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课堂上我问了学生一个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从一九四九年成立到今天的七十多年的时间里,取得了很不错的成就,从一个一穷二白,饱受西方列强欺负,人民饥寒交迫的国家,变成今天举世瞩目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一个曾经被鸦片毒害上百年的国家,在其前三十年曾经一度完全消灭了毒品和娼妓,困扰中国几百年的匪患和黑社会,都在中华大地上被连根拔起。号称人民政府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一步步的带领中国人民走向繁荣昌盛,消灭了无家可归者,消灭了饥寒交迫。但是为什么美国和西方的媒体和学者关于中国的报道和看法,都是负面的,很少是正面的?
我没有期望学生们做出正面回答。但让我吃惊的是,我的学生说主要原因是种族主义在作怪。在美国的一些种族主义者眼里,他们看不得非白人国家取得的成就,非白人国家即使取得任何成就,在种族主义者眼里也不值得一提。如果非白人国家取得任何值得一提的成就,也得是接受了白人的文化,白人的制度的结果。
一个曾经因事故致残的学生说,他的脊柱受伤后,西医告诉他会终身瘫痪,但中医的针灸帮助了他,他亲身体验到中医的效果,但他的美国医生不承认中医有什么作用,最多是起了心理安慰作用(placebo)。这个学生认为西医知道中医有明显的医疗效果,却拒绝承认,拒绝研究中医的原理,也是一种种族主义的态度。
一个学生问我,怎样才能改进中美关系,促进世界和平。我说美国必须克服他们跟中国和其他非白人国家打交道过程中的种族主义倾向,平等对待中国。否则中美关系不会有改进。中美之间的较量,是对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之一,阻碍世界和平发展,阻碍人类应对各种挑战,包括气候变化,全球升温等关系到人类未来的挑战的努力。
当然,美国是不会自动放弃他们的种族优越感的。一九四九年的总统杜鲁门,国务卿艾奇逊,就是十足的种族主义者。他们不肯接受中国人民的选择,继续支持被中国人民赶到台湾的蒋介石。朝鲜内战爆发后的第二天,杜鲁门就以阻止国共两党内战的为借口,派出美国第七舰队巡航台湾海峡,悍然干涉中国内政。美国远东驻军总司令官麦克阿瑟更是不把中国放在眼里,口出狂言,要重写中国内战结局,好像中国人民的命运需要他们这些帝国主义分子来决定一样。
毛泽东主席及其战友不信邪,一再警告无效后毅然出兵,把不可一世的联合国军赶回三八线以南,保卫了自己的盟友北朝鲜,也捍卫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权和尊严,也算给了杜鲁门,艾奇逊,麦克阿瑟等人一个教训。但一个教训显然是不够的。美国在卷入越南内战后,还是照旧疯狂,在小小的越南居然投下了二战期间交战双方所用炸弹还要多的炸弹,只是不再无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警告,没有入侵北纬十七度线。在中苏的共同支援下,美国彻底陷于越南内战的泥潭,并引发国内的反战浪潮。美国自以为是超级大国,可以无所欲为,最后却像一头伤痕累累的狮子,饱尝越南战争综合症之苦(Vietnam Syndrom)。
一九七二年二月,一辈子反共的尼克松,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放下了身段,访问中国,开始了与中国和解的进程。尼克松的转变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尝到了与中国交恶的苦果后不得已的改变。从尼克松一九七二年访华,到一九七九年中美建交,中美关系走过了比较平稳的近五十年。这期间发生过银河号事件(1993),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美军军机轰炸,造成三位中国记者死亡,多人受伤,的事件(1999),也发生过中美军机在南海上空相撞事件(2001)。由于邓小平制定的韬光养晦的国策,中国政府每次都是忍辱负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中国的一再忍让,显然又开始让美国一些政客产生中国好欺负的种族主义倾向。
这次新冠疫情,美国政客一再以种族主义方式甩锅中国,并妄想组织国际索赔行动。国务卿蓬佩奥一再挑战中国的底线,大肆污蔑广受中国人民的拥护的中国政府为希特勒,斯大林式的政府,并说台湾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他显然忘记他自己是谁了?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无权也没有资格挑战代表十四亿中国人民的合法政府。台湾是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不是由他决定的。看来,有一些人忘记了历史的教训,有必要让历史再来教训一下了。也希望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牢记历史的教训,不要给自己对手任何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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