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中产阶级,也就是我们的小资产阶级分子,包括一部分资产阶级正在开始分化,转变。这在最近今年其实很明显。比如,大量的在美国等西方科学家开始抛弃美国的绿卡回国就职。比如大量的留学生也开始回国了。自然,爱国主义高涨,是更为典型的一个例子。如果加上我们这些年取得了越来越大的成绩,以及今年对美对抗采取强硬态度,且日益取得斗争优势,特别是在稀土管控卡美国西方脖子的措施出台以后,经过科普人士的广泛知识传播,大家看到美国西方想在短期内发展出稀土产业,几乎没有可能,这就意味着我们在未来五到十年一定能超过美国,处于中间等级的人士的政治态度也就越发变化了,总之更加爱国了,也就更加对我们党有了信心。
这个阶层是具有两面性,动摇性的,他们的态度日益趋向爱国主义,趋向我们党,是因为当下对美斗争的局势,以及近五年来的巨大发展,斗争成果得出的。
这种见风使舵,哪边强大,就倒向哪边,是不奇怪的,而开始背离,逃离西方世界,则是近四十年来才有的事情。
这种否定美国西方世界,回归我们社会主义的中国的情况,除了我们建国初以外,更象是十月革命刚刚胜利时候的苏联内部的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态度的转变。
这点,如果看列宁的《皮季里姆·索罗金的宝贵自供》,就会知道历史是如此的相似。
此文写于1918年11月20日,是因为当天的《真理报》转载了一个叫皮季里姆·索罗金写的信。此人信的大意,列宁总结:他不仅对别人而且对自己都难以开出政治上的解救药方,因而“不再过问任何政治”。
此人信中核心文字是:“过去一年的革命使我懂得了一个真理:政治家可能犯错误,政治可能对社会有益,但也可能对社会有害,而科学工作和国民教育工作永远是有益的,永远是人民需要的……”信末署名:“彼得堡大学、精神和神经病学学院讲师、前立宪会议议员、前社会革命党党员皮季里姆·索罗金”。
列宁在文章中特别解释: 皮季里姆·索罗金是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这个非常广泛的社会政治流派的代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是一个流派,从他们对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斗争所持的态度来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重大区别,这一点已经由1917年2月以来俄国革命的事件特别有力特别清楚地证明了。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变种,这就是该流派的经济实质和主要政治特征。先进国家的历史告诉我们,这种流派在其早期往往涂上“社会主义的”色彩。
因此,这个人的变化所代表的就是当时俄罗斯的小资产阶级派别的变化。
列宁对这个人的自供状的分析是:
公开而老实地承认自己的政治错误,这本身就是一个重大的政治行为。皮季里姆·索罗金说科学工作“永远是有益的”,这是不对的。因为在这方面也常会犯错误,俄国著作界中有一些显然并不反动的人顽固地宣扬反动的观点,比如反动的哲学观点,就是例子。另一方面,一位担任过人所共知的重要政治职务的名人公开声明不再过问政治,这也就是政治。老实地承认政治错误,——如果这种错误牵涉到整个党,而且还是一些曾对群众有影响的党——那对许多人会有极大的政治上的好处。
当然,我们今天那些具有代表性的资产阶级分子还没有公开地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我记得有位教授却在他的自媒体上公开承认他的无聊,没希望,没有意思,学术研究毫无激情,完全是一副要死的样子。这位居然是位翻译,研究马克思原著的在业界比较出名的教授。
我当时写短文批判,结果还被和谐了。
其实他的这种表态,不也是一种政治态度?,这当然就是政治,就是一种政治表态。不过是在说他失败了而已。
另外,今年大学开学,看到了好几个高校的哲学系的系主任发言,典型的态度是让学哲学的同学回归心灵,不问世事,在生活上关闭自己,在思想上放松自己。
这也是一种政治态度,是消极避世的政治态度,历史上这种情况多了去了。这当然也是再说自己失败了,只好躲避到自己的小楼中去过不受打扰的小日子。但是是以非常委婉的态度说出来的。
应该说与列宁批判的这位,多少有些相似,只不过我们的这些象牙塔的教授们表达的更委婉些。
哲学,乃至文学,都成了我们资产阶级的代表们消极避世的手段,借口,挡箭牌。他们承认失败,但是承认的是比较勉强的,还不肯干净利索地卸掉之前的包袱。于是他们就只能在患得患失之间左右摇摆,煎熬内心,一日日地沉沦下去,或许有一日真的就自挂东南枝?不会,他们的这种委婉表达,也是在告诉世人,他们的脸皮是和等厚!
他们犹如灰尘,扫帚不到,他们是不跑掉的。
那么,在苏联刚刚十月革命成功后,这些之前坚决反对布尔什维克的小资产阶级们何以就分化,何以就开始有人缴械投降了呢?也就是何以变化了呢?
列宁指出两个原因:
试问,几个月以前,是什么东西特别有力地促使这一流派的代表离开布尔什维克、离开无产阶级革命呢?现在又是什么东西促使他们从敌对转为中立呢?非常明显,转变的原因是:第一,德帝国主义的破产,这跟德国和其他国家的革命有关,也跟英法帝国主义被揭露有关。第二,关于资产阶级民主的幻想的破灭。
这两个都是非常具体的原因。而又是和我们今天都极为相似的原因。
关于第一条,列宁是这么分析的:
我们来谈谈第一个原因。爱国主义是由于千百年来各自的祖国彼此隔离而形成的一种极其深厚的感情。我国无产阶级革命的一个特别巨大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困难,就是它不得不经过一个同爱国主义断然决裂的时期,即布列斯特和约时期。这个和约引起的痛苦、怨恨和愤怒是可以理解的。自然,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只能期望自觉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懂得下面这个真理:为了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高利益,我们承担而且应当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非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家以及不象无产阶级那样在长期的罢工斗争和革命斗争中经受过严格锻炼的广大劳动群众,既不可能坚信这一革命就要到来,也不可能为这一革命无条件献身。在他们看来,我们的策略至多不过是幻想、狂热和冒险,是沉醉于指望其他国家也发生革命这种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式的、毫无根据的想法,为此而牺牲亿万人民显而易见的现实的利益。小资产阶级由于自己的经济地位,比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都更加爱国。
但结果正象我们所说的那样。
似乎是唯一的敌人的德帝国主义垮台了。似乎是“梦想”(借用普列汉诺夫的著名用语)的德国革命成了事实。在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想象中的民主的朋友和被压迫者的保护者——英法帝国主义,实际上是一只野兽,它强迫德意志共和国和奥地利人民接受比布列斯特和约更苛刻的条件,现在又利用“自由”共和的法美两国的军队来充当扼杀弱小民族的独立和自由的宪兵和刽子手。世界历史无情地、彻底地、直截了当地揭穿了这个帝国主义。世界历史用事实向那些只知道祖国眼前的(而且是旧观念中的)利益的俄国爱国者表明,把我们俄国的革命变成社会主义革命并不是冒险,而是必然,因为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世界社会主义革命、世界布尔什维主义不能取得胜利,英、法、美三国帝国主义就必然会扼杀俄国的独立和自由。
英国的谚语说:事实是顽强的东西。近几个月来我们所目睹的事实,说明世界历史上出现了巨大的转折。这些事实迫使俄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先是从敌视布尔什维主义转为中立,然后又转为支持,而由于我们党内斗争的历史情况,他们本来是仇恨布尔什维主义的。那些曾迫使这样的民主派爱国分子断然离开我们的客观条件已经消失了。世界上出现了使他们不得不倒向我们的客观条件。皮季里姆·索罗金的转变决不是偶然的,而是整个阶级、整个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那种不可避免的转变的表现。谁不善于看到和利用这一点,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而是一个蹩脚的社会主义者。
列宁怎么从爱国主义提起来呢?
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为了迅速结束战争,开启俄国内的建设与和平,做出了重大的牺牲,就是和当时还在战争的德国签订了布列斯特合约。这就是为了给布尔什维克争取喘息时间。
同时,也是寄希望于欧洲的国家发生类似十月革命的革命。
当时国内很多人指责列宁这是卖国,认为寄希望于欧洲,特别是德国发生革命是幻想。但是,列宁还是毅然决然的做了,目的就是为了让长期处于战争的俄罗斯得到喘息,让布尔什维克得到稳定政权的机会。所舍者少,而所得者大。
但是事情的变化超出了国内的小资产阶级的预留,德国很快也发发生了十一月革命,推翻了德皇统治。而且在当时德国的李扑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领导的无产阶级斯巴达克派也正在领导德国走向类似十月革命那种推翻德国资产阶级,建立社会主义的革命运动。这样,国际局势就发生了变化。而且德国一发生革命,列宁立刻就撕毁了布列斯特合约,就把丢失的领土收回来了。
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稳定不变的合约?
这自然证明了当初俄罗斯内部那种激烈的爱国主义的狭隘性,小资产阶级性。相反,也证明了,当时推翻俄国资产阶级的二月政府,走社会主义,是必然的唯一的选择。
不仅当时最强大的德国瞬间垮台了,之前打着民主,自由的英国,法国也露出了强盗的真面目,对战败的德国狮子大开口。我们知道就是要求德国给与天量的战争赔款。这个赔款的结果就是造成了二战的爆发,造成希特勒上台。
总之,当时英法在俄罗斯小资产阶级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也当然无存了,至少部分小资产阶级心目中是如此。这样,他们不问政治,不和布尔什维克抵抗的路线也就明显了。
这点再次同我们今天的中美斗争形势如出一辙。
前面已经指出美国是乱象频发,败局已现,内乱已生。比如2020年特朗普和拜登政权交接的时候爆发了国会山暴乱,而后是政治生活充满了暗杀行为。国债高企,已经38万亿。内政上川普让美军接管部分大城市,驱赶移民,主动开启内战。更不要说国内吸毒的人很多,宛如大清末年,只是他们没有林则徐而已。
有着丰富历史经验的中国人,自然早就看到美国的败象已生,败局已定,虽然还没有如当年德国哪有轰然倒塌,但是先知先觉的部分资产阶级春寒水暖鸭先知,他们是及早就感受到了。比如川普砍了不少美国的科研经费,那些在美国研究的华人就只好跑回来了。他们不得不回来。
当下美国人还非常审慎地处理外交问题,对于俄乌战争,伊朗,委内瑞拉,都没有采取太积极主动的战争行动,没有亲自下场。委内瑞拉方面只是牛刀小试,还不敢登陆,目前是如此。
和我们更是以谈判手段来周旋,而不敢诉诸武力。
正因为审慎态度,美国轰然倒塌的大败局还没有发生,美国这座纸房子还在硬撑着,还可以吓唬一些人。但是先知先觉的人们已经开始纷纷弃船不再相信他们了。
这就是我们国内小资产阶级开始转向,分化的原因。
因为事态还在发展中,一旦美国轰然倒塌,那么那些嘴硬的,那些伪装中立的小资产阶级们就回扭过脸来对我们进行无线谄媚地歌颂了。
美国的情况如此,而作为自由民主幸福代表的欧洲又实在提不起气来。在中国,如果不给中国添堵,那么,就是英法德三国也没有什么存在感。比如,德国总理,英国首相,我想很多人都不知道叫什么。我居然也叫不出。就是他们太没有存在感了。
连存在感都没有,你还怎么来影响中国人呢?
以前我们读丹麦童话,读英国的简爱,看法国的基督山伯爵的电影,钻研德国的哲学。
现在,就只剩下看中国人的仙侠传奇,古偶探案了。西方人的东西已经不让人感兴趣了。前些年我还看大侦探波罗的连续电影,现在就只好找来《黄金瞳》古玩、玉石的奇幻剧看看,而后再去潘家园冷风嗖嗖一个钱不花地转一圈。
当然,我知道还有很多人羡慕西方,以西方为美,但是我是不喜欢了。一点兴趣也提不起了。
当欧洲的文化,政治,包括经济,都不能在影响我们,那么,我们越来越多的人还怎么跟他们走呢?
再来看看第二点,这居然也和我们现在一致,就是西方的所谓的民主制度不再吸引人了。
列宁解释是:
其次,相信一般“民主”万能,可以包治百病,而不了解它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它的有用和必要是有历史局限性的,——这种情况在各国保持了几十年、几百年,而在小资产阶级中间保持得特别牢固。大资产者有丰富的阅历,他们知道,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民主共和国和其他任何国家形式一样,不过是镇压无产阶级的机器。大资产者懂得这一点,是因为他们同任何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真正操纵者和最终的(因而往往是最隐蔽的)发动者有极亲密的关系。小资产者由于自己的经济地位和生活条件较难懂得这一真理,他们甚至抱着幻想,以为民主共和国就意味着“纯粹民主”、“自由的人民国家”、非阶级或超阶级的民权制度、全民意志的纯粹表现,如此等等。由于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远离尖锐的阶级斗争、交易所和“真正的”政治,他们的这些偏见很顽固。以为只靠宣传就能在短期内根除这些偏见,那完全是非马克思主义的想法。
但是,世界历史在飞速前进,它用威力巨大的锤击和空前猛烈的危机摧毁着一切习以为常的旧东西,使得最顽固的偏见都支持不住。“一般民主主义者”天真地信赖立宪会议,天真地把“纯粹民主”和“无产阶级专政”对立起来,这是很自然的,不可避免的。但是“立宪会议派”在阿尔汉格尔斯克、萨马拉、西伯利亚和南方的经历,不可能不打垮最顽固的偏见。被理想化的威尔逊民主共和国实际上是实行最疯狂的帝国主义、对弱小民族进行最无耻的压迫和摧残的一种形式。处于中间状态的一般“民主主义者”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这样想:“我们哪能有什么最高类型的国家,什么苏维埃政权!上帝能赐给我们一个通常的民主共和国就不错了!”当然,在“通常的”比较平静的时期,这种“希望”是可以保持好几十年的。
现在,世界事变的进程和俄国一切君主派同英、法、美帝国主义结成联盟的最严酷的教训都实际表明:民主共和国是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从帝国主义提到历史日程上的问题来看,这种共和国已经过时;现在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要么是苏维埃政权在世界上一切先进国家获得胜利,要么是对民主共和国这种形式已经运用自如的英美帝国主义实行反动,疯狂肆虐,摧残一切弱小民族,在全世界复活反动势力。
二者必居其一。
中间道路是没有的。曾几何时,这种看法还被认为是布尔什维克的无知狂想。
在今天美国作为民主典型的灯塔的形象也是绝对破产了。最近一个典型例子就是美国700万人到大街上举行“不要国王”的反对特朗普的政策的大游行!
特朗普的任意的行为,让民主这个小资产阶级的固执地追求的幻想破产了。美国不再代表什么民主了。
据说,由于美国国会不批钱,纽约的自由女神的灯塔也要永久熄灭了。代表西方自由民主的物质符号自动消失了。
这让人回想我国古代农民起义军总是最后要火烧帝王的皇宫。因为那是帝王统治存在的物质符号,基础。烧掉了,他们的统治就不存在了。那对于常年被压迫的农民阶级,奴隶阶级而言看着它们烧掉,该是多么大的精神解放!
相反,我们这里刚刚举行了二十届四中全会,发布了十五五规划公报。很多评论人都注意到了我们的五年规划的治国技巧。这种办法的前提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团结全国各民族人民始终如一地进行不懈努力,进行不间断建设。这与西方三权分立,两党或者多党轮流竞选坐庄的政治制度不同。他们的制度短视,我们的制度着眼于长远。治国理政的优势不言自明。
但是这个政治前提是必须得实现公有制为主体的社会主义,必须是本质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否则我们几十年一贯制的五年计划或者叫规划的办法,你无法用。
美国还好些,四年一选,日本则是首相走马灯一样,制定长期战略,执行长期战略都很难。虽然说西方是政务官,也就是负责执行的技术官僚和选上来的领导是两个体系。但是大方向,大决策,最终的执行,一定是靠民选领导来推动的。如果这个最终的抓手除了问题,而且是总抓手,出了问题,那么,政务官僚再好的辅佐也没有用。
美国的乱象教育了我们的人民,他们那一套不行了,更不能在我们这里使用,相反,我们的这一套现在蒸蒸日上了。西方的政治制度的破产大戏也就逐渐开始了。我们的小资产阶级中先知先觉的部分自然也就跟着反水了。
这点是我们建国初五十年代的变化大为不同的。当时是认可社会主义,但是也一时间难以彻底否定西方的资本主义。但是今天则开始彻底否定西方的资本主义了。
列宁分析当时俄国国内小资产阶级的政治格局变化是:
皮季里姆·索罗金放弃立宪会议议员的资格,这不是偶然的,这是整个阶级、整个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转变的征兆。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不可避免要分裂,一部分转到我们这边来,一部分保持中立,一部分自觉地归附把俄国出卖给英美资本并且力图用外国军队来扼杀革命的君主派立宪民主党人。善于看到并利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民主派先从敌视布尔什维主义转为中立、然后又转为支持这一情况,是当前的一项迫切任务。
这点同我们今天也是一样的:一部分小资产阶级归顺我们;一部分小资产阶级不甘失败,却不得不败,只好保持中立,以观后效。另外一部分则是会铁心地跟着资产阶级,跟着西方帝国主义,做尾巴,做他们的走狗,和我们社会主义的中国对峙到底。
比如那些要求我们放弃核武祈求西方让步的大学教授就属于这类人。还有就是坚持宣扬西方资产阶级经济学的那批人。以及到处宣扬西方自由民主制度的那批人,都是如此。
当下小资产阶级格局已经如此,接下来是该怎么办?
列宁提出当时他的思路:
党向群众提出的任何口号都有凝固僵化的特性,甚至在这个口号必须提出时所依据的条件已经发生了变化,它还继续对许多人发生效力。这种弊病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学会防止和克服它,就不能保证党的政策正确。我国无产阶级革命同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民主派断然决裂的时期在历史上是必需的;当这些民主派倒向敌人方面并且恢复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的民主共和国的时候,不同他们进行尖锐的斗争是不行的。这场斗争中使用的一些口号现在往往变成了凝固僵化的东西,妨碍我们正确地估计和适当地利用当前这个新的时机,因为这些民主派已经开始新的转变,倒向我们,这个转变不是偶然的,而是根源于整个国际局势的极深刻的变化。
支持这个转变,对倒向我们这边的人表示友好,这还不够。一个意识到自己的任务的政治家,既然确信这种转变具有重大的深刻的历史原因,就应该学会在广大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群众的某些阶层和集团中促成这种转变。革命的无产者必须知道应该镇压谁,应该善于同谁(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妥协。对那些把俄国出卖给“盟国”的外国帝国主义者的地主、资本家及其走狗不实行恐怖和镇压,是荒唐可笑的。企图“说服”他们,“感化”他们,是十分滑稽的。但是,当局势迫使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转向我们的时候,还一味对他们采取镇压和恐怖的策略,那同样是(至少同样是)荒唐可笑的。
列宁当时的策略是团结这部分中间势力,团结这部分倒戈的小资产阶级分子。因为他们之前是和布尔什维克对着干的。不过,这点和我们不同。
我们长期以来对小资产阶级都是让步的,甚至是无限让步的。现在则开始明确地对那些死不悔改的分子采取打击,清缴的办法了,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列宁这里两点是非常值得我们重视的,第一,就是他提出党的宣传口号,在一定历史时期会有凝固僵化的特性,甚至在这个口号必须提出时所依据的条件已经发生了变化,它还继续对许多人发生效力。这种弊病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不学会防止和克服它,就不能保证党的政策正确。
这提示我们必须注意我们当今的口号或者根本战略任务,或者基本局势是不是发生了变化。如果发生变化了,那么既往的口号,政策就得相应变化。那么,变没有呢?当然是变化了。二十届四中全会公报指出:“增强必胜信心,积极识变应变求变,敢于斗争、善于斗争,勇于面对风高浪急甚至惊涛骇浪的重大考验,以历史主动精神克难关、战风险、迎挑战,集中力量办好自己的事”。可见,当下时局不仅变化,而且发生了巨大变化。这点实际上已经是大家的常识了。
既然时局发生了重大变化,那么列宁就提出:“一个意识到自己的任务的政治家,既然确信这种转变具有重大的深刻的历史原因,就应该学会在广大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群众的某些阶层和集团中促成这种转变。”具体来说就是该根据实际情况,该团结谁,该依靠谁,该打击谁。成熟的政治家就要依据变化的情况做出相应的对策了。
比如,我们现在宣传打击买卖国家机密的间谍,实际上就是一种变化。
间谍是很有代表性的。日常像个好人,或者装作一个人畜无害的人,但是背地里却干着贩卖祖国,人民的罪恶勾档。这与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有什么不同呢?没有什么不同。修正主义,机会主义都是爱国不离口,背后下黑手。表面是信奉马克思主义,背后信奉钞票主义。
贩卖个别信息的危害固然重大,但是远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那些身居要职,能够被青年人洗脑的那些人,他们以受人尊敬的教授的形象高居社会大讲堂之上,但是却是在贩卖思想鸦片来污染青年人,用西方庸俗经济学,西方资产阶级政治理念来污染我们的青年人。到今天,我们这批人还没有受到清理。我想也应该尽快提上日程才是。
列宁特别提出:“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动摇是不可避免的。捷克斯洛伐克军打了几次胜仗,这些民主派就张皇失措,散布恐慌情绪,投奔“胜利者”,甘愿卑躬屈膝地去迎接他们。当然,一分钟也不能忘记,即使现在,只要英国人、美国人和克拉斯诺夫白卫分子打几次小小的胜仗,这些人也还会产生动摇,张皇失措,而散布恐慌情绪、实行叛变、倒向帝国主义等等情况也还会多起来。”
我们现在还没有在美国打击下,遭受巨大挫折,未来是不能保证的。因为胜败兵家常事。但是一旦出现短暂挫折,上面说的那些为青年洗脑的隐藏的具有战略间谍性质的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就必然摇身一变,而为投降主义!中国的机会主义,修正主义的顶点是投降主义。所以,要抓紧清理这批垃圾,筑牢我们斗争的基础,也就是成熟的政治家识变,应变,求变的必然选择。
最后要强调的是,中间阶层的这种变化,即一部分开始倒向我们,一部分开始中立,另外一部分开始倒向敌对势力,表明我们党的执政基础更加广阔,更加牢固,是我们最终打赢反腐败这场战役的政治基础。我们在依靠广大工人,农民的前提下,加上目前中间阶层开始向有利于我们的立场变化,我想未来取得彻底的反腐败胜利,不是一个不可预料的事情。
我们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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