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正史的史观,历史学者甘怀真称正史中的史观为“皇帝制度叙述”,包括大一统、移动的官僚统治、统治安土重迁的农民、耕织为本等,浸透在几乎所有的正史中。史书里体现的是儒生对王朝本身的认识,其中记载的要么是从朝廷角度看的各种类型的模范人物,要么就是反面人物,虽然记述了很多的真实,但选择与忽略本身则体现着儒生们对理想王朝的期待与梦想。
我以为这话说的在理,不过前面已经讨论过了,所以在这里仅作摘录。
另外,这个观点其实可以套用在所有国家或者文明的历史上。这是人类的共性,不独我们如此,别人也一样。所以当我们在看所有的历史的时候,都可以带着这理念去阅读和分析,也许能发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史家有“常事不书”的叙述习惯,常会把最普通、最常见的经历给舍弃,但出土材料则可以让我们把日常性,包括常事、常制与常祀等重新招回到历史舞台。

确实,平常事为什么也要记录到历史里面呢?即便是我们如今这样一个记录无比方便,分享也如此流行的时代,我们其实日常记录下的也都是我们生活中的“不平常”。(想想就搞笑,如果数百年以后,历史学家拿着我们在短视频平台留下的那些玩意,认真的研究我们的日常生活.......)
换一个角度,留下那么多数据是否真的有用呢?数据过载无法筛选,结果也是另一种数据不足。
而更深一步想,其实我们的认知规律也是倾向于抓住事物的主要特征(至少是我们以为的主要特征)。一方面是我们的内存和算力都有限,另一方面还是因为我的算力和内存有限(忍不住皮一下),我始终觉得这事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硬件个能耗的限制。就像我们日常生活喜欢给人和事贴标签,喜欢看简单的结论,喜欢用一两个原因解释复杂的现实还美其名曰找到了本质规律——这是人之常情,但不是认真研究问题的态度。
扯远了。后半句其实也很有意思。以前我们就喜欢就历史而研究历史,就业专业来解决专业的问题,只有很少人能做到跨学科的研究问题。但把视野放大一点,很多历史问题是可以通过不同学科的交叉印证来找到答案的。历史文献里找不到答案的,也许可以从考古里找,考古里也找不到的,可以去请地质学、气象学人类学、生物学化学物理学帮忙。总之,视野越大,帮手越多。
最后,跨学科学习其实挺难的,什么都一知半解伤害也不小。

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那就是我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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