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论:在“樱花与刀”的十字路口
2025年10月4日,随着极右翼政客高市早苗当选日本自民党新任总裁,并即将出任日本新首相,一股裹挟着历史修正主义、极端民族主义与军事扩张主义的刺骨寒流,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自东瀛列岛席卷而来。这位在12年内11次参拜靖国神社、公然将侵华战争歪曲为“自卫战争”、叫嚣“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的政客的上台,绝非一次寻常的政权更迭,而是一个深刻的、危险的政治信号。它标志着日本的统治阶级——垄断资产阶级——在面对其内外不可克服的深刻危机时,正试图从军国主义的坟墓中,唤起法西斯主义的亡灵,作为其维持统治、转嫁矛盾的最后赌注。
日本国内外的舆论场,为此充满了“完了”的哀叹与戏谑。然而,简单的道德谴责或情绪化的反应,无法触及问题的本质。我们必须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帝国主义的科学理论,去解剖这一现象背后的深刻阶级根源与历史逻辑。
本文的使命,就是要系统性地论证:高市早苗的上台,及其所代表的日本军国主义复活态势,并非个人狂妄或偶然的政治“右转”,而是日本作为老牌帝国主义国家,在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陷入长期停滞、社会矛盾日益激化、并在全球霸权体系中地位日益衰落的“末路”阶段,所必然采取的一种垂死挣扎。我们将从其否认历史的意识形态根源入手,进而剖析其军事扩张与干涉台海的内在经济动因,揭示其煽动民族主义以转移阶级矛盾的统治伎俩,并最终阐明,这条通往战争的毁灭之路,不仅将给亚洲和世界带来灾难,也必将加速日本帝国主义自身的最终覆灭。
第一章:靖国神社的招魂术——历史修正主义作为军国主义复活的意识形态序曲
1.1 对侵略史的系统性否定:为法西斯战犯“平反”
任何一个反动政治势力的抬头,都必然以一场历史的“平反”与“重塑”为先导。高市早苗及其代表的日本极右翼,其全部政治议程的起点,便是对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进行系统性的、无耻的否定与美化。
从坚持参拜供奉着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并将其称为“个人自由”;到公然否认南京大屠杀、强征“慰安妇”等基本历史事实;再到将“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对亚洲各国的全面侵略,歪曲为一场“自卫战争”。
这一系列言行,绝非个别政客的“失言”,而是一整套精心构建的历史修正主义话语体系。其核心目的,就是要为日本的军国主义历史“脱罪”,为那些双手沾满亚洲人民鲜血的法西斯战犯“恢复名誉”,从而为今天重新走上军事扩张的道路,扫清道义上和心理上的障碍。
1.2 精神的“脱亚入欧”与现实的“军国回归”
这种历史修正主义,其根源在于日本资本主义发展的一种深刻矛盾:即精神上“脱亚入欧”的帝国主义优越感,与现实中无法彻底清算其侵略历史、并与亚洲邻国真正和解的政治困境。
日本作为亚洲唯一的、成功跻身帝国主义列强行列的国家,其统治阶级内部始终存在着一种对其他亚洲民族的、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蔑视。他们从未真正地、发自内心地为那场战争忏悔,而仅仅是将其视为一场“不幸的”、最终“战败”的冒险。
因此,一旦时机成熟,他们便会立刻撕下“和平主义”的伪装,试图重新唤起“大东亚共荣圈”的帝国旧梦。高市早苗,正是这种潜藏在日本垄断资产阶级灵魂深处的、最黑暗、最反动的帝国主义幽灵的当代化身。
1.3 意识形态的“备战”:为新一代“皇军”铸魂
否定历史,不仅是为了“脱罪”,更是为了“铸魂”。一个国家如果要重新走向战争,就必须首先在精神上,为其新一代的士兵和民众,提供一种能够让他们心安理得地去杀戮与被杀戮的“正义性”叙事。
通过将过去的侵略美化为“自卫”,将战犯供奉为“英灵”,日本右翼正在试图重新构建一种扭曲的、以极端民族主义和皇国史观为核心的国民精神。他们要让今天的日本青年相信,昨天的那场战争是“光荣”的,那么明天的另一场战争,也同样可以是“神圣”的。
这是一种最阴险、也最彻底的意识形态“备战”,其锋芒所向,令人不寒而栗。
第二章:从“和平宪法”到“国防军”——日本垄断资本的军事扩张冲动
2.1 “失去的三十年”:资本主义停滞的经济根源
高市早苗所鼓吹的穷兵黩武路线,其最深刻的驱动力,源于日本资本主义长达三十年的结构性停滞。自上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破裂以来,日本经济便陷入了低增长、低通胀、人口老龄化、产业竞争力相对下降的“失去的三十年”。
列宁早已深刻揭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也是其腐朽、停滞、垂死的阶段。当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其内部的资本积累与市场扩张,达到饱和与极限时,它就必然会寻求通过更具侵略性的、非经济的手段——即军事与政治的扩张——来为其过剩的、无法在国内找到有利可图出路的资本,开辟新的空间。
修改“和平宪法”,将防卫预算提升至GDP的3.5%乃至“无上限”,发展“敌基地打击能力”,正是日本垄断资本在走投无路之下,试图通过重新军备化,来刺激经济、并为未来的军事冒险做准备的必然选择。
2.2 摆脱“战败国”枷锁:谋求“正常国家”地位的政治野心
二战后的“和平宪法”第九条,规定日本“永远放弃以国权发动的战争、武力威胁或武力行使作为解决国际争端的手段”,并“不保持陆海空军及其他战争力量”。这一条款,连同“美日安保条约”,构成了战后束缚日本的“双重枷锁”。
它一方面限制了日本的军事自主权,使其在政治和军事上,沦为美国的附庸;但另一方面,也客观上阻止了其军国主义的彻底复活。
而高市早苗所代表的极右翼势力,其毕生的政治野心,就是要砸碎这一枷锁。他们所谓的“正常国家化”,其核心就是要修改宪法第九条,将“自卫队”更名为“国防军”,获得完整的交战权和海外派兵权。这绝非简单的名义变更,而是一次根本性的、旨在摆脱“战败国”身份、重新成为能够独立发动战争的帝国主义强权的政治蜕变。
2.3 迎合与挑战:对美帝国主义的复杂心态
在这场“正常国家化”的进程中,日本右翼对美国,抱着一种极其复杂和矛盾的心态。
一方面,他们需要迎合美国的“印太战略”,通过在东亚地区扮演更具攻击性的“反华急先锋”角色,来换取美国对其修改宪法、扩充军备的默许和支持。高市早苗鼓吹“美日核共享”,正是这种迎合的体现。
另一方面,他们的内心深处,又始终燃烧着摆脱美国控制的欲望。一个真正“正常”的帝国主义国家,绝不会甘于永远做另一个国家的军事附庸。因此,高市早J早苗的政策,也必然包含着与美国争夺地区主导权的潜在冲动。
这种既要利用美国、又要最终摆脱美国的矛盾心态,使得日本的军事化,成为一颗极不稳定的、随时可能引爆地区冲突的定时炸弹。
第三章:“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以干涉中国内政作为帝国主义突破口
3.1 “生命线”的重现:对台湾的地缘政治与经济觊觎
高市早苗反复叫嚣的“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绝非一句简单的外交辞令,而是其帝国主义野心最赤裸裸的告白。这一论调,是二战前日本军国主义“满蒙是日本生命线”这一侵略理论的当代翻版。
从地缘政治上看,台湾地处日本从马六甲海峡获取石油和资源的“海上生命线”的关键节点。控制或影响台湾,被日本右翼视为其确保能源与经济安全的根本保障。
从经济上看,台湾的半导体产业,在全球供应链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将台湾纳入其经济和技术势力范围,是日本垄断资本梦寐以求的目标。
从政治上看,干涉台海,则是日本摆脱“战败国”束缚、向世界展示其“大国担当”(即军事干涉能力)的最佳舞台。
3.2 充当帝国主义的“亚洲宪兵”
通过将自身的安全与“台湾有事”进行捆绑,日本右翼势力试图为其军事干涉中国内政,制造“合法性”借口。
他们积极地拉拢台独分裂势力,鼓动构建所谓“日美台菲澳”的安全网络,其真实目的,是要将自己打造成美帝国主义在西太平洋地区的“代理警长”和“亚洲宪兵”。
这种狐假虎威的策略,极其阴险。它使得台海问题,从中国的内政问题,复杂化为一个可能引发大国直接军事冲突的国际问题。
日本右翼,正企图通过在台海“玩火”,来实现其修改宪法、海外派兵的野心,将整个东亚地区,都绑上其军国主义的战车。
3.3 对“一个中国”原则的根本性挑战
高市早苗对“一个中国”原则的质疑,及其与赖清德等“台独”分子的勾结,是对战后国际秩序和中日关系政治基础的根本性挑战。
《开罗宣言》、《波茨坦公告》等一系列国际法文件,早已明确规定台湾是中国领土。承认“一个中国”,是中日邦交正常化的前提。高市早苗的言行,不仅是对中国主权的粗暴侵犯,更是对其自身作为“战败国”所应承担的法律和道义责任的公然背叛。
这雄辩地证明,一个不清算其历史罪行的国家,是永远不可能真正走上和平发展道路的。
第四章:煽动民族主义的伎俩——以“中国威胁”转嫁国内阶级矛盾
4.1 内部矛盾的火山口:阶级固化与社会撕裂
日本军国主义的复活,不仅有其外部的扩张冲动,更有其深刻的内部矛盾根源。在“失去的三十年”里,日本社会内部的阶级矛盾日益激化。
终身雇佣制的瓦解、派遣工等非正式雇佣的泛滥,使得日本工人阶级的生活日益贫困化和不稳定化。阶级固化现象极其严重,普通民众的上升通道几乎被完全堵死。社会的停滞与绝望感,弥漫在整个日本社会,特别是青年一代之中。
这种深厚的社会不满,如同一个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口,对日本垄断资产阶级的统治,构成了最直接的威胁。
4.2 “中国威胁论”作为“完美的”替罪羊
面对这一威胁,日本统治阶级所能找到的、最有效、也最廉价的“解药”,便是煽动极端的民族主义,将一切国内矛盾的根源,都归咎于一个外部的“敌人”。而日益强大的中国,便成为了这个“完美的”替罪羊。
在高市早苗等右翼政客的话语中,日本经济的衰退,是因为中国的“不公平竞争”;日本民众的失业,是因为中国的“产业掏空”;甚至连奈良公园的鹿瘦了,都是因为中国的“野蛮游客”。
通过这种系统性的、不择手段的污蔑与构陷,他们成功地将日本民众对自身困境的愤怒,从指向国内的垄断资本和腐朽政客,转移到了指向“邪恶的”中国身上。
4.3 饮鸩止渴的统治术:从煽动排外到法西斯化
这种将阶级矛盾偷换为民族矛盾的统治术,是历史上所有法西斯政权上台前的共同伎俩。它通过制造一个外部的“共同敌人”,来强制性地弥合国内的阶级裂痕,将整个民族都捆绑在其战车之上。
高市早苗的上台,标志着日本的统治阶级,正在这条饮鸩止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们试图用民族主义的狂热,来为日益衰朽的资本主义制度续命。然而,历史的规律是无情的。
一个无法解决其内部阶级矛盾、只能靠煽动仇外情绪来维持的政权,其最终的结局,必然是在对外的军事冒险中,走向彻底的自我毁灭。
第五章:历史的必然——帝国主义的垂死挣扎与人民的最终选择
5.1 悬浮国会的制约与经济的命门
尽管高市早苗的上台,预示着极其危险的前景,但我们同样要用辩证的眼光,看到其面临的巨大制约因素。
在政治上,自民党联合政府已在国会失去多数席位,高市的任何激进政策,都将面临在野党和党内温和派的巨大阻力。
在经济上,日本对华贸易的深度依赖(年出口额高达6400亿美元,占其出口总量的20%以上),是其无法挣脱的“命门”。丰田、索尼等垄断资本集团,绝不愿看到中日关系的彻底破裂,损害其在中国市场的巨大利润。
这种来自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将在很大程度上,限制高市将最极端的言论转化为实际政策的能力。
5.2 中日人民的觉醒与反抗
更重要的制约力量,来自于中日两国人民的觉醒与反抗。中国人民早已不是1931年的中国人民,对于任何敢于挑战中国核心利益的行径,必将予以迎头痛击。这种坚定的国家意志和强大的综合国力,是遏制日本军国主义复活最坚实的保障。
同时,日本国内的人民也并非铁板一块。高市的上台,在日本网络上引发了“完了”的集体哀嚎。这深刻地反映了,日本的普通民众,对于被极右翼政客绑上战车、重蹈历史覆辙的深刻恐惧。和平主义的力量,在日本社会依然有着深厚的根基。
中日两国人民对和平的共同向往和对军国主义的共同反对,是最终能够战胜这股反动逆流的决定性力量。
5.3 帝国主义的最终归宿:战争与革命
列宁曾深刻地指出,帝国主义就是战争。一个帝国主义国家,在其矛盾激化到不可调和之时,发动战争,是其内在逻辑的必然延伸。高市早苗的上台,正是这一规律的体现。它标志着日本帝国主义,作为一个整体,正在滑向战争的深渊。
然而,列宁同样指出,帝国主义也是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战争,会给人民带来巨大的灾难,但它同时也会以最残酷的方式,去教育人民,唤醒人民。它会将资本主义制度的反人民、反人类本质,暴露得淋漓尽致。当日本的垄断资产阶级,为了其自身的利益,而将日本的人民,重新推入战争的绞肉机时,等待它的,必将是日本人民的再次觉醒与革命。
这,才是历史的最终裁决。
结论:丢掉幻想,准备斗争
综上所述,高市早苗的上台,及其所代表的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汹涌态势,是日本帝国主义在面对其长期的经济停滞、深刻的阶级矛盾和衰落的国际地位时,所进行的一场绝望的、歇斯底里的垂死挣扎。它以历史修正主义为意识形态先导,以修改宪法、扩充军备为核心议程,以干涉中国台海内政为战略突破口,并以煽动极端民族主义来转移国内阶级矛盾。这一整套组合拳,清晰地勾勒出一个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正如何一步步地滑向法西斯化与战争的深渊。
面对这一严峻的、迫在眉睫的威胁,我们必须丢掉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准备进行坚决的斗争。
我们必须在思想上,对日本军国主义及其历史修正主义的言论,进行最彻底、最无情的揭露与批判,绝不给其任何模糊和美化的空间。在经济上,我们必须加快实现关键核心技术的自主可控,逐步摆脱对日本某些技术和零部件的依赖,为未来的全面斗争,准备好充足的物质基础。在军事上,我们必须以“能战方能止战”的清醒,加速国防现代化建设,确保我们拥有足以粉碎任何来犯之敌的、压倒性的实力。
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坚持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将日本一小撮军国主义分子,与广大的、同样爱好和平的日本人民,严格地区分开来。我们要积极地、主动地,与日本国内的一切和平、进步力量相结合,建立最广泛的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复活的国际统一战线。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任何开历史倒车的反动势力,都终将被碾得粉碎。
高市早苗之流的猖獗,不过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等待他们的,必将是历史和人民最公正、也最严厉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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