们在物欲中遗忘来路与初心。但他们低估了历史的韧性,更低估了人民的判断力。一时的迷雾,未能改变长河的方向。随着时代发展,尤其是近年来国内外矛盾的显现,越来越多人开始反思: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谁是真正为人民谋幸福的人?对比之中,伟人的形象反而愈加清晰,地位反而愈加牢固。

这是一种极具戏剧性的历史回归:越是试图淡化他,人们就越想追寻他;越是批判他,人们就越要研究他。最终,虚无主义未能虚无他,反而让他的思想在辩论与实践中再次激活。今天,我们站在一个文明转型的关口。现代性带来的不仅是繁荣,也有分裂;不仅是自由,也有迷失。这个世界越来越需要团结而非割裂,需要组织而非散沙,需要集体理性而非极端个人主义。而这些,正是伟人一生探索与实践的核心。他早就指出,社会主义不仅是生产力的解放,更是人的解放;不仅是国家的强大,更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实现。他推动的,是一种“大圈子”文明——打破家族、地域、阶级的小圈子,形成一个基于共同理想、共同利益的人民共同体。这套逻辑,在当今全球治理失灵、社会撕裂加剧的背景下,愈发显示出前瞻性。因此,伟人留下的,不仅是一段历史,更是一套方法、一种视野、一条道路。很多企业家钻研《毛选》,不是出于怀旧,而是为了从中学习战略思维、组织动员、矛盾处理;许多年轻人重走长征路、探访革命旧址,不是为了旅游,而是为了在实地感受那种“理想高于天”的精神气象。他仿佛早已在道路前方等候着每一个认真的后来者。你越是深入现实,越是渴望改变,就越会遇见他。从抗日战争的《论持久战》,到抗美援朝的毅然决策;从“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的豪迈,到“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浪漫,伟人一生都在做一件事:在不可能中创造可能,在绝望中开辟希望,中国没有和苏联一样解体,反而越发繁荣就是伟人帮我们实现的。他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这能力并非天赋异禀,而是源于他对人民的坚定信任、对历史的深刻把握、对矛盾的敏锐洞察。

那些渴望事业成功的人、那些追求社会理想的人,最终都会发现:绕不开他。因为他处理的问题——弱者如何战胜强者、散沙如何凝聚成磐石、理想如何照进现实——至今仍是人类根本的命题。我曾作文感慨: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李白、苏东坡等文豪)面对历史变迁,只能哀叹“物是人非”“人生如梦”,在永恒的自然面前感慨个体的渺小。但伟人却在《沁园春·雪》中掷地有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是一种彻底的翻转:从被动慨叹转向主动创造,从个体伤逝转向集体开拓。正是这种气象,让每一个不甘平庸、不甘堕落的心灵,为之震撼,为之追随。伟人之所以永驻人心,根本在于他让人民第一次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他说,人民不仅要有选举权,更要有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企业、管理教育的权利。“鞍钢宪法”正是这种思想的实践雏形。正因为在他的带领下,亿万普通人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历史的旁观者,而是历史的创造者,他们才把自己与他的命运紧紧相连。这是一种深刻的情感认同。老百姓说得朴实:“除了父母,只有他真心希望我们过得好。”也正因为如此,当他为了国家的工业化,不得不施行“大仁政”,要求一代人忍受艰苦、默默奉献时,人民依然选择跟随。今天回头看,那一段勒紧裤腰带的岁月,确实奠定了中国工业化的基础,逃脱了“落后挨打”的宿命。当时的选择,是残酷现实下的唯一出路。可伟人的这种选择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说成我们宁可勒紧裤腰带,穷了百姓,也要搞无用处的核子,说他的时代人民太苦,国家太穷。他们用忆苦思甜的方法逼迫大家不要回到他那个时代,和他以及他的思想割裂。理解伟人建设新中国的这段历史,需要站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中:一个农业国,没有殖民地可供掠夺,没有外援可长期依赖,要快速实现工业化,除了内部积累、全民节约,别无他途。伟人像一个严父,带领一个贫困的家庭硬是挤进了现代世界的门槛。而今,当我们在许多领域享受“工程师红利”、拥有全世界最完整工业体系时,不该忘记那份最初的艰难积累,更不可以用所谓的忆苦思甜来搞历史虚无主义,说那时候太穷。晚年的伟人,内心常怀深忧。他谈“历史周期律”,说“粉身碎骨”也要对抗那种由私心私利带来的政权腐化衰败的惯性。他担心自己离去后,这座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大厦,会被旧文化的泥沙冲垮。为此,他不惜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思想运动,试图在人们灵魂深处爆发革命。今天,关于那段历史仍有不同解读。但一个基本事实是:苏联的解体,恰恰从反面印证了他的某些忧虑并非多余。当理想信念抛弃、先锋队变质、人民重新被隔离开权力之外,社会主义事业的确可能一夜倾覆。而资本主义世界的现实,也在提供持续的反向教材。从前些年中美网友“对账单”式的对比,到近期人们对美国“中产脆弱性”“失业即坠落”的关注(即美国社会存在着斩杀线),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弱肉强食的资本逻辑,并不能带来普遍幸福。相比之下,社会主义强调的公平、组织、互助,显得更加文明、更加温暖。当年美国社会的福利竟然靠苏联的压力来维持,苏联解体,资本疯狂让美国百姓现在陷入无比艰难,二战期间是美国最幸福的年代,也是美国学习东方的结果。这一对比,让许多人重新拿起伟人的书,重新思考他当年指出的道路。如今,伟人早已融入山河。但他的精神,却如种子般深植于这片土地,生长在每一代人的心中。人民记得他,不是因为他完美无缺,而是因为他始终和人民站在一起;不是因为他从未犯错,而是因为他的一切奋斗,都是为了大多数人的福祉。

在这个意义上,他从未离开。他在农民工讨薪成功的笑容里,在扶贫干部走遍的山路上,在科技工作者攻克卡脖子技术的黑板上,在年轻人讨论公平与理想的键盘声中。只要还有人在追求一个更加公正的世界,只要还有人在抵抗压迫与剥削,只要还有人在相信“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他就活着。纪念他,最好的方式不是重复他的语录,而是理解他的问题、继承他的精神、走好今天的路。当我们这个国家在面对挑战时依然团结,在面对不公时依然呐喊,在面对未来时依然敢于梦想,那就是对他最好的告慰。总有一天,我们会更加平静、更加理性、更加全面地看待他和他所代表的那个时代。但无论评价如何演变,有一点已经确定:他在人民心中,已获得最终的胜利。人民不死,伟人不朽。山河常在,精神长存。——这,便是历史最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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