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气候问题成为社会焦点。据媒体7月20日报道,过去24小时河南普遍降雨,多地降雨量达到大暴雨、特大暴雨量级,16座水库超汛限水位。河南省气象台7月20日21时40分继续发布暴雨红色预警:郑州、开封、新乡、平顶山四地区和许昌、周口两地区西部部分地区降水量已达50毫米以上,预计未来3小时内,上述地区降水持续,累积降水量将达100毫米以上。据澎湃新闻网,郑州气象局对这次特大暴雨做了一个数据的梳理和总结。郑州20日16时~17时,一个小时的降雨量达到了201.9mm。据统计,7月17日以来河南省遭遇的极端强降雨,共造成302人遇难,50人失踪。其中,郑州市遇难292人,失踪47人;新乡市遇难7人,失踪3人;平顶山市遇难2人;漯河市遇难1人。尤其是省会城市郑州市,更是成为重灾区,造成了重大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截至8月1日18时,郑州全市遇难292人,失踪47人,直接经济损失532亿元。
由上述情况可以知道,河南省这次极端天气带来了巨大损失。8月18日至1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河南鹤壁、新乡、郑州考察,看望受灾群众,主持召开灾后恢复重建专题会议。他强调,要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对防汛救灾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始终把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放在第一位,抓实防汛救灾措施,加快灾后恢复重建。
气候问题不仅仅是中国的问题,而是全世界需要面对的问题,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9月3日最新报道,飓风“艾达”已致美国东部各州至少46人死亡。9月2日,美国总统拜登宣布纽约州及新泽西州进入紧急状态,并下令提供联邦援助,以补充当地的应急工作。9月3日,纽约中央公园一小时内降雨量达3.15英寸(约合80mm),超过了此前8月21日创下的一小时1.94英寸(约49mm)的纪录。美国国家气象局因此宣布纽约市首次进入暴洪紧急状态。9月1日,受飓风“艾达”侵袭,美国纽约市突降暴雨,街道遭水淹。9月1日,新泽西州南部的龙卷风将一大片房屋夷为平地。美国国家气象局初步确定,该龙卷风强度为F-3,估计风速为150英里/小时(约合241公里/小时)。2日下午,新泽西州州长墨菲(Philip D. Murphy)宣布,该州至少有23人死亡。由此可知,极端天气给美国也带来了很大损失。
美国总统气候变化事务特使约翰·克里于8月31日至9月3日访问天津,与中国气候变化事务特使解振华就中美气候变化合作、《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二十六次缔约方大会(COP26)等交换意见。克里要求中方对碳排放提出更高要求,以减轻水患。事实上中国也有水患,为什么要求中国减少碳排放?中国是发展中国家,有自己发展经济的要求,如今的温室效应很大程度上是近代以来西方的大量工业排放造成的,却要中国为此承担责任,实在荒唐。
克里特使本想把讨论话题单纯限定在气候问题上面,但这显然是无法办到的。王毅外长指出:“中美气变合作不可能脱离中美关系的大环境,美方应与中方相向而行,采取积极行动,推动中美关系重回正轨”。美国的想法总是这么简单粗暴,幻想一边制裁、打压中国,一边按他们的需要与中国“合作”。比如这次气候对话,白宫国家安全顾问杰克·沙利文就曾冠冕堂皇地说,美国不认为中国在气候变化方面的合作是在帮忙,“对气候变化采取行动是世界上每个大国的基本责任”。
按美方的逻辑,中美关系再不好,也要在气候问题上合作,按美国的要求来。但中国显然对这种“美式逻辑”无法适应,因为这很霸道。中国有自己发展经济的要求,碳排放不能把责任完全放在中国身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工业发达国家更要承担起应负的责任。如果双方充满了“敌意”,没有最起码的信任,就谈不上“合作”。因为任何合作都是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的,不然如何履约呢?互相敌视的两个人会讲诚信吗?不可能啊!故此,王毅外长向克里特使提了“三个条件”:
第一,美方应停止将中国视为威胁和对手,停止满世界围堵打压中国;
第二,美方应重视并积极回应中方提出的“两份清单”和“三条底线”,采取实际行动改善中美关系,不能旧账未了又添新账;
第三,应本着相互尊重、平等互利的原则开展双边、地区和全球层面的协调合作,不能只搞单行道。
9月5日,英国高级气候官员夏尔马(Alok Sharma)抵达天津,与中国气候变化事务特别代表解振华举行会谈。双方就中英气候变化合作、《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二十六次缔约方大会等交换意见。今年11月,《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第二十六次缔约方大会(COP26)将在英国格拉斯哥市召开。
美国与英国接连派特使借气候这一议题访华,反映出他们都想在气候问题在碳排放上向中国施加压力。事实上,2020年9月22日,在第75届联合国大会期间,中方提出将提高国家自主贡献力度,采取更加有力的政策和措施,二氧化碳排放力争于2030年前达到峰值,努力争取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中方作出这一承诺后,立即得到了外界瞩目。《纽约时报》、彭博社、路透社等媒体都评价中方作出了“惊人”承诺。气候变化问题专家评价“这是过去十年里最大的气候新闻”,甚至推进全球提前达到《巴黎协定》目标。
8月21日至22日,陕西出现大范围降雨天气,延安南部、关中东部、陕南大部多站出现暴雨。21日6时—22日6时,陕西全省共94个县区1658个监测站出现降雨,较强降雨主要位于延安南部局地、西安东部、咸阳东南部、铜川东部、渭南北部、汉中大部、安康北部、商洛大部,其中42站大暴雨,最大汉中勉县站220.7毫米;382站暴雨;478站大雨;312站中雨;其余小雨。西安站77.7毫米,城区最大105.6毫米(草滩)。陕西省共10个监测站小时雨量超过50毫米,最大为汉中勉县22日0时72.5毫米。
据气象预报,北京时间8月22日8时至23日8时,河南省中东部和北部部分地区有大暴雨,局部有特大暴雨。据悉,8月21日至23日,河南自西向东将有一次强降雨过程,淮河以北大部60-120毫米,北中部部分地区150-180毫米,局地达250-400毫米。据研判,此次降雨将与上一轮强降雨区域发生重叠,范围广、强度大、产汇流快。鉴于前一阶段河道、水库持续高水位运行,堤防险工险段正在修复,工程防洪能力降低,防汛形势异常严峻。河南省水利厅决定,从8月21日12时起,水旱灾害防御应急响应由Ⅳ级提升为II级。河南省水利厅要求,各地要发扬连续作战作风,克服麻痹松懈思想,继续坚持巡堤查险、加强监测预警预报,依规调度水工程,确保安全度汛。
碳排放是如今气候变暖进而导致极端天气灾害的一个原因,但不是唯一的原因,气候变化确实给人类社会的生活带来巨大影响,但大洪水古已有之,我们不妨考察一下历史上气候变化的情况,为什么古代也有大洪水呢?这与碳排放没有关系吧,如果考察一下其中的原因,也许它能给我们一些有益的启示。
《史记·夏本纪》载:
当帝尧之时,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尧求能治水者,群臣四岳皆曰鲧可。尧曰:“鲧为人负命毁族,不可。”四岳曰:“等之未有贤于鲧者,愿帝试之。”于是尧听四岳,用鲧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于是帝尧乃求人,更得舜。舜登用,摄行天子之政,巡狩。行视鲧之治水无状,乃殛鲧于羽山以死。天下皆以舜之诛为是。于是舜举鲧子禹,而使续鲧之业。
禹伤先人父鲧功之不成受诛,乃劳身焦思,居外十三年,过家门不敢入。
鲧以封堵的办法治水,以失败告终。禹采取疏导的办法,最终取得成功。中国有大禹治水的传说,西方则有诺亚方舟的故事,说明远古时代东西方都面临洪水的威胁,这也反映出当时雨水很多。
殷商时期中原地区气候比较温暖湿润,殷周时期的甲骨卜辞及相关文献记载,殷墟遗址出土大量象牙,都说明了这一点。盘庚迁殷,其地位于今河南安阳,在安阳殷墟考古发掘的甲骨卜辞记载武丁打猎时获得一象,河南省原称豫州,而“豫”字是一个人牵着大象的标志。《吕氏春秋•古乐》载:
成王立,殷民反,王命周公践伐之。商人服象,为虐于东夷。周公遂以师逐之,至于江南。乃为三象,以嘉其德。
说明商人服象是一个常态,这是周公讨伐管叔、蔡叔、武庚叛乱时的事,表明殷周时期用象是一件相当普遍的事,殷墟出土了大量象牙制品对此也是有力的证据。殷商前八后五的迁徙,至少后面五次迁徙都与避免黄河的水患有关,可见黄河流域当时水资源的充沛,这也与那时气候湿润和雨量充沛有关。
我们不妨以如今北方华北平原梅花和梅子的生长作为案例来分析,那里二三千年来气候的变化。早在殷商武丁时期,华北平原盛产梅花和梅子,《尚书·说命下》便有“若作和羹,尔惟盐梅”,那么在武丁时期华北平原是有梅花的,并以梅子作为调味品,因为梅子有酸味。《诗经·国风》中,有五次提到过梅花,《秦风·终南》之首句,便是“终南何有,有条有梅”,说明在周平王时,终南山还有梅花,终南山在西安之南,现在无论野生还是栽培都无梅花了。《国风·召南·摽有梅》云:“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此谓梅子逐渐落地,有七成还在树上,追求我的年轻人,快来求婚吧。那时人们看重的还不是梅花,而是梅子。其末云:“摽有梅,顷筐塈之。”指梅子都已落地,可以拿了竹筐来地上拾取。又如《卫风·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意谓河湾头淇水流过,看绿竹那么婀娜。卫在今河南淇县,又如《卫风·氓》有“抱布贸丝”之句,还有“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之句,意谓那里“桑叶未落密又繁,又嫩又润真好看”,可见那个时代河南地区有竹有桑,丝织业发达,说明那里当时的气候条件非常湿润,与今天江南地区相似。但在《诗经》中已看不到大象的踪影了,大象已退却到华南地区。华北地区的气候仍在慢慢变化,华北地区已看不到大批的原始森林了,也没有大片的草原和沼泽地了,全都开辟为农地和牧场。到中唐以后,华北平原的温度和湿度又下了一个台阶,最明显的变化,是那里已看不到梅花了。事实上在汉武帝时,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中记载,邹鲁“颇有桑麻之业”,“齐、鲁千亩桑麻”,“渭川千亩竹”,“陈、夏千亩漆”,“蜀、汉、江陵千树橘”,那时的亚热带植物的北界与现在相比更靠北方一些。根据《史记·河渠书》,公元前110年,黄河在瓠子决口,斩伐了河南淇地的竹子,编成容器装上石子,来堵塞黄河的决口,而淇即卫国的封地,从那时到中唐也不过一千年左右。到了宋代,北方已看不到亚热带的农作物了,十二世纪初,金人南下取代契丹占领中国北方的华北平原,中国气候加剧转冷,江浙之间的太湖曾大面积冰冻,北方的寒冷可想而知。
宋人洪皓在宋高宗建炎三年(1129)奉命出使金国,被扣留在金的都城燕(今北京)十五年,他在被扣留时,曾写有名作《江梅引》,借梅花表达了自己对故国的思念,从另一个侧面也反映了那时的燕京,也就是今天的北京,那儿的人们已根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梅花这件事,当然也不知道,在二三千年前,那儿可是梅花盛开的地方。原来生存在草原和原始森林中的契丹和女真,之所以不断地通过战争迁徙南下,本质上也是由于他们原生地区之荒漠化所迫使的结果。今天我们重读洪皓的《江梅引》,可以知道华北平原气候的变化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很可能与地球在太阳系中的位置变化有关,是受到太阳自身变化而产生的,并不仅仅是由于碳排放。
通过对历史上气候变化的考察,我们可以知道气候变化有自然的原因,亦有人为的因素。西方国家经过近三百年的工业发展,排放了大量二氧化碳,这是导致目前全球气候变暖、环境恶化的重要原因。中国是发展中国家,碳排放数量远远低于美国、英国等老牌资本主义国家,以此为借口限制中国工业发展是非常不合理的。即使如此,为了全球环境考虑,我们也愿意减少碳排放,那么美国、英国有什么理由不节约资源、减少碳排放呢?希望美国带头做好自己的事情,把美国自身的碳排放降低下来,大家共同努力,保护好地球的自然环境,这才是正道。不能单方面要求中方减少碳排放来减少二氧化碳对气候的影响,何况气候变化的原因不是碳排放这个单一因素造成的,还有整个自然环境的因素,这些因素并非人力所能控制的。我们应从多方面历史地考察目前气候变化的原因,不能把气候变化简单地归结为碳排放一个因素。如果从地质年代考察,则地球气候冷暖变化有多次反复,都不是因为人类活动造成的,从整个太阳系来说,地球与太阳的相互关系是动态的,如太阳黑子的变化会影响地球气候的变化,所以不能把目前气候变化简单归因于碳排放。我们不是完全否认碳排放对气候变化的影响,但它并非唯一的因素,如果仅从碳排放一个因素而论,责任主要是西方工业化这许多年来造成今天的结果,美国和西欧应该承担主要的责任,不能单方面限制中国经济的发展,不能借碳排放打压中方,我们在碳排放问题上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今后还会承担自己应负的责任,这需要时间,有一个过程,希望美国首先反省自己的问题,霸权主义不可能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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