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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革命不如干苦力?中共早期财政情况

懒澡的杰基 · 2025-09-03 · 来源:懒澡的杰基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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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建党已经104年,建军也已98年。根据中组部最新的数据,现有党员已经过亿;而九三阅兵在即,解放军军容之鼎盛,也早已今非昔比。

然而在肇建之初,中共只不过是一个50来人的蕞尔小党,不仅没有枪杆子,连维持党务的最低经费都经常凑不齐。革命理想固然是光辉的,但没有“阿堵物”,没有经济基础,一切都无从谈起。毛泽东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有了枪杆子,才能填满钱袋子,这也从经济层面说明了武装革命的重要性。本期我们借着大阅兵的当口,讲一下中共建党早期的财政情况。

本期主要从财政角度说明革命肇始之艰难,所以时间上主要集中在建党以及大革命时期。

1920年7月,李大钊在北大成立“共产主义小组”,每月自捐80银元做小组活动经费,这大概算中共第一笔党费。80银元有多少购买力呢?20年代初的一个银元(主要是袁大头)大约能买30斤大米,8斤猪肉或10尺棉布。我们可以拿猪肉来比较,2025年8月份猪肉价格处于底部,大约每斤不到14块,如果拿现在的猪肉价格机械比较,那一个银元大约等于112元人民币。但民国物质匮乏,再考虑到现在通缩的情况,实际一个银元的购买力肯定比机械对比要高,毛估大概在现在150~250元人民币之间。我们取个中值200,那80银元就相当于现在的16000块钱,这可是不小一笔钱了。

当时一个普通工人的月工资大概在9~20银元之间(1800~4000人民币),技术工人更高,约20~30银元。毛泽东1918年在北大图书馆工作时一月工资是8元,就过的很艰苦,要跟7个人一块挤一张铺炕睡觉。1920年李大钊任北大图书馆主任兼政治系教授,月薪300元,按1:200来算相当于现在的六万,绝对是当时的高薪白领;同期鲁迅刚到北大兼职讲课,他主业还是教育部的公务员,月薪也是300大洋。他们都不是当时的一般老百姓可比的。

每月80大洋的经费看起来是不少,但“共产主义小组”可不是普通的学生社团。1920年11月小组改组为中共北京支部,除了李大钊、张国焘和罗章龙等核心三人以外,已有了十几人的规模,全部都是当时北京高校学生,且以北大学生为主。同月支部开办《劳动音》周刊,后来又办《工人周刊》,出版各种小册子,组织工人学校,办工人俱乐部,此外还要着手发展其他地方组织,这些无不是花钱如流水的地方。随着工作不断开展,尽管时常还有从其他渠道筹措的经费,但很快就不敷使用。李大钊只好加码补贴,以至于他拿着教授的高薪,家中妻儿却生活拮据,到了经常要为吃喝发愁的地步。

经费日常紧缺,一个铜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也是中共早期党务的底色。

北大马会1.0会员合影(摄于1921年)

因为经费的事情,早期的共产党人经常闹矛盾,这大概也算最早的党内斗争了。20年3月陈独秀南下上海,南陈北李,相约建党。8月中共上海支部成立,陈独秀任书记。不久陈炯明从福建打回广东,邀请陈独秀南下任职,陈应邀。在当了没几个月支部书记后,陈独秀就撇下一摊子事跑了,刚支起来的小局面一股脑扔给了李汉俊。11月李汉俊代理上海支部书记,当时《新青年》杂志已经转为上海支部的机关刊物,陈独秀跑去广州前答应李汉俊,每出一期《新青年》就给李汉俊一百元编辑费,用做支部经费,结果也不能按期给付。李汉俊非常生气,大骂陈独秀私欲太重,并支使刚跑到上海的包惠僧去找陈独秀要钱,上海支部的书记也不肯做了,扔给了李达。李达只好一边调停二人矛盾,一边接手这个谁都不愿做的中共上海支部书记。

当时上海支部每月经费最少也得二百块钱,就算陈独秀按时拨给一百元也不够,剩下的全靠支部成员卖稿维持。上海支部的成员里面不是留日回来的学生,比如李汉俊、李达,就是教师编辑或者作家,比如陈望道、邵力子和沈雁冰(茅盾),全都是知识分子。所以当时支部的主要工作就是编杂志写文章,无非是多写少写的问题。但饶是如此也根本筹不够钱,当时上海支部的党员将稿费大部分充做党的经费,自留用于生活的很少,很多党员的生活非常拮据,新办的《共产党》杂志也很快就因为没钱办不下去了。

中共早期的经费问题,最终还是由俄共来解决的。1919年俄国还在内战,列宁就开始规划世界革命。20年俄共先是派出维经斯基赴华,21年第三国际成立,又派马林接替维经斯基帮助中共建党。不管怎么帮都得花钱,俄共倒不是空吆喝,为了筹措经费专门派特使携带价值10万美元的钻石跑上海变卖,并多次给维经斯基汇款。但问题一开始还不出在俄共和第三国际身上,而是中共对于外部援助的态度。

21年5月包惠僧靠借来的路费从上海抵达广州,除了找陈独秀要钱以外,也谈了建党的事情,他回忆,“关于党怎么搞法,他(陈独秀)主张我们应该一面工作,一面搞革命,我们党现在还没有什么工作,要钱也没用,革命要靠自己的力量尽力而为,我们不能要第三国际的钱。”

当年7月一大召开,陈独秀缺席当选为中央局书记,新生的中共急需他返沪主持工作;二来他在广州屡屡受挫,干不下去了,9月时便回到上海。

刚回上海不久,陈独秀就跟第三国际代表马林吵了一架。俩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陈对马林早已反感,马林要求中共加入共产国际,成为共产国际支部,服从国际领导,被陈独秀严词拒绝。马林对中国同志态度傲慢,自居国际派来的“钦差大臣”,而陈独秀又脾气火爆,二人针尖对麦芒,尽管后来又谈了几次,但全都不欢而散。

陈独秀坚持独立建党,这也无可厚非。但当时的中共是否具备独立建党的能力,是值得商榷的。用马林的话说,中共是一个“早产儿”。实际上如果没有共产国际的资助,连一大都开不起来。13位代表来回的路费就花了将近2000银元,没有共产国际,这笔钱从哪来呢?甚至临时变更会场,跑嘉兴南湖上租船的船钱都是国际出的。如果单凭各个支部自己筹钱,那正式建党恐怕还得晚个几年。

陈独秀是否能意识到这点呢?靠一帮年轻的知识分子卖文章筹不来什么钱,他当然是知道的。但认识客观现实讲究一个过程,而且凡事也得有个台阶下。事情的转折很有戏剧性。

21年10月,陈独秀在家中被捕,罪名是违反了法租界的《出版律》,逮捕他的是时任法租界巡捕房探目的黄金荣。陈独秀被捕惊动了上海各界,各路名流都展开了营救,但最终把他救出来的却是马林。马林动用国际经费,花大力气打通关系,并延请知名法国律师为陈独秀辩护。在最终付了500大洋的罚款后,陈独秀获释,不至于做了“牢里的书记”。

此事之后,陈马二人冰释前嫌,陈独秀也认识到没有共产国际支持,尚处幼年的中共组织难以开展有效工作。陈独秀和马林不打不相识,达成了妥协,马林尊重中共决策,中共也拥护共产国际,成为共产国际支部,接受国际经费补助。此后中共接受莫斯科的经济支持便成常态了。

被捕一事让陈独秀深刻认识到了经济基础的作用,而此时中共开展革命的经济基础,恰恰就是马林的拨款。在1922年6月30日给共产国际的报告中,陈独秀写到,“一年来共花费17655元,其中只有1000元是中共‘自行募捐’的,余皆在马林‘国际协款’中实报实销。”

不得不说,中国革命的星星之火,确实也离不开“国际势力”的助燃呐。

1922年共产国际四大,最左三人分别为瞿秋白、刘仁静、陈独秀

言归正传。22年7月,中共二大召开,大会通过了第一部党章,党章中专门列有“经费”一章,规定党员须按月缴纳党费,月薪在50元以内者,缴1元;在50元以上者,按月薪的1/10计算;无月薪者及月薪不满20元的工人,缴0.2元;失业工人及在狱党员均免缴党费。

可见尽管经费绝大部分仍出自“国际协款”,但中共并未放弃经济自立的努力。只是党固然穷,奈何党员更穷,靠党费和党内派捐筹到的钱杯水车薪。据1923年6月马林给共产国际的报告,当时中共约有党员420名,其中工人出身的党员164名,“缴纳党费的党员不到十分之一”。

与可怜的党内自筹相比,共产国际援助的经费则逐渐增多,23年共产国际执委会通过的援助中共的预算就达12000金卢布,每月1000金卢布。23年初中共组织京汉铁路罢工,吴佩孚镇压,酿成“二·七”惨案,打死打伤工人众多,抚恤金就是一笔巨款。因此当年中共的支出远超国际预算,1923年头8个月,中共中央就从共产国际领到经费约一万五千元,平均每月得款1875元。另外还有赤色职工国际单独支付每月1500元的组织工运的经费。

组织工运是中共早期的一项重要工作。列宁极为反对把革命希望寄托到“工人运动自发性”上,因此他在《怎么办?》中将共产党视为工人运动的领导者,这就要求共产党首先是一个“职业革命家的组织”。用列宁的话说,这是一个“联系的酵母的组织”,要像酵母一样渗透到群众中去,加速革命意识的传播和革命力量的发展,并将分散的革命力量凝聚成有组织的整体。

而对于什么是“职业革命家”,罗亦农做过描述,“将所有的精神对付革命,没有一切非革命的牵挂,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绝对自由,可以随时迁徙,可以在一定的时候变更他自己的私人生活”,“总而言之,革命是这种人唯一的职业。”有了共产国际的赞助,新生的中共开始向职业化转型。

职业化的革命家得有物质基础,这一基础最直接的体现便是按月领钱。陈马和解后,中共决定首先在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确立生活费制度,为从事工运的党员和团员提供一定数额的生活津贴。为了防止产生“雇佣革命”的观念,该津贴名义上不称“工资”,而统称为“生活费”。然而就算改个名字,也并不能限制住观念,这个我们后面再讲。

出于对党员艰苦奋斗的期许,最初的生活费标准定在每人每月20~35元,陈独秀作为中央总书记拿的稍微多一点,大概是30~40块之间。他原先任北大文科学长时薪水跟李大钊一样,都是300块,此时骤降到十分之一,还得拿来养家,就有点捉襟见肘了,得经常跑去书店预支版税才能生活。

后来生活费标准还进一步下调,据张国焘回忆,下调后的标准创造了国际共运新史低,堪称巴黎公社以来最低标准。22年五一,中共湘区委员会领导的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成立,李立三、刘少奇先后出任俱乐部主任。9月俱乐部发起安源大罢工,据当时负责保卫工作的张明生回忆,当时俱乐部的工作人员,不分主任还是通讯员,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15块。此后几年间,生活费标准一直未变,25年秋,团员李伯钊被分配到浦东从事工运,每月生活费15元;党员毛泽民在上海负责中央出版发行部,每月也是15元。20年代中叶通胀初显,当时上海的苦力一个星期还能挣3块钱,一个月15块钱也就比苦力强一点,这点钱在大城市生活还是很紧巴的。

生活费一开始只在从事工运的党团员中发放,后来范围才逐渐扩大,这一过程也伴随着中共党务和组织规模的大幅扩张。

25年五卅运动与省港大罢工先后爆发,国民革命走向高潮。中共组织串联,声势大涨,党员人数从不足一千激增至上万,一年之内扩大十倍。新党员大多数是工人,比如五卅运动后上海区委增加了800名新党员,其中80%都是工人。这时的中共已经从一个知识分子为主的政党转型为工人政党,并在华北、华东、华中和华南的各大城市,及东北、西北的部分核心城市都建立了党组织。而为了克服中央领导地方党组织不力的情况,25年召开的四大还决议设立了组织部。蔡和森评价这一时期的党,“走上了领导群众的路”。一个由职业革命家组成的列宁式的政党初步形成。此外经费也增加了不少,24年中共月均从共产国际协款3000元,25年4月起涨到月均3650元,26年以后,经费预算已达6000元每月,到了27年,预算再增至12000元每月。再加上其他国际组织的援助,中共的收入大幅增长。

党的收入在增长,生活费标准也因此得以适当提高,范围也在扩大,领取生活费的职业革命者越来越多,大大超过非职业党员。由此在青年党员中确立起了这样的“职业化”观念:只有领取党的生活费,全力事党,职业革命,断绝一切社会关系乃至家庭关系,才是“以身许党”。

职业化还派生出了“雇佣革命”的观念。中共四大简化了入党程序,有些地方党组织便借生活费吸引失业人群入党,宣称共产党在全世界都有组织,走到任何地方都有饭吃。再加上生活费标准有所提高,大约可以抵得上一个熟练男工的收入,因此很多失业的穷困的人,便专门找党来解决生活问题,这一方面在经费问题上加剧了僧多粥少的局面,另一方面也使投机分子混入党内。

有钱发便革命,这样的人很容易腐化堕落。就比如王复元贪污案。王复元时任中共青岛支部书记、山东区委委员,27年谎称失窃,贪污中央给山东区委的拨款一千元;28年又以购买武器为名,骗取经费两千元,全部用于个人挥霍。贪污事发后王复元被开除出党,此人当即转投国民党专事反共,不久后被中央特科铲除。

而早在26年中共中央就专门发布通告反腐,这也是中共最早的反腐文件。“雇佣革命”和贪腐问题让中共认识到生活费消极的一面,开始有意识地控制生活费标准,并逐步缩减发放范围。

《关于坚决清洗贪污腐化分子的通告》

当然,这么干也有经费不足的原因。党组织规模在急剧扩大,到27年五大召开时,中共党员已将近六万人,除新疆、西藏、台湾、贵州等少数地方外,全国各省份都建立了党组织。但相比之下,共产国际的协款却没有同比例上涨。且比起对国民党和冯玉祥等军阀的支持来说,国际对中共的支持堪称九牛一毛。

没有共产国际的帮助,中共建党都成问题,共产国际对中国革命的贡献是不能低估的。但也要看到,共产国际本质上是苏共完全掌控的外联部,是苏联国家利益的延伸。而苏联在中国扶持代理人,是为牵制日本和西方列强,为苏联在远东减轻压力。所以苏联选定的代理人,在南方是国民党,在西北则是冯玉祥,没钱也没枪的中共在苏联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辅助的角色。

这在经费上也有充分体现,共产国际的援助绝大部分拨给了国民党,而仅把一小部分留给中共作宣传和政治活动之用。比如五卅运动爆发后,共产国际以全俄工会和国际革命战士救济会的名义,寄给上海用作工运的费用是20万卢布,而同期给广州提供武器的经费就达到了460万卢布。

再比如冯玉祥26年跑到苏联,“大吹自己是工农合种生出来的”,完全是无产阶级的人,骗取了共产国际和斯大林信任,一举和苏联签订了1100万的军火贷款。27年蒋介石发动“清党”,中共党员大批死难,抚恤救济,再加上重建党组织,各项工作都急需用钱;另外还要组织南昌暴动,要购买武器,要给部队给养,这些都是烧钱的地方。当年开支远超预算,共产国际前后向中共支付了总计近100万银元。放在以前,100万对中共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然而截止当年,苏联已经累计向国民党和冯玉祥援助五千万银元了,这些钱最后就被间接用来驱逐和屠杀中共党人。

据中共早期党员陈碧兰回忆,“因共产国际帮助蒋介石、冯玉祥、岳维俊这一类的军人领袖是过分的慷慨,拿大量的金钱和军火给他们,并派大批的俄国顾问帮助他们,对他们抱着极大的幻想,希望他们因此而成为中国国民革命的领导者;而对于中国共产党的日常活动费则异常之少。因此,作党内工作的同志每月从党取得的生活费,每月约20元至30元,包括中央委员在内;但那些做国民党工作者比之做党内工作同志的收入多至三四倍,有的甚至十倍以上。”

23年国共合作后,大量中共干部转而为国民党工作,很多就是出于经济原因。周佛海就是典型例子,他给时任国民党宣传部长的戴季陶当秘书,每月薪水二百大洋,同时他还兼任广东大学教授,每月还有二百四十元的收入。收入之多,连周佛海本人都感叹“始料不及”。周佛海随后脱党,乃至后来做了汉奸,都跟钱脱不开关系。

但同时也有很多中共党员,虽然在国民党做官,依旧保持克己朴素的生活,比如谭平山、苏兆征和董必武等。而更多的党员则是领着微薄的生活费,奋斗在革命事业的一线。25年时,河南省委机关租在开封的民房里。一间稍大点的客厅,一间小卧室,外加一间厨房,党委书记唐际盛住卧室,团委书记张寄帆和其他两人住客厅,客厅白天用来办公,晚上把桌子一拼就能睡觉。唐际盛不到三十岁,肺病相当严重。但经费有限,机关伙食很差,肺病迟迟不见好。

他们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开展工作的,直到反动派叛变革命,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就结束了。

讲到这里,我们可以做一点总结。中共财政的发展过程,也是中国革命不断深化的进程。从一个理想主义的学生和知识分子为主的小组织,逐步囊括进革命的工人阶级,并在失败的气氛中由城市转向农村,中国共产党最终汇入了最广阔的中国的社会现实,从而才响应并代表了旧中国最根本的革命动力。党的经费从艰难自筹,到依靠共产国际输血,再到武装割据实现自我造血,也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

这不是一句教科书上的空话,这是由无数的革命实践铺就的。而只有当革命真正实现了自我造血,我们才能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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