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繁盛到荒芜的庄园绿洲——韩家村沿河经济毁灭记

从繁盛到荒芜的庄园绿洲

——韩家村沿河经济毁灭记

(2021.3.3，水根)

在我系列文章第一篇《我父亲誓死捍卫公有制》，我详细记叙了父亲为了捍卫公有制、保护生产大队农业集体组织和全体村民所有的村办油坊，同当地乡村各级官僚、修正主义顽强斗争的漫长曲折却又最终失败的悲壮过程。在第二篇《从天堂到地狱的农业劫难》，我描述了大哥亲身经历的集体和单干，深情回忆他在如火如荼的大集体时代劳动竞赛中，斗志昂扬、干劲十足的精神状态，叙述了他在分田单干后的困窘失落和英年早逝的沉痛往事，再现了本村农业由天堂到地狱的灾变。在第三篇《从辉煌到覆灭的农村集体组织》，我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真实描述了韩家大队赣剧团和民兵连被强行拆散的经过，深切回忆了毛泽东时代中国农村崇文尚武、经济繁荣的美好景象。在本篇，我将忠实地简述韩家村旱地、绿洲庄园、森林草场以及河中鱼虾等沿河经济的毁灭过程。我希望通过这些文章，批判四十多年来农业私有化碎片化资改开的方向错误，揭露官僚资本家和修正主义在农村的造孽，唤醒人民良知和共鸣，同时深切期盼我党和政府能实事求是，尊重历史、正视现实并着眼于未来，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马列主义精神和科学态度，反思改革、纠偏改错、抛弃猫论，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尽快回归社会主义公有制(而不是扩大私有制，包装资本家地主，赞美分田单干小农经济)，回归毛主席的革命和建设路线。在中国，毛主席路线是唯一正确伟大的路线。

墨滩韩家村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三百六十多户，约两千人口，拥有水稻田四千多亩、一级旱地一百多亩(紧挨村庄的菜园)，二级旱地四百多亩(离村子较远的山地，用于种植油菜、芝麻、花生、大豆等经济作物)。这些田园分布在村庄的东西北三面，尤以北方的水稻田最多最广。在村庄南面，乐安河顺着村庄向西方汩汩奔流。一条小溪从北方二十多里的阳台山和沙洲坝水库淌下，进入村庄外围西南角后立即西拐，与乐安江形成两条近似平行的直线。乐安河北岸即韩家村这边的沙滩、草地和耕地，被村民称为“小洲"，夹在大河与小溪之间。河南岸即村庄对岸的沙滩、绿洲与庄园，被村民们称为“大洲"。小洲上的旱地一般用于种植棉花、小麦，大洲旱地只用于种甘蔗茅蔗这两种糖蔗。糖蔗地的西边是草地和森林。墨滩韩家村虽然多有良田、物产丰富，但是在旧中国，由于战争、旱涝虫等天灾人祸，更由于地主阶级的残酷剥削，大多数村民过着贫苦生活。解放后，在毛主席伟大号召下，在共产党的严密高效组织下，韩家村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农业合作化运动，农民由个体户劳动变成换工队、互助组、小型合作社、生产小组、生产大队，最后是人民公社，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集体大生产，社员们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劳动热情。加上垦荒、治沙、兴修水利、积肥、防虫、育种等科技进步，全村粮食产量迅速增加。农村景象欣欣向荣，农业捷报频传，农民物质与文化生活水平节节高升，根本不存在三农问题。取得这些伟大成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农村实施了集体生产劳动、按劳分配、人人平等公有制，没有贫富差距等。

在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的统筹安排下，在党委党支部的精心设计下，韩家大队农业布局科学合理、农田利用充分。因为水田占全村耕地总面积百分之八十以上，而且集中、平整、路近，所以用于种植水稻主粮，集体劳动、队社所有，并大力发展机械化耕作，各生产分队用稻谷向国家交公粮、售余粮。菜园、山地、沙洲等旱地因为分布零散、数量很少、地势落差大、山遥路远、过河渡船等原因，不便于集体劳作，更不适合大机械化生产，所以作为自留地分给社员户家，自种自得、不交粮，但不准荒废，须按季节种植不同庄稼，否则生产队予以没收。允许自留地、保存少数个体经济，是对集体经济的一种有益补充，可充分发挥社员的个人智慧、热情和兴趣特长，满足家庭多方面生活需要。本公社其他大队比如杨湖、鸬鹚、薛家湾等，同我们正好相反:  旱地量大集中、平整肥沃、路近方便，水田量少、分散、不平整、路远、过河不便等。于是他们实行旱地公有制、集体劳动、统一分配，各生产小组用油菜籽、芝麻、花生、大豆、棉花、小麦等经济作物向国家交税，并发展机械化耕作，水田则作为自留地分给社员个人种水稻，自给自足。按照毛主席的英明指示，农业成果分配遵循人人平等与上下统筹原则，近期打算和长远规划结合，兼顾国家交售(支援建设事业)、集体公积金(扩大再生产)和个人生活消费这三方面利益。

在光耀千古的毛泽东时代，韩家大队不仅集体经济强大、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个体经济非常繁荣活跃。在我从童年到青少年的记忆中，印象很深的除了水稻春播秋收、夏天双抢等热火朝天的集体劳动场面，还有河边加工蔗糖、晒场打麦、收豆割油菜等千家万户的家庭劳作情景。所有荒山都被绿化、所有荒地都被耕作，所有盐碱沙地、黄土、滩涂、戈壁滩等角落都被改造，全国人民改天换地激情澎湃。我们村也不例外，没有一块闲田荒地。水稻种两季，旱地种三季，庄园种四季蔬菜，路边也种树、房前屋后种果树。为了充分利用土地，各生产队还在水稻田埂上种大豆，与稻田形成纵横交织的平面结构和层叠交叉、上下互补的立体空间，加上旱地庄稼，形成一个有益的生态系统，把肥沃广袤的田野织成一片片鲜艳的彩绸。田埂豆黄中带绿，比旱地黄豆更大粒饱满、鲜嫩水灵、美味柔软而且营养丰富。社员村民大都先公后私，很多党团员更是大公无私，大家并没有因为种自留地而荒废社队经济、淡化集体劳动。那年代国家、集体和个人是同舟共济、息息相关的，并没有出现改开后的私欲膨胀、损公肥私、损人利己、贪污腐败甚至移民国外等乱象。

河畔农作物是江南水乡的一大特色，被人们称为“沿河经济带"、“沿河经济走廊"。乐安江墨滩河段两畔的沙滩与绿洲，是韩家人民的一笔宝贵财富。北岸的小洲夹在大河和小溪之间，像一条黄绿相间、弯弯曲曲的彩带，由东向西铺开延伸到龙亭三叉港口河溪交汇处。沙滩上白茫茫黄灿灿的粗沙细沙是优质建材，绿洲中碧绿柔软的草地是天然牧场。沙壤土质的旱地是我村棉花小麦基地。河对岸即南畔的大洲上，有广阔的森林草地和肥沃的庄园，庄园上只种糖蔗(也叫甜蔗)，是韩家村的红糖产地。糖蔗是一种多年连续生的庄稼，不需要年年播种，管理也较简单，因此花费的工时较少。但是一块地上若种了糖蔗，几年内就不能种其他庄稼，除非全部挖掉埋在地里的蔗根。考虑到过河麻烦，也为了便于加工蔗糖，大队统一规定大洲上只种糖蔗，每过三四年换一次蔗种即可。夏天蔗苗长得又高又粗又密、墨绿墨绿的，人造糖蔗林就变成了神秘的青纱帐。大风热风经常从南方吹来，蔗林波涛起伏，远远望去雄浑壮观。每年九、十月间糖蔗收获季节，管渡撑船的艄公便日夜加班，把一捆捆甘蔗茅蔗从对岸运到这边。生产大队早已在小洲上的空旷地带，搭起一个超大型、蒙古包那样的篷布圆毡房，给全村农户加工蔗糖。以前社员们用耕牛作动力，一九七九年改用柴油机器动力。压出的一桶桶蔗汁分批倒进一口大铁锅里，用超强烈火高温反复蒸煮、不断搅拌，最后窄成蔗糖，即红砂糖。新出的红糖极受欢迎，尤其是上面一层糖花泡沫，金黄灿灿、油光闪闪、芳香四溢、美味可口。每当大人们担着糖桶远远走来，我们这些小孩子未见砂糖、先闻香气，赶忙跑过去，争先恐后地把蔗竿子伸进桶里，美美地蘸起一圈糖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呲牙咧嘴、满口流糖。在割蔗冶糖的繁忙季节，有时家里人手不够，又没有轮到周末，大哥就叫我请一两天假，到红糖加工厂旁边守蔗。当然，其他农家有时也会叫小孩子帮忙。这期间往往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我和村里小伙伴和小学同学们在小洲上嬉戏奔跑，或睡在蔗垛子上谈天说地，玩得非常开心。

在南岸大洲上，全村约一百亩蔗地位于东部，树林在西边。有一次我在北岸小洲上放牧，让牛到河边喝水时不小心松开了手中的缰绳。水牛竟趁机趟入河中，毫不理睬我千呼万唤，头也不回地游到对岸，并很快钻进了树林。我气急败坏地过河去追，跳下渡船、跑过沙滩，一头扎进茫茫树林。多么广阔幽深、清凉宁静!乔木挤挤挨挨昂首向上，灌木丛横生斜长、交织缠绕，林中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层层叠叠、密密匝匝。路滑泥湿刺多加上心急火燎，我像一名醉汉那样在里面跌跌撞撞、声嘶力竭，衣服划破、手脸流血。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水牛，发现它神态安详、悠然自得地躺在一个水坑里打滚，嘴里叼着几根嫩草在咀嚼。我怒不可遏地在它身上拳打脚踢，它却朝我调皮地"哞哞"叫唤，一副毫毛未损、满不在乎而又蠢头蠢脑的样子，最后竟逗得我破涕为笑。河边放牧、大洲寻牛这段难忘经历，尽管当时充满了紧张与恐惧、夹杂着愤怒与焦虑，现在回忆起来，却如一场温馨甜蜜的美梦。那神秘的原始森林，那天堂般的青纱绿洲府，成为我少年童真时代的一段永不复归的生命爱恋。

上世纪末一个晴朗微热的初夏下午，我又兴致勃勃地来到家乡乐安江畔赏景踏青。我先缓行在北岸小洲上，却发现本应碧绿鲜嫩繁密的小草，却如此稀薄、瘦弱与枯黄，只摇曳着几丝淡绿。难道现在来到了深秋?旱地更是一片惨淡的荒芜、灰暗与单调，竟无一株庄稼!往年茂盛的油菜、小麦、花生和棉花呢?五彩缤纷的花朵和精神抖擞的绿叶呢?上下翻飞、嗡嗡不停的蜻蜓蝴蝶呢?香飘十里的累累果实呢?为什么一切美丽繁华丰硕与神奇消失的无影无踪?生命的绿洲变成了死亡的荒漠，真令人痛心疾首!在大集体时代，这里虽然是自留地，由社员自由耕种、个体劳动，却没有一个人弃耕。然而现在全部是荒地，村民们扔掉这片宝藏就像舍弃一双破鞋。毛主席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这些耕地是我们的根基和命脉呀!这就令人百思不解了:私有化资改开权贵精英不是经常诬蔑毛泽东时代，大集体生产劳动是吃大锅饭、养懒汉，限制自由、束缚生产力、严重挫伤社员的生产积极性吗?他们不是经常自吹自擂，分田单干全面解放了生产力、大大激发了农民的劳动热情吗?如今见此荒芜景象，再想想毛主席时代的农业繁荣，他们是不是应该脸红心愧、认错知罪呢?

我失望之余却不甘心，想去对岸看看，可是没有渡船，更没有艄公。当年艄公在生产队拿工分，为村民日夜服务，木船一切开支归大队负担。而现在号称富起来的村庄，连一名艄公和一艘船也养不起了。我站在河边，半天过不了河，后来还是一个在附近洗沙淘金的村民心肠好，用他自家的小船送我过去。这位中年大汉说认识我，看在同村人份上、教书先生份上，更看在我父亲和大哥当年对全村社员的好处上，不收我船钱。他搭载其他任何人，都要收每趟三块钱。

我一踏上对岸沙滩，就迫不及待地朝东南方向跑去，寻找记忆中的蔗林青纱帐，那芬芳四溢的糖蔗林。可是我走来走去四处搜索，却找不到半分庄园一株蔗苗，满眼望去，全是荒芜一片、灰黑赤黄的沙土，夹杂着几根枯黄垂死的野草。苍茫的沙地上，没有一个人影晃动，没有一位农民劳作。哪里有庄园的影子，哪里像夏天的情景?找不到蔗林，我又踩着沙滩鹅卵石，朝西南方向走去，试图找到那片绿洲和树林。可是哪里有一棵树、一片草?连灌木刺丛都没有一个。全是黄沙和枯草。生机勃勃的绿洲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戈壁滩，令人深感恐怖。难道大自然在变魔术，或者我童年少年时代的所有绿色生命的记忆，全是一场虚幻的梦境?然而那么真切深刻的回忆，那么气势恢宏的伟大时代，那么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生动清晰历历在目，在心河中奔腾喧啸，在眼前翻飞跳跃。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幻梦呢?

在大洲上如幽灵般游荡了三个多小时，我一无所获，终于彻底失望，只好怏怏返回，又乘上那条淘金小船。船主四五十岁，方形瘦脸、古铜色皮肤、烟熏火燎的满口黄牙，一双大眼睛茫然若失。我悲愤地问:"师傅，乐安江两岸的大洲小洲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我小时候，草地树林庄稼那么茂盛，大洲上的糖蔗那么繁荣，压出的红糖那么香甜。现在这一切都奇怪地消失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变故?"汉子放下木桨，点燃一根烟，一边慢慢划桨一边轻轻说道:"年轻人，你当然不知道啊，里面有很多妖魔作怪呢!那片树林是十年前几位外省商人毁灭的，他们要向一家造纸厂提供原料。我们本地干部同这些人官商勾结，瞒着全体村民私签合同，贱价卖掉这片树林。贪官奸商们不分老树幼苗，恨不得连根拔起，根本不考虑树林的后代继续生长。村民们在几个为头的带领下，自发组织起来去拦阻。贪官们叫来大批警察，对群众驱赶、打压、恐吓与抓捕，对几个首领则威胁利诱、软硬兼施、收买分化，轻易将反抗的村民镇压了下去。"我满腔义愤地问:"还有草场和旱地呢?难道青草和庄稼也成了牛鬼蛇神的交易品吗?"中年汉子猛抽一口烟，无可奈何地答道:"这两种东西倒不是卖掉的，而是被毁掉的。年轻人看看这河水吧，还有毛主席华国锋年代那么清澈见底吗?看见了上下悬浮的颗粒吗?都是毒药啊!是从上游德兴铜矿银矿排下来的废水。他们城市工厂富了，却害苦了我们农村。这些废水不仅直接毒死了河中的鱼虾，而且每年汛期冲上河岸，毒死了绿草、伤害了庄稼。另外分田单干后，青壮年纷纷外出打工，再没有劳动力种田。你想想:村里的一等二等水田庄园都荒芜了很多，没荒废的也只种一季，何况这些三等旱地?路远过河又没有人撑船。想当年毛主席集体生产队和公社时代，你老爸当支书时，到处多么繁华美丽热闹啊!"当他说到现在水田只种一季时，我想起数年前一位村干部曾向全体村民公然宣称:水稻种单季比双季好，省时省力又高产，田地面积减少也不要紧，以后科技发达，可用无土营养液培植水稻。现在我回想此事，才意识到他这是在做反动宣传，配合国内右派汉奸和西方帝国主义，剿杀中国农业命脉。细思恐极!

回家路上我步履维艰、心情郁闷，一步三回头，仿佛在祭奠自己的青春之梦。二十多年来我这沉痛心情有增无减，因为反动派荒田毁农的行为仍在疯狂继续。经过长期调查访问、四处奔波实地考察，我逐步发现:私有化资改开四十多年来，韩家村被毁掉的不仅仅是河中鱼虾、河边农作物、草地树林等沿河经济，还有环村一级田园，用于村民建房和商业建筑。至于崎路远的三级田地，则因缺乏劳力而全部弃耕。现今仍在耕种的田地被过度农药、化肥和除草剂污染毒害，生物防虫、农家肥和人工除草被完全忽略，水稻则一律由双季改作单季。可见农业的被破坏是全方位、纵深度的。有人辩解:村庄人口增长而毁田建房是合情合理的，大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支援工出，自己又赚了钱回乡，因此荒废一些田地是无可奈何也是很划算的。这些理由根本经不起推敲:在毛泽东时代，中国人口由四亿增加到八亿多，农村建了很多新房，却未占一分耕地。根据毛主席指示和党中央规划，我们大队想出了很多办法解决村民住房问题: 利用原屋基扩建，用村内空地建房，没收地主富农多余的房产荒基、削峰填谷。根本策略是向荒山野岭移民，发展新农村和小茶亭，利用迁居的人口红利就近搞农业建设，既满足村民住房需要，又进军大自然纵深处，绿化荒山、开垦荒地，改造沙泥黄土，建造新的山村学校。私有化资改开精英们却反其道而行之: 毁田建房、拆村并镇、合并学校、因工废农、轻农重商。比如我们鸬鹚乡这四十多年来，就毁掉了近万亩农田，拆并了朱家坞、料家坞、小唐坞等近十个偏僻小山村，撤销了好几所边远山村小学，二00八年还曾想拆并凤凰山中学，遭遇学校部分老师和全乡人民的坚决反对才作罢。修正主义官僚如此热心于反对毛主席路线，不顾国家长远规划和农民切身利益，必然有巨大的利益诱惑。农民打工“赚了钱"却得不偿失:田地少了、荒了、差了，粮果蔬水不安全，身体被有毒的饮食和私人厂家的无保障劳动同时摧垮，短暂“富裕"和虚假繁荣掩盖不住真实贫穷和长久困境:  上学、养老、住房、医疗、找工作这五座大山沉沉地压迫着他们。尤其是看不起病让人揪心，“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场大病，一夜回到解放前。"频繁的微信水滴筹、病人家属向社会自揭隐私和丧失尊严的苦苦哀求，就是铁证如山，对现在所谓合作医疗和大病保险的绝妙讽刺，更映衬出毛泽东时代四免一包的光芒伟大: 免费医疗、养老、教育、住房和包分配工作。大集体农业生产和国家办工业商业的公有制时代，工人农民互相帮助、亲如兄弟，工业农业相辅相成。而现在为什么工厂排废水毒气等危害农业、伤害农民?因为国企私有化后，贪婪的资本家为了追求利润最大化，不愿意花钱治理废品，从源头堵住环境污染。市场经济导致种植养殖业亏本，迫使农民弃田打工，成为资本家的血泪工人，终于荒废了农业。

总之，我们韩家村农田锐减与变质、产量剧降，尤其是沿河经济全军覆没，农业伤亡惨重。农村凋敝、农业萎缩、农民生活困苦、前途渺茫，三农问题日积月累、危机四伏。这一切皆源于邓大人的分田单干、推倒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毛主席指出: 小农经济是几千年奴隶社会与封建社会极端落后的生产方式，各自为战的个体劳动是小资产阶级自由散漫、自私自利思想的集中体现。修正主义集团破坏了中国共产党的农业合作化运动，颠覆了社会主义生产关系，阻碍了农业集约化、大机械化和现代化的伟大征程，复辟了封建社会的小农经济和资本主义私有制。他们完全背弃了马列毛，背叛了祖国和人民，背叛了中国共产党和国际共产主义，背离了毛主席高瞻远瞩的社会主义建设路线。他们不但不改错悔罪，反而沾沾自喜、贪天之功，不是党中央主席、总书记却自封为总设计师和第二代领导核心，并纵容与指示子女、家属和官僚精英集团贪腐、向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移民和转移财产，可谓罪恶滔天。现在党和政府正在拨乱反正、抓贪治腐、严惩裸官裸商，来一个否定之否定，彻底推翻封建小农经济分田单干和私有化改开。我相信党中央一定能重新组织亿万农民，再来一次农业合作化运动，实行人民公社和生产大队制度，进行社会化大集体生产劳动，重走毛主席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道路。中国只有这样才能根本解决三农问题，重振农村、恢复农业、拯救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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