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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唯物史观澄清还原更贴近历史真实的切·格瓦拉

历史编辑部 · 2025-10-07 · 来源:透像看事儿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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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切格瓦拉,大家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是戴着贝雷帽、眼神坚毅的那个形象?还是那个被标榜为“反抗”亦或“革命者形象”的洒脱人物?

这些深受群众“喜闻乐见”的形象,到底能不能向我们反映出一个真实的格瓦拉?这期视频中,我们会一层层剥开这些被赋予的“浪漫光环”,用马克思主义好好地审视:他的思想与行为到底蕴藏着怎样的本质。

青年格瓦拉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全集第八卷P151)里曾向我们这么说过:

“无论他们提出什么办法来达到这个目标,无论目标本身涂上的革命颜色是淡是浓,其实质始终是一样的:以民主主义的方法来改造社会,但是这种改造始终不超出小资产阶级的范围。”

早年的格瓦拉,在《摩托日记》中,详细记录了,他青年时期在拉美游历的经历,这时的格瓦拉,无疑是一位有着“美好前景”的,小资产阶级出身的阔少爷。

在当时,作为医生的他,对拉美的穷人抱有极大的同情,在日记的字里行间,他个人诉说着看到拉美苦难的感伤。他这样写道:

我无法预知目前这种创建在荒唐的等级制度上的秩序还会持续多久,但是对于统治者来说,现在真应该少花些时间自吹自擂了,而应该多花些钱用于改善对社会有用的事业了。

《摩托日记》,蒙娜丽莎的微笑篇

这些文字向我们展示出了,青年时期的格瓦拉,作为小资产阶级个人,具有的进步性,他坚决反对资本主义的剥削逻辑,拒绝接受拉美资本主义政权的谎言,并怀揣着改变现状的强烈愿望。这种“反剥削、同情劳动人民”的意识,是一个小资产阶级向革命靠拢的起点,比那些漠视苦难的阶级同僚们,他走在了前面。

但青年格瓦拉的进步,仅仅是如同之前的那些民主主义者一样,不过是“小资产阶级的自发阶段”:看到了苦难,却找不到苦难的根源;

“我引用这些诗的用意在于让人知道,今天我们能够请这位伟大的、绝望的诗人来到古巴,来看看人类在经历资本主义异化的所有阶段,在为自己套上剥削者的挽具做牛做马之后,是如何找到他们的出路,如何找回他们的角色的。”

同情劳动人民,却否定劳动人民的自觉性。

“未来属于人民。无论历经漫长岁月,抑或瞬息之间,有朝一日,我们国家,以及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民终将夺取政权。”

“问题是,人民需要接受教育。人们接受教育并不是在夺取政权之前,相反,是

在夺取政权之后。他们只有付出代价后才会学习,而代价往往是惨痛的,甚至会夺走许多无辜的生命。”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的死也许并不无辜,因为他们犯了大忌,违背了自然的法则。也就是说,他们缺乏适应环境的能力。所有那些不懂变通的人—比如你和我——生前为创建新的力量牺牲一切,临死的时候会咒骂自己的所作所为。”

“革命不带个人色彩,它会耗尽人们的终生,甚至利用他们的记忆作为例证,去教化那些追随他们的青年人。我更是罪大恶极,因为我更老到、阅历更丰富,这个怎么说都不为过。离开人世的时候我终将明白,我的牺牲源自我们顽固的、腐化的、崩溃中的文明。我还知道,走向死亡的那一刻你一定是紧握拳头、紧咬牙关,心里积满了仇恨和抗争,因为你不是这个处于崩溃边缘的社会的象征(某种毫无生气的榜样),而是其中有血有肉的一员。”

“尽管我所知道这些并不能够改变历史的进程或是你对我的看法。你常念叨着蜜蜂筑蜂房的团结精神,并以此作为激励你的动机。你和我一样有用,只是你不知道你对这个社会的贡献多么巨大,而这个社会,却无情地把你扼杀。”

《摩托日记》节选

作为马克思主义者,我们不能仅限于赞美其进步之处,还要更加敏锐地去发现、并指出其“有同情却缺乏方法,有热情却缺乏理论”的局限性。

他的这种状态,若不经科学社会主义的改造,只会停留于小资产阶级的自发状态,难以真正走上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

不过,在作为个人形象出现,而具有进步性的青年时期之后,格瓦拉的身份在古巴革命战争时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他这时将作为一名领袖人物,在历史的舞台上登台演出,进入他的“革命生涯”。

格瓦拉的“革命”生涯

在本章节中,我们将由格瓦拉的《古巴革命战争回忆录》、《游击战争》和《玻利维亚日记》,来展开论述,通过详实的引证和论证,揭示其革命生涯中,小资产阶级性如何逐渐显现并最终彻底暴露的过程。

1956年,格瓦拉随“格拉玛号”登陆古巴,投身反巴蒂斯塔独裁的斗争,这段经历被他记录在《古巴革命战争回忆录》中。此时的他,作为革命队伍中的一员,在古巴的反帝反封的民主主义革命中,展现出了一定的战斗勇气。但也更加暴露了小资产阶级“重个人自由而轻组织纪律”“重自我标榜而轻群众力量”的局限

“对于所有的革命任务来说,最根本的需要就是个人。革命并不是像有人说的那样,是集体意志的统一,是集体积极性的统一。相反,革命是对个人能力的解放。革命的真正任务在于引导个人能力。”

而这些局限,在他后来的著作《游击战争》中被系统化、理论化,成了贻害无穷的“毒药”。

不过在这里,我们还是先讲讲,他在革命中的经历吧!在《古巴革命战争回忆录》这,从开头到结尾,自始至终都贯彻着一个的“纪律问题”,这个问题“时好时坏”,时有纪律,时无纪律。这是为什么呢,结合下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的前后文本我们就能知道了,格瓦拉这时候是把游击队取得“胜利”就当成有纪律

“再次和大部队会师,确实令人兴奋不已。游击队员增加到近两百人,队伍的纪律更严明,士气更高涨,还增添了新武器。”

把游击队失败就当成“没有纪律”

“我们纵队刚获得独立作战的地位以后,随之也出现了新的问题。为了确保今后战斗的胜利,我们必须建立高度严格的纪律,组织起指挥系统,设立总参谋部。鉴于我们的战士缺乏纪律性,要完成上述工作并不轻松。”

可我们可以看到,格瓦拉的游击队,本身就没有建立起一个基本的,有组织规定的纪律,仅仅依靠于几个领导人主观判别纪律,甚至就是这个主观,我们也可以看到,并没有得到贯彻执行。

“就是在佩拉德罗河畔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我们不得不撤销军纪委员会。当时军纪委员会的工作遭到好几个同志的抵制,他们对我们提出制定纪律条例的意见很反感,迫使军纪委员会采取了极端的措施。”

一个没有坚强无产阶级政党领导、拼凑了当时古巴各派反巴蒂斯塔势力的组织,本质上就像国民党,由一群有流寇思想的小资产阶级、军阀势力和资产阶级黑政客组成。决没有什么民主主义革命向社会主义革命过渡的必要条件,也就是列宁在《怎么办?》中说的:

“自发的工人运动只能产生工联主义,不可能产生科学社会主义,必须有先进政党的领导,才能把工人运动引向革命道路。”

更何况古巴此时还是一个农业国,一场民主主义的革命,怎么可能真正解决农民的问题呢?故而我们就可以在格瓦拉的回忆录里看到,他口口声声说的“解放农民”到底是什么了,在回忆录中对农民的记述,表现出的是,农民在革命队伍中的角色,被片面地视为仅仅是“提供物资的工具”,而非“革命的坚实依靠和力量源泉”。他在书中从未记录“如何发动农民参与土地革命”,也没有提及“如何向农民宣传革命纲领”尤其是在因菲尔诺河区域,整个地区的农民群体居然都被打成了可被执行“革命正义”的敌人。

“在队伍重组、与敌人发生了最初的几次冲突以及巴蒂斯塔政府军加紧镇压以后,恐怖气氛便在农民中蔓延开来,他们开始对游击队武装冷淡起来。最大的问题是,只要一见到我们,他们就必须向当局告发。如果政府军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我们的踪迹,那里的农民就性命难保。告发我们是违背他们良知的,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做自己也是要冒风险的,因为革命也会迅速作出正义的判决。”

《古巴革命战争回忆录》“武装斗争一年回顾”章节

这种态度,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将农民当成同盟军对待的逻辑,是多么大的不同啊!

社会实践早已向历史证明,农民只有通过持久的斗争,获得了切实利益,才会成为加入革命的主力军,而格瓦拉对农民工具化的敌视对待,注定无法建立稳固的革命根据地,为后续脱离群众的实践埋下隐患。

尽管格瓦拉在古巴民主主义革命中存在诸多错误,但古巴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仍具有进步意义。然而一时的侥幸胜利,终会因为路线的错误,被必然的失败所左右。古巴革命的胜利,使得格瓦拉本人彻底滑向小资产阶级激进主义,将他在民主主义时期的一切错误彻底扩大化。这就是我们现在要讲到的,集他本人错误思想于一身的大黑货《游击战》,书中将古巴革命的胜利包装成“普遍规律”,将小资产阶级的盲动、精英主义上升为“游击战术真理”,彻底成为了误导世界人民革命的“毒药”。

格瓦拉在书中明确提出:“不必等待一切革命条件都成熟,起义中心可以创造这些条件。”这一观点完全否定了历史唯物主义,科学的历史唯物主义早已经告诉过我们,革命是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矛盾激化的客观结果,是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也即:

“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

古巴革命的胜利,源于巴蒂斯塔政权腐朽、美国干预误判、国内反帝情绪高涨等特殊条件。而格瓦拉无视这些客观因素,将胜利归因于“少数游击精英的勇敢”,认为只要有“起义中心”点火,革命便能燎原。这种“主观意志决定革命”的观点,是典型的历史唯心主义。不仅如此,格瓦拉还在书中宣称:

“游击队,作为一个武装的核心,是人民的战斗先锋队”

“纪律应是从内心的信仰中所产生的力量,是完全有道理作为依据的力量,由此涌现出自觉遵守纪律的人。”

这些论断直接就否定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作用,列宁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文中很好地为我们揭露了这种反动思想的本质:否定政党和党的纪律——这就是反对派得到的结果。而这就等于完全解除无产阶级的武装而有利于资产阶级。这也恰恰就是小资产阶级的散漫、动摇、不能坚持、不能团结、不能步调一致,而这些一旦得到纵容,就必然断送无产阶级的任何革命运动。

不仅如此,列宁甚至还给出了相应的解决办法:

“要抵制这一切,要使无产阶级能够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而这正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就必须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和极严格的纪律。”

《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被收录在《列宁选集》一书中

不过这些对格瓦拉来说,还是太过遥不可及了,连资产阶级政党组织形式都不屑于采用,指望个人觉悟,个人英雄感召,来组建游击队的,小资产阶级激进主义者格瓦拉。

其本身,就丝毫不可能具备起无产阶级政党的基本性质。无产阶级政党是通过科学理论指导、统一战略部署,确保游击战争不偏离“解放群众”的目标,而格瓦拉在这里反对建党,把党模糊化,用游击队和起义中心来作为“党”的代名词,这种小资产阶级的行径,必定让游击战争陷入盲目与混乱。我们看看他之后在刚果的实践,就能检验出他的“真理”到底可不可靠了。

“塔图司令”在刚果

格瓦拉在日记里是这么描述他的刚果之行的:

“这是一段失败的历史。它沦落为人们闲谈的话题.......行动者与情报员拿自己的生命到一块陌生的土地上去冒险,那里的人民讲着不同的语言,与他们之间只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关系.......这是一段分化瓦解的历史。当我们抵达刚果时,革命处于低潮期。接着发生的一些事件导致了革命的最终倒退,至少是在当时和当地,在刚果这片广阔的战场上。”

同志们可能看到这样的描述,或许还是会觉得太过模糊、太过晦涩。故而我们不如看看一位“明白人”是怎么说的吧:

“格瓦拉在刚果(金)东部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他不是帮助人家打游击。而是把游击队集中起来,对抗刚果的雇佣军,打阵地战。雇佣军有美帝、比利时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本来刚果的游击打了两年多,很有成绩。格瓦拉一去,就把人家的军队集中起来,脱离群众,打阵地战。他曾通过我们驻坦桑使馆,送了一封信给我,上头有格瓦拉的签名,我不大清楚,格瓦拉怎么从坦桑尼亚到了刚果。他在信中,提出要什么东西。很奇怪,要一个很大的广播电台,要使整个非洲,连美洲都可以听到。游击战争怎么能用这样大的电台?想法不对头,我没理他。后来,我们驻坦桑尼亚使馆证明,他们从那里撤退了。怎么撤的呢?因为阵地守不住了,要分散,背靠着湖,米都迪迪想从湖里绕路撤走,结果落水淹死了,牺牲了很好的一个游击英雄。而格瓦拉坐船回到了坦桑尼亚,走掉了,给人家惹了一场祸,使人家遭到了失败。”

听完了这段的概括与评价,我想大家一定也很好奇这是谁所总结评价的吧?这段话是我国卓越的革命家,周恩来总理的评价。

于是我们便可以再回头看看,格瓦拉说的那些话,无非就是自己激进主义、盲动的实践失败后,将原因归咎于“敌人太强大”,完全回避自身脱离群众、违背战术规律的根本错误。

试想,历史上的无产阶级革命者面对失败时,会怎么办?必然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深刻反思自身问题。

而这个“民主主义者”格瓦拉又是怎么办的呢?无论是在日记里、还是在他给卡斯特罗的信里,都没有承认自己的小资产阶级局限,这种面对问题的态度,就注定了他决无法从失败中成长,为他后续玻利维亚惨败、身殒埋下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身殒玻利维亚

《玻利维亚日记》是格瓦拉革命生涯的终章,1966—1967年的一条条日记,如实地记录了其“游击中心”思想在现实中的彻底破产,他自诩“解放者”,却在日记里和行动上,将对农民的敌视与绑架表现得淋漓尽致。自号“游击战术专家”,却带着队伍搞无根据地的流寇作战。一心迷醉于自己“革命英雄”的形象,最终只落得孤立无援、束手就擒的下场。这本日记,也就成了他脱离群众、盲目冒险的“失败自白书”。

若要给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农民工作贴个标签,形容布哈林的那四个字,就很合适这位口口声声要“解放拉美底层”的革命者,他在日记里记录的对农民的所作所为,完美互补了布哈林“右的没边”的政策。

布哈林主张:

“对全体农民,对农民的所有阶层说:发财吧,积累吧,发展自己的经济吧!”

虽然,他这里实际上是支持富农的,但至少还承认农民是革命需争取的对象。

而在格瓦拉这儿,却直接把农民当成“潜在叛徒”,日记里明晃晃记着不下二十次“为防告密,将农民捆绑关押”的记录,这种对农民的敌视,本质是小资产阶级的阶级隔阂在作祟。他带着古巴人和阿根廷人组成的“外来队伍”,既不懂当地克丘亚语,也不愿了解玻利维亚农民“土地被庄园主侵占”的现实土地问题,农民最渴望的是分到土地,可格瓦拉的队伍既不发动土地改革,也不宣传“革命胜利后分田”的承诺,反而用捆绑、关押、恐吓的方式把农民推到对立面。布哈林至少还知道“农民需要物质利益牵引”,格瓦拉却连这点基本认知都没有,活脱脱把“解放农民”搞成了“恐吓农民”,恐怕布哈林泉下有知,也会主动把“富农之友”的称号让给他吧!

再说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战斗生涯,说好听点是“机动作战”,说难听点就是“流寇乱窜”,他在日记里几乎是根据地一周一小换,一月一大换。列宁曾说过:“游击战争没有根据地就像鱼儿没有水”的告诫。从1966年11月进入玻利维亚山区,到1967年10月被俘,近一年时间里,他的队伍始终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固定的粮食补给点,全靠抢夺庄园主的存粮或高价购买农民的玉米;没有可靠的情报网络,只能靠战士冒险侦察;甚至没有稳定的宿营地,多数时候只能在山洞或丛林里露营。他的日记里满是这种“流寇困境”的记录。他的玻利维亚实践简直成了‘游击战的反面教材’,最终的孤立被俘,也就是他的盲动冒险的必然结局,一个脱离群众的“孤家寡人”哪里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呢?

正史之外的“大电台”之梦

讲完了按时间顺序正史的内容,UP在这里还想讲个小插曲,就是关于格瓦拉大电台的闹剧,如果说敌视农民、流寇作战暴露了格瓦拉的路线错误,那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大电台”就彻底撕下了他自诩的“解放者”的伪装,露出小资产阶级个人英雄主义的真面目。

早在刚果(金)实践时,他就曾通过中国驻坦桑尼亚使馆给周总理写信,狮子大开口要“能覆盖整个非洲和美洲的大广播电台”,周总理一眼看穿这不符合游击战争实际,游击电台需要小而灵活、便于携带,大电台不仅需要大量电力,还容易暴露位置,最终没有同意。

可格瓦拉非但没反思,反而把“没有大电台”联系世界共产国际人士当成刚果失败的借口之一。到了玻利维亚,卡斯特罗满足了他的“愿望”,通过秘密渠道给他送来了一台大功率电台。可这台电台在日记里的记录,活脱脱成了一个大累赘,自十二月以来的整整两个月里,战士们不仅扛着电台翻山越岭,还有选址架设、修理故障,与其说这是“革命的工具”,不如说这还是保留了他小资产阶级,“最终幻想”的道具。

试问,一个真心实意想解放人民的革命者,会把宝贵的时间和人力浪费在一台不实用的大电台上吗?会放着农民的土地诉求不管,却执着于“让全世界听到我的声音”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台大电台,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格瓦拉小资产阶级的虚荣心,他渴望的不是人民的解放,而是人民对他“英雄形象”的崇拜;他追求的不是革命的胜利,而是个人在革命史上的“传奇地位”。

视频的最后,我们总结下来,格瓦拉的著作与实践,构成了小资产阶级激进、盲动革命的完整“标本”。正如前文所说,我们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剖析格瓦拉,不是否定其反抗精神,而是揭露其路线错误。脱离群众,再崇高的理念,也无非就只是幻想。而一旦有着科学的理论,与扎根于一切现实条件的行动,就算再微小也能汇聚成燎原之火。这,就是今天的马克思主义者们从格瓦拉的事例中应汲取的核心教训。

原题:戳穿切·格瓦拉“革命”事迹的不实本质,用唯物史观澄清历史真实面目

几条留言:

1、切的革命脱离群众,最终还是小资产阶级的空想

2、有缺陷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切格瓦拉不适合当领导。

3、工农联盟,就是工人阶级团结农民和广大小资产阶级,最终孤立并推翻资产阶级。

不处理农民关系的工人阶级政党只会从群众中孤立自己,最终被内外部不断滋长的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势力联合起来推翻。

工人阶级革命,或者无产阶级革命不是自古就有,不是从一个抽象的小资产阶级道德内心出发的。它是矛盾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其策略也必须是符合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

农民问题,或者说阶级分析问题、土地革命问题,是工人阶级政党不能说首要但至少极其重要的问题。

“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绝不是一句空话、套话和梦话。它也绝不是一个人获取私有名利的工具。

这是我的一点读后感,非常感谢作者提供这样详实的记录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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