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缘起:令人发笑又心寒的“天真”
同志们好,我是子珩墨。
今天这篇文章,我写得很沉重,但也写得很激昂。为什么?因为最近我又在后台和评论区看到了一种论调。这种论调,说实话,我以前是懒得理的,觉得它太低级、太幼稚,简直不值一驳。在我的设想里,凡是读过一点书,对新中国前三十年历史稍有了解,或者说哪怕只是对社会现实有一丁点感知能力的人,都不应该说出这种话。
但是,我错了。我低估了“遗忘”的力量,也低估了某种精心编织的逻辑陷阱对普通人思维的侵蚀程度。
这种人的思想大概是什么意思呢?他们跑到我的文章底下,摆出一副理中客或者是“懂王”的架势,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子珩墨,你整天喊什么阶级,喊什么斗争,累不累啊?你不知道吗?1956年公私合营之后,资本家都敲锣打鼓把工厂交出来了,拿定息了。资本家作为剥削者,在这个舞台上已经退场了。既然没有了资本家这个具体的人,那哪里还有资产阶级?既然没有了资产阶级,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哪里还有无产阶级?既然两个阶级都没了,大家都是劳动人民了,那还有什么阶级斗争?毛主席后来搞的那些,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就是虚空索敌,就是晚年糊涂!”
同志们,听听,听听这逻辑。是不是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是不是甚至觉得有点“严丝合缝”?
这就是我今天要必须狠狠批判的原因。这种观点,表面上是在讲逻辑,实际上是在挖祖坟;表面上是在讨论历史分期,实际上是在彻底否定毛主席晚年最核心的理论贡献,否定那场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伟大探索,进而从根本上把新中国的前进方向抹黑成一场“闹剧”。
他们的意思是什么?他们不敢明着骂,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们就是想说:那十年的探索是错的,不仅是执行层面的错,是理论根基上的错。他们想说,毛主席那是杞人忧天,是把朋友当敌人。
对此,我只有两个字送给他们:幼稚!如果还要加两个字,那就是:险恶!
今天,我就要用马列毛的显微镜和照妖镜,把这套看似无懈可击的“三段论”拆得七零八落,让大家看看这种思想的内核里,藏着怎样一种形而上学的僵尸和修正主义的毒药。
一、第一把手术刀:形而上学的“人头论”
首先,我们要批判的,就是这种人对于“阶级”二字极其肤浅、极其庸俗的理解。
在这些人的脑子里,“阶级”是什么?在他们看来,阶级就是贴在脑门上的标签,或者就是手里的那张房契和地契。他们认为,只要我把你的地契烧了,把你工厂的产权证换个名字,你就从“资本家”变成了“公民”,于是资产阶级就物理消灭了。
这叫什么?这叫机械唯物主义,这叫形而上学。
马克思和列宁从来没有这样定义过阶级。列宁在《伟大的创举》里给阶级下过一个非常经典的定义,我建议那些满脑子浆糊的人去背诵一万遍:
“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这些集团在历史上一定社会生产体系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对生产资料的关系(这种关系大部分是在法律上明文规定了的)不同,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多寡也不同。”
同志们,请注意列宁的用词。第一,地位;第二,关系;第三,作用;第四,分配方式和多寡。
公私合营,解决了什么?仅仅是解决了法律层面上的“所有权”问题。是的,在1956年,资本家把工厂交给了国家,他们不再直接拥有生产资料了。如果我们仅仅从法律条文上看,确实,那种传统的、老牌的、戴着高礼帽手里拿着文明棍的私人资本家,是少了,甚至在形式上消失了。
但是,列宁定义里的其他要素呢?
“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变了吗? 很多原来的资方代理人、原来的旧技术官僚,依然在工厂里担任管理者。他们依然掌握着管人、管事、管物资的权力。对于普通工人来说,昨天是被这个人骂,今天还是被这个人管,这中间的“指挥与被指挥”的关系,真的在一夜之间就彻底平等了吗?
“分配方式和多寡”彻底变了吗? 虽然有了工资制,但那是按劳分配吗?还是保留了大量的资产阶级法权?更重要的是,那些虽然没有了资本家头衔,但依然占据着高位、享受着特权、脱离了劳动的人,他们拿走的社会财富,真的只是他们劳动所得吗?
那种认为“没有了张三李四王麻子这几个具体的资本家,就没有了资产阶级”的观点,就像是说“没有了具体的病毒样本,瘟疫就永远消失了”一样可笑。
阶级,不仅仅是一群人,更是一种社会关系,是一种思想意识,是一种可以在特定土壤上不断再生的“幽灵”。
毛主席为什么比他们高明?因为毛主席看到了本质。毛主席看到了,虽然老的地主和资本家被打倒了,但是“人还在,心不死”。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即便这些老家伙死绝了,只要那个“土壤”还在,只要资产阶级法权还在,只要私有观念还在,只要商品经济和货币交换还在,那么,无产阶级内部、共产党内部,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
那些幼稚的人,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过去,盯着那些已经进了棺材或者已经改造好的老资本家。他们看不见新生的东西。他们不懂得,剥削阶级是可以“换皮”的。
当一个干部,虽然名义上是公仆,但实际上对他管理下的工人颐指气使,他在办公室里享受着高人一等的特权,他对工人的疾苦视而不见,他动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己和子女谋取私利——同志们,请问,这个人虽然没有资本家的名号,但他干的事,和资本家有什么区别?他在生产关系中处于什么地位?他在分配中占有什么份额?
他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就是党内的资产阶级!
你说没有资产阶级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种新生的资产阶级,比老的资本家更隐蔽,更贪婪,更凶恶,因为他们披着红色的外衣,打着社会主义的旗号!
毛主席当年的论断是:“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那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这句话,现在读来,是不是振聋发聩?是不是让那些认为“阶级斗争熄灭了”的人脸红?
二、第二把手术刀:意识形态的“滞后性”
接着,我们要批判这种幼稚观点的第二个盲区:对上层建筑反作用的无知。
唯物史观告诉我们,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但是,马列毛主义同时也强调,社会意识具有相对独立性和滞后性,并且会对社会存在产生巨大的反作用。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虽然经济基础变了,公有制建立了,但是人们头脑里的思想,并不会像电灯开关一样,啪的一下就从“私”变成了“公”。
几千年的私有制社会,在人们头脑中留下的烙印是极深的。孔孟之道、升官发财、光宗耀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四旧),就像空气一样弥漫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幼稚的人以为,公私合营了,大家就自动变成大公无私的圣人了?
太天真了!
资产阶级虽然失去了生产资料,但他们还没有失去“精神上的资本”。
他们在文化、教育、艺术、学术领域,依然占据着优势。他们有知识,有话语权,他们可以通过写小说、拍电影、写文章、搞学术研究,以此为阵地,以此为武器,来宣扬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宣扬资产阶级的价值观,来腐蚀我们的干部,腐蚀我们的青年一代。
同志们,这就是为什么毛主席要搞意识形态领域的革命。
因为如果你不占领这个阵地,资产阶级就会占领。如果你不用无产阶级的思想去改造世界,资产阶级的思想就会来改造你。
那些说“没有阶级斗争”的人,你看不到吗?当年的样板戏为什么要搞?是因为舞台上全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当年的教育为什么要改革?是因为学校里培养的都是那是鄙视劳动、想当人上人的“精神贵族”!
这难道不是阶级斗争吗?这难道不是资产阶级在意识形态领域向无产阶级发起的猛烈进攻吗?
如果你看不见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那你就是政治上的瞎子。
那些否定毛主席的人,他们把这种意识形态领域的争夺,说成是“迫害知识分子”,说成是“浩劫”。他们根本不懂,或者假装不懂:如果不打赢这场灵魂深处的战役,社会主义的江山是坐不稳的。
如果听任资产阶级思想泛滥,那么我们的下一代,虽然长在红旗下,脑子里装的却全是西方的、封建的糟粕。等到他们掌权了,这个国家变色还需要动刀动枪吗?不需要了,“和平演变”就完成了。
这就是毛主席最担心的事。他老人家看的是五十年、一百年后的事,而那些幼稚的人,只盯着眼前的锅碗瓢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说的就是这帮庸人!
三、第三把手术刀:国际视野的缺失
再者,那些认为“阶级斗争熄灭了”的人,完全是关起门来做梦。
他们忘了,中国不是孤立存在于真空中的。我们在搞社会主义,外面是什么?外面是强大的帝国主义包围圈!
列宁说过:“推翻了资产阶级的统治,只是迈出了第一步。” 资产阶级在国内被打倒了,但是他们在国际上还有强大的靠山。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颠覆我们的政权。
他们怎么颠覆?仅仅靠原子弹吗?不仅仅。他们更倚重的是“和平演变”战略。
他们通过经济渗透、文化渗透、政治收买,在社会主义国家内部寻找代理人。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身上。
如果没有国内的阶级斗争观念,如果没有“反修防修”的这根弦,如果我们就傻乎乎地认为“天下太平”了,那我们就等于自动解除了武装,向帝国主义敞开了大门。
毛主席当年为什么要和苏联论战?为什么要批赫鲁晓夫?因为他敏锐地看到了苏联变修的危险。苏联搞“全民党”、“全民国家”,鼓吹“三和两全”,实际上就是丢掉了阶级斗争这个武器,向帝国主义投降,向国内的新生资产阶级特权阶层投降。
结果呢?历史给出了最惨痛的答案。1991年,红旗落地,苏联解体。那个曾经让帝国主义瑟瑟发抖的红色巨人,不是死于外敌的入侵,而是死于内部的腐烂,死于阶级斗争观念的丧失,死于特权阶层的背叛!
当卫星上天的时候,红旗落地了。这难道不是阶级斗争吗?这难道不是活生生的血淋淋的教训吗?
而我们国内那些幼稚的人,居然还在重复当年赫鲁晓夫的陈词滥调,说什么“没有阶级了”,“没有斗争了”。 这哪里是幼稚,这简直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如果按照他们的逻辑,毛主席当年的担忧是“虚空索敌”。那么请问,苏联的解体是不是事实?东欧的剧变是不是事实? 如果毛主席是错的,那为什么历史的走向被他老人家不幸言中?
毛主席不是在虚空索敌,他是在预警未来!他是在用他晚年的全部声誉,甚至是用粉身碎骨的风险,在为我们这个党、这个国家、这个民族,通过一次剧烈的药物反应,试图排出体内的毒素。
四、核心论证:资产阶级法权与“温水煮青蛙”
这一部分,我要讲点深一点的理论。为什么说没有了资本家,资产阶级还会再生?这里有一个核心概念,叫资产阶级法权。
在社会主义阶段,我们实行的是“按劳分配”。这看起来很公平,多劳多得。但是,马克思主义认为,这种平等,依然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的。
因为每个人的天赋、体力、家庭负担都不一样。用同一个尺度(劳动)去衡量不同的人,结果必然造成事实上的财富差距。而且,商品交换必须保留,货币必须保留。只要有货币,有商品,有市场,就有滋生资本主义的土壤。
毛主席晚年非常关注这个问题。他反复强调,我们要限制资产阶级法权。为什么?因为如果你不限制,任由这种差距扩大,那么掌握了权力和资源的人,就会利用这种“法权”,通过合法的、半合法的手段,将手中的权力转化为资本。
比如,以前的国企厂长,他和工人是同志关系。但是,如果他对工人拥有了绝对的支配权,如果他的工资奖金是工人的几十倍,如果他可以随意开除工人,如果他把工厂变成了他的独立王国。那么,虽然工厂名义上是“全民所有”,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他“私人占有”。 这就是公有制的异化。
那些幼稚的人不懂这个道理。他们只看法律条文,不看实际控制权。他们不知道,所有制问题并不是一劳永逸的。在社会主义时期,公有制和私有制的斗争,无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思想的斗争,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和扩大资产阶级法权的斗争,一天都没有停止过。
一旦我们麻痹大意,一旦我们承认“阶级斗争熄灭论”,那么资本主义的复辟,就不需要通过政变,只需要通过“温水煮青蛙”的方式,通过修改政策、通过市场化运作、通过把公有资产转化为私有资产,就可以悄无声息地完成。
这不就是毛主席当年最担心的事情吗?“卫星上天,红旗落地。” “劳动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同志们,摸着良心想一想,这些话,在今天听来,是不是有一种穿越时空的穿透力?
五、什么是真正的“真情实感”?
我是子珩墨。我写这些,不是为了发泄情绪,也不是为了搞什么人身攻击。我之所以愤怒,之所以要批判那种幼稚的观点,是因为我对这个国家、对劳动人民,有着最深沉的爱。
什么是真情实感?真情实感不是粉饰太平,不是假装看不见问题。真情实感是,当你看到工人阶级从国家的主人变成了弱势群体时,你的心会痛。真情实感是,当你看到那些曾经被打倒的腐朽思想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时,你会感到焦虑。真情实感是,当你读懂了毛主席晚年孤独的背影和悲壮的努力时,你会忍不住热泪盈眶。
那些说“没有阶级斗争”的人,他们生活在真空里吗? 他们看不到996吗?他们看不到资本对劳动者的异化吗?他们看不到贫富差距的拉大吗?他们把这一切都归结为“发展中的问题”,或者归结为“个人不够努力”。他们掩盖了问题的本质。
本质就是:阶级斗争从来没有熄灭,只是形式变了。
现在的斗争,不一定是真刀真枪的上战场。现在的斗争,表现为资本对法律的侵蚀,表现为消费主义对青年的洗脑,表现为公知对历史的篡改,表现为买办势力对国家利益的出卖。
这哪里没有斗争?这是更残酷、更隐蔽、更惊心动魄的斗争!
肯定毛主席晚年的理论,不是要回到过去,不是要搞什么武斗。我们不仅反对武斗,我们也反对任何形式的打砸抢。我们真正要继承的,是毛主席留给我们的那副望远镜和显微镜。我们要学会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去观察社会,去分析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保持政治上的清醒,不能被那些“普世价值”的迷魂汤灌晕了头脑。

尾声:丢掉幻想,准备战斗
回到文章开头。那个说“没有资本家就没有资产阶级,就没有阶级斗争”的逻辑,现在大家看清楚它的荒谬了吗?
它荒谬在不懂辩证法,把世界看成静止的。它荒谬在不懂政治经济学,看不见资本主义再生的土壤。它荒谬在不懂历史唯物主义,忽视了意识形态的巨大反作用。它更荒谬在,它试图用一种掩耳盗铃的方式,来否定一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对人类命运最深刻的思考。
同志们,毛主席说过:“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这句话,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它是护身符,它是清醒剂。
那些试图否定这句话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傻,被洗脑洗傻了,这种人我们要教育,要大喝一声把他们唤醒。另一种是真坏,他们就是既得利益者,他们就是害怕劳动人民觉醒,害怕我们拿起阶级分析的武器来剖析他们。对于这种人,我们必须要在理论上把他们批倒批臭,让他们那套歪理邪说没有市场。
我,子珩墨,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列毛主义信仰者,我以此为使命。不管评论区有多少这种幼稚的言论,来一个我批一个,来两个我批一双。
因为这不仅仅是在维护毛主席的声誉,这更是在维护我们每一个劳动者最根本的利益,是在维护中国社会主义道路的纯洁性。
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你可以暂时蒙蔽一部分人的眼睛,但你无法蒙蔽历史的审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最终会回到亿万人民的手里。
让我们重温毛主席的教导,擦亮眼睛,站稳立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但在通往共产主义的道路上,我们绝不能丢掉那个最锋利的武器——阶级斗争的理论。
这,就是我对那些幼稚言论的最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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