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是著名的东方学大师、语言学家、文学家、国学家、佛学家、史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被尊为“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然而,他到底有多大本事,对国家有何种贡献,为何被捧得那么高,许多人即便在看过他的简历、文章后,仍感到莫名其妙。那么,真实的季羡林到底怎样,他为何那么风光呢?
一、纳粹德国培养。季羡林1935年赴德留学,1945年夏离开,在德国生活整整10年,是货真价实的纳粹德国培养的学生。据他本人回忆,留德10年,8年天天吃不饱,数百次差点饿死,最饿的时候烙铁和泥巴都想拿着放嘴里。令人诧异的是,虽然条件艰苦,但他对纳粹德国却很有感情,曾在日记中写道:“德国是我的天堂,是我的理想国。”“今天过午回家的时候,一个小到可爱的女孩伸手向我喊了一声:‘Heil Hitler'!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觉得有趣又高兴。”“想到以前过的那个幸福时期,恨不能立刻回德国去”。
二、漂白汉奸胡适。季羡林回国后,经陈寅恪推荐,获胡适提拔,被破格聘请为北京大学教授,还担任东方语言系主任。而当时副教授月薪50元,正教授80元,一石谷仅2元钱,此举让由贫困落魄的季羡林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也许为感谢胡适的知遇之恩,他曾于1985年撰文《为胡适说几句话》,明目张胆为汉奸胡适翻案,说胡适 “…不赞成共产主义的。但是,我们不应忘记,他同样也反对三民主义…他同共产党并没有任何深仇大恨。他自己说,他一辈子没有写过批判共产主义的文章,而反对国民党的文章则是写过的。”1999年到台湾拜访胡适墓,奉上鲜花并行三叩大礼,回来后又撰文《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同样写得温情脉脉。
众所周知,胡适是典型的汉奸文人、公知祖师爷。“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圆”就是他说的;在日本侵华时,他鼓吹“抗战必败”,还发明“爱国癫”用来挖苦主张抗日的爱国群众;七•七全面抗战后,仍与汪精卫暗中勾通,周总理后来曾气愤地说:“胡适直到生命的了结”始终是“死心塌地为帝国主义服务的”。胡适对国民党也很忠诚,曾在日记中写道:“我一想到这两党(民社党和青年党)同国民党交涉、谈判、讨价还价的情形,浑身就有说不出的难过。”季羡林为感谢恩师,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胡适肆意漂白,如此感恩实在难得。
三、所学屠龙之技。季羡林在德国主修印度学,学习了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是国内少有的梵文和吐火罗文专家,听起来很唬人。但这些文字生僻难学,如吐火罗文,当今世界已不足30人掌握,说明应用并不广泛,属于可有可无的旁门左道,实用价值并不大。所以,看到媒体无底线地吹嘘他时,我立马想起孔乙己曾问鲁迅:“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
四是杜撰“牛棚”一词。季羡林的《牛棚杂忆》出版于1998年,他把包括“五七干校”、“牛鬼蛇神学习班”在内的场所说成“牛棚”,让许多人误以为他真的曾被关进农村养牛的棚子里,可见,“牛棚”之说的迷惑性、误导性有多强!
其实,如此说法是种高级黑,因为“五七干校”是锻炼干部、知识分子、科研人员的地方,虽然条件千差万别,但怎么说都比普通群众的生活条件好,如在干校中接受锻炼的干部、知识分子和科技人员,除参加劳动和半军事化管理外,工资待遇不变,平时能吃到饺子、包子,业余时间玩玩牌、打打球,周末还能看场电影,也可以请假回家,只是不能过夜,因此,王蒙、臧克家、孔庆东等都曾热情讴歌“五七干校”。孔庆东在《我跟父亲蹲的“牛棚”是另一个样子》一文中说:
“这个学习班里,吃饭时8个人一桌,早上是馒头、烧饼、玉米粥,四盘素菜,两小碟咸菜。中午和晚上是馒头、发糕、油饼、花卷、米饭、面条轮换,六到八盘热菜,荤素各半。有时也吃窝头或饺子、包子,吃窝头时就配大米粥,吃饺子、包子时就不给菜,但酱油醋和大蒜随便吃。”
至于“右派学习班”、“牛鬼蛇神学习班”等“牛棚”,同样由于各地条件大不相同,实际情况有所不同,如有的像正常上下班,有的则需要留宿,住宿时有的是两人或多人一间,有的则是20多人的大通铺,但无论怎样,都比农村的“牛棚”强。光明网曾发文《我在文革中的经历》,记录了学习班的情景:
“学习班的管教人员,都是军人,态度都很好。学习班提供学习用品,生活用品,还给我一双鞋。在管理上比监狱宽松,活动的自由大多了,可以定时体育锻炼、文艺活动,让看了几场露天电影。学习上,还是自学为主。学毛著,多了许多首长讲话。在小班里可以讨论,但不准公开和交流案情。班际间不准串联。最重要的是伙食特好。开始多是小米粥馒头素菜,后来逐渐加多荤菜大块肉。”
当然,可能有的干校、学习班确实如同拘留所,学员像犯人一样挨打受骂,但这绝非普遍现象,季羡林不能出于个人义愤或政治需要把干校和学习班“妖魔化”。总之,季羡林杜撰“牛棚”一词,实属别有用心,而1998年正是自由主义横行之时,由于“牛棚”和《牛棚杂忆》暗合了某种政治需要,间接地抹黑了毛泽东和共产党,因此,该书一直受到追捧,季羡林从此风光无限。
五是懂得与时俱进。季羡林机敏练达、头脑聪慧,建国后一直紧跟形势。如曾积极参与对胡风胡适等的批判活动,只是在批判恩人陈寅恪时没有发言;1957年入党,并在反右中将北大东语系许多人打成右派,还曾为反右斗争取得的辉煌胜利而欢呼;1958年又称赞“大跃进”;文革中“参与了北大学生的两派斗争,还是‘井冈山’东语系的负责人”,曾在日记中写道:“为了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虽粉身碎骨,在所不辞!”;1976年1月又在人民日报撰文《党的知识分子政策不容污蔑》,由衷地表示:“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确实是非常及时的,完全必要的。在这场斗争中,我们知识分子也获得进一步的改造和提高”;粉碎“四人帮”后,又撰写《牛棚杂忆》批判文革,说“自己被关进牛棚被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皮开肉绽”。由于季羡林懂得“与时俱进”,虽然被儿子批评为“一个人生的失败者,一个有国无家的浪人,一个孤独、寂寞、吝啬、无情的文人”,但一直走在社会前列,受到顶礼膜拜。
(202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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