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我们党一向提倡用改革的方法来解决前进路上的问题,但是这一个四十年来已经成为常识的观点,目前正在受到巨大的挑战,因为有人给改革开放定性为“改良”的“调试”。那么改革开放的巨大的革命性的特点就被抹杀了。
而其出发点就是为了维护那些在拥有资本力量的人的既得利益。他们为了让资本——实际上就是无偿支配他人劳动的社会权力——永久地存在下去,就对目前的社会问题提出了在保留资本——雇佣劳动工人为其赚取剩余价值——的前提下,改去所谓的资本的负面,从而保留资本的好的方面。
这貌似有正有负的全面的错误观点在今天实在是大为错误的很!
4.1只要葫芦不要叶子的偏面思维
有人说:“资本的负面因素是人类社会发展阶段性的产物,对于自发性事物的驾驭,我们只能通过提高社会主体的自觉性水平来实现。”
猛一看,这句话似乎没有错误。可是我们在前面分析了,资本的所谓的优点和缺点是共存的,是根本不能做到不要缺点而只要优点的,仿佛民间故事说的只要葫芦不要叶子,这是不可能的。你让人通过主观的努力去实现不可能的事情,这不就是典型的历史唯心主义吗?
我们现在是利用资本,这是不错的,但是我们不是为了什么好的方面,而放弃不好的方面,我们党的工作是有着明确的客观标准的,那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对立统一的标准。一旦,资本和市场不符合生产力的标准,一旦资本自身成为了生产力发展的桎梏,那么就必须消灭资本了。
现在网上颇有些舆论,完全抹去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对立统一的这个科学的标准,这个政治经济学的根本要义,而去唯心主义地费力劳神地想什么办法去掉资本的负面因素,保留资本的好的一面。
小商品所有者浩如汪洋的情况下,为了生产力的发展,你既然容忍资本的存在,你就得容忍资本的负面的存在,如果要否定资本的负面,那么就不是耍去掉坏的保留好的这种小聪明,而是彻底消灭资本和市场经济!
从马克思和蒲鲁东的斗争来看,从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斗争史来看,这种历史唯心主义和小资产阶级的所谓的只要好的不要坏的偏面的形而上学观点是始终存在的。
我们只能如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那样同之做坚决的斗争!
4.2调适论就是阶级调和论的变种
如何具体处理资本的所谓的负面因素和社会主义的关系确实是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位高人便提出了“调适论”的办法。
他说:“在社会主义与资本共存的情形下,它们之间会不断发生冲突,而驾驭冲突所需要的自觉性,就是要不断认识这种冲突的一般规律,并在冲突基础上进行能动的调适。”
什么是调适呢?词意是调整使适应:例如家庭成员关系。
自然,作者这里的基本看法也就是通过各种的调整让资本和社会主义相适应了。反过来,何尝也不是让社会主义对资本的适应呢?
从现象看似乎就是这样。可是我们在前面说了,我们引入资本和市场经济根本是为了发展生产力——主要是生产工具方面的生产力,而一旦这个历史任务完成,就必须消灭资本,消灭剥削了。是不可能让资本和社会主义公有制长期的“调适”下去的。
而现在的资本的无序扩张,已经在改变这种“调适”的可能性了。
此外,我们还得问,什么是叫彼此适应呢?苏联解体的结果对于苏联的资本势力来说不也是一种适应吗?资本为主,党为辅,不也是一种调适吗?这至无产阶级专政于何地?!
我们不是调适论者,我们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统一的立场者,我们是资本必须被消灭的马克思主义者。
我们始终坚持无产阶级专政!
这种调适论,不过是历史上的阶级调和论的变种而已。
4.3改开的过程是社会革命
某人之所以得出用调适论来解决资本、市场和社会主义的关系的看法,是基于他对改开历史的看法。他说:“改革开放的历史进程,是冲突与调适辩证统一且螺旋式发展的历史进程。冲突与调适是历史唯物主义运动的辩证法,它能够激活社会历史发展的动力。”
我们先来解决他话中的第二句,即冲突和调适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辩证法吗?
答案是否定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版跋中说道:“辩证法,在其合理形态上,引起资产阶级及其夸夸其谈的代言人的恼怒和恐怖,因为辩证法在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即对现存事物的必然灭亡的理解;辩证法对每一种既成的形式都是从不断的运动中,因而也是从它的暂时性方面去理解;辩证法不崇拜任何东西,按其本质来说,它是批判的和革命的。 ”
作者对辩证法的理解正是违背了马克思的教导,他恰恰不是从辩证法的本质——革命和批判——的角度来理解,而只是从辩证法的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方面,即保守性方面来理解。他弄错了重点了。
其次,那位高人说改开过程是冲突和调适过程。这个看法是当然不对的。邓选第三卷《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一文中,特别提到了改开的性质:“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革命的概念和作者的“调适论”完全不同。如果是调适,那么怎么会有革命的概念!
我们在改开的方法是摸着石头过河,逐渐探索,但是这不等于说改开的历史进程不是革命的。他这里重视了方法的探索性,而忽视了方法要解决的问题了。这又是他的一个错误。根本是他搞混淆了方法和对象两个范畴。
自然,他这么说的目的是很明显的,将改开的过程定义为调适的过程,而非革命的过程,就等于取消了未来的革命性变革的可能了。
4.4恩格斯论社会革命
恩格斯在《英国状况十八世纪)》说:
初看起来,革命的世纪并没有使英国发生多大变化便过去了。在大陆上,整个旧世界被摧毁,历时二十五年的战争净化了空气,而在英国,一切依然风平浪静,无论是国家还是教会,都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但是,英国自上一世纪中叶以来经历了一次比其他任何国家经历的变革意义更重大的变革;这种变革越是不声不响地进行,它的影响也就越大;因此,这种变革很可能会比法国的政治革命或德国的哲学革命在实践上更快地达到目的。英国的革命是社会革命,因此比任何其他一种革命都更广泛,更有深远影响。人类知识和人类生活关系中的任何领域,哪怕是最生僻的领域,无不对社会革命发生作用,同时也无不在这一革命的影响下发生某些变化。社会革命才是真正的革命,政治的和哲学的革命必定通向社会革命;这场社会革命在英国已经进行了七八十年,目前正在向着自己的决定性关头快步迈进。
从后来英国革命对世界的影响来说,谁也不能在否认英国的工业革命是一场真正的革命了。而英国工业革命的特点和我们改开的历程几乎是高度相似。不是政治革命,但是在生产方式、分配方式、思维方式、社会心理方面都发生了巨大的根本性的变化。如果这不叫“革命”,这叫什么呢?
否定改开的革命性,不过是为了保护既得利益而已。这有什么不清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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