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论:时代的“迷雾”与无产阶级的“火眼金睛”
人类社会的历史长河,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简称马列毛主义)的理论烛照下,其核心脉络始终是那部阶级斗争史。历史的车轮从未停止,而那驱动它前行的内在力量——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尖锐对立——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时代穿上了不同的外衣。正如毛泽东同志那句深刻的洞察:“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这句话,正是我们穿透一切社会现象、直抵事物本质的根本立足点。
我们置身的当下,毋庸讳言,是一个令人眼花缭乱、扑朔迷离的时代。资本的逻辑如空气般无孔不入,浸润着社会的每一个缝隙;消费主义的洪流裹挟一切,各式各样的思潮、观念、文化现象,如夏日的野草般疯长。这些层峦叠嶂的社会表象,像极了一片厚重的“迷雾”,将许多根本性的问题遮蔽起来。资产阶级的笔杆子和代言人们,热衷于抛出“多元化”、“去中心化”、“后现代”这些看似时髦的词汇,试图用符号的喧嚣来淹没阶级叙事,模糊剥削的真相。他们急于宣告:阶级已然“终结”,历史大戏已然“谢幕”,剩下的不过是原子化的个体在自由市场里的自主选择和尽情享乐。
然而,对于那些真正掌握了马列毛主义这一锐利思想武器的无产者而言,任何“迷雾”都无法持久地阻碍我们探求真相的目光。想当年,《西游记》里的孙大圣历经磨难,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能识破一切妖魔的画皮。今天的无产阶级,同样需要运用阶级分析的科学方法,把自己的眼睛擦得雪亮,看穿这光怪陆离的表象背后,那些形形色色的“牛鬼蛇神”究竟是以何种新的面目、新的形式出现,继续扮演着阻碍社会进步、维护既有剥削秩序的角色。
“牛鬼蛇神”这个概念,在特定的历史语境中,曾被用来指称一切站在人民对立面的、反动的、腐朽的力量。我们今天重提和运用它,绝非是简单地重复历史标签,而是要进行一番辩证唯物主义的审视与发展。我们所指的“牛鬼蛇神”,并非单指哪一个具体的人,而是指在当下社会中,那些代表着腐朽、落后、反动生产关系和意识形态的各种社会势力、利益集团和文化流派。它们是资本这头巨兽的衍生物,是旧时代的残魂不散,是无产阶级在争取彻底解放的漫漫征途上,必须清醒辨识、深刻批判,并最终将之送入历史坟墓的对象。
本文所期,正是要站在马列毛主义的坚定立场上,运用其观点和方法,对中国现代社会中几种典型的“牛鬼蛇神”做一次初步的剖析与素描。我们深信,通过这样的深入分析,能够帮助广大的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更好地认识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区分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真正的敌人。只有这样,才能在日益复杂的阶级斗争风云中,保持头脑的清醒,坚定正确的方向,为实现人类最终的解放而不懈奋斗。这是一项注定长期而艰巨的使命,可正如毛泽东同志所言:“我们不但要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要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认识旧世界,正是我们建设新世界的前提与基石。
第一类“牛鬼”:资本神坛上的“利维坦”——垄断资本及其附庸
在所有的“牛鬼蛇神”中,最具备迷惑性,也最具实际破坏力的,毫无疑问是那些盘踞在当代资本神坛之上的庞然大物——垄断资本集团及其依附者。它们是当代中国社会肌体上最核心的剥削力量,是无产阶级不得不面对的最主要、最直接的敌人。
马克思与列宁的经典论述早已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走向垄断的铁律。垄断,标志着资本主义发展进入了它的最高阶段,即帝国主义阶段。在这个阶段,少数资本巨头凭借对关键生产资料的绝对控制,得以实现对整个社会经济的支配。它们的目标不再局限于某一个工厂的利润,而是通过金融、技术、平台等多种工具,编织起一张无孔不入的统治巨网,将亿万劳动者牢牢地捆缚在它们的剥削机器之上。
而在今日的中国大地上,这种垄断资本以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隐蔽的面貌出现。它们通常披着“科技创新”、“数字经济”、“民族脊梁”的光鲜外衣,占据着舆论的制高点,将自己粉饰成推动社会进步的“先锋”与“功臣”。它们用“996”、“福报”、“奋斗”等一套套话术,把残酷的超额剥削美化为个人实现价值的“天梯”;它们利用大数据和算法,对劳动过程进行着前所未有的精准控制和规训;更甚者,它们通过资本的无序扩张,将触角伸入教育、医疗、住房等每一个民生痛点,把人民群众最基本的需求,变为了它们攫取巨额利润的工具。
这些垄断资本的“牛鬼”本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令人深思的层面:
其一,是其固有的寄生性与腐朽性。当垄断资本发展到一定阶段,它必然会从当初推动生产力发展的“火车头”,蜕变成阻碍历史进程的反动力量。它们不再热衷于耗费巨资进行真正的技术革新以提高生产效率,而是更倾向于利用已有的垄断地位,通过“寻租”、打压竞争对手、设置行业壁垒等手段来获取超额收益。我们不难看到,一些所谓的“互联网巨头”,它们真正的核心竞争力,并非是技术上的突破性创新,而更多地依赖于“烧钱”大战后形成的市场平台垄断。它们宁愿将巨额资金投入到与街边小商贩争利的社区团购,也不愿在基础科学和核心技术领域进行深耕。这种寄生本质,极大地扼杀了社会的创新活力,使得整个经济体系陷入一种低层次的、内耗式的“内卷化”僵局。
其二,是其内在的扩张性与侵略性。资本追逐利润的本性决定了它永不满足、永不停歇地增殖冲动。垄断资本更是如此。一旦国内市场趋于饱和,它们必然会将触角伸向世界,主动卷入全球性的帝国主义竞争和争霸。它们打着“全球化”的旗号,向外输出资本,掠夺资源,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无产阶级进行更加残酷的剥削。这种对外扩张的趋势,不仅使得国际间的矛盾更加尖锐,也意味着国内外的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面临着共同的敌人。
其三,是其对上层建筑的强大渗透与控制力。垄断资本绝不满足于仅仅在经济领域称王称霸。为了维护其长久统治,它们必然会想方设法地渗透和控制政治、文化、舆论等上层建筑。它们通过培养和输送自己的政治代理人,影响国家重大政策的制定;它们通过收买媒体和知识精英,制造有利于自己的主流社会舆论;它们通过批量生产“奶头乐”式的文化产品,麻痹人民的神经,瓦解人民的反抗精神。这种全方位、精细化的渗透,使得资产阶级的统治显得更加“精致”、“文明”,同时也更具欺骗性。
与这些垄断资本“利维坦”共生的,还有一大批依附于它们的“牛鬼”。这其中包括:
为资本摇旗呐喊的“文人墨客”:他们是资产阶级的御用知识分子,是彻头彻尾的“资本啦啦队”。他们以“经济学家”、“管理大师”、“意见领袖”等身份示人,用各种包装精美的话术,为资本的剥削行为提供理论支撑和道德美化。他们鼓吹“效率压倒一切”,将争取“公平”污蔑为懒汉的借口;他们高调宣扬“企业家精神”,将资本家的贪婪包装成推动社会进步的原动力;他们贩卖“成功学”的心灵毒鸡汤,诱导无产阶级将本属于阶级压迫的结构性问题,简单归咎于个人能力和努力的不足。这些人,是垄断资本在意识形态领域最忠实的看门狗。
为虎作伥的“工贼”与“奋斗者”:他们是工人阶级内部的分化力量,是资产阶级收买和利用的对象。所谓“工贼”,是那些背叛了本阶级根本利益,充当资本家监工和打手的少数工人。而所谓的“奋斗者”(在某种程度上可称之为“奋斗逼”),则是那些深受资产阶级“奋斗观”毒害,以透支自身健康和生命为代价,去换取一点点可怜的晋升机会,并反过来鄙视和排挤其他正常劳动者的工人。他们客观上仍处于被剥削的地位,但在主观上却彻底认同了剥削者的价值观,最终成为了维系剥削秩序的帮凶。
面对这些盘踞在神坛之上的“牛鬼”,无产阶级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觉。我们既要看到它们貌似强大、气势汹汹的外表,更要看清它们色厉内荏、日薄西山的本质。一切垄断资本,从其诞生之日起,就孕育着自身无法克服的内在矛盾。它们的每一次扩张,都伴随着经济危机的深化;它们的每一次“胜利”,都为自己培养了更多的掘墓人。无产阶级的根本任务,就是在日常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中,不遗余力地揭露它们的罪恶,戳穿它们的谎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为最终推翻这座压在人民头上的资本大山而进行不懈的斗争。
第二类“蛇神”:历史垃圾堆里的“幽灵”——封建残余与文化糟粕
如果说垄断资本是我们面前最凶恶的“牛鬼”,那么,那些沉渣泛起、死灰复燃的封建残余和文化糟粕,就是缠绕在我们脚下、阻碍我们轻快前行的“蛇神”。它们仿佛是历史垃圾堆里不时泛起的“幽灵”,看似无形,却又无处不在,与资本的逐利逻辑相互勾连、狼狈为奸,共同毒害着人民的心智,腐蚀着社会的肌体。
毛泽东同志在《新民主主义论》中曾明确指出,中国的革命是一场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新中国的建立,无疑标志着我们在制度层面上对封建主义完成了基本的清扫。然而,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一种社会制度的消亡,并不意味着其意识形态会即刻随之进入坟墓。数千年的封建宗法制度,在这片土地上留下的烙印极其深厚,其思想的“幽灵”,至今仍在社会的诸多角落里游荡。
这些封建残余的“蛇神”特性,在今天主要以以下几种形式表现:
其一,是官僚主义和特权思想的阴魂不散。封建社会的核心在于森严的等级制和人身依附。“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陈腐官场文化,“刑不上大夫”的特权思维,在今天的一些领域,仍能看到清晰的影子。某些身居公职的人,不是将自己定位为人民的公仆,而是将自己视为凌驾于人民之上的“老爷”。他们脱离群众,追逐名利,形式主义、享乐主义之风盛行。这种官僚主义作风,极大地损害了无产阶级政权的纯洁性,割裂了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是人民群众最为深恶痛绝的“蛇神”之一。
其二,是宗法观念和人身依附的沉渣泛起。在一些特定区域,尤其是在农村地区和一些家族式经营的企业中,封建的宗族势力和家长制思想依然有着不小的市场。他们以血缘和地缘为纽带,结成一个个封闭的利益小集团,搞“圈子文化”,排斥外来者。在这些小环境中,个体的价值和发展不是取决于其能力和贡献,而是取决于其与权力核心的亲疏远近。这种落后的宗法观念,不仅直接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更与现代社会的平等、法治精神背道而驰。它试图将鲜活的人,重新拉回到一种人身依附的奴役关系之中,是一种明确的历史倒退。
其三,是腐朽的封建文化和伦理道德的死灰复燃。近年来,一股打着“弘扬传统文化”旗号的“国学热”在社会上悄然兴起。我们当然不反对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批判性继承,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一些人贩卖的,却是经过精心筛选和包装的封建糟粕。他们大肆宣扬“三纲五常”之类的等级观念,鼓吹“男尊女卑”的陈腐思想,甚至为“女德班”、“弟子规”等精神鸦片站台张目。这些东西,与马克思主义所倡导的妇女解放、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的目标是完全相悖的。它们与消费主义结合,催生出了“拼单名媛”、“男德班”等种种社会怪象,其本质,都是在用封建的文化枷锁和资本的剥削逻辑,来重新束缚和奴役人民,尤其是对女性的压迫。
其四,是带有浓厚封建色彩的迷信和神秘主义的泛滥。随着社会竞争的日益加剧和生活压力的不断增大,一些人在现实中找不到出路,便开始转向虚无缥缈的鬼神世界寻求心理慰藉。算命、看相、风水、拜“大师”等封建迷信活动,在某些人群中重新抬头。这些活动,不仅是骗取钱财,更重要的是,它们在宣扬一种宿命论的、非理性的世界观,麻痹人民的斗争意志,消解人民对现实世界进行批判和改造的精神。它是科学的死敌,是进步的敌人,是无产阶级唯物主义世界观的敌人。
这些封建残余的“蛇神”,之所以能够在今天找到死灰复燃的土壤,其根本原因在于它们能够与资本的逻辑一拍即合、互相利用。资本需要的是顺从的、非反抗性的劳动力,而封建文化中的“忠君”、“顺从”思想,恰恰可以为资本的规训提供现成的精神工具。资本需要通过制造消费等级来分化无产阶级,而封建的等级观念,则为其提供了历史的“合法性”背书。资本需要用神秘主义来掩盖其剥削的实质,而封建迷信,则为其提供了最廉价的麻醉剂。
因此,无产阶级在反抗资本压迫的同时,必须对这些封建残余的“蛇神”进行最彻底、最无情的清算和批判。这场斗争,是一场发生在思想文化领域的深层“大扫除”。我们必须用唯物史观,去彻底取代唯心史观;用科学理性,去战胜愚昧迷信;用阶级分析,去驳倒宗法等级论;用彻底的男女平等,去消灭男尊女卑。正如鲁迅先生曾疾呼的那样,要“掊物质与精神两面之压迫”。对封建残余的斗争,是无产阶级思想解放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也是我们走向一个真正文明、进步的新社会的必经之路。
第三类“魑魅”:小资产阶级的狂热与摇摆
在两大主要敌人“牛鬼”和“蛇神”之外,还存在着一个数量庞大、在阶级光谱上处于中间地带的阶层,他们正是那些思想驳杂、情绪复杂的“魑魅”——小资产阶级。这个阶级成分复杂,在革命的浪潮中,往往表现出极大的情绪狂热性与政治摇摆性。他们既是无产阶级需要努力团结和争取的同盟军,也是各种错误思潮产生、滋长和传播的重要温床。
毛泽东同志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中,对小资产阶级做过极为精辟的刻画。他们曾包括自耕农、手工业主、小知识阶层(如学生、中小学教员、小员司、小律师等)和小商人。在今天,这个阶级的内涵和外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它涵盖了城市中的个体户、小企业主、大量的白领职员、专业技术人员以及广大的青年学生。
这个阶层的根本特点,在于其经济地位的不稳定性与脆弱性。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也同样受到垄断资本的压迫和剥削,面临着“996”的压力,承受着高房价、高教育、高医疗成本的重负,时常感到焦虑、无助和迷茫。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天然具有反抗的要求,是无产阶级的可靠同盟军。
然而,他们中的许多人,又或多或少地拥有少量的生产资料(例如一些专业技术、小额资本),或者在消费水平和生活方式上,极力向资产阶级看齐。他们的思想深处,往往还残存着强烈的私有观念和个人主义倾向,始终幻想通过个人的“加倍奋斗”,实现阶层的跨越,最终跻身于资产阶级行列。这种经济地位上的根本矛盾性,正是决定了他们在政治态度上呈现出摇摆性的主要原因。
这些小资产阶级的“魑魅”特性,在当下的思想文化领域,表现得尤其突出:
其一,是极端个人主义与精致利己主义的泛滥。在他们中的一部分人身上,集体主义精神和社会责任感被彻底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信条。他们将一切社会关系视为可以计算和利用的工具,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在职场上,他们可能是“摸鱼”的能手,也可能是为了一点晋升机会而疯狂内卷的“卷王”;在生活中,他们信奉消费主义,追求“小资”情调,沉溺于各种“网红”文化和虚拟世界的即时满足感之中。他们对宏大的政治叙事感到厌倦和不屑,却对明星的八卦和偶像的塌房津津乐道。这种思潮,严重地腐蚀了社会的健康风气,瓦解了潜在的革命斗争精神。
其二,是政治上的“左”倾幼稚病与右倾投降主义的交替发作。小资产阶级情绪上的狂热性,使得他们在某些时候,会表现出比无产阶级更显“革命”的姿态。他们热衷于空喊激进口号,沉迷于纯粹的理论“辩经”,但在实际行动中,却往往脱离群众,脱离生产生活实际,犯上关门主义和冒险主义的错误。他们容易看不起工人农民,认为自己才是革命的“先知”和“救世主”。然而,当革命遭遇一点挫折,或者自身的利益受到一点触动时,他们又最容易产生悲观、失望的情绪,从一个极端迅速跳到另一个极端,散布失败主义和投降主义的论调,甚至反过来攻击革命和革命者。
其三,是各种非马克思主义思潮的集中泛滥。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主要载体和传播者。从美化资本主义的自由主义,到否定一切权威的无政府主义;从宣扬阶级调和的改良主义,到打着“女权”旗号却试图分裂工人阶级的某些极端流派;从鼓吹狭隘民族主义的“国粉”,到全盘否定本民族历史的“逆向民族主义者”,这些形形色色的思潮,都能在小资产阶级中找到广阔的市场。它们看似五花八门,但其共同的核心特点,都是反对马列毛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企图用其他的世界观来取代无产阶级的科学世界观,从而将无产阶级的斗争引向歧途。
对于小资产阶级身上的这些“魑魅”特性,无产阶级必须采取既团结又斗争的辩证方针。
所谓团结,就是要清醒地认识到,小资产阶级的绝大多数,在本质上也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受害者。他们与无产阶级拥有共同的敌人,是革命可以信赖的同盟军。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深入到他们中间去,用通俗易懂的语言,宣传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用生动鲜活的事实,揭露垄断资本的罪恶,帮助他们认清自身的阶级地位和历史命运,将他们的不满和怨气,引导到正确的革命轨道上来。
所谓斗争,就是必须对他们身上所携带的各种错误思想,进行毫不留情的批判。但这种批判,不是粗暴的“扣帽子”、“打棍子”,而必须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式的,摆事实、讲道理的,同志式的思想教育和路线斗争。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指出极端个人主义的危害,自由主义的虚伪,以及各种“左”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本质。只有通过持续的、耐心的思想教育和路线斗争,才能帮助他们克服自身的阶级弱点和政治摇摆性,使他们真正站到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来,成为革命的坚定力量。
团结与斗争,是辩证统一、缺一不可的。放弃了团结,无产阶级就会使自己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放弃了斗争,就会丧失革命的原则,被错误思潮所俘虏。正确地处理好与小资产阶级的关系,将这个庞大的社会阶层从资产阶级的影响下拉过来,是无产阶级革命取得最终胜利的一个至关重要的战略条件。
第四类“魍魉”:无形的意识形态枷锁——文化霸权与消费主义
最后,我们来探讨那些最难以捉摸、却又渗透力最强的“魍魉”——它们就是以文化霸权和消费主义为代表的,无形的意识形态枷锁。它们不像垄断资本那样拥有具体的实体,也不像封建残余那样有着清晰的历史脉络,它们弥散在空气中,通过我们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潜移默化地塑造着我们的思想、欲望和行为模式。
意大利马克思主义思想家葛兰西提出了“文化霸权”的精辟理论。他指出,统治阶级的统治,绝不仅仅是依靠国家机器的暴力强制(如军队、警察、法庭),更重要的是依靠一种“文化霸权”,即通过控制学校、媒体、宗教、家庭等文化机构,将符合其利益的一整套价值观、道德规范、生活方式,潜移默化地塑造成整个社会的“常识”,让被统治阶级心甘情愿地认同和接受现存的统治秩序。
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这种文化霸权最集中、最普遍的体现,正是消费主义。
消费主义,若仅仅视其为“鼓励消费”的经济政策,那就太过轻率地低估了它的幽暗本质。它实际上是一种深植于社会肌理的意识形态,一种具有强大规训力的系统。它做的事情,是极其彻底地将人的价值、人的幸福、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乃至我们对“我是谁”的自我认同,统统化约、折叠进一个单一的行为:消费。它的“魍魉”之性,就在于那份能够将资本赤裸的逐利逻辑,伪装成个体自由的选择和鲜明个性的精巧。
我们不妨深入剖析这种意识形态的运作。
首先,它是一个制造“虚假需求”的永动机。资本想要实现其利润的无休止增殖,就注定要不断地扩大再生产,这意味着它必须持续不断地为商品开辟新的疆域。于是,广告、媒体、网红、影视剧——一切文化工具都被动员起来,进行大规模的“需求”投喂。它在耳边低语:你若没有最新款的手机,就仿佛已被时代抛弃;没有那个昂贵的品牌包,便难称拥有“品味”和应有的阶层;没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你的生活便少了那份“诗和远方”的底色。请看,这些被冠以“需要”之名的东西,绝大多数根本不是人类的真实渴望,它们是被权力精心建构、推销出来的。它们只有一个目的:掏空你的钱包,为那座庞大的资本利润大厦添上一块砖。
再者,消费主义娴熟地利用“品牌”与“符号”,重构了人类的阶级划分和身份认同。在这个逻辑的牢笼里,你开什么车、住什么房、穿什么衣、用什么妆品,不再是单纯的使用行为,而是决定了你在他人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归属于哪个“圈层”的标签。商品的使用价值被其承载的符号价值彻底吞噬。人们实际上购买的,早已不是物品本身,而是物品背后所代表的那套“符号系统”。
而这套系统,其阴险之处在于,它极其巧妙地转移了视线,将生产关系中真实的、结构性的阶级对立,偷换成了消费场域中的“品味差异”和“生活方式”之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根本矛盾,竟然被稀释、扭曲成了“中产”对“屌丝”的相互鄙夷。这毋宁说是一种恶毒的意识形态陷阱:它不仅让被剥削者在经济上承受压力,更在精神上陷入无尽的自卑与焦虑。最终,他们把改变自身命运的希望,寄托在了通过消费来“装点”自己、营造幻象之上,而不是通过觉醒、组织与斗争去改变那不合理的社会制度。
此外,消费主义还提供了大量的“奶头乐”,扮演着麻痹人民斗志的“精神鸦片”角色。短视频、网络游戏、娱乐综艺、偶像选秀,如潮水般涌入,占据了普通民众几乎所有可支配的时间。这些文化产品,大部分的基调是低俗、重复和反思考的,它们的核心功能是用感官的强烈刺激,去填补人们内在的空虚,让人沉溺于一种虚假的即时满足感,从而忘却现实生活中的重负与苦难。当一个人的头脑被这些强效的“奶头乐”塞满时,他自然很难再有余力与精力去深思社会痼疾,更遑论点燃反抗的火种。
最后,消费主义的幽灵,之所以难缠,在于它能与各种“牛鬼蛇神”实现无缝衔接。它是垄断资本共生的一部分,是整个价值循环得以运转的关键枢纽。它能与封建残余暗中勾结,将“女德”思想改头换面为光鲜的“名媛风”,将腐朽的等级观念转化为奢侈品鄙视链。同时,它又极大地迎合了小资产阶级的心理结构,为他们的“精致利己”和“个人奋斗”提供了最丰富、最具象的想象空间和实践舞台。
因此,对消费主义这个“魍魉”展开斗争,是一场真正深入到灵魂深处的自我革命。无产阶级必须清醒地、痛苦地认识到,在资本主义这套价值体系的框架内,任何试图通过消费来博取的所谓“解放”和“尊严”,最终都将如镜花水月,是彻底的虚无泡影。我们没有任何退路,唯有彻底地、全面地反抗资本为我们量身定制的这套价值体系。
这绝不意味着我们要过苦行僧式的生活。马克思主义从未反对人民群众追求美好生活。但我们追求的,是建立在生产资料公有制基础上的,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而不是在消费主义牢笼中的、被异化、被物化的“幸福”。
这场斗争要求我们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在思想上,要彻底树立无产阶级的价值观。我们要把劳动的价值置于消费的价值之上,把集体的利益置于个人的虚荣之上,把精神的追求置于物质的享乐之上。
在行动上,要践行一种自觉的、抵制性的生活方式。我们要警惕消费主义的陷阱,进行理性、简朴的消费,拒绝为不必要的符号价值买单。更重要的是,要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学习、思考、和参与社会实践中去。
在组织上,要建立无产阶级自己的文化阵地。我们不能把文化领域拱手让给资产阶级。我们要创作和传播属于我们自己的,真正反映无产阶级生活、表达无产阶级心声、提升无产阶级觉悟的文化产品,用我们自己的声音,去对抗资本的喧嚣。
结论:拨开迷雾,迎接曙光
通过上面对中国社会中存在的几种典型“牛鬼蛇神”——以垄断资本为代表的“牛鬼”,以封建残余为代表的“蛇神”,以小资产阶级错误思潮为代表的“魑魅”,以及以消费主义为代表的“魍魉”——所进行的粗浅素描,我们必须深刻地认识到,这些反动力量并非是孤立存在的,它们相互勾结、盘根错节,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统治网络,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从物质生活到精神世界,全方位地束缚和压迫着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
认清它们,无疑是我们进行斗争的起点。在当前的历史条件下,这场斗争无疑是长期的、复杂的,有时甚至会是曲折的。资产阶级及其附庸们,掌握着强大的物质力量和话语权力,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他们会用“发展”来掩盖剥削,用“传统”来包装腐朽,用“个性”来瓦解集体,用“娱乐”来麻痹精神。
但正如毛泽东同志所指出的:“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 一切反动派,从历史的长远来看,都不过是“纸老虎”。无论这些“牛鬼蛇神”如何变换花样,如何猖獗一时,它们都无法改变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因为它们代表的是没落的、腐朽的、反动的势力,它们与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相违背的,与社会化大生产发展的客观要求是相冲突的。
而无产阶级,是历史上最先进、最革命的阶级。我们代表着新的生产力,代表着历史前进的必然方向。我们的根本利益与全人类的最终解放事业完全一致。我们或许会暂时被“迷雾”所迷惑,但只要我们始终坚持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真理,坚持阶级分析的锐利方法,坚持走群众路线,我们就一定能够擦亮“火眼金睛”,识破一切“牛鬼蛇神”的伪装,找到通往解放的道路。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我们今天的任务,就是要做好最基础的工作:一是要努力学习和掌握革命的科学理论,用科学的头脑武装自己;二是要深入到群众中去,与广大的劳动人民相结合,在共同的斗争中,宣传群众,组织群众;三是要从身边的小事做起,在日常的工作和生活中,与一切不合理的现象和错误的思想进行不懈的斗争。
迷雾终将散去,曙光必将到来。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让一切牛鬼蛇神在我们的联合面前发抖吧!我们失去的只是锁链,我们获得的将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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