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看来,上文所说的特修是有些局限了,就是说不够全面,有一些修正主义理论没有予以批判。而本文要说的这一类,同样属于特修,只不过相对特修的意识形态那文的一类更为改良,更为的巧妙。
而要阐明这一类修正主义观点,就首先要认识到特修的一个根本特殊性,即特修是从特定的无产阶级专政复活过来,并且由于这一前社时期,它仍然要利用这块光鲜亮丽的大布,并且它也不得不受到社会主义“梦魇”,也就是说,官僚资本尽管占据了主导地位,但由于社会主义实践很耀眼,很牢固,反休反帝很坚定,尤其那场运动,这就在全国人民心中打下了种子,这就使得后来的任何统治集团都不可能公开否定社会主义,它就不能像苏联一样,把整个社会的价值观都资本化,于是它就不能够公开的打出资本主义的幌子,并且,社会主义时期遗留下来的左派力量还在不断的斗争,社会主义的遗产和当代理论指导使得存在这样一个内在的斗争力量,迫使特修不能毫不顾忌,这就使得这一修正主义极其特殊,更重要的是,它在某种程度上是必然的,因为现实的物质条件支撑不住这样的先进制度,或者说来不及了,因此,这就存在一定的历史必然性,而在这样的条件下,这一个特修的上层建筑反而是进步的,并且因为它有左派力量兜底,这就使得它自身不断的革改,同时客观利用各种力量(包括左派)来兜底住自己不稳定的时期,于是造就了一种特殊的修,但可想而知,它的产生是必然时,它的崩溃也将是必然,在生产力不断发展下,特修就会越来越难以维持统治,而特修也很聪明,它转而利用这一整个逻辑来为自己辩护,转而利用所谓矛盾实践的社会主义论调,它仍然要允许左派存在,并且这并不只是他们的退却,反而是他们的一种斗争技巧,但要维护自己的绝对统治地位,之所以称特修,就是如此。这是什么意思呢,其本质完全在于社之名之史与资之实的矛盾,一切社会关系、问题都不能脱离这个社会矛盾,不能够混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否则就会导致一种绝对的性质一元化,就会陷入机械的性质判断,也就是从理论上的社会主义修正主义的性质区别,转移到了具体复杂性社会性质的判断,在这里,就为外部论打开了缺口,实际上,无论是什么矛盾,都首先来源于内部,而不是外部。只有从内部得不出结论的,才会寻求于外部,从此理论出发并分析社会现实,就必然会认为还是社会主义,而不是修正主义,就必然会说出所谓的矛盾中平衡的社会主义这种修正主义言论。
本文要说的正是这一种所谓的矛盾中平衡的社会主义,这种言论的高明之处在哪呢?就在于它先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混淆起来,将朴素的反特修理论归为一个片面的,从而根本否定反特修本身,把政权性质也归为了一个抽象的整体,那么从这一点出发,就把社会主义也归到资本主义上来,从而反批判反修正的是教条主义,真可谓巧妙。上文说过,特修是由上层的官僚集团自上而下的建立资本主义的,这也就是,特修没办法拥有牢固的“群众基础”,由于历史,它也无法随意欺骗人民群众,当然,物质生产关系会让劳动群众的意识不得不资本化,但同时,社会主义的意识也存在于群众的思想中,没错,这正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但恰恰是现实的实际情况,虽然说内容决定形式,但社会主义这一形式以及历史的因素却牢牢的把控住了资本主义,特修所不得不利用的光鲜亮丽的大布,也恰恰成为了它的梦魇,恰恰成为了马克思主义革命者能够运用的有力工具,这也就为再一次否定奠定了思想基础,这并不是在说物质生产关系或阶级统治,而是在于整个工人群众对政的关系上,这一处于整个社会最底层,同时又支撑整个社会的群体,它牢牢的将这个自上的资本主义又给反击回去,而这种思想反击,是和民族、国家高度绑定的,这也是历史的因素,因为在群众的意识里,国有仍然是一种公有,因此他们也就这样做了,无论是普通党员还是底层群众,他们都仍然这样基本秉持着社会主义意识,追求公平正义。而随着特修的发展,矛盾必然不断的尖锐,经济基础不断的激化形式与内容的矛盾,特修还无法通过战争来转移,哪怕民族主义不断地宣扬,可就绝大多数的群众来说,它无法宣传起来,尽管特修是很希望的,但它只能寄希望于其他帝国主义国家首先发动战争,尤其是美国。但这一战争爆发之时,矛盾将会极其尖锐,就极有可能是革命开始之日。
好了,又该回到“矛盾中平衡的社会主义”的修正主义理论了
这一理论宣称:因此,在和平时期,东大仍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社会主义国家(美国认证过的),列宁同样预见到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长期性和复杂性。他在《国家与革命》中深刻地指出,“在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通常称为社会主义阶段),资产阶级权利没有完全取消”。因此,在这一阶段,“国家还没有完全消亡”,它的职能转变为“保卫生产资料公有制”和“保卫劳动的平等和产品分配的平等”而现实中的问题本身是建立在现实的力量对比不均衡之上的。对此,他不再采取原来的输出形式来推动历史发展,而是仍然通过经典的列宁意义上的先锋队驾驭国家机器,发展经济,这在客观上会影响资本主义的生产及再生产循环,而先锋队驾驭的国家机器的每一次发展,都迫使资产阶级所掌控的旧的利益分配格局受到影响,资产阶级在这种影响下势必要做出调整,要么转向社会主义,要么右翼民粹化,转向帝国主义。显然,民粹主义的主要受众是小有产者,这在我之前的文章中也分析过了。中国在这种社会现实下,能够在这几重矛盾之间尽力平衡,同时替无产阶级兜底,他当然是社会主义国家。
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中,列宁从未说过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在社会主义阶段可以存在,在这里所反映的现实问题,是资产阶级权利的问题,而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仍将存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恰恰相反,列宁认为无产阶级专政的首要任务就是“剥夺剥夺者”,消灭这些关系,这是引用列宁关于资产阶级权利的论述来为官僚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辩护,所谓的共产主义第一阶段,在这个社会主义阶段,就必然还存在着许多不可避免的资本主义关系,但是驾驭不驾驭资本,显然不是问题的关键,这里问题的关键是整个政权的基本性质,已经由这种经济基础而决定了。这在上文所说过的,这又把工人党变为了所谓的物自体,并且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社会主义建设仅仅变成了工人党驾驭资本,但是把工人党脱离出群众来,就已经成为了官僚资本集团,它就已经不可能再纯洁了,而驾驭资本就已经是凭空想象了,真正的驾驭资本只能是在分配领域,以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进行支配,而当所谓先锋队不断的生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这就已经证明背叛工人阶级,又何来先锋队驾驭资本之说。并且可以看出,这一理论是把现实存在的社会主义的形式、遗产或力量和社会的本质混淆了,同样是用各种上层建筑的现象反证经济基础,而不是相反。这种理论同样提倡斗争,但是由于它基于这种现实判断,这种所谓的具体复杂性,那么它就必然要始终维护这种既有的官僚资本体制,在理论上反对一切针对特修的批判,当一些拙劣的同阵营或对立面理论被驳倒时,它就也假装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也丢弃掉这些拙劣的理论,同时以更高明更巧妙的话术来为特修辩护,以至于在马克思主义革命者中造成更大的危害。这种理论始终表明出来的是,自己仍然要维护稳定,因为它仍然认为这种既有体制可以解决自身内在矛盾,而只有眼中完全看不到现实马克思主义才会得出这一结论。这一思想放弃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理论阵地,不可避免的走向了修正主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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